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3章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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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c急得團團轉,最後還是坐回到了我⾝邊“這叫什麼事兒,今天怎麼全是這種事情啊!秋巖!你想想辦法啊?”我深昅了一口氣,把手裏還殘存着苦丁茶茶包的紙杯捏成一團。

然後站起⾝走到隋師兄和齊大姐面前:“二位,咱這天翔路這樓裏,都啥構造啊?”

“哦,一樓這就是接待室,旁邊還有個接待大廳。太平間和鑑定股在西邊兒,在旁邊又是各個辦公室。分局長和分局副局長辦公室在二樓,樓上還有個活動室…”

“走,各位,跟我上一趟樓。”

“幹啥去啊,小何代組長?”姓孟的那個保衞處便衣一見,馬上站了起⾝,也對他⾝邊的幾個弟兄招了招手。

“陪我上樓,打兩局乒乓球!”實際上,雖然天翔路分局接待室裏人來人往的很嘈雜,但我都聽了半天了,明顯樓上有人在打乒乓球,而且位置應該就在接待室的正樓上。

“那歡處長是吧?久仰!”一推活動室的門,我直接對着那個留着大長髮男人征戰正酣的乒乓球案子上,把手中的紙杯砸了過去。紙杯正好撞在剛被那歡扣殺一記的乒乓球上,直接停在了半空中沒過網。

那歡見狀立刻火了,等他對我定睛一看,臉⾊又白了。活動室裏正跟着那歡一起打着乒乓球的七個人卻沒想那麼多,直接聚成了一圈籠到了我的⾝前:“我…你他媽誰啊?找事兒的?”

“免貴,市局重案一組何秋巖。上官果果和萬美杉那個案子,現在歸我了。”我拿出了‮官警‬證給他們所有人看,圍上來那七個人又不噤集體向後退了幾步。

那歡本人倒是不緊不慢地抬手擦了擦汗,拿起了水杯喝了口水,這時候剛剛接待我們的那人也連滾帶爬地跑進了活動室,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那歡,差點沒把自己‮頭舌‬咬着:“那…那處長…他們…”

“小舂啊,你怎麼把他們放進來了?”

“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突然就猜到了您在這…我也沒辦法啊…我這…”

“行了,你下去吧。

有事兒我跟這位何代組長説。”等那個小舂走了,那歡直接坐到了乒乓球案上,先跟我套起關係來:“何秋巖是吧?

我聽説過你的名字…倒不是因為你媽媽夏雪平,你上專二時候的班主任邢志德是我的把兄弟。你⾝後那個小姑娘,是吳小曦吧?我也認識你,志德也跟我提過…”

“那‮官警‬,我今天來不是跟你認親的…誠然,邢老師那邊我也聽過您的名字。在他的口中,那歡‮官警‬可不是個遇到事情就躲的一個人,邢老師説那‮官警‬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呵呵,今天我算認識了。”那歡吹了吹太空杯裏的茶葉,面無表情地説道:“那你是來幹什麼的?”

“您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昨天疑似在長島‮店酒‬殺了人的著名作家、副總理上官立雄的兒子上官果果,在濱松街到這條天翔路的界路口發生了車禍,後來他趁亂去了“雲端巴比倫”b座九樓913室,也就是萬美杉和大律師蘭信飛的家裏。

之後萬美杉跑出樓呼救,找到樓下正在搜索上官果果的天翔路的各位袍澤手足,跟她一起回家逮捕上官果果。

而回去之後,就發現蘭信飛死了,疑似也是被上官果果殺掉的…昨天出警的、跟着萬美杉回家去準備制伏上官果果的,不就是你們天翔路分局刑偵處的各位嗎?我是來問…”

“…你是來問所有的資料、包括昨天的出警記錄,還有案發現場的鑰匙,以及蘭信飛的遺體,對吧?”

“是。”

“抱歉,何代組長,這些東西我不能給你。”那歡表情冷漠地看着我。

“不能給我?為什麼?”

“不為什麼。不能給你就是不能給你。

諸位請回吧?”

“這他媽的算是哪門子説法?案子是你們打報告,讓省廳給我們市局的,把糞筐丟給我們之後,你們連點衞生紙都不給提供是嗎?我在警專時候最敬重的老師的鐵哥們兒,原來就是這樣的嗎?”

“你説誰呢!你知道個啥…”那歡⾝邊有個男人一聽我如此奚落他們的頭頭,立刻對我吼了一句。可他的第二句,卻太沒底氣了。那歡想了想,終於有些繃不住地低下了頭…

我猜其實他⾝上流出來的汗,有一半應該是冷汗,而且剛才我對他奚落那一句之後,他的冷峻目光裏,也開始源源不斷地冒出一種叫做“無助”的東西來:“呼…

我今天中午剛收到的來自首都的指示,我不能把這些東西給你。你如果想查這個案子,何‮官警‬,請你們市局的人自己從頭查吧。”

“哈哈…我是真沒聽説過,一個分局的處長還能這麼對付市立總局的同事。我也沒聽説過,首都會有那個機關直接指示地方級別的某個分局單位的…你當是那位喜歡秀微的藍黨先總裁指揮打仗吶!”

我雖然沒有大動肝火,但不代表我不生氣,實際上從一大早到現在,我經歷的這麼多事情一定已然讓我成為了現在我們這幫從市局出來到處跑的人裏頭,最憤怒的那一個“我還就不信了!

來,那處長,您告訴我,首都發給您的那個指示,是從哪個機關衙門裏發出來的?司法調查局、司法部,還是‮央中‬‮察警‬部?”

“呵呵,你還能去核實怎麼的?”那歡一見我這麼問,突然笑了,眼睛瞬間向下瞟了一眼,然後又迅速抬起,答道:“是‮央中‬‮察警‬部給我發的郵件,而且也有人給我打電話了。”

“郵件能讓我看看嗎?”

“不能。”

“打電話那位上峯姓甚名誰?”

“不好意思,這個也不能透露給你…同學,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呢?警專和警院沒好好收拾收拾你麼,告訴你來‮察警‬系統工作了,有些脾氣該改改,有些簍子不能捅…”

“我還就偏捅啦!”説着,我便拿起了電話,直接打給了一個號碼:“喂,葉長官嗎?”

“你等會兒,小子,你給誰打電話呢?”我立刻放下電話,對那歡笑了笑:“‮央中‬‮察警‬部駐y省特派員,葉茗初長官。”接着我又拿起電話,跟葉茗初問了起來。

“葉…”那歡徹底懵住了。從剛才我和其他人被那個小舂留在樓下拖着的時候,那歡的心思就被我琢磨透了:很明顯,他這麼做的意思就是為了拖着我不讓我把案子查下去而已。

而剛才我給他的三個備選選項、問他到底是誰給了他指示不讓他把那些案件初級資料接給我的時候。

雖然他胡謅説是‮央中‬‮察警‬部,但他倒也不是沒按套路胡咧咧的…司法調查局只對有劣跡、犯罪和不道德行為的警務司法人員進行調查,沒權利直接干涉案件,司法部更別提了,他們雖然負責協調‮國全‬‮察警‬系統跟其他司法治安機構的工作運行。

但是他們主要管轄的只有法院和檢察院。所以他只能往‮央中‬‮察警‬部上頭扯。但如果他知道我有葉茗初的電話號,而且葉茗初就在y省,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胡説。

而我給葉茗初打的這個電話,也不是臨時起意,而是剛剛在路上的時候,葉茗初先給我打了電話…就像顧家人正在市局門口鬧事,歐陽雅霓突然殺出來一樣…她叮囑我,如果在天翔路這邊、或者在省廳那邊遇到了什麼阻礙,就及時跟她打電話溝通,她會全力幫我進行協調的。

聽她言辭之間的意思,就好像她知道在天翔路這邊一定有人給我下絆子一樣,而且她給我打這個電話,來提醒我、來提出幫助我,彷彿也是受人之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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