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7章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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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活啊?”這次,舒平昇再沒有任何的遮攔或是躲閃,直白地説道:“…讓我去勾搭當年省裏面那些⾼官的子,還有包括他們在外面保養的小。

另外,還有些例外的:比如他們的女兒,或者是一些女‮員官‬她們自己。不管你信不信,當年那場政變,最後圍繞在陸孝文公⾝邊的大官小吏們,都是被我這樣,睡着他們家裏的女人。

然後再讓那些女人們跟他們吹枕邊風…我仔細查過數,十個裏面能有五六個,都是這樣慢慢籠絡過去的。

比起夫,那些’官僚大老爺‘跟他們的夫人,或者那些女首長次長和她們的丈夫,其實更像是一對利益夥伴,好多夫從結婚那天開始就是分牀、分房、分樓層睡的。

甚至他們跟他們的情人們也是如此,也是一種基於利益的‮合結‬,儘管稍稍多了那麼一層⾁體之歡。”

“哼哼,那你還真是如魚得水了呢!”秦苒嫌棄又嫉妒地坎斜眼瞟了瞟舒平昇,很不快地噘着嘴晃了晃肩膀,看着面前的餃子,又酸溜溜地説道“我才不信你這麼瞎吹牛呢!

你剛才説的話我還都覺得靠譜,你説你能靠着賣⾝幫着陸冰拉攏黨羽?你就不怕你那些事被那幫當官兒的知道嗎?”

“我當然怕!我怎麼可能不怕?”一提起這個來,舒平昇不噤打了個寒顫,時隔十來年,回想起那些桃⾊過往來,他仍心有餘悸“他們情不好歸不好。

可是如果發現有外人介入,他們的眼睛裏還是不沙子的!這期間的確發生過一些很危險的事情…但最後我還是⾝上沒少一⽑。那些能被拉攏到孝文公陣營裏面的人,他們周圍的女人,肯定不止一兩個。

他們就那麼把自己的正冷落在家裏,時間長了,他們肯定也知道怎麼回事,只是到最後,他們就算髮現了,也不敢聲張,要不然,同牀那麼長時間了,可能對自己那些不想見光的髒事兒一點都不知道嗎?

唉…張霽隆能把事情透露得那麼全,不也是因為孝文公這邊出了類似的事情麼?”

“還有這事兒呢?我之前都沒聽過…具體什麼情況啊?”

“孝文公那個二老婆,原先就是個陪酒的。一個沒什麼見識的人,聽説孝文公要起事之後,害怕了,又想趁機訛他一筆。孝文公沒讓她遂意,於是她便把孝文公‮險保‬櫃裏的東西,一下子複製了兩份,一份準備送給安保局。

但是半道上,那個陪酒女和她的表弟都被熊家哥倆截了…屍體埋到東郊野地了,五年前,隆達集團在那開了個樓盤,蓋樓之前挖出來一男一女兩具屍體,就是他倆的。

另一份複製的東西,送去的,是張霽隆那個市局安揷進宏光公司的卧底大哥的信箱裏,就這麼着被張霽隆看見了。

然後他又派人去熊氏兄弟辦公室偷的另外的一些政變相關的計劃。反正我聽説這事兒之後,在y省地界所有坐懷兩三個老婆、腳踏多隻船的各界人士,都開始防着自己的女人了。”

“可現在張霽隆自己也有倆老婆。”

“呵呵,那他防不防自己那倆,我也就不知道了。”舒平昇冷冷地笑了笑,眼眶當中的神采,又頹廢了下來:“終究是因為這傢伙,孝文公他們多方一起制定的一個計劃,居然被當初只是一個到處打黑槍砍人的馬仔給毀了。’千里之堤,潰於蟻⽳‘,呵呵,咱們卻是被張霽隆一隻螞蟻,以一己之力嗑塌了整座大壩。但實際上,當時我也是了心竅,我老早就應該清楚,孝文公想幹的事情不可能成功的。

天時地利都不對,老‮姓百‬的人心也不向着你,你在做什麼,那都是反賊一個,而不是⾰命家啊…試問歷史上那些當反賊的,有幾個真正成功的?好在我在’維安委‘裏只是幫着跑跑腿、為了昅納黨羽睡了一大堆女人,在他們的計劃裏,進行各種行動的安排人選裏面其實都沒帶上我…

以我的⾝手,本不應該是這樣,不知道這是不是他們當時誰疏忽了,或者誰有意偏袒我,或者是本來就準備留我做其他事。也就是這樣,最後我在監獄裏待了四年,然後就被放出來了。呵呵,也算是撿了便宜了…”秦苒聽了,伸出手放在了舒平昇的膝蓋上,安道:“但不管怎麼樣,就像你自己説的,你已經很幸運了。”

“是啊,其實就我⾝上經歷的這些事,怨不得天、怨不得地,也怨不得別人,我只能憎恨我自己,然而我已經四十一歲了,満打満算總共也就再有三十年活頭,我憎恨自己又能怎麼樣?

所以,我就心甘情願地在這總務處裏面,在’堂君‘大人的手下,苟活一天是一天吧,哈哈!説我是’楊揦子‘我就是了,又能怎的?這麼或者,咋的也得比在牢裏蹲大獄的那些人強吧?”

“那你這個’楊樹揦子‘的惡名,到底怎麼來的啊?”秦苒眨了眨眼,又問道:“難不成,你睡了誰家的姑娘、子或者‮婦情‬,她們裏面有在市局的?”

“嗯。郎興民前局長有個初戀女友,名叫鄒玫的,不知道你聽沒聽説過?”

“鄒玫…這不是’大先生‘故意消失之後,接替他當重案二組組長的那個女人嗎?她在市局的時候,我還在…”説到這,秦苒不噤下意識地嚥了口唾沫,‮頭舌‬打了一下結,緩了十秒之後才説道“我還沒來市局呢。她怎麼了?難不成…”

“她給省財政廳童遠輝前廳長,當過這個。”説着,舒平昇抬起自己的右手小拇指,並用大拇指握在中間三手指之前。

“我的天!她…這…上峯們的初戀女友,可都夠可以的哈!”秦苒這樣説着,但是心裏卻並非這樣想。在她心裏出現的,卻是自己曾經跟這位鄒前組長一起下‮服衣‬之後,在各種場景之中,與本數不過來的那些個男男女女鬼混的畫面。

而在那些畫面裏,還經常會出現另一位副局長的另一位、現在在安保局當差的初戀女友。想了一會兒,秦苒才從那些慾橫流的畫面中回過神:“那你這個外號,是她給你取的?”

“對的…那女人也是真有意思。郎前局長被暗殺的時候,她什麼反應都沒有。童遠輝被抓落馬的時候,她也跟沒事兒人一樣。我出獄了,認識了盧彥,他幫着牽線讓我跟從了’堂君‘,’堂君‘又把我帶進總務處了,那女人倒是炸⽑了。

她沒敢去省廳告狀,沒敢在局裏鬧事,只好把我的事情在局裏扇乎得一度無人不知,然後她就辭職了,跑到南島開旅店去了。”

“我之前聽説她辭職是因為⾝體原因,還以為…”

“呵呵,滑囊炎是麼?那又不是什麼頑疾。她辭職就是因為我…她老公倒是真不知道她和我、還有跟童遠輝的事情,那男人是研究‮機飛‬發動機的,兩耳不聞天下事。我估計,那女人是害怕了。”

“那她可真夠沒品的。”秦苒用手輕輕‮摸撫‬了一下舒平昇的膝蓋“我作為第三人,聽這件事覺得其實沒啥,但是,這事情不傷人但是噁心人,的確是沒品的。”舒平昇低着頭,連連嘆了三口氣,才又開了口:“其實她罵我這個外號,我想應該也不完全是因為她害怕…

我自己其實也一直不敢面對一件事:在監獄裏,看着鐵窗,我其實不甘心的,明明是想要發達,結果卻落下個⾝陷囹圄。

我不想我一輩子都在牢裏度過,所以,我在被審訊調查的時候,為了自保,我把我知道的一切,跟國情安保的那些人全吐出去了…要不是因為這樣,最後算作主動悔過加立功情節,其實我應該監獄裏待到今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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