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這才一時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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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江湖規矩,這算孝敬,也是保護費,只要了,平時那就是暢通無阻,就算有事,內部人士也會及時發來消息好避風頭。至於不的,那就得反過來看,平時多加小心自求多福,有事兒必然被重點打擊,總之花錢消災,無錢滾開,大致如此。

那女人因為有張牀支在那,明晃晃的,因此成了蔣該死重點勸説對象。至於王雅麗,一來和蔣該死不合,二來最近她都只有半天在公園,因此對這件事倒是後知後覺。

“她能有什麼門路,替人張羅這個?真要有門路,上回還能讓警察抓進去?你沒看着當時那場面…”王雅麗很是不屑的説,想想還是把後面的話咽回了肚子裏。

這件事的細節她跟誰都沒有説起,一來是嫌丟臉,二來畢竟和警察掛着呢,萬一傳揚出去,再給自己惹上什麼麻煩。

“是呀,我也是這麼想,但她説的有鼻子有眼的,還説要不錢,將來後果自負,看那個語氣,還真不像是假的…”按摩女人猶猶豫豫的説。

實際上賣身這種非法的行當,如果真有“保護傘”在背後,其實是件好事,起碼不用躲躲藏藏提心吊膽的,也少遭那些個挨抓挨罰的罪。問題是這事兒是從蔣該死那兒傳出來的,她這平時的形象和口碑實在是不怎麼樣。

再則這錢據説也不是個小數目,合着自己平時被男人換回來點小錢,還得拿一部分出來去給別人,怎麼都讓人覺得痛。

按公園裏某個被男人們評價為“傻不傻”的女人的話來説“這他媽還給不給人活路了,都得上税啦?!”依法納税是每個公民應盡的責任和義務,當然了,王雅麗她們既不合法,這錢也不是真的繳税給國家。

王雅麗壓就沒拿這話當回事,就蔣該死那個德,她也配?話説回來了,真要遇上狀況了,自己背後還有李秀玲呢。

她倒也是沒想明白,李秀玲要真有這麼大的能量,還至於在舞廳裏被男人玩?不過説起來蔣該死最近倒明顯比平時得意,活接的比從前可多多了,王雅麗“委力誘”某個老頭,總算套出來一些有用的情報。

那蔣該死從前是個寬門大户的陰道,之所以留不住回頭客,就是因為男人們普遍一進去就四面夠不着邊兒,鬆鬆垮垮的,嚴重缺乏快

可也不知怎麼的,自從頭段時間開始,這娘們添了新花樣,她那個雖然仍舊鬆垮,但雞巴進去沒多一點就好像頂到了頭,再往裏就是一團軟,使使勁還能將這團頂得更深入些。

但稍一鬆懈球反倒就推着雞巴往外走。老頭們給這情況安了個貼切的名頭,叫“頭球攻門”因此最近來找她的人明顯增多,都是奔着嚐嚐這新鮮事兒的。

公園裏的老頭們三教九什麼人都有,坐在一起集思廣益,還真就把這事兒給差不多明白了。這蔣該死很可能是輕度的子宮垂,雖然原因不清楚,但終歸是肌理的婦科疾病,對嫖客來説沒危害不傳染,純粹增添趣味。

至於説她本人受不受影響遭不遭罪,誰還管那個啊。哎就你再能耐,雞巴再長,捅着女的子宮過沒有?這回不逮着機會了嘛!我跟你們説啊。

那女的是越往裏覺越大,你要頂着兒了,那叫的是嗷嗷的!這事兒他真説得沒錯啊,你還別不信,不信你自個試試去!

算了算了,你瞅他那個熊樣,二十年前可能就硬不起來了,走道都拉拉,去了他也不好使(一片鬨笑聲)…放!老子現在都他媽説!嗷嗷叫可能誇張了點。

但蔣該死現在的表現確實比以前好,至於那些叫聲是愉悦還是痛苦,被時她那種彷彿有些痛苦的表情是不是假戲真做,那就沒有人關心了。這件事的真正原因其實王雅麗知道。

就是上回去派出所,被老虎拿警給捅狠了,結果造成了蔣該死盆腔筋膜一定程度上受了損傷。

但她也沒往那方面想,也沒那個興趣,自然也就不知道,正是因為被老虎收拾怕了,因此後者找上門來的時候,蔣該死於其中倒還有些得意,一口就把這個通知的活兒給攬了下來,畢竟搭上個警察的門路不容易,自己等同於接到了天上掉下來的一塊餡餅。

為了把握機會,她極盡諂媚巴結,甚至主動提出來要“好好伺候”老虎,可惜畢竟姿有限,年齡又是硬傷,再加上考慮到她的職業,老虎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興趣。

不過架不住她主動熱情,倆人之間倒是幹了些過於齷齪的勾當。蔣該死不在乎,這段時間大腚那個蹄子,還有那個子,他媽的狂的都沒邊兒了,哼,以後老孃也是個在公園橫晃的主兒了!

至於老虎為什麼會找到她,那就得再往前説,這是李大肚子的主意,本來想拉着老吳,搭王雅麗這條路去辦。

但大家也都知道,老吳有些篇幅沒登場了,原因以後咱們再説,因此他一次酒後就和老虎談了談自己的構想,倆人一拍即合,老虎便裝上公園這兒轉悠,一眼就瞧見了被自己折騰夠嗆的蔣該死,做生不如做

她畢竟在自己手底下吃過虧,容易擺佈,就這樣事情發展到了現在這個程度。王雅麗稍稍盤算了一下,打算回頭找個機會跟周向紅説説,目的嘛,自然是讓她給李秀玲吹吹風。轉悠了一會兒拉着個老頭,倆人有説有笑的走了回去。

老頭埋怨了一路,託前段時間王雅麗她們被抓的福,如今這樹林子沒人敢進,甭管和哪個娘們對上眼了,都得走一陣子才能“辦事”腿腳好的就當溜達了,像自己這樣腿腳不好的,真是多費不少勁。

“唉,可不咋的,整的咱們現在也不好辦,都不敢問活兒,這要撞槍口上了,那就倒大黴了…你説那幫警察也是閒的,這也不偷不搶的,非得管…”王雅麗陪着話嘮,見老頭一腳高一腳低的樣子有些滑稽,又忍不住拿話逗他:“哎?那公園裏不還有倆按摩的麼,你咋不去找她們?”

“嗐,別提了,怎麼沒去!那娘們沒地兒幹,像你們還有個屋子,她就一張牀,也不能明晃晃的就當着人面吧!就特麼摸了幾把,非要拿手給我擼出來。

我説不用吧,等完事了她告訴我,説擼不擼都一個價!要不她那買賣怎麼不如你們呢…再説了,那樹林子現在是沒法進了,就是沒人管也不是個長久的地方,冬天擱那裏邊還不得把股凍掉了!”老頭的功能要是有他嘴皮子一半利索,沒準還能多堅持幾分鐘,可惜王雅麗在牀邊仰面朝天舉着‮腿雙‬只一小會兒,他就哼哧着哆嗦起來,又是一筆形式大於內容的買賣,價值二十元,王雅麗都習慣了。

這樣也好,約等於白撿錢,她照例起身收拾了送老頭出門,自己倒沒走,貌似熱情的目送着老頭轉下樓梯,正準備關了門回去洗洗,就看見一個老頭慢慢騰騰的走了上來,貌似鎮定,但明顯有些心事,目光不住的飄。

她也是以前經着過,曾經有過兩回,就是因為不好意思在公園裏光明正大的找女人,有人直接摸到家門口來。

她見這老頭瞅着面生,神態也差不多對路子,眼見得他猶猶豫豫的奔着周向紅家房門就去了,因此本着職業神試探着在門縫裏低呼了兩聲:“哎…哎!這邊!”老頭錯愕的一回頭,看見她就是一愣,看了看周向紅的房門,又猶豫的轉過頭打量了一下她:“你是?”嘁,裝的還像。

這一本正經的模樣,瞅着倒像個離休幹部,王雅麗想:“哎呀,大哥,來,你來,這邊…”她説着伸出一隻手招呼到。

同時把門縫開大點,又俯了俯身,將自己大開的衣領和裏面的溝更多的展示出來,據經驗,這人要是轉頭就走,或者當時變臉。

那也只當是自己看走了眼,可只要他靠近過來,那就八九不離十。天兒不錯,生意主動找上門了,省的自己來回走。

“我那啥…我是來找人的…”老頭七分疑惑三分茫的回答道,順手指了指周向紅那屋的門:“你招呼我這是…”

“哎呀,那就對了…來,進來説,來…”王雅麗於是把心放下肚來,從門縫裏閃出身來,拉着老頭往屋裏帶。老頭聽她這麼一説,稀裏糊塗的也就跟着進來了。

關上門她轉身笑着問:“瞅着你可面生吶,以前來過是不?哎你咋知道子住那屋呢?”老頭剛要張嘴,聽她這麼一問硬生生把話咽回了肚子,合計了一下才問道:“…子?”

“哎呀就那個大姐,平時扎個辮兒…擱公園裏老跟我走一起那個…你就跟我裝吧,都能找上門,你還不知道她外號?”老劉頭是好

但絕對和王八蛋以及公園裏的那幫子老頭不同,他是壓抑了大半輩子,又恰逢王八蛋與李秀玲那點勾當不小心擺在了他面前,這才一時衝動,鑽了慾望的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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