分卷閲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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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樂隊包了輛中巴車,直接開去機場。

到浦東,總要一兩個小時,他們依然在商討表演的事,有一些,景弦聽不懂,但他小時候學過很多樂器,也會看譜子,大部分他能聽懂。他本是個只要出行,必要戴耳機的人,這會兒耳機也在包裏放着,他卻捨不得戴。

他看着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聽他們討論這些,心裏莫名很高興。

整個車裏都是令人放鬆而又愉悦的氛圍。

後來,他們不知是誰帶頭,唱起歌,是首景弦不曾聽過的歌,他與艾青映坐在同一排,中間隔着過道,艾青映抱着吉他走來,在他身邊坐下,彈吉他,樂聲,聲聲入他耳。景弦依然看風景,沒有轉身,聽他們唱“出發啦,愛我的朋友,別忘了帶上你的吉他,還記得那些年前我們一起唱過的歌嗎?出發啦,愛我的朋友,別忘了帶上你的朋友,還記得那些年前我們一起做過的夢嗎?”艾青映一直在彈吉他,是他的隊友們在唱,已經開始唱第二遍。

景弦被他們的歌聲染,到底回身看去,艾青映也趕緊抬頭看他,邊彈吉他,邊跟着隊友,笑着對他唱:“清晨的陽光慢慢温暖灑在我身上,想起了我們還有許多的夢在路上。忙碌的子,讓我們忘記了夢的地方,停下追趕的腳步,傾聽那心的聲音……”景弦卻是慌忙回頭,倒不是懼於他的歌聲與笑容,只是害怕自己嘴角那藏不住的笑容被發現。

靠在座位上,景弦繼續看窗外風景。

看似風輕雲淡。

玻璃之外,温暖陽光面而來,看到的,全是他面上的愉悦笑容。

作者有話要説:出發去玩兒(培養情)啦。

明天不更,週一來看哦,祝大家週末快樂~第17章摸摸心口景弦是個很排外的人,領地意識太過強烈,其實很不樂意,甚至不能習慣與陌生人同處。

來前,他也是有些許擔心,生怕自己與這些人相處得不好,到時難免尷尬。

然而,車上那些隨而唱的歌,立刻打散他全部的擔心。

他們的機票買得匆忙,直飛烏魯木齊的票早已賣完,只有中轉蘭州的。他們索先到蘭州,再去烏魯木齊,景弦的機票是自己買的,他不想把自己的個人信息給別人,那天在艾青映那裏,他一起買了。

這會兒去值機,他值好機,正等託運,工作人員招手讓後面排隊的可以先過來。

艾青映大步走來,笑着對人家小姐姐道:“我要和這位先生鄰座!”小姐姐看了眼景弦,景弦才不想跟艾青映同坐,正要拒絕,艾青映已經將手肘撐在桌上,託着下巴,將景弦擋在身後,不讓他們倆對視,笑道:“謝謝!”他麼,恨不得到處孔雀開屏,也的確漂亮,小姐姐“噗嗤”笑出聲,探出腦袋來問景弦:“先生?”景弦無力道:“隨便吧。”孔雀漂亮,孔雀有理好吧?

小姐姐笑着幫艾青映辦值機,也把景弦的機票與身份證還給他,景弦轉身就走。

不一會兒艾青映跑着追上來,機票在他眼前晃:“看,我的機票。”幼稚不幼稚?機票有什麼好看的?

景弦往安檢的地方走,艾青映又道:“你不看啊?你不想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説起來,景弦的確不知他的中文名,只知道英文名是cyan。不過那天轉賬時,瞄到對方賬户的名字是兩個字,*鋭,這是他的名字嗎?

“看看吧,看看吧,我求你了。”艾青映再把機票往他跟前遞。

越是這樣,景弦越是不想看,扭頭就走。

他們倆,一個使了勁兒地避開,一個拼了命地往上靠,後頭,艾青映的隊友們看得個個笑,直拿他們倆調侃。

一行順利,飛機上,景弦戴了耳機睡覺,艾青映也沒有煩他。

他們是樂隊出行,自有許多樂器,全部都是另外買了座位帶上飛機,艾青映一開始想挨着景弦坐,景弦不讓,他們倆中間便隔了個吉他,景弦靠窗。

快到時,景弦睡醒,回身看去,艾青映也睡着了,腦袋搖搖墜,不停往吉他上磕,艾青映額頭上的紗布還在,一次次撞到傷口,看得景弦都替他疼。景弦不忍心地伸手去托住他的腦袋,不防艾青映醒了,糊糊問他:“怎麼了?”景弦立即鬆手,艾青映卻沒有反應過來,腦袋重重撞到吉他上,他了口涼氣。景弦怔住,艾青映可憐巴巴看他:“疼。”景弦有些自責。

艾青映再可憐道:“我要靠着你坐。”

“為什麼?”

“那樣我就不會再磕到,好疼啊。”

“不可以。”

“我疼啊,我疼。”艾青映伸手去額頭。

景弦認輸:“坐過來吧。”艾青映心中“嘿嘿”笑,火速與他的吉他調換了個位子,很快又睡着,只是也不知他是故意,還是無意,不一會兒他就靠到景弦身上。

景弦屢次想將他用力推走,低頭看看那張臉,嘆氣。

沒辦法,臉蛋的確是第一生產力啊,尤其是個蒙着紗布的“病美人”。

好在,很快,他們便到達蘭州。

只是飛機降落後,那麼大的動靜,艾青映還是沒醒,景弦確定肯定他一定是裝的了。乘客們都已起身,他又不好再去斥責艾青映。反而是,艾青映的隊友們,看着他們繼續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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