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把機丟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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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裹在橡膠裏的雞巴頭就頂了上來,撐開陰,藉着上面的滑膩一捅到底。

“誰整出來的不還是都…便宜你們這幫男的了…咋樣…是不得勁的?哎喲,好…雞巴真硬…哎喲,舒服…對,使勁…”周向紅隨着男人的動作息起來,一邊斷斷續續的説着。

實際上覺並不可能從一開始就那麼大,畢竟男人的尺寸擺在那兒呢。但那種有別於老頭們的硬還是讓她的下體品味到了充實,再加上男人逐漸加速的有力撞擊,想必這又是一次雖然累點但讓人愉悦的媾合。男人叢生的陰有節奏的撞擊着她的股溝,從眼傳來一陣陣細碎的癢。

再加上陰道內壁被不斷的擦磨蹭,周向紅開始覺像是浸泡進了温水裏,全身的孔都在有節奏的舒張呼

時間久點兒就久點兒吧,自己也有一陣子沒有享受到那種靈魂悸動的歡愉了,她趴在牀上一邊承受着男人的撞擊,一邊有些恍惚的忽然想起小韓來。這小子最近一段時間都不見蹤影。

也不知去了哪裏,導致自己飢一頓飽一頓的,天見可憐,今天總算遇到這麼個民工,正是老天爺餓不死瞎眼母雞,當然,她沒忘了自己趴在這裏的初衷,高固然令人渴求,但比高更讓人渴求的還有錢。兩利相權取其重。

正事要緊,於是她繼續隨着男人的節奏哼着,間或收腹提氣,收縮下身夾一夾那個在自己肚子裏橫衝直撞的玩意。做一個玩物,就要有與之對應的覺悟,男人們並不喜歡一個毫無反應的女人,無論其是不是自己的媳婦。

女人對於男人温柔、暴、怪異、侮辱甚至是折磨摧殘的行為做出回應,都是一種肯定,是在滿足他的神需求。

單純的體愉悦幾乎是不存在的,男人即使是在自時,頭腦中也在幻想着女人的反應,而主導愛的,從來都是腺體、垂體和其它一些與之類似的器官,因此神上的滿足要大於來自神經末梢的刺

周向紅不懂這些純理論的東西,但在男人享受自己體的時候用叫牀和肢體動作來配合這算職業守“電子”的名聲那可不是吹出來的。

男人了一陣,總也得有百八十下,周向紅一邊陶醉在波瀾跌宕的快之中,一邊儘量分心聽着男人的呼聲,卻怎麼也沒聽到那種瀕臨頂點的息。

覺上對方就像是卡在了某個瓶頸上,總是不能達到最高境界,她雖説享受,可也多少開始有些不耐煩起來,畢竟高這事兒還可以晚上用手解決,時間可是一去就不復返。

“大兄弟…你再使使勁…快點…裏癢啊…快點…”她試圖用語言營造虛假的氛圍來給對方施加動力,結果男人聽了她的話,不但沒有加快速度,反而漸漸慢了下來。

“咋了?快呀…快…我要不行了…”周向紅第一反應是對方疲軟了。常有這種情況發生,男人們的解釋通常是“走神兒了”再不然就用別的一些什麼事企圖掩蓋下去。

“嗐…有點兒上不來勁兒…”男人的回答似乎漫不經心,動作也開始明顯敷衍起來,周向紅剛想起身跟他談談時間的問題。

眼上忽然頂上來個東西,堵着門動,畫圈或者就是往裏面略微的按壓。結合他用手把住自己股的位置來看,那玩意應當是他的右手拇指。

雞巴還在裏不緊不慢的着,和拇指的按壓動結合在一起,對她整個下體形成壓力。吧,雖説眼被向內擠壓並不能給周向紅以直接的快,但因為這個。

她不由自主的開始收縮下體肌,導致陰道內壁和雞巴之間的摩擦增加了不少,增加了對雙方神經末梢的刺,也算是曲線救國。

可惜這種被動的收縮太消耗體力,沒幾下周向紅就不得不強迫自己放鬆下來。男人的拇指是倒着勾起的,於是在某一次的動作中沒控制好力道,指尖突破了她的門括約肌。***三天下來李秀玲就有點打退堂鼓的心思了。圓型廣場這邊站街拉客的買賣和舞廳里本就是兩種狀態。後者畢竟憑藉女人的魅力,或風騷或

或主動勾引或拒還,能夠在易過程中保有一些主動權,賺錢的同時還能捎帶着增進情,多少透着些人情味,雖然大多數男人也沒怎麼把她們當人看,起碼還是有所收斂的。

但前者就完全是一種易,完全是男人用錢換取的過程,直截了當,他們把錢付給女人,和把錢付給一個採機器沒什麼區別。

那些調笑、肢體接觸、語言和表情上的誘惑通通都可以省略,男人們需要的只是一個光並大張開的女下體,以及作為輔助道具被出來的部。

倘若將舞廳的那些環節搬到這裏,固然也會贏得客人們的好,但時間卻會大大增加。一起上的樓,隔壁房間都已經換人再戰了,自己這邊才剛剛賽程過半,可謂是效率低下。

但一味的做一個慾工具,卻又讓人難以忍受,舞廳雖然也是這個工作,起碼有些緩衝,陪客人跳兩曲,既培養情,又可以讓身體進入狀態。這裏則不然,了褲子就幹。

甚至不等陰道里積蓄多少愛。這個過程對於女而言是痛苦的,即便提前抹一點水上去也收效不大。

等到身體開始有反應了,男人倒很可能已經要結束了。整個人得不上不下的出去轉悠,覺才消退,第二單生意又上了門,於是一切重新開始。

錯亂的節奏使得身體格外容易疲憊,也得人神緊張,情緒煩躁,好在她選擇的時間不錯,下午的圓型廣場上幾乎沒有能與之抗衡的女人存在,無論從年齡上還是身材。考慮到賺錢的優越,唉,忍忍吧。

但這些僅限於下午,到了晚上,廣場又是另一番景象,女人們三三兩兩不知從什麼地方開始聚集過來,站街女與嫖客的隊伍隨着夜幕擴大了幾倍,其中自然不乏一些青靚麗的身影。

尤其是隨着氣温升高,許多年輕女人各種低衫‮絲蕾‬襪花枝招展,男人們自然趨之若鶩,相應的也就對其他女人越發挑剔起來。

這就給其他年齡段的女人造成了極大的威脅。賣身這種事,尤其是當隊伍過於龐大,對手過於優勢的時候,就形成了全行業的惡競爭。

考慮到跟着客人去其選定的場所不太安全,比如家中、出租房或者什麼偏僻的環境,絕大多數人只能選擇附近的小旅店進行易。偏偏這種地方是具有時效的,房間很搶手,自然是單次使用時間越短,老闆越有利可圖。

因此在服務質量無法從本上提升的前提下,不可避免就只能打價格戰。實際上這種情況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由那些年齡偏大又姿不佳的站街女們率先發起,後來影響了整個市場,最終形成了一種以年齡和相貌為依據的階梯式市場行情。位於階梯頂端的女人們雖然價格也提不起來,至少還能保住不明顯下降。

而越是向底層發展,競爭就越是烈,也越發殘酷。據黃姐説,這裏甚至有一部分女人,當天生意不好的時候,只要老年麪館的一碗麪加一個雞架就能被領走,如果再來上一瓶啤酒,甚至可以陪客人“多玩玩”李秀玲倒還不至於為了一頓麪條就便宜了那些男人們,但也不可避免的受到行情影響,她不得不在提高服務質量、縮短服務時間以及價格經濟實惠之間做出權衡。這種賣身都賣不上檔次的境況對比之前在舞廳反差巨大,不由得讓人心生焦躁。

可社會如今就這樣,最不值錢的就是人。一個星期後的下午,一個男人把她‮腿雙‬抗在肩頭,使其整個人呈一個橫向的不規則v字形,被男人壓在身下

她的大腿正壓在自己的前,隨着男人下體有力的撞擊,被擠壓在中間的房盪漾出層層的波紋。

頂端的頭依然高高立着,只是因為這幾年被男人肆意的捏啃咬,頭和暈的顏都變得深沉起來,開始呈現出棕紅的顏

男人雙手撐牀,一邊一邊扭過頭用嘴在她的小腿上舐,黝黑的面龐和她白的膚形成鮮明對比。李秀玲歪着頭,忍受着他胡茬在自己腿上刮擦的覺,虛情假意的隨着男人的節奏哼着。

一旁的包裏忽然傳來震動的聲音,她伸手抓過包,摸索着掏出bp機,在搖晃中看了看,覺到身上男人的動作放緩,連忙笑着對他説:“沒事兒,大哥,你整你的…哎喲…真舒服…”是個陌生號碼,她沒在意,把bp機丟在一旁,雙手從旁邊繞過來扶住男人的兩肋,開始配合着用力:“哎喲…我要不行了…我…用力我…”男人很配合,咬着牙拍擊着她的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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