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到底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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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臨走時就勸他,不要傾巢而出,以免白子樓來抄老巢,當時他是多麼的高傲,有成竹啊,説:“皇帝在他的手中,他不會怎麼樣的。”瞧,現在還是被他言重了吧,早就説了,薑還是老的辣,他總是不聽,就因為他年輕氣盛,驕傲自負,失去了多少次取得皇位的機會?如今終於要徹底的功敗垂成了嗎?
“趕快去打探來了多少人馬?”那巡查兵又慌慌張張的跑出去了。
一個婦人走進了赫姆的營帳,那紅豔豔的嘴和高聳的
部,十分的具有誘惑力,讓人忍不住的想入非非,高傲的頭顱更是揚的高高的:“赫姆,這是怎麼回事?”赫姆還在暴走:“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你不是看到了,我就説不能傾巢而出,你兒子偏偏不聽,這下可好了,我們馬上就要變成白子樓的俘虜了。”
“想不到那賤人的兒子命可真夠硬的,怎麼折騰都不死。”那女人的眼光全是不屑和唾棄。
“現在不是説這個的時候,而是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打了,難道還能投降不成?”
“你説的輕巧,怎麼打,你聽聽外面的鼓聲,就知道他們來了多少人了,我們只有兩千多人,還有這麼多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怎麼打?”那燕姬想了想,道:“如今我們只能先躲了,所謂留的江山在,不怕沒柴燒,你想想,白子樓帶了那麼多人來攻打我們,勢必只留了一小部分人和子山對抗,那麼子山一定能打一個大勝仗回來,我們只要能撐到那個時候,不就守得雲開見月明瞭嗎?”
“也對,反正這營帳裏也沒有多少東西,白子樓也得不到什麼,我們還是顧着自己吧。”
“那我們要藏到那裏去?”
“後山的那片湖怎麼樣?那是關押皇帝的地方,任誰也想不到這湖底竟然是一個密室。”
“好,好地方,我們快去吧。”就這樣,兩個人就輕而易舉的放棄了營帳,和作為一個將領的自覺。
那白子盟聽到軍鼓的時候,還在呼呼地睡大覺,昨天折騰了一宿,能不累嗎?被一陣軍鼓聲驚醒了之後,聽到不是自家的鼓聲,才意識到有可能是敵人來了,便騰地從牀上坐起來:“來人吶,來人吶。”看到旁邊還在躺着的沐玉碗,急的一腳把她踹翻在地上:“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起來?”玉碗低着頭,眼裏都是惡毒,嘴角卻在冷笑,哼,應該是白子樓的人來了,這白子盟的死期終於到了,自己也解了,哈哈哈,真他媽的
,白子盟,看我逃出去怎麼收拾你?説出的話是唯唯諾諾:“大皇子息怒。”這時跑進了一個臉
煞白,腿腳打顫的士兵,哭喪着臉叫道:“大皇子。”白子盟不耐煩的道:“你打什麼哆嗦啊,有什麼説什麼?”
“不好了,是白子樓的軍隊打進來了。”
“什麼?怎麼可能打進來,那白子山呢?”
“三皇子帶着二十萬大軍去找白子樓算賬去了。”白子盟一氣之下,又一腳踹反了那士兵,道:“他的白子山是白痴嗎,竟然都把人帶走了,這不是故意的要白子樓把我們都抓了嗎?還是他故意的把我們都扔了?”
“三皇子可能事先也沒想到,燕皇妃還在呢,他不可能扔下他母妃不管吧。”
“那個狠毒的人什麼事幹不出來,我母妃呢,怎麼沒過來?”
“小的去叫鶯妃。”
“不用了,我來了。”一個強壯的女人火燒股似得直接就掀簾進來,看見還跪在地上穿的
不肯起來的玉碗,就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上前在她的胳膊處扭了一個大大的麻花,疼的玉碗嗷嗷直叫:“我讓你擺騷,都什麼時候了,還勾引大皇子。”玉碗終於怒了,她的救命天神馬上就要來到了,她怕誰,她再也不想受別人的欺負了,她一個巴掌就扇向了鶯妃的臉,啪的一聲脆響也鶯妃打懵了,也把士兵和白子盟打暈了,這玉碗一直不敢怒不敢言,這是要造反的節奏?
她站起來聲嘶力竭的道:“我告訴你們兩個醜女人和臭男人,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救我的人馬上就要到了,到時候你們就等着死吧。”白子盟恍然大悟:“你難道通敵?”玉碗終於可以揚眉吐氣的笑上一回:“這不是通敵,我可是封了皇帝的命令去做的事,怎麼算通敵呢?”
“你個賤女人,你竟然揹着我幹出這種事。”白子盟徹底的怒了:“我告訴你,你是我的皇妃,我死了,你也是要陪葬的。”説着就要追過去撕爛她的嘴。
玉碗躲他遠遠地,白子盟身體肥胖,走一步都覺得困難,怎麼也追不上身軀靈巧的玉碗,她嫵媚一笑:“老皇帝口諭,我想要什麼就可以有什麼。”她得意的躲着白子盟,卻忘了旁邊還有一個伺機待伏的鶯妃出的惡毒的光,被她瞅準機會,一把抓住,玉碗狠命的掙扎,鶯妃人高馬大,嬌小的玉碗
本不是對手,她一手抓住玉碗的胳膊,一手去扇她的臉,啪的一聲,終於還了回去,哼,這個小賤人,居然敢打她?真是反了天了,她從小到大,還沒有被人打過呢。
“子盟,快過來幫忙,把這個小蹄子給我死,她不是通敵嗎,我們就先把她
死了,讓她得意。”外面響起了嘈雜聲,好像有一大批人朝這面過來,玉碗一喜:“救我的人馬上就要來了,要死的是你們。”白子盟顧不得
死沐玉碗,驚慌失措的上前抓住鶯妃的胳膊,道:“母妃,母妃,這可怎麼辦?白子樓好像來了,我們還是先躲起來吧,我不想被他抓起來,也不想死。”鶯姬想掐死玉碗的手被白子盟一打亂節奏,也顧不上了,這賤人的命那比得上他們自己的,還是先想辦法離開吧,以後再想辦法處置玉碗也不遲。
鶯妃拉起白子盟的手就要找牆上的密室機關,被眼疾手快的玉碗死死的拉住,最後的時刻,她絕對不能放他們走,她以前所受的恥辱,她一定要討回公道,他們這次逃了,下次要找到他們,還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她絕對不允許他們逍遙法外。
白子盟一個胳膊被鶯妃抓着,一隻胳膊被玉碗拉住,他肥胖的身體使不出一點力氣,也甩不開玉碗,眼見那密室的門開了,卻不能進去,也是一種痛苦。
玉碗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手上,他覺自己的手指頭都被咬下來了,嗷嗷的慘叫起來,這時已經從外面衝進來一批士兵,把他們三個徹底分開。
白子盟嘴裏還在破口大罵:“玉碗,你個死賤人,你不得好死。”玉碗也像瘋子一樣,剛才被鶯妃抓掉了好多頭髮,一張臉此時也腫了起來,但是她笑的肆意,哈哈哈,她終於解了。
鶯妃的一張臉都扭曲了,她這是遭了什麼孽,難道這一生就要毀在這個女人手裏了嗎?
“沐玉碗,你這個賤人。”使勁的想要掙士兵的束縛,勢必要把玉碗給狠狠地掐死。
沐玉碗還在狂笑不止,一種要解的自由正在向她招手。
整個營帳裏除了她的笑聲,再也沒有了其他聲音,就連白子盟和鶯妃也停了下來,以一種古怪的表情看着她。
此時除了那母子倆和士兵們的目光之外,還有一張極度英俊的少年也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這正是剛進軍營就十分迅捷的控制了白子山老巢的千尋,嘴角高高的勾起,道:“玉碗,別來無恙。”玉碗聽到這聲音無比的悉,慢慢地停止了笑聲,一雙凹陷的佈滿黑眼圈的眼睛移向那個聲音,一張臉頓時紅橙黃綠青藍紫,猶如調
盤一樣七
俱全,最後佈滿死灰,艱難的吐出三個字:“沐,千尋。”
“正是我。”千尋此時的心情真是好的很,看樣子白子盟真的沒有讓她失望,看看這玉碗形消骨瘦的樣子,就知道他表現的太了。
玉碗的身軀在瑟瑟發抖,嘴也抖的説不出話來:“你,你。”只説了一個字,就徹底的坐在地上了,一會的狂喜,一會的狂悲,
取了她所有的氣力,再也承受不住,暈倒過去。
白子盟則驚喜的對千尋道:“公主,這玉碗你還滿意吧。”
“恩,表現不錯。”
“那能否給公主討一個人情。”千尋嫣然一笑,她豈能不知他想説什麼,絲毫不給面子道:“請大皇子和鶯妃先在營帳裏歇息片刻,不要出去,否則,別怪我刀劍無眼。”千尋鋭利的目光一掃鶯妃,鶯妃也縮了縮身子,這眼神能殺人吧。
千尋又看了看那門打開的密室,吩咐人把它堵死,然後又回頭警告鶯妃母子一番:“給我把玉碗的命給留住了。”兩人忙不迭的點頭。
眼見公主要出去,白子盟忙喊住她:“公主,看在我們合作過的份上,請你手下留情,放我母子一條出路,白子樓見到我,會讓我死無全屍的。”千尋眼睛都沒眨,面無表情的道:“我會讓白子樓給你留一個全屍的。”正在外面聽從夫人吩咐,整頓完俘虜的夜鍾離悠哉悠哉的坐在太陽下面享受着陽光的沐浴。
“親愛的,軍隊都集合起來了嗎?”夜鍾離拉着圍在他脖前的兩隻手,把臉靠上去,閉上眼睛,懶洋洋的道:“放心吧,都埋伏好了,正等着白子山自投羅網呢。”
“嗯,怎麼沒有接到洛天打敗白子山傳來的信號。”夜鍾離睜開眼睛,又閉上:“可能是打仗興奮了,忘了。”此時,他們也可能沒有想到,洛天和獨狐印已經被白子樓給控制起來了。
大地顫抖,隆隆的馬蹄聲從遠方傳來,是白子山帶領着二十萬兵馬回來了,千尋立馬鮮血沸騰,大顯身手的時刻到了。
白子山由於事先得到了被抄老巢的消息,這次他聰明瞭一回,怕有埋伏,並沒有太靠近,在距離軍營十里的地方停了下來,令所有人分散成四股勢力,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包抄過去,迅速把軍營圍了個水不通。
千尋出去和白子山見了個面,看到那黑壓壓的一羣羣人,居然遠處再也沒有任何動靜傳來,她才意識到這白子樓關鍵時刻掉了鏈子。
她迅速的在前面擺了一個陣,那白子山短時間之內也沒有辦法殺進來。
她急匆匆的找到夜鍾離:“夫君,這白子樓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沒有按照原計劃追來,而且洛天和獨狐印居然失去了聯繫,難道他們被白子山都給消滅了不成。”
“這怎麼可能呢,白子樓擁有和白子山均等的實力,最快的結果也是兩敗俱傷,也不可能是全部失蹤。”夜鍾離臉凝重:“夫人去穩住白子山,剩下的
給我。”千尋回到布的陣前,白子山的旁邊出現了一個高大的黑
人影,此人雖然老邁,但是眼神
明,正和白子山説着什麼,看到沐千尋到來,嘿嘿冷笑了兩聲,這一會的功夫,白子山已經把陣給破了,看樣子這老者來歷不凡。
白子山洋洋得意的道:“沐千尋,想不到你偷雞不成蝕把米,和白子樓合作,怎麼這會被白子樓給出賣了?”千尋心裏咯噔一聲,難道白子樓遲遲未來,是因為他要借白子山之手毀了自己?然後在和白子山決一死戰?還是因為有了眼前這老者一方勢力的參與,而落入了陷阱?聽白子山的意思,是前者,但是誰又知道他是不是在混淆視聽?她面上卻沒有出來,她自信一笑:“你又怎麼知道這不是我和白子樓佈下的陷阱呢?”
“是嗎?那你的屬下洛天和獨狐印此刻已經被白子樓關進了死牢裏,難道這也是你們計劃的一部分?”
“哼,白子山,你休想離間我們,你應該比誰都明白,在這個世界上他最恨的人是你,你殺了他的母后,毀了他的的生活,你是一切的製造者,他最想殺的人是你,對了,忘了告訴你了,你的母妃現在就在我的手中,你最好想清楚了該怎麼做?”白子山皺緊了眉頭,對於剛才這老者的情報,他心裏也有些不自信了。
千尋説的對,白子樓最恨的是他,剛才在戰場上還想置他於死地呢,難道他會如老者所説,會和沐千尋站在對力面,他可是和沐千尋簽了血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