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滾過來給我吃雞吧!」光s把兩隻腳分別搭在兩邊的女人身上,張開大腿,出尺寸驚人的大雞巴。
欣欣立刻跪在光s面前,把大龜頭含進嘴裏賣力地,又往下含住蛋蛋,吃進嘴裏
吐,大雞巴比在欣欣的臉上,看上去比他的整個臉龐還要長。
光s被的發出暢快的嘆息聲。
鏡頭裏三女一男糜的畫面幾乎溢出屏幕,光s享受三條母狗的服務,肆意蹂躪她們,打她們的耳光,揪她們的
子反而讓她們三個興奮起來,爭相
起自已的身體和脖子去爭搶這種凌辱,彷佛是對她們的獎勵和認可。
「今天的調教主要是為你準備的,母狗欣欣,」停下對三人的蹂躪,光s看着欣欣,「對你的調教需要更進一步。」欣欣茫然看着光s,不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或者説想不到下一步她將要面對什麼,只是自覺停下了對光s的獻媚。
「今天的任務是,收集10個裝着的避孕套回來見我,就在這個酒店裏。」光s滿是得意,一臉看戲的表情看着跪在地上的欣欣。
而欣欣則愣在當場,似乎被他的命令擊潰,幾乎失去理智的她一會不可置信的看向光s,一會看向另外兩個女人似乎在尋求幫助。
不過她的求助顯然不會有任何回應,只收到兩個女人的幸災樂禍和嘲笑,兩個女人沒有再理會欣欣,反而相互擁吻在一起。
「這個……我辦不到……」欣欣説話的時候帶着哭腔。
「對了,你的時間只有一個小時,」光s把雞巴進了擁吻的兩個女人嘴中間,享受四片嘴
的摩擦,「如果你做不到,可以直接回家。」説完扔下一盒避孕套在欣欣面前。
視頻裏,欣欣顫巍巍撿起避孕套,只穿起極為簡單的衣服,就跑到門外,視頻到這裏也就結束了。
這麼説,欣欣現在也在這棟樓裏,做着視頻裏的那個任務?甚至可能下一秒欣欣就會從門外進來?「她……她真的去收集去了?」我聲音有些顫抖的問光s。
「等下你就知道了,女人一旦享受到了愛的快樂,做母狗的快樂,那她就真的變成一條發情的母狗了,你讓她去賣
她都會樂意的。」光s不緊不慢地説,同時踩了踩正在
她腳的孕婦的舌頭。
我害怕看到欣欣進來,怕她看到我跟光s在一起,會徹底毀了我們的生活和夫關係。
可又不敢走出這扇門,與其説懾於光s的威嚴,倒不如説我的心底渴望跟欣欣一起墮落。
正在我的思維天人戰的時候,欣欣開門進來了!我和欣欣四目相對,彼此都完全愣在當場,似乎空氣與時間都凝固了。
我的耳畔此刻聽不到任何聲音,只有寂靜的鳴響,眼睛看到的視野除了欣欣以外都是一片白霧,甚至視野裏看到的也不是站在我面前的欣欣,而是我自已腦補的那個潔白無瑕的欣欣。
如果是噩夢的話就讓我快點醒來吧,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一切。
欣欣的哭聲和光s的大笑聲把我從空冥和臆想中拉回了現實,視野裏的白霧逐漸散去,這時我才慢慢看清了欣欣現在的樣子。
衣服殘破不堪,只有一條完整的帶上掛滿了一圈各種顏
的避孕套,渾身散發着
的味道,嘴巴和下巴還有大腿
都又
在往下
,臉頰還有一塊紅印。
白皙的肌膚,緻保養的身體,從殘破的衣服中
出來更有衝擊力。
「別哭了!」光s喝止了好幾次才使欣欣平靜下來止住了哭聲。
「你的老公未必就不喜歡你現在的樣子,對嗎?」説着便看向我。
「老婆……我……」雖然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看到欣欣現在的樣子仍然被震驚到無以復加,一時也難以回答他的問題。
「説説看,小母狗,這一個小時你經歷了什麼?」光s語氣平澹的説道,只是欣欣在聽到「小母狗」着三個字的時候,羞愧的低下頭,滿臉通紅。
「我……我……」欣欣膽怯的看向光s,又立刻低下頭,只敢用餘光看着我的反應,吐吐不敢作答。
「你這條母狗還知道害羞?求我幹你的時候多麼不要臉的話都能説,多麼下賤的事情都能做出來,當着你廢物老公的面就裝起矜持來了?記住了!只要在我面前,你就是一條徹頭徹尾的母狗!」光s加重了語氣斥責欣欣。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佈郵箱:[email protected]欣欣再度咧開嘴哭了起來,但是並沒有持續多久,立刻就擦乾了眼淚,泣了幾聲,向光s彙報起來:「我出了門之後猶豫了很久,一直在走廊徘徊,可是我無法抗拒主人的命令,無法想象失去主人的大雞巴。我敲開了第一個房客的們,裏面是一個來出差的小白領,雖然膽小,但是很配合我的挑逗,他想要吻我,我沒答應,他很喜歡吃我的
子,很快我就給他戴上了套,讓他幹我的騷
,收集到了第一份
。」
「第一個人的成功給了我很大的鼓舞,雖然我對自己的外表很自信,但是不知道里面會面對着什麼人,不過我在做出決定的時候已經做好了遇到壞人的打算,他們可能會強姦我,羞辱我,甚至是報警曝光我,可我無法拒絕完成任務帶來的誘惑,甚至享受面對危險給我帶來的快。「如果説面對前兩個還是抱着完成任務的心態來面對的話,那麼之後更多的就是為了尋求刺
而主動去挑戰危險了。在第三個房間的兩個男人,沒有按照我的要求戴套,而是直接
在了我的騷
裏,我喜歡被內
,可是現在主人的任務更加緊要。」欣欣的語言邏輯也來越順暢,似乎已經忘掉了我的存在。
「第四個房間住的是一對中年男女,不知道是夫還是姘頭,女人看到我這樣很生氣,重重地打了我一個人耳光,把我踢出了門外。我有些害怕,但是並沒有為自己的行為
覺到羞恥。反而覺得那個中年女人維護自己尊嚴的方法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