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一章長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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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不停地移動。席方平的心。倒是慢慢地安了下絮經看清楚了,對方那一頭亂髮掩蓋下的額頭處,出了一塊小小的靈符。席方平的眼力極好,再加上對各種靈符悉到了極點,因此,雖然在移動中,仍然看得清清楚楚的,那符,應該是頂階的風遁符。也就是説,對方的身法如此詭異,並不是自己修練出來的,全是風遁符的功能。從其速度上看,這風遁符,應該是頂階的。身為超大門派,天靈派會製造頂階的風遁符,這相當正常。可是,在以往的決鬥中,風遁符從來沒有出現過,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對天靈派來説,頂階風遁符也是相當珍貴的,他們本不想着費在席方平身上,後來一看,實在不行了,只能忍痛派上用場了。

貼上了頂階風遁符後,陳龍的速度就可以達到元嬰末期數峯的水準,這使得其身法看起來相當的詭異。可是,席方平對靈符的效能實在是太悉了,就算是頂階風遁符,也頂多只能支撐一刻鐘左右,他就不信,天靈派會讓這個陳龍把頂階的風遁符當成裝飾品,每過一刻鐘就貼上一張。按照席方平的估計,陳龍能夠有三至五張,就已經相當驚人了。每一張頂階風遁符的價錢,就算是在滅魔星上也有十萬塊靈石左右,在角宿星,更是貴得可怕了。

席方平暗暗一笑,放慢了雙錘的攻擊速度,他要耗光對方風遁符的威能之後,再行全力一擊。果然,雙錘速度變慢後,陳龍的臉上,終於出現了驚容,他的計發應該是騙席方平拼命驅動雙錘追殺,從而耗光其體內靈力,以保證他的致命一擊可以得逞。現在席方平明顯放慢了雙錘的速度,保不定,這個可惡的方習,已經看出了奧妙吧。

追殺已經進行了一刻鐘,整個天空,仍然到處都是陳龍的影子,就連雙錘。也象兩隻沒有力氣的老牛一樣,在陳龍的後面徒勞無功地追趕着。真靈門弟子的臉上,出了得意的笑容,是人都看得出來,席方平的體力已經大不如前了,估摸着再折騰幾下,這個方習就得倒黴了。可是,只有陳龍心中暗暗叫苦,他研究過席方平前幾場的決鬥,他知道得很,這個方習的靈力悠長得很,不可能在短短一刻鐘之內就出現瞭如此不利的局面吧。

陳龍咬了咬牙,從儲物袋裏面再掏出了一張靈符,心痛萬分地貼在了自己的額頭上。他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做此事情的啊,整個平台上。頓時鴉雀無聲起來,是人都看出來了,陳龍是在使用某種可以提高身法的秘術,他們對席方平的安危,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靈符貼上後,陳龍信心大振,突然間加快速度,把雙錘遠遠地甩在後面,一下子跨越了兩裏的距離,飛到了離席方平只有五六十丈的地方,手中的奇形怪狀的長槍,終於祭了出來。

席方平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那長槍,他知道,這長槍肯定與其它的法寶不大一樣。果然不出所料,長槍一祭出,竟然不是象其它的法寶那樣,一下子張大幾倍幾十倍,而是越縮越等飛到席方平面前的時候,竟然已經縮小到只有繡花針大小了。但是,長槍的上面,卻冒出了無窮無盡的寒氣,遠比第一次決鬥時,金志錫手中的雪劍所散發出來的寒氣強得多了。

席方平心下里一驚,這長槍,竟然是一柄真正意義上的古寶級的法寶,比七彩琉璃塔還要厲害不少的法寶啊。特別是,其上所帶的寒氣,還專門克着七彩琉璃塔,天靈派為了此戰,還真是心做好了準備啊,難怪整整過了七天,這才再度與席方平決戰的。

那針,勢如破竹地刺破了七彩琉璃塔上冒出來的毫光,速度不減,毫無阻礙地飛到了席方平的身上。如此速度,就算身法強如席方平,也本來不及躲避了。席方平一咬牙,仍然懸浮在那裏,動也不動,神念透出,他的身上,突然間冒出了一付灰濛濛的盔甲,正好擋住了那針的攻擊。一聲輕響,那針正好刺中了盔甲,隨後反彈了回來,在反彈的過程中越變越大,等回到陳龍的手中時,已經漲大到了跟原來一樣的大小了。

陳龍的臉一下子白了,如此雷霆一擊,竟然被席方平強行擋了下來,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連忙朝着長槍看了一下,那槍尖上的光芒,已經遠不如剛才的強盛了,顯然。剛才的全力一擊,已經使得自己這件好不容易得到手的法寶遭到了重創。如果不仔細祭練上一段時間的話。本就不可能恢復原來的威力。

一件古寶級的大威力法寶,怎麼會莫明其妙地遭到重創呢?這讓陳龍百思不得其解。正常情況下,古寶級法寶就算一擊不中,威能也不會減弱太多啊。當然,他沒有想到的是,雷龜甲可義上的通天靈寶。比這柄長槍。起碼高了兩個檔次鱉。也是相當正常的事情呢。

還沒等陳龍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兩柄重錘突然間加快了速度,朝着他直砸了過來。陳龍一咬牙,再度從重錘那如狂風暴雨般的進攻下逃生,同時,把長槍進自己的儲物袋裏面,順手從儲物袋裏面拿出了一柄長劍和一塊盾牌。顯然,這才是他的本命法寶,也是他平時賴以克敵的利器。象長槍這種奇特的法寶,本來就是要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的,再加上已遭到重創,威力不再,再祭出來,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倒不如拿出自己悉的法寶,來得更加妥當一些。

長劍一下子漲大成十幾丈大帶着陰森森的寒氣,朝着席方平直刺了過來。席方平對此理也不理,他看出來了,長劍上所帶的寒氣,跟剛才的差了十萬八千里了。七彩琉璃塔完全接得下來。席方平緊緊地盯着陳龍,尋找着一擊中的的機會。在映月宮這個擅長製造靈符的門派內呆了三百年,他對風遁符的能實在是太悉了,這玩意兒,的確可以讓修士的身法加快很多。可是,卻有着致命的弱點,如果對其能不是很瞭解,如果沒有進行過多次刮練的話,經常會出現控制不住身體的情況。頂階風遁符之貴重,可想而知,正常情況下,天靈派是不會拿着大量的頂階風遁符,讓陳龍這樣一個區區的元嬰中期修士好好練習的。因此,他早晚會出現狀況的。

果然不出所料,當長劍被七彩琉璃塔彈開的時候,陳龍的身體並沒有如正常修士那樣稍有停頓,以便及時地控制住長劍,再次攻擊。顯然,他因為體內靈氣損耗比較大,有點兒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席方平冷笑一聲,嘴巴一張,定嬰珠突然間飛了出來,直向陳龍前面約五丈的虛空。陳龍已經看到了定嬰珠被祭出,可是,他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朝着定嬰珠直撞了過去。在外人看來,好象,陳龍好象是特意湊上定嬰珠自殺的,只有不遠處觀戰的十個天靈派的元嬰末期修士,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撲的一聲,定嬰珠結結實實地打在了陳龍的腦袋瓜上,陳龍一個晃悠,整個身子如箭矢一樣,直直地朝前直飛,他已經身受重傷,可是,由於風遁符的作用,他仍然只能乖乖地在空中飛行着。席方平手指一掐,那柄一直在陳龍後面飛行的金錘,突然間再度加速,而且。介,頭也漲大到十丈大竟然超過了陳龍,直愣愣從上面砸中了陳龍。陳龍連哼都來不及哼一下,身體就變成了餅,一個六寸高的元嬰懸浮在半空中,仍然一付昏沉沉不知所措的樣子,被急趕而致的席方一撈了個正着,捏了個粉碎。

席方平把陳龍的儲物袋和法寶都收到自己手中後,這才指着不遠處觀戰的張震大聲罵道:“老小子,怎麼不派個更強一些的傢伙出來啊,盡派這些沒用的,三下五除二就幹掉了,老子殺得不開心,底下的道友們看得也不開心。”張震好不容易才從震驚中清醒了過來。他剛才看得清清楚楚。那柄針,明明已經擊中了席方平,卻被席方平身上冒出來的灰濛濛的盔甲給擋住了。能夠擋住古寶全力一擊的盔甲,絕對不會是一般的貨最起碼,也是古寶一級的,比七彩琉璃塔要強上不少。也就是説,這個可惡的方習,一直以來都是拿着七彩琉璃塔禦敵,原來,完全是騙人的啊,他手中,竟然還擁有如此強悍的防禦法寶,怪不得如此囂張了。防禦的法寶,比攻擊的法寶要難煉製得多,因此,也要珍貴得多了,象真靈門這樣的大門派。幾乎每個元嬰期修士都有一兩件攻擊的法寶,可是,大部分修士都沒有防禦的法寶,就算有,也只是如盾牌之類的常見法寶而已。因此,真靈門才會如此看中七彩琉璃塔,甚至於將其當成了大長老們的護身利器。

張震已經看出來了,其實。席方平的實力,並沒有如想象中的強悍,剛才的那一針,席方平甚至於連躲藏的機會都沒有,要不是他擁有盔甲,估計早就已經嬰滅人亡了。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席方平即有七彩琉璃塔,又有那種奇怪的盔甲,他就象一隻身上長滿了刺的烏龜一樣,即有可怕的攻擊力,那殼又夠厚,要對付他,還真沒那麼容易。看來,得趕快把今天的戰事向上彙報,特別是向天靈派的那幾個傢伙彙報,反正,方習已經給天靈派處理了,頭痛的是天靈派,而不是他們真靈門吧。

張震冷冷地看了一下席方平,也沒有多説話,直接轉身離開對於陳龍的死,他的臉上,竟然連半點兒悲傷或者惋惜的樣子都沒有。臨走的時候,過是拋下了一句話:“七天以後再等張震走遠了後,席方平也不肯多呆,在眾多散修的歡呼聲中,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客棧。一回到客棧,他就把門關上,在屋內施加了制,然後,拿出了那柄長槍。這柄長槍也不知道叫啥名字,可是,從威力以及品質上看,是他這段時間來所繳獲的最好的法寶,其威力之大,竟然可以輕鬆刺穿七彩琉璃塔的防禦線,還真是不一般啊,完全稱得上是真正意義上的古寶。特別是用來進行強襲,再合適不過了,足可以跟自己的雷配合使用。如果能夠把這法寶據為已有的話,以後的戰鬥,他可選擇的法寶就多了。

長槍跟雷盔甲硬拼了一下後。明顯靈受損,拿出來後,席方平就發現,長槍上面的光芒相當微弱,比其它的法寶還不如。透出神識檢查了一下,席方平鬆了一口氣,這長槍本體末損,只是因為剛才陳龍所使靈力過大,被雷龜甲反震的力量也大,使得長槍的槍尖上,竟然出現了一個小缺口。但凡古寶,稍微破損一點點,就有可能讓威力減弱好幾成。不過。這好辦。只要查明這玩意兒到底是用啥造的,修補起來,並不是難事。席方平拿着長槍。認認真真地鑽研了兩個時辰,終於得出了結論。長槍的槍尖,竟然是用玄玉跟唐混合而成,難怪即鋒利又帶着可怕的寒氣,同時,進攻的時候無聲無息,還能夠把使用者的靈氣聚集於一處,威力大得驚人呢,要不是有雷盔甲,保不定席方平已經喪身在這柄長槍之下了。

用玄玉和庚做成,這對席方平來説,並不是難事。庚麼,席方平帶裏就有,雖然不是很多,可是,足夠修補之用了。至於玄五小麼,更不用説了,想拿出幾百斤都是小意思了。席方平微微一笑,從帶裏面拿出一塊拇指般大可是卻重達幾十斤的唐,託在手上,運起體內火靈氣,慢慢地冶煉了起來。

這庚,是當年治煉雷時剩下的,席方平本來是準備着拿出去換靈石的,沒想到,靈石沒有換成,倒先派上用場了。長槍雖然也算是一件古寶級的法寶,可是,槍尖上所含的庚並不是很多,蠻打蠻算,估計也就一兩斤而已。現在席方平一下用上了幾十斤,可以肯定的是,長槍的威力一定元勝從前。

兩柱香過後,那一小塊庚漸漸融化成了體,然後,隨着席方平的驅使,慢慢地融入了槍尖中,原本不大的槍尖,一下子長了不少,那光芒,也重新強盛了起來。席方平輕了一口氣,他隨手從帶裏面再拿出了約十斤重的玄玉,用三味真火強行將其融成黃豆大小的滴後,也強行融入了槍尖內。原本寒氣大大減弱的長槍,隨着玄玉的加入,寒氣大盛,甚至於迅速使原先因為三味真火的使用而温度極高的房間,變成冷如冰塊了。

席方平滿意地點了點頭,把長槍放進儲物袋裏面。估算了一下,席方平發現,現在天已大黑,正是行動的最佳時機了。席方平一拍帶,一隻十階的紅臉雪韓從帶裏面飛了出來,出現在席方平的面前。紅臉雪神出現的同時,席方平施展了屏息術。如此一來,外面的人。本就不會知道,在制內,竟然多出來了一隻身上氣息跟席方平相近的妖莫來六按照席方平的命令,那隻紅臉雪韓盤膝坐在牀上,學着席方平以前的樣子調息打坐,而席方平呢,則一下子吹滅了燈,悄悄地打開了窗户,順着窗台,慢慢地溜到院落後面的密林裏面。這段時間來,席方平每回都是這樣利用紅臉雪稀的掩護,偷偷離開房間,跑到外面去打探消息。他知道得很,修士監視對手與凡人不一樣,是用神識,而不是用眼睛。現在自己身上氣息全無,移動又慢,對修士來説,自己簡直就是不存在的,因此,只要不被對方直接看到。本就不會有人發現自己離開了院落。而且,由於有制的存在,對方監視着房間的高階修士,也會認為自己從頭到尾都呆在房間內打坐,本就不會想到,他席方平已經離開了。

溜到密林後,席方平這才從儲物袋裏面,拿出了一張面白無鬚的面具戴上,同時,換了一身衣服,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散修。只是,他仍然把自己的氣息控制得相當好,別人本就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和舉動。之所以換衣服和換面具,只不過是防止被別人親眼看見而已,對方在這客棧裏面埋伏了相當多的弟子,無數道神識就一直籠罩着自己的房間,還有不少弟子甚至於整天整夜地呆在自己的房門外,大大方方地監視着,不可不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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