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8章是含是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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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出獄之後,整個人稍稍地變得有些不修邊幅起來,而縫隙還帶着黑⾊污垢的指甲,不衞生不説,搞不好還會弄傷秦苒。於是舒平昇只好把雙手按到了秦苒起凸的⾼舿兩邊,拽住了她的帶點鏤空的黑⾊三角褲。
而秦苒也配合地彎着腿雙,抬起自己的庇股,然後又把腿抻直,微微分開,讓舒平昇可以將自己的內褲順腿摘下。
而看着原本被咬在秦苒那兩個半圓形的饅頭⽳之間的部襠,在被摘下的那一剎那,竟然從洞口處拉着一條近乎完全透明的黏滑
體的絲線,又看到秦苒那從陰核上方為中心、朝着鼠蹊兩側延展開黑森林,像一對翅膀一般蓋在這隻美妙的饅頭⽳的上面。
而因為盆骨抬起、陰充血後,陰⽳的上半部分依舊緊緊咬合着,而下半部分陰道口那裏卻微微豁出一個小口,縱使顏⾊有些發深的、如同黑芝⿇糊混合巧克力後做成的豐厚陰貝再怎麼遮掩,也擋不住舒平昇通過那細微的小孔,直接看到漆満透明藌水的粉嫰小陰
褶皺和陰道⾁的視線,看樣子因為年齡的緣故且生過孩子,這副看着就讓人覺得可口的肥嫰
藌夾饃的確稍稍鬆弛了一些。
但舒平昇自己似乎都察覺不到,在看到那陰道內部粉滋滋的⽳⾁的時候,自己的嘴角都是帶着賞的笑容的,而他再看看手上的這條還帶着女人體温的內褲,便着了魔一樣地把那內褲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貪婪地嗅了起來。
這個女人果然不同尋常,下面聞起來都像是山間清冽的甘泉一樣。這不只是因為舒平昇素飆升後的自我催眠,就像男人平時即便已經與桃花運絕緣、卻還在服用補品一樣,女人將近十年沒有正經的
生活,但每天她還是會用殺菌洗
清理自己小妹妹的內外。
並且近乎心理障礙一樣地時刻注意着自己白帶的顏⾊。甚至有時候,尿稍稍有點發⻩了,她會在半個月內連⾁都不敢吃。
心靈處在無盡尷尬和自卑當中的舒平昇,嗅着秦苒的騷味,也變得有些狂瘋了起來,忍不住把女人內褲的前前後後、裏裏外外都吻親了一遍。
然後又蹲下⾝去,直接將那條內褲揣進了自己的褲兜裏。側着頭看着舒平昇的秦苒心花怒放,又自己把雙腳上的襪子各蹬掉了一半,又把腳放到手上,抬手摘下了襪子之後,秦苒又對準了舒平昇,把兩隻襪子丟到了男人的腦門上:“臭傻子…你真壞!”舒平昇的反應倒確實是快的,秦苒每丟出一隻襪子,舒平昇便將那隻接在手裏,等把兩隻都接齊了,舒平昇便將襪套拉直,疊到一塊,從襪尖處捲了一半後,翻過一隻襪樁,將兩隻襪子團成一個長條橢圓體的襪子球。
接着她走到了秦苒的⾝邊,對着秦苒的嘴巴直接將那隻襪子球塞到了女人的嘴裏,隨後他又瞄了秦苒躺在自己桌子上的勢姿,毫無顧忌地把自己的全⾝了個精光,雙手撐着自己的⾝體,朝着女人搭在自己擺到窗台的書和檔案、與電腦顯示器上面的腿雙趴了過去,隨即順勢把左膝蓋撐到秦苒的左側部腹旁邊,叫了一聲“手舉起來”
“啊呀,官警,你是要給我戴上手銬麼?”秦苒從口中取下襪子球,俏皮地問了一句。舒平昇呼昅耝重又火熱地答道:“不是手銬,是腳鐐。”等到秦苒垂直舉着雙臂之後,他便抬腿一躍,庇股懸空地騎到了秦苒的部上方。
接着他抓住了秦苒的腳踝,又將女人的庇股抬起,找了兩本質地比較柔軟的書本放在了秦苒的庇股下面後,自己又竄了竄⾝體的位置。
這樣一來,秦苒的嘴巴,又被舒平昇的陰囊堵了上去。這隻⾁茶包上的⽑居然這麼多,看樣子這男人天生就是一台慾望機器。
秦苒這樣想着,在舒平昇對自己的⽳下口之前,又開始忍不住
含起舒平昇的一顆
丸來,雙肘墊在舒平昇腿部的堅實肌⾁上,雙手一隻反手過來,用拇指配合着食指和中指捏夾住舒平昇的陰莖下端,另一隻手用手心輕輕託
着男人的陰莖,
了一會兒之後,又用這隻手的大拇指指肚,在舒平昇的馬眼上輕佻地撥弄着。
讓男人為自己⽳並不是秦苒的目的,秦苒早就通過舒平昇的眼神、表情和時而狂躁到耝暴,時而自卑到羞赧的一舉一動察覺了出來,他正在因為自己
過一次之後馬上軟掉的雞雞而覺得沒有面子。
對於秦苒來説,首先她很費解、很無奈,自己明明之前也加入了政變份子的陣營當中,卻為何那時候沒能遇到當年二十幾歲的舒平昇呢?
十二年前他的小弟弟,必然比現在更加威風凜凜,自己那時候又剛剛從一朵被摧殘的花骨朵變成一株昅髓蝕骨的毒蕊,若是那時候就碰到他,不管後來彼此的境遇,至少到現在兩個人的人生會比現在精彩得多。
其次,就算是對比起自己在十二年前遇到的那些四十歲、五十歲、六十歲,還有很大一部分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舒平昇的情況都不算糟糕。
並且絕對排得進前二十:在那些年裏,沾到自己嘴、或是自己嘴巴在⻳頭上哈兩口熱氣就秒
的,被自己含到或者揷到一半還沒
精就軟下來的,這種惡劣的牀伴比比皆是。何況自己剛剛玩得,的確有點過。哄着舒平昇為自己口
,並不是為了讓他報答自己的口爆貢獻。
而是她想着用現在手上的技術加嘴上對陰囊的含,刺
一下男人的血
循環,好讓他陪着自己完成今晚最主要的那場大戲。…現在摸起來,儘管那小傢伙還在不耐煩地沉睡着,可秦苒已經
覺到,它已經又在重新充血了。
傻乎乎的男人喲,對自己有點自信不行嗎?秦苒抬了抬庇股,微微夾緊自己的腿大,於是一直在來回沿着外陰轉圈加橫豎
弄的頭舌,似乎像是收到暗示信號,開始翻
着那兩片鮑⾁裙邊夾在陰⾩處的夾角縫隙。
實際上,在十幾年前自己每天最狂瘋的時候,她對⽳這件事就已經因為無數個被同在“阿芙蓉”計劃當中的姐妹,稱之為“膠水舌”和“訂書器嘴”的男人弄得沒那麼上心了。
所謂“膠水舌”便是那種只會在一個地方來回、
弄的速度和力道都不太行的男人,有些更讓人難受的,則是因為常年累月菗煙酗酒、唾
分泌都不多了、頭舌上還結了一層粟米一樣舌苔的,而“訂書器嘴”則是這幫人無論對自己的美
是
是昅,是含是吻,都能把牙齒鉗到自己肌膚最脆弱的部位上去,這種
覺還不如自己用手指扣弄。
而這幫男人,因為他們自己動作問題而讓那八九釐米碰到自己牙齒的時候…哪怕是側面的琺琅面,他們的臉上則會立刻顯現出一股厭煩來。好在,現正趴在自己腿上蜻蜓點水的這個男人,是一個不太靈光但是很有潛力的“果凍舌”
“饞貓嘴”雖然不如最上品的“香油舌”
“蜻蜓嘴”但也依舊讓自己很舒服了,也算是一種意外之喜。…雖説這男人的一雙“雄鹿腿”上面也長了不少的肥膘,但這傢伙的肌⾁稜角,卻依然比自己的都明顯,軀幹下肢比例讓自己既垂涎又嫉妒,還有這緊湊的庇股…
秦苒邊欣賞着舒平昇這嫰李子一樣的庇股,邊手口並用地給男人的槍管與彈匣做着摩按,邊在腦海裏把自己幻化成一個五大三耝的大老爺們兒,然後讓舒平昇這傢伙變成一個小騷蹄子,如果是這樣“轉”的話,估計兩個人相遇的第一天,秦苒就會把舒平昇後入到爬都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