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174最危險的地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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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明少,我去做事了。”失望的看着明翰,李韞心的走出了病房,心亂如麻。

如今的明翰對雲笑笑執念太深,以至於他就算是拼的你死我活,也想從歐陽羽燁手裏把雲笑笑母子搶回來。

o(︶︿︶)o唉,好憂傷哦,有沒有人救救他家明少啊?

好想狂吼,李韞認命的拿出手機,迅速下達着一個有一個指令。

嘆息一聲,李韞轉身進了病房,卻發覺明翰正拿着手機發呆,那裏面有雲笑笑跟他昔自拍的照片。

這麼些年,明翰就是靠着這些照片度

“李韞,林兒找到了沒有?”眼眸底閃爍着森冷的光芒,明翰手指瞬間攥緊,敢這麼放肆壞了雲笑笑聲譽的賤人,他是不會放過的。

至於傷害了林兒的王嫂跟謝嫂,早已經被他們送進監獄,讓她們為自己的行為負她們該負的責任。

臉上的表情很微妙,李韞趕緊説道:“還沒有,好像歐陽羽燁派出去的人也沒有找到那個女人。或許,是她改變了自己的容貌藉以躲避被追殺。明少,看來我們還是小看了林兒,想不到她一個弱女子,居然有這樣的本事。能夠躲過我們的追尋,就連歐陽羽燁他們的追尋也躲開了。”説實話,對於林兒,他還真有些好奇。

她一個弱女子,怎麼會懂得那麼多的藏身本事,以及這麼陰狠的算計人的手段。

瞥了李韞一眼,明翰雙眸微眯着折出陰冷的光芒:“如果是你,這個時候最安全的地方是什麼地方?”原先想不通的地方,這會兒終於想通了,他覺得這一次或許會有所收穫。

“明少,我明白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林兒不在帝都,就在臨江市藏匿着,一定是這樣。明少,你好好休息,我去做事了。”雙眼放光,李韞覺得這一次或許真的會有意外收穫也説不一定。

眸中劃過陰狠的光芒,明翰覺得林兒就像是他身上的污點,讓他覺得自己無比的骯髒。

敢算計他之後,還想全身而退,做夢都不能。

帝都最陰暗,終年不見陽光的貧民窟裏,一個臉上很醜陋,刀疤縱橫錯在臉上的女人淡定的吃着手裏的饅頭,她已經在這裏躲了有一段時間了。

相信,很快那些人就會放棄追尋她,到時候她再伺機而動就好。

這一次,她一定要雲笑笑葱雲端跌落地獄。

憑什麼她們有着相似的容貌,命運卻如此不同?

雲笑笑被那個帝王般的男人呵護在手心裏,更被明翰深愛着,放在心底最深處。

她不要做那個命運悲慘的林兒,她要做雲笑笑。

這一刻,她無比慶幸自己曾經學過化妝,有着最厲害的易容術,更是能夠利用‮物藥‬變幻身形。

正因為這樣,明翰跟歐陽羽燁那麼多有着最厲害追蹤術的人才每一次都與她擦肩而過,卻沒有辦法找到她。

人的氣味的確不會改變,可是卻可以利用別的香味混淆視聽。

下一刻,原本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卻忽然間出現了,而且不止一撥人。

他們挨個兒查詢着這裏的每一個貧民,他們是生活在帝都最陰暗角落裏,見不得光的人,卻更是帝都的恥辱。

就像是一個人身上的牛皮癬似的,怎麼都無法徹底治癒。

一顆心瞬間狂跳,她極力的降低着自己的存在,卻暗暗的動了動,一股惡臭迅速從她身上傳出,令人聞到便想作嘔。

果然,帶着警犬搜人的那些人,厭棄的看着眼前這一幫貧民,不顧警犬衝着易容後的林兒狂叫,便想奪路而逃。

眼瞅着那警犬狂吠不止,林兒便迅速捏破了一個藏匿在懷裏自制的特殊香水,利用香味兒遮蓋了自己身上的氣味兒。

果然,那警犬不再衝着她狂吠,而是朝着遠處走了。

等到那些人終於消失不見了,林兒這才猛的拍着自己的口,驚魂未定。

這裏是不能呆了,她得找一處更加安全的地方。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個道理她懂,所以她才會歷盡千辛萬苦,來到了帝都。

她不要活的那麼沒有尊嚴,她要成為站在最頂峯的那個人,站在雲笑笑那個位置。

就算是她愛着的是明翰,可那又能怎麼樣呢?

她如今落得這麼悽慘,不也是拜他所賜嗎?

曾經有多愛,如今就有多恨。

幽冷,她整個人身上的氣勢就變了。

不再是那個醜陋不堪的女人,連走路也直了背,讓那些貧民有些不解。

切,就算是再怎麼裝,不也是一個醜陋不堪的女人嗎?

拽什麼拽?

無視那些人看她的異樣目光,林兒快速的離開了貧民區,她知道,這裏很快就會有人再來。

看來,那兩個人沒有一個是吃素的,居然能夠猜測的到她會來的帝都。

兒的猜測沒有錯,就在林兒離開不到半個小時,郝連澤明就帶着人親自殺了過來。

對他來説,讓林兒從他眼皮子底下開溜,那絕對是他的恥辱。

也因此,郝連澤明一直不敢去見歐陽羽燁,他有愧,負了燁的囑託。

每每想起這個林兒,郝連澤明就有一種想要扇自己耳光的衝動。

“蠢貨,當時為什麼不抓住那個醜陋的女人?該死的,你又讓那賤人從我們眼皮子底下溜走了!”郝連澤明惱怒着,狠狠踹了當時帶着警犬前來搜尋林兒發現異狀,卻因為受不了那惡臭味兒的男子一腳。

“頭兒,對不起。”那個男子唯唯諾諾着,悔恨不已。

惱怒着,郝連澤明眼底的光亮明明滅滅:“滾,還不趕緊去繼續追查下去?”真是醉了,這些蠢貨。

“是是是,頭兒,我這就去。”先前闖禍的那男子,趕緊灰溜溜的跑了,捂着自己悶悶的疼的口,要多鬱悶有多鬱悶。

嗚嗚,他不是故意的好嗎?

當時連都忍受不了那樣的味道,如果真的是跟少夫人一樣的女人,她怎麼能受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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