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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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説了出來。

「貨」兩個字,清晰地傳到了於母的耳中。這是她一生中第一次和這兩個字聯繫到一起。想到自己當前的姿勢,自己現在的狀態,自己嘴裏發出的呻,這兩個字對自己來説又是那麼的貼切。一股強烈的羞辱伴隨着部傳來的酥麻,和門處傳來異樣的刺痛,再伴隨着直腸內灼熱的的混合刺,讓於母不可思議地達到了今晚最強烈地高。一股濃稠的從道深處而出。

此時隔壁二女兒於淨的房間,也傳來了一聲和剛才老楊前類似的吼聲:「貨!我要了!」這兩聲「貨」是那麼的相似,只不過一個是用給了母親,一個是用給了女兒。

已婚的女人,又能有幾個沒有被叫過「貨」呢?像於母和於淨這樣的再婚女人,被叫「貨」才只是一個小小的心裏考驗,她們需要面對的心理障礙還會很多、很多…「啊…老公…啊…我也要丟了…」於淨在丈夫滾燙的刺下,也達到了當晚的第五次高。巧合的是,她的叫聲恰到好處地掩蓋了隔壁姐姐房間裏發出來的一聲女人高後的叫聲。

於潔在母親和妹妹達到的高的同時,也在自瀆中達到了自己失去丈夫以後的第一次銷魂蝕骨的身。

已經是深夜了,但窗外的路燈仍然還在亮着,燈光透過窗户,照在了這個知識分子家庭三間卧室的上,照着兩個心滿意足的鄙男人、三個高高撅起女人的股、四個着男人或是女人的女的體腔開口…窗外,遠處的歌廳裏又傳來了黃安的那首經典名歌:「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愛情兩個字,好辛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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