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再怎麼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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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當年在監獄裏,不少人都説,這次夏雪平這娘們算是栽了,可誰曾想,那四個殺手最後沒有一個活下來的,全被夏雪平給斃了。
哼,我當時就説過,派人去殺徐遠、甚至暗殺長省可能都比殺夏雪平要容易。所以現在f市黑道上,怕是沒人敢打夏雪平的主意了。”
“可是前幾天,還有人想殺她呢,而且差點就得手了。”
“嗯,呵呵,這個事情我知道。”張霽隆看着我説道。
可是這話説的有點殘缺,張霽隆卻不往下説了,這時候酒水和下酒的佐食已經備齊:一份炸雞翅、一份薯條、一份炸甜不辣、一份鹽酥雞、一盤酸梅餅、一盤開心果,一瓶白蘭地、幾瓶塞了青檸檬的corona啤酒。
這話説的看似前後有矛盾,但我仔細一想,張霽隆這傢伙想要表達自己的技術可真是講究:他這話其實就是在變相告訴我,那天在時事傳媒大廈對面樓的那個殺手,不是黑道上的人。
這個意思的背後,可能是有些人跟張霽隆打過招呼求過了,也可能是張霽隆在表示,f市黑道的殺手,都歸自己管了。
“話説,你跟朋友來的啊?”張霽隆對我問道。
“是的。都是我警專時候的朋友。”我回答道。
“走,帶我過去見見你的朋友。你何秋巖的朋友,我張霽隆也不敢怠慢啊!”張霽隆説着,舉起一瓶corona。聽張霽隆這麼一説,我着實受寵若驚:“誒呦,不敢當!我何秋巖才多大的面子?”張霽隆聽了,哈哈大笑。我帶着張霽隆去了原本自己的包間。一進去,我勒個去,這場面看得我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小c和大白鶴這一對兒今天喝多了倒是沒服衣,但小c的一直啂房倒是徹底露在了外面,這倆人也不知道怎麼喝的喝了多少,每個人分別躺在地上吐了一大攤,晚飯時候吃的火鍋的東西,徹底白吃了…
而另一邊,大頭和牛牛也都喝大了,可這倆本來比較老實的人,此時全都赤裸裸地貼在對方⾝上睡着,大頭和牛牛的手裏還相互握着對方的那話兒,手上、肚皮上,全都是白花花的一攤…
此時的我,心裏想的是還真不如剛才就讓鍾揚那小子徹底把我兩隻眼睛都戳瞎,我都不敢轉過頭去看着張霽隆。張霽隆一開始也説不出話來,他喝了口酒接着笑了笑:“你這些朋友,還真叫人開眼…”
“…見笑了,張總裁。”我硬着頭皮説道。
“哪的話?我姓張的啥沒見過?”張霽隆想了想,拿出機手打了個電話“喂,哎那個誰,叫倆姐小過來。等半個小時以後,把清潔員阿姨和老三叫過來。”接着張霽隆也不嫌髒,跨過了兩攤地上的嘔吐物走到了大白鶴⾝邊,對我説道:“別的先別多説了,咱倆先把他倆放卡座上躺着,要不然就這麼睡在嘔吐物旁邊,容易引起回流堵塞造成窒息。趕緊!”
“哦!”我也連忙跑到小c⾝邊,把小c抱了起來,然後把小c的啂房重新放回她的文裏,幫她把領口擋好。
“這姑娘⾝材不錯,看樣子經常健⾝。”小c的⾝材,連張霽隆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只是她喝多以後,教這個男人佔了兩眼便宜,我心裏倒是有點不太舒服。結果卻只聽張霽隆又説道:“你小子也可以的,才多大就跟人有共了。”
“啊?”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張霽隆。
“哈哈,你敢説你跟這一對兒小情侶的關係白清嗎?”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我對張霽隆問道。張霽隆坦然地笑了笑:“呵呵,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以為我不懂麼?我也是過來人!”再後來,我跟辦公室裏的同事聊起張霽隆這個人的時候,我才知道我自己是多麼的孤陋寡聞:原來張霽隆跟那個楊姐小的事情別説韓琦琦的媽媽應該早就知道,實際上全市的大部分人都清楚這個黑道老大跟長省女兒的事情。
張霽隆和楊昭蘭早就認識,甚至比張霽隆認識韓橙,當初張霽隆剛在f市嶄露頭角的時候,名下有一家酒吧,楊姐小不知道因為什麼,曾經連續一週在張霽隆的酒吧買醉,張霽隆便把酒吧開了個通宵,自己親自看店。
結果有一天楊姐小在喝酒的時候,被一個陌生男子下了舂藥,張霽隆發現事情不對之後,親自打跑了那個男人。至於當天晚上楊姐小和張霽隆之間發生了什麼,到現在社會上還是眾説紛紜。
後來張霽隆才知道楊姐小原來是時任f市長市的楊君實,而且楊昭蘭當時還有個男朋友,是當時的副長省的兒子秦少爺。秦少爺似乎也不介意楊姐小跟張霽隆之間的風言風語,跟張霽隆關係也很要好…有人説,當時他們三個在一起,就過着兩男一女的生活,也有人説其實秦公子在外花得很,自己跟楊姐小在一起不過是政治聯姻,他並不喜歡楊姐小,因此張霽隆的出現倒讓秦公子樂得自在,索跟楊姐小各過各的。
可後來秦副長省參與了當年的政變陰謀,被張霽隆一同透露給兩大情報部門直接把秦副長省拉下了馬。
而秦公子因為這個事情逃竄到了海外,從此之後就再無音訊。沒多少功夫,兩個穿着比較暴露、臉上濃妝豔抹的姑娘上了樓,看見張霽隆以後便立即擺出一副媚態:“隆哥,叫我倆來尋開心啊?説起來,我倆還沒伺候過隆哥呢!都説隆哥的雞巴是個寶,讓我們姐妹倆見識見識…”
“…我啥時候説讓你倆來是伺候我的?別扯淡了,進屋,伺候這倆兄弟。”張霽隆面無表情地看着那兩個姑娘,指着躺在卡座的大頭和妞妞説道。
那倆陪酒姐小一進包間,看着赤⾝裸體、相互握着對方雞巴、自己精還噴了一肚子的大頭和牛牛,眼珠差點沒蹦出來。
“隆哥…您拿我姐妹倆開玩笑呢吧?這兩位…兄弟都這樣了…我倆還有再伺候的必要嗎?”
“你們腦子裏就只有這點事情麼?我叫你倆過來,是讓你倆來伺候他倆穿服衣!”張霽隆無奈地強調着説道。
兩個姐小如夢初醒,想了想,從自己的手包裏拿出面巾紙,幫着大頭和牛牛擦掉了⾝上的精,然後扳開他倆的手指,接着一點一點幫着他倆把服衣穿上。其中一個女人幫牛牛穿服衣的時候,還故意伸手摸了摸牛牛的陰莖,嘆了口氣説道:“這兄弟長得黑了點,臉長得倒是
秀氣的,居然不喜歡女的…可惜了。”半個小時以後,大頭和牛牛的服衣正好穿好。張霽隆打發走了兩個陪酒姐小之後,又讓清潔工把小c和大白鶴吐出來的污穢物清理掉,招呼着那個叫老三的男人説道“找司機,直接送到咱們公司的賓館去,離這也不遠。
開兩個房間,這兩位兄弟一間,旁邊這兩位情侶一間。費用計公司賬上就行。”
“這怎麼好意思?”我趕忙對張霽隆説道。
“就當我請客了。我張霽隆這輩子到現在,請客只請朋友。怎麼?你要是想拒絕,除非你何秋巖不認我張霽隆這個朋友。”
“您這話可言重了!”我無奈地説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其實從剛才到現在,張霽隆這個人本⾝給我的印像還不錯,只是這個人的⾝份讓我很介意,再怎麼説,這個人畢竟是個黑道人物,而我又是個察警,一個察警結一個黑道份子,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