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吥……滋滋……

一陣奇怪的聲音傳來,我好奇的偷偷伸出腦袋,偷眼從排風扇的空隙中看過去。

啊!

心裏一抖,差點叫出聲來。

原來媽媽正在與裏面的老頭接吻!!!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只見裏面的老頭穿着一件白的汗衫,側面針線處已經破了幾個小。從兩側出的胳膊能看出皮膚的黝黑,説他是個挖煤的也有人信。他穿着一條軍綠的大褲衩子,褲邊糙,一眼就能看出是60式軍褲改的,褲也只是用一條紅繩代替了皮帶。赤着腳穿着一雙髒兮兮的拖鞋,腳也不用説,黝黑的腳背外腳趾卻是灰白的,顯然是因為總赤腳摩擦所致。

老頭的頭髮花白,一張老臉像狗不理的包子,脖子的皮膚已經鬆弛,前面的筋都耷拉出來,胳膊腿瘦得像只猴子,個子很矮,看上去一米五出頭,雖然説人老身高會縮,但是他這樣的即使年輕時候也是個矮子。

而媽媽已經下了風衣穿上了一件異常高貴的晚禮服!

那件衣服酒紅的顏、天鵝絨的面料顯示出媽媽的高貴。前襟開的設計,媽媽一雙巨內側兩半球都暴在空氣中,擠出深深的頭絕對能夾住一本雜誌,因此本就g罩杯的巨顯得異常拔豐滿,高高的在口凸起,比她已經隆起的肚子還凸出許多。雖然她隆起的孕肚都被布料包裹着,但前罩杯上面的帶子在她頸後匯,而後背本不着片縷,是一件地地道道的背裝!

背的設計不僅僅把媽媽巧美麗的肩胛骨、脊背出來,還一直出了她因為股過大肢纖細而出現的窩,最下面甚至出了約兩寸長的溝!

裙襬雖然一直到腳踝,但側面的開口卻一直到大腿還要往上,不僅僅能看全了她提到大腿中部之上的蕾絲邊黑絲,還能看見上面雪白的大腿甚至還有一半股!側面開口的最高處已經高過後面背開口的最低處,但我看到的只是一片片白膩,媽媽居然沒有穿內褲!哪怕是被我發現的那條丁字褲都沒穿!

雖然沒穿內褲、雖然了很多,但她卻戴了一個鑲鑽的頭飾,兩隻鑽石耳環和一條我沒見過的銀鑽石項鍊。搭配酒紅的晚禮服,那種高貴氣質一下就顯現出來。她就像一個西歐小國的王妃或者女王,應該出現在寬敞明亮的宮殿裏、金碧輝煌的大廳中,可是卻站在這樣一個鄙陋低矮的紅磚房中,走路不小心頭都會碰到頂棚吊着的燈管!彷彿這裏的空氣都會玷污她的高貴。

此時媽媽穿着恨天高,身高起碼達到了驚人的185甚至190!而為了合矮小的老頭媽媽只能半蹲着與他接吻,能看出來她很辛苦,豐腴的大長腿隆起了肌的弧線,從我的角度看過去老頭比媽媽矮了多半個小腿的高度。

老頭一手捧着媽媽的香腮,一手在媽媽光滑如籽玉的白淨肩頭摩挲,黢黑枯乾的短手臂與媽媽玉潤豐盈的長胳膊形成鮮明對比,就像一條燒火放在了一件象牙擺件之上!

他腦袋大脖子上,只看肩膀以上的部分與媽媽倒是不相上下,但到了身體就開始有了差別,他枯瘦的軀體甚至撐不起的寬大的汗衫,好像一個猴子套了麻袋。而媽媽的身體豐滿緊緻,玲瓏窈窕,該胖的胖該瘦的瘦,穿衣服顯瘦衣有白的身體看上去豐滿多汁,已經透的要來。

她的身材是傲人完美的。我知道她是我們市公安系統公認的一隻花,走到哪裏都像明星一般引人眼球。不僅僅是豐,更因為她一雙長腿。

眼前跟老頭相比,看上去軀幹僅僅比老頭長了一個小臂的寬度,但她可有177的身高啊!整體要比老頭起碼高出25釐米!這些長度全都分擔在了她的長腿上!

老頭的那兩條小短腿讓我想起了武大郎,軍褲改的大褲衩到他膝蓋處,寬大的褲筒裏伸出的小黑腿,簡直就像廟裏的一口鐘和鍾裏的搖鈴。

不過老頭也有“優點”,那就是長了一雙大手和一雙大腳。要不是他長得這麼寒磣,我還以為他是真人版的霍比特人。

我的心都來不及多想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

要知道媽媽自從幹內勤的工作以後,經常去健身房,一直要求自己把身體素質一直保持在巔峯狀態,時刻準備着再上一線與犯罪分子作鬥爭。所以身上的特別緊繃柔軟有活力,一點都不想45歲的人,這也是她敢於高齡生育的底氣。

不止這些,她還常年去美容院保養。讓本來就有四分之一法國貴族血統的她臉蛋特別年輕、肌膚特別光澤!從小我就記得她皮膚健康白異於常人,後來經過多年的保養更讓她的肌膚白得發光、滑如油。上學時不懂事的我特別愛抓媽媽的胳膊,握住胳膊,從胳膊肘開始向下一擼,冰涼滑,能讓我受到滿滿的母愛,媽媽還總説我調皮。

可現在對比之下,一黑一白、一糙一細滑、一修長一短小、一豐潤一枯乾、一絕一醜陋、一高貴一卑微,簡直是天淵之別!

現在僅僅是在接吻,老頭的大黑手僅僅是在媽媽的肩膀逡巡已經讓我心如滴血。

“啊……乾爹,我先給你做飯吧,我帶來了你最愛吃的花,已經收拾完切好,一會兒下過炒一下就好。”四分開,媽媽温柔的對老頭道。

這時我開始掃視屋內的陳設,發現屋裏有兩台電視,一台29寸的晶電視放在一個看上去起碼是八十年代打造的屬於“三十六條腿”系列傢俱中櫃子上,另一台9寸的黑白電視則放在角落裏。那台29寸的電視很新,顯然剛買不久。

屋裏還有一個半新不舊的冰箱,一張八仙桌、幾把椅子,一箇舊立櫃,一個需要上弦的破鍾,沙發都沒有,裝飾更幾乎全無,唯有一張“五保户”的證明被裝裱在相框裏。雖然看不清上面都寫着什麼,但屬於人名的三個字還是讓我看清了“呂大蛋”。

啊!

他就是呂大蛋!

我至少兩次聽過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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