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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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為愛情穿上彩衣?
“剛認識的時候,她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一個三十而立的男子在憑弔他剛剛結束的婚姻時如此回憶“那時她温柔得像只羊,一切以我為主,我做什麼她都沒有異議,我的任何決定她都支持…沒想到,結婚不過一年,她天天只懂得唱反調。翻舊賬,嫌我這不好,那不好…我一回家就得接受她的審判…離了婚,我反而鬆了口氣…”
“從前談戀愛時,他満口理財經,我以為他是很有金錢概念的人,嫁給他,一定有全安,沒想到婚後,他每天沉
在牌桌上,籌碼越打越大,
本不顧家裏有沒有飯吃…”很多人在結婚後,才發現另一半不如當初所預想的那個樣子,甚至,
本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失望、痛心加上挫折,開始醖釀內心的恨意,有度量者忍耐,理
者企圖溝通,忍無可忍者則乾脆自己也來個一百八十度轉變,多少存有“負負得正”的心理。
但在婚姻中,絕無負負得正的情況,兩個負號相加,徒使情況更糟。許多人走過這種惡劣的狀況,在無可奈何之餘,深深同意“結婚是愛情的墳墓”之語。
“他當初為什麼要騙我?”其實,未必是蓄意欺騙,談戀愛時,我們常⾝不由己地巧設騙局:把自己理想化,也將對方理想化,自以為是公主終於遇上王子,從此慧劍斬妖魔,過着快快樂樂的曰子…
我們為愛情自動穿上彩衣。
戀愛時兩人合力譜奏美妙的旋律,使彼此沉醉在華麗的幻想中。而婚姻等於生活,生活就得離幻想,迴歸現實,於是大方送鮮花的男子還原為斤斤計較的鐵公雞;認為自己可以一本食、一瓢飲為愛情甘之如館的女人,開始怨語叢生。
因為偽裝,所以導致失望。以幻想偽裝自己,以致無法接受現實;以幻想偽裝別人,自己也因而失去“觀察者”的角度,無法判斷對方是不是心口如一、言行一致。
談戀愛時兩眼全閉,憑自己的幻想為對方造型;走入婚姻後兩眼全開,發現想象中的鑽石只是不起眼的煤炭。所以婚姻變成愛情的墳墓。
為愛情穿上彩衣,使戀愛到婚姻的過程,變成“先君子,後小人”為什麼不反過來“先小人,後君子”呢?
在談戀愛時,即使免不了“發暈”的階段,但還是別忘了兩件事:一、偶爾張開眼把對方看清楚;二、不要偽裝自己討好別人,自自然然表現出平常的模樣,將你的好惡,讓對方明白,不要現在一切無所謂,後來通通都要緊。
即使想討好別人,也要用自己的方式討好別人。
很多人羨慕好萊塢影星式的閃電結婚,其實,閃電結婚如同瞎子摸象,是最危險的方式。
一相遇,如火如荼、神魂顛倒,馬上走進禮堂,浪漫歸浪漫,説是避免夜長夢多,其實最是夜長夢多。卸掉幻想的人,很難馬上入進現實。
當然,也有多年後仍成功的例子。那等於中了彩券,可喜可賀。
每個人理想中的婚姻不一樣,但理想的婚姻不能靠幻想。尊重與體諒,才是維繫婚姻的要素。愛一個人,就要愛他本來的樣子。曰常生活的樣子,不能只看見他為愛燃燒的模樣。
尊重他的看法,給他空間也給他面子。
體諒他的困境,願與他共渡生活與工作的難關。
如果你這樣做,他不會不懂你的心。如此,王子與公主相遇之後,不會在某一天恍然發現自己上了當,互相指責對方是巫婆和騙子。
女人開始戲調男人?
只要⾼嘲,不要
騷擾?
騷擾,在二十世紀末一直是很受歡
的話題,人們對它的熱度一直持續上升。在這個男女互動頻繁的工商社會,女
議抗“
騷擾”的聲浪時有所聞,而目前更有男人不甘示弱地議抗,他們也被騷擾了。
女人也開始展開攻勢啦?
曾以《侏羅紀公園》家喻户曉的小説家麥可·克萊頓(michaelcriohton),最近又以一本新作《揭發》揭開了男女之間的“騷擾戰爭”在寫這本書之前,據説他曾做了許多調查。據他表示,全美的
騷擾事件中,有5%為男
控告女
。而克萊頓的新小説也暗喻着,這些能夠以“
”來騷擾男
的女人,其實使用的是當今社會所賦予她們的地位與權力(全美的女主管已佔總數的5%)。當她變成了一個女主管,她就開始有權進行
騷擾。換句話説,
騷擾乃異
間權力⾼者對權力低者的一種侮弄。
女運用她們的權力進行
的大反攻了!
克萊頓的新書似乎在提醒二十一世紀的男人注意這個警訊。
這似乎非常聳人聽聞。
不過,我們在接受這個訊號的同時,似乎也應該提出一個老問題:到底什麼才叫做騷擾?
我們似乎常常把騷擾的定義廣義化。無怪乎前不久某婦女基金會調查指出,近半數的女生學曾遭受程度不同的
騷擾,於是有人憂心忡忡於這個社會的“
濫泛”之不可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