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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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其中有詐,可又想不起來能有什麼詐,便點頭:“我會記得。”説完,景弦走了,艾青映沒再煩他。
艾青映趴在車窗上,目送景弦離開。
景弦本不知道,還不了的壓
不是什麼錢,也不是什麼資助。
而是景弦無意識間就能給予他的救贖與熱愛。
景弦的身形將要沒於單位門口時,忽又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
艾青映立即笑得燦爛,景弦似乎還是有點不自在,卻也對他笑了笑,再看他一眼,才緩慢走進去。
是不捨得他嗎,又以為這是最後一次見他?
他想,應當不僅僅是好,景弦興許是真的也喜歡上了他。
只不過,景弦自己還不知道。
沒關係呀,他來讓景弦知道就好了。
到底是解決了一件事,對方態度還不錯,很聽話。景弦回到辦公大樓,鬆了口氣,心情好,卻也不好,好像以後又無法再見面了,可這不是他的初衷嗎?有什麼好不高興的。
他推開辦公室的門,兩位同事“唰”地轉頭,“虎視眈眈”地盯着他。
景弦的腳頓在原地。
若是從前,景弦定是置之不理。近來他和兩位同事相處得很不錯,前些天,林同事過生,他還和徐同事一起給她過生
,也送了
心準備的禮物,似乎不知不覺也成了朋友。
景弦不知説些什麼才好,林同事“嘿嘿”笑着,問道:“景弦,那是你男朋友嘛?”
“呃,不是……”
“他還沒有追到你?!”
“…………”景弦就更不知説什麼好了。
她們看景弦不太自然,也沒有好意思再追問下去。
事情似乎的確已趨於平靜,之後一陣,艾青映沒再來他單位門口非要給他送飯,也沒有再給他打過電話、發過短信。
就連時間都突然變得更多了起來,恰好他在寫一本關於刻石的書,總還差點,有了南疆的那次經歷,終於能填補這點空白,索將所有時間都放在這份工作上,爭取早
稿,幹得可謂是廢寢忘食。
忙中,時間不知不覺便到了十二中旬,他找妹妹一起吃飯。
兩人吃飯間聊聊笑笑,很是輕鬆愜意,雲遠山突然道:“對了,哥,你還記得夏天那會兒,你陪我去音樂學院看演出?”景弦心中一緊:“怎麼了?”
“我非常喜歡的樂隊似乎要招個助理,我想去試試!”
“…………”
“哥,你覺得怎麼樣?”景弦覺得不怎麼樣,這樣就非常尷尬了,大家都認識的,萬一這……而且,他覺得雲遠山才大一上學期,沒必要去當助理,太累太辛苦,他親眼見到青映的助理是有多辛苦的。
景弦也就如實説了,但沒有説他認識青映那段。
雲遠山聽了他的話,點頭道:“我也仔細想過這個問題,的確會佔用學習時間,可是我真的好好奇啊!不知道樂隊的運營是什麼樣子的?”景弦便問她:“遠遠,畢業後你想做什麼樣子的工作?”
“什麼樣子的工作?”雲遠山有些茫,“以前只想着不要一直唸書,不要和家裏所有人那樣,一輩子都困在論文與校園裏,想走出去,想自由,我也才會執着於上音樂學院。可要問我將來究竟想要做什麼,我似乎也不知道。有時會想組樂隊,有時想去山區做音樂老師,甚至還想去餐廳彈鋼琴,總之,什麼都想幹,也什麼都不想幹。所以我才想去面試,也想知道,我到底想要做什麼。”景弦看她這樣,便很不捨了,人人都有少年
茫時。
他到底沒有阻止雲遠山,相反支持她去面試,雲遠山高高興興地走了,她和朋友還有約。
景弦嘆氣,坐在餐廳裏,糾結了五分鐘,給艾青映打電話。
艾青映在他手機裏的備註是“小黃鴨”。
響了很久,小黃鴨才接電話,“景弦!”,艾青映興奮的聲音背後是密集的鼓點,他的聲音卻比鼓點還能敲打景弦的耳膜與心,景弦覺得自己怪怪的,艾青映又問,“你找我幹什麼!你是想我了嗎!!”
“……不是。”
“那是什麼事?”景弦吐吐地把雲遠山的事情告訴他,並道:“你們到時不要説我認識你們,我,我不想讓我妹妹尷尬。”
“好啊!”艾青映立即應下。
“你們千萬別因為她是我妹妹就用她,她畢竟年紀還小,經驗方面不足。”艾青映都答應下來,又有人叫他的名字,景弦頓了頓,説:“你們在排練?那我不打擾了。”
“還好,這不要跨年了麼,我們在排練跨年那晚的演出!”
“哦。”景弦本還想多説些什麼,那頭繼續喊“cyan”,景弦主動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景弦看了看餐廳內,與玻璃窗外的四周,臨近聖誕與新年,到處都已是喜慶裝扮,沒人打擾的這些天,時間過得太快。爸媽去國外已快半年,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回來。除了偶爾在微信上問個好,這半年他們也不曾再多聯繫。
景弦結賬,抬腳走出餐廳,走在熱鬧的商場裏,反倒覺得更加寂寥。
到一樓時,有個護膚品牌在做活動,這個品牌的代言人不巧,正是傅真真。
景弦看到巨幅海報上的傅真真,莫名就是一股子氣,活動搞得比較高雅,主持人的身後,是架白三角鋼琴,鋼琴旁是棵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