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spera-絕望淫虐迷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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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們這裏的語言來稱呼,是『戴斯派拉』,絕望之門,」酒保繼續解釋着讓採兒一頭霧水的信息,「據説那是一位到達了神之境界的魔女在前往其他位面前留下的遺蹟,雖然名為絕望,但其中卻藏匿着大量稀奇珍貴的寶物……不過,最為讓無數冒險者趨之若鶩的是,在宮的最深處,有着能夠開啓神界之門的鑰匙。而像你們這種從其他世界被捲入此地的旅行者,也只有到達宮的最深處,才能找到回到原本世界的方法。這些知識在這座小鎮裏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

「是這樣嗎……?」聖採兒和陳櫻兒對視了一眼,難掩彼此的焦慮:「藏有大量寶物的神級宮」,僅僅是聽説這樣的名字,兩人便能隱約猜到想要到達那座遺蹟的最深處絕非易事;然而,如果不完成這樣的冒險,就無法回到原來的世界,見到重要的人——「那麼,要怎樣做才能進入那座宮」?

面對少女的追問,酒保卻並沒有回答,而是得意地笑了起來,「方法很簡單,只是……我想你們已經沒有機會去那裏碰運氣了。因為這座法米艾爾酒吧就是你們旅途的終點啊。」果然是陷阱嗎——?!

剛一聽到酒保態度大變的話語,危機便讓聖採兒條件反地想要拔出匕首;然而,原本有着七階實力、身手捷的少女此時卻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變得渾身無力,連如此簡單的事都做不到,「該死,那些飲料……!」

「採兒姐……?」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陳櫻兒愣了一下,但心思聰穎的她很快就明白髮生了什麼;少女想要端起杯子,用靈力檢查其中殘存的體,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使不出半點力量,即使想要召喚締結契約的靈獸也毫無回應;緊接着,一陣昏昏沉沉的眩暈襲向陳櫻兒,伴隨着刺耳的響聲,玻璃杯從少女顫抖的指尖滑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嗚、嗚哈——頭好痛……」

「你這混蛋,在飲料里加了什麼?!」聖採兒強撐着打起神,咬緊牙關,將匕首鏘然拔出,試圖用殺意掩蓋心中的恐懼,「竟敢算計我們,活得不耐煩了嗎?」儘管正被少女手中的鋒刃指着鼻子,可酒保一眼便看出聖採兒已經在藥物的作用下失去了戰鬥力、完全只是在虛張聲勢罷了;因此,計劃得逞的男人兇相畢,猙獰地笑了起來,「剛剛我的話可沒説完哦?還有一件事,在這座宮鎮同樣人盡皆知。我們法米艾爾酒吧的主要營生,就是做你們這些倒黴鬼的『生意』,誤入本店的客人無一例外,在被洗劫錢財後,男人送到宮中充當開路的炮灰,女人嘛,嘿嘿,在我們這裏的拍賣會上,易是公開且合法的……」

「……」聖採兒俏美的面容上彷彿凝了一層寒霜;在男人喋喋不休的同時,少女也嘗試過用靈力驅除那些滲入體內的毒素,但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此時被極度弱化的她在力量方面幾乎不如出生不久的嬰孩,即使是維持站姿都要用盡全力,更別提想要逃跑或是戰鬥了;不用説,喝下更多飲料的陳櫻兒比她還要不堪,已經雙膝發軟到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察覺到陷入危機的她面驚惶,掙扎着想要起身,卻只是給那些幸災樂禍的圍觀者們徒增笑柄,「身體、使不上力氣,哈啊……而且,好熱,嗚——」

「兩個頭腦簡單的傢伙,不會真以為天底下有免費的午餐吧?」酒保得意地咧起嘴,「這兩種飲品都是從宮中帶出、只有這座鎮子裏才有的特產,青的那杯對男基本無害,但卻能對女人產生效果極佳的弱化作用,即使是像你們這樣來自其他世界的旅者也會受其影響,至於橙的那杯雖然只是普通的果汁,不過裏面摻入了大量無無味的強力媚藥,要是算算時間的話,藥效應該已經開始發作了哦?」偷竊,搶劫,下藥姦……這間裝修奢華的酒吧,本質卻是一家無惡不作的黑店,在這座小鎮上可以説是臭名遠揚;然而,儘管如此,礙於酒吧幕後老闆所擁有的驚人權勢與力量,幾乎無人敢來揭穿或是打攪這裏的「生意」。初來乍到的聖採兒和陳櫻兒自然不可能對此知情;此時,隨着飲料中的催劑漸漸發揮作用,兩位渾身無力的少女已經開始息着面泛紅,徹底沒了逃跑的力氣。

「採、採兒姐,要怎麼辦——」陳櫻兒無意識地扭捏着衣角,難以掩飾自己的慌亂;酒吧中的壯漢們似乎早就對類似的事情司空見慣,正紛紛笑着用熾熱的視線打量着兩位少女的嬌軀,肆無忌憚地評點着——「那個穿黑裙子的騷貨身材可真不錯啊!」

「確實,還戴着那種裝模作樣的面紗,看着就讓人想狠狠幹她……」

「地上那個小妞也不差嘛,我就喜歡這種嬌小可愛的,哈哈。」……

聽着從四面八方傳來的污言穢語,聖採兒羞惱得滿面緋紅;換做平時,少女會一言不發地用行動來表明自己的殺意,然而此時飲下杯中飲料後變得毫無戰鬥力的她只能象徵地握緊匕首,準備抵抗到最後一刻,「哼,一羣齷齪的人渣,打算玷污我的身體嗎?想死的話,就來試試看啊!」

「真是令人悉的發言,」酒吧笑得前仰後合,眼中卻只有冰冷的惡意,「像你這樣説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可她們最後的結局都一樣,要麼是被關到地牢裏,以便器娼的身份終生為本酒吧創造收入,要麼就是在接受調教後,成為拍賣會上變態貴族們爭相購買的優質奴……你們更喜歡哪種呢?」見少女的雙頰羞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氣得連話都説不出,酒保便提高音量,招呼着那些對聖採兒和陳櫻兒心懷鬼胎的男人,「大家想必已經等候多時了,那麼,就讓悉的助興節目正式開始吧!在今天的營業時間結束之前,各位可以隨意處置這兩個女人哦?」

「開什麼玩笑……!」儘管對當前的處境心生怯意,但少女還是鼓起勇氣,將快要被嚇哭的陳櫻兒護在身後,獨自面對那些笑着圍攏上來的醉漢,殺氣騰騰地呵斥着,「滾開,不許靠近我!」

「這婊子還沒認清現實嗎?」為首的男人哈哈大笑着,伸出手,直接襲向了聖採兒的部,「你們兩個馬上就會被扒光衣服,變成誰都可以上一發的便器,還在裝什麼矜持啊!」聖採兒咬緊牙關,拼上全身氣力揮出匕首,想要刺穿他的喉嚨;然而,少女軟綿綿的動作在男人眼中簡直與兒戲無異,他一把便打飛了那柄短匕,然後順勢一個耳光,將聖採兒踉蹌着倒在地,譏諷地笑着,「不管你之前有多大本事,現在都只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罷了,識趣的話,就給我老實點,主動把衣服了,沒準還能讓你少吃點苦頭……」聖採兒捂着灼痛的面頰,一時顯得有些呆滯;從小便養尊處優的少女何曾受過如此屈辱?極度的羞惱讓她毫不猶豫地拒絕了男人的要求,「去死吧,你這骯髒的渣滓!」

「不知好歹的賤貨,」被怒的男人罵罵咧咧地啐了一口,俯身騎跨在聖採兒身上,用自己的體重壓得她動彈不得;然後,他本不顧少女的反抗,一手鉗住她的喉嚨,一手撕扯着她的衣物,很快便將那件華美的長裙撕成了碎布,讓採兒僅剩內衣遮掩的嬌軀成片地暴出來,「看老子不爛你的騷!」

「咳、咳咳……放開我,畜生!」被掐得快要窒息的聖採兒雙手抓住男人的胳膊,想要掰開那隻鐵鉗;然而,此時的她力量連普通少女都不如,本無法反抗壓在自己身上的壯漢,只能痛苦而徒勞地掙扎着,聲音漸漸微弱,「咳、咳嗚……」

「還戴着這種裝模作樣的東西,是怕別人看到你這騷貨隨時都會發情的母豬臉嗎?」壯漢羞辱着採兒,隨手扯下了她的兜帽與面紗,剛想繼續説些什麼,就和周圍的眾人一起被那張美豔如畫的嬌顏驚得呆了;雖然他們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可姿能與採兒相提並論的簡直寥寥無幾,一時間,酒吧中竟然安靜了下來。

不過很快,這份驚歎便化為了野蠻的施;壯漢變本加厲地辱罵着採兒,其他幾個男人也一擁而上,按住少女的手腳,興奮地捏着她的脯和大腿,商議着接下來的「先後順序」……

「採兒姐!」陳櫻兒嚇得手足無措,本能地驚叫出聲;雖然已經被剝奪了靈力,可她還是不斷嘗試着能夠戰鬥的靈獸,「無論是誰都好,請幫幫我吧——」然而,回答少女的只有周圍壯漢的嘲,「沒人會幫你的,趁早認命吧!」

「不、不要……」渾身癱軟的陳櫻兒眼睜睜地看着男人們圍攏上來,七手八腳地將那件自己最喜歡的連衣裙撕碎,就連衣與內褲都被他們暴地扒下,終於崩潰似的哭叫起來,「不要啊啊啊——」

「吵死了,給老子閉嘴!」其中一個壯漢不耐煩地呵罵着,在少女嬌尖上用力掐了一把,惡狠狠地威嚇着她,「再敢亂叫,就把你的頭擰下來!」正如男人所預期的那樣,在發出一串短促而高亢的悲鳴後,陳櫻兒咬緊牙關連連點頭,被嚇得不敢作聲;然而,雖然少女正因尖傳來的鈍痛疼得渾身打顫,可她之前攝入的大量催劑卻又將這份痛楚轉化成了扭曲的快,讓她無意識地夾緊小,從喉嚨深處溢出嫵媚的呻,「嗚、咕嗚……!」見狀,施心大起的男人嘿嘿笑起來,繼續命令着陳櫻兒,「剩下的你自己,全部下來!否則的話……」無力反抗的陳櫻兒儘管極其不願,卻也只好噙着淚水,老老實實地將櫻白相間的長襪和那雙合腳的布鞋悉數褪下,就連發飾都主動摘掉,渾身上下不着寸縷,赤條條的坐在地上,羞得蜷成一團,試圖用手臂遮掩身體,「這,這樣可以嗎?」

「把腿分開,給我們看看小啊!」

「不準擋着子!」

「別哭喪着臉,讓老子掃興!」……

「可那種事,太羞人了……咿嗚?!」聽着男人們的過分要求,陳櫻兒羞得連氣都不上來;然而,少女剛想開口拒絕,就被狠狠地了兩個耳光,「媽的,別費時間,區區一個馬上要變成便器的臭婊子,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啊?坐到那張桌子上,掰給我們看!」

「嗚……我,我知道了……」怕遭受更多折磨的陳櫻兒只好拭去臉上淚痕,搖晃着身體、強撐着站起身,在十幾道眯眯的視線中走到一張半人高的桌旁坐下,強顏歡笑地分開雙腿,主動將自己那片光潔無的粉私處展現在眾人面前;儘管未經人事的少女對此只到極度羞恥與恐懼,可在媚藥的作用下,她又隱約對即將發生的事有着些許期待,「請您看吧,嗚——」而幾米開外的聖採兒處境則更加悽慘;即使無法使用靈力、被奪走了兵刃,甚至被掐得快要窒息,可堅貞而倔強的少女仍在一刻不停地反抗着,而這隻能給她換來更多的拳打腳踢,沒一會,採兒的嬌軀上就變得傷痕累累,再也沒了掙扎的力氣,只能虛弱地大口氣,「咳、咳啊……」

「呼……這個賤人,可真他媽能折騰,」騎跨在採兒身上的壯漢鬆開少女已經一片淤青的纖細玉頸,在她發育良好的脯上憤似的用力了幾把,然後又扭頭呼喚自己的同伴,「喂,去找點東西把這婊子捆起來,我要把她到跪地求饒!」很快,便有男人拿來沉重的鐵鐐,還有大捆的麻繩,將渾身癱軟的聖採兒枷住雙手、向上吊起,捆在了屋中的立柱上。

「你們這羣人渣,不許碰我!」見壯漢笑着將手伸向自己的衣與內褲,少女忍不住徒勞地呵罵起來,「渣滓、畜生!」

「嘴巴倒是厲害,不知道下面這張小嘴功夫如何啊?」壯漢咧着嘴,先是勾住採兒衣的繫帶,一把將其扯開,讓少女那對盈盈一握的白皙美頂着兩顆嫣紅的蓓蕾、顫抖着彈跳出來,又扯着她的內褲,向上猛地用力一提;那塊蕾絲布料直接勒緊了採兒嬌縫中,刺得她渾身一顫,「嗚、咿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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