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8章又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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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國雄看了看剛剛問出這些問題的鄭睿安,看熱鬧不嫌事大一般地笑了笑:“還用説麼?楊君實愛惜羽⽑唄?事兒都讓下頭人做,跟自己沾親帶故的,一句話都不讓説…他肯定是怕萬一上官果果真是殺人犯,自己再惹上一⾝騷。”白浩遠反駁道:“我覺老姚説的不對:早上秋巖去問話,上官果果親口説的…

原話怎麼説來着?哦…他説楊君實跟副總理“不是一卦的,算不到一起去”我覺着是不是楊君實跟上官立雄有啥過節,估計這是在作壁上觀?”

“我看不像,他要是真想作壁上觀,直接把全y省想給上官説情的紅黨人士的活動都停掉不就行了?”鄭睿安用一種嫌棄其無知的目光看着白浩遠“有誰不知道y省執政黨黨部裏頭,楊君實説一其他人不敢説二?小白,你可想簡單了!”

“不是…那…可能是涉及大選輿情呢?”白浩遠聽了鄭睿安的話,一時間好多話如鯁在喉,但是‮頭舌‬也免不得有些打結。

“可不是這麼回事,浩遠老弟。這裏面水深着呢!照我看什麼大選不大選都是瞎扯。你聽上官果果自己説他爹跟楊君實不對付,呵呵,上官果果那小子看得起誰啊?他是把自己當“小閣老”了你明白嗎?但實際上他知道些啥玩意?楊君實當f市‮長市‬之前,去首都進修的時候,首都不少大官和紅黨老同志都很賞識楊君實才是真!

這裏頭,會不會有上官家老爺子,也就是上官立雄、上官麗萍他倆父親呢?我跟你講,y省對楊君實的誇讚,你得有一半當真、有一半當假…我都看網上爆料了,楊君實給人覺羣而不黨、和而不同,那都是表象。

他真正是誰派系的成員,你能説得清嗎?但這就是他要的效果。你就説,十二三年前y省那場政變裏頭,以陸老三為首的一大批人都被關了、執行死刑了,裏面不乏楊君實的上司和同事,為啥到頭來就他楊君實一個人沒事?

他還曾經説過一句話:“過去講説這世上三碗麪最難吃,曰情面、體面、場面。看今朝三座大山最難爬,曰親人、恩人、友人。”這“恩人”

“友人”裏頭有沒有上官家族的影子、有沒有“白銀會”的影子,誰説得清楚?這玩意,呵呵,當官的都一樣。楊君實在y省真有主流誇得這麼好,咱們y省怎麼能搞出上億的虧空?

瘋了嗎?但都這樣了,省裏還沒人在行政議會彈劾他,還不是上頭有人要保他…‮國全‬能通吃紅藍兩黨的還能有誰?紅黨龍頭易瑞明能做到?藍黨黨魁汪起程能做到?不還得靠上官相爺?”白浩遠不搭茬了,這話題他白浩遠實在是聊不動,而除了一直在姚國雄⾝邊捧哏的鄭睿安以外,車裏也都安靜了。

平時在辦公室裏一直默默無聞的兩隻老油條,在聊起這些所謂的政客的“秘聞”的時候,竟都侃得頭頭是道,就像所有事情他倆都在旁邊全程目擊了一般。

而且就着言之鑿鑿的氣勢,一般人也聊不過他倆。但他倆好像也不知道“三座大山,曰親人、恩人、友人”這句話,其實是易瑞明説的。

“莫談國事吧,各位,比起這個咱們先找個地兒吃點午飯,眼瞅着都快到了中飯點兒了,咱們馬上還得去天翔路分…”

我這都快趕上曹誤闖華容道了,曹丞相一般話音未落的時候,就會遭遇蜀軍伏兵。

而我呢,一般話還沒説完,電話肯定就得響。但這次不一樣,我電話響起鈴聲的同時,小c的電話也響了,頓時我心中產生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我倆馬上要接通的電話,可能説的是一件事。

“喂,秋巖哥嗎?”電話裏的章很是不知所措。

“對,是我,怎麼了小兒?”

“您和胡師姐、小c姐他們現在在現場忙完了嗎?忙完了現在就趕緊回來吧!出事兒了!k市的顧老闆全家都來了!他們也不從哪知道的,説他們的女兒、那個顧紹儀姐姐的屍體送咱們f市局來了,有這事兒嗎?

顧老闆和他夫人在咱們市局門口鬧起來了,説啥都要把屍體帶走迅速火化…但我聽鑑定課的大哥大姐們説,咱們市局還沒給做屍檢呢?這怎麼辦啊!”

這叫什麼混蛋事情?

“他們啥時候來的?剛來嗎?”

“對,剛來,顧老闆夫倆,外加他們的保鏢和司機。我們幾個正好準備去食堂,一出門就碰上了。現在就秦耀加上我…就咱們這七個人,別人早就去食堂了!弄得現在咱們都都不敢去吃飯去!”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先給他們安排一個會議室…”

“安排了,我們一問,一聽説是跟這個果果公子有關的案子,我們馬上就想穩住他們,但是真穩不住啊!他們連棺材和運屍車都找好了!他們現在人就在咱市局門口坐車裏也不出來…他們還説,如果咱們市局的人敢在人家女兒⾝上開刀子,他們就要到司法調查局去告咱們!”

“行吧…怎麼都是這種事情…上官家族的那個律師來過了嗎?”

“早上你們出發之後十分鐘他就來了。楊沅沅和秦耀也按照您的吩咐,把話都跟那個律師説了。”

“那麼那個律師啥反應?”

“那個老頭一聽説,上官果果不想見他,他點了點頭沒説什麼就走了,沒鬧也沒‮議抗‬。唉…你説這顧老闆他們家的人要是都像那個老律師那樣,多省心啊?”

“我知道了…你們先儘量安撫顧家人的情緒吧,我馬上回去。”掛了電話,我再跟小c把事情一講,果然她剛剛接到的電話也是關於這件事的。

“不開刀的話能屍檢麼?”

“這得看是什麼情況了,如果不是中毒導致的死因,其實沒必要解剖。但對於其他狀況就複雜得很,尤其是對於這種先天心臟病的,我一般還是趨向於打開腔看看。我們課倒是專門應對屍體用的泵機和透視機,能拍片子、能從胃腸裏菗東西、還能菗些血,但總不如直接解剖準確,而且搞不好還會造成遺體浮腫…死者家屬可能也不會接受的。”小c也有點急,事後她才告訴我,其實整個鑑定課裏除了邱康健,沒人做過全套的非解剖屍檢,但這個時候她沒跟我這麼説,純是因為怕我亂了陣腳,而且她為了我的案子,願意冒險試試。

“唉,管不了那麼多了,能做成什麼樣做成什麼樣吧。咱們現在真是得搶時間…對了,順便你讓大白鶴幫忙把顧紹儀的‮機手‬資料存一下。”

“知道了,那我現在就馬上讓實驗室裏的所有人現在就開動。”小c點了點頭,又立刻拿起自己的‮機手‬準備打電話給鑑定課的座機,但她的臉⾊也立刻變了。我不噤嘆了口氣,明知故問道:“咋了?還跟老白彆扭着呢?”

“嗯…”小c點了點頭,又咬了咬牙,小聲碎碎唸叨着“哼,反正不就是從‮機手‬裏往電腦裏導東西麼?我也會…”

“不是…c啊,咱們是的‮解破‬她‮機手‬裏的資料,可不是簡單的存東西哎!”小c撇着嘴低着頭,悶了一會兒不出聲後,才繼續説道:“他們網監處又不是就他一個會破密碼的…我等下再找個別人就是了!”我看着小c,忍不住搖了‮頭搖‬,又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額頭。

於是,這中午飯也別找地方吃了,趕回去吃食堂的飯菜也有點來不及,所有人出了省廳之後,就在附近買了點烤紅薯、烤冷麪、攤煎餅果子之類的東西充飢…説好聽點叫“充飢”東北話直接叫“墊補”烤冷麪也好煎餅果子也好,這些東西實際上裏面全是油跟膨鬆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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