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您説不給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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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韜被花姐這一下弄得有點不知所措,一時間接不上話。我看着花姐,連忙指着手邊的玻璃房子對她説道:“哈哈,花姐你沒聽見,剛才我們哥倆談論這裏頭的姑娘呢…説實話,我看上那個雙馬尾的了,我這哥哥,他看上那個口有個梅花痣的那個⾼個女人了。你説説花姐,她們一個個長得這麼漂亮,就讓她們在這跟個機器愛做,不是暴殄天物了麼?能不能把她們弄出來,讓我哥倆享受享受?”
“喲,兩位帥哥,眼睛可真毒!但是這個可不行,現在啊,她們還不到服侍客人的時候呢…你們哥倆要是真看上了這裏頭的姑娘,下次吧!下次來的時候,我給你們兩位預定,讓這兩位新雛陪你們倆,怎麼樣?我幫你倆記着點,花姐向來説話算話!”
“…還不到時候,是啥意思啊?”我對花姐問道。
“呵呵,小兄弟,先別猴急。”花姐仔細想了想,又打量了我和廖韜一頓,接着問道:“我説兩位兄弟,你們二位真是跟着隆達集團老三混的麼?可別是白道上的啊?”廖韜沒説話,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廖韜,坦蕩地笑了笑,對花姐説道:“哈哈!花姐,你這玩笑可開大了!我倆要是白道的,那這f市可不亂了套啦?我就跟您透個底吧,我這老哥呢,是跟着竹山堂武哥玩的。
我確實是跟張總裁手下三哥玩的,但不算正式的社員,三哥知道我從小就愛去靶場,看我擊玩得好,就讓我偶爾跟着撐個場面、打打架,趕上了就開兩槍,嘿嘿!但是我呢,其實平時都在墨林廂文學網給人當專職司機…這不最近我們大老闆段總出了點事麼,公司正在被人談併購呢,我這…一下子啊,就沒工作了。我這老兄好心,想帶我解解悶,所以是上你們這,來快活快活。”
“哦,你們公司這事我知道,我看報紙了…怪不得你剛才有點悶悶不樂呢。”花姐又看了看廖韜,笑了笑“既然都是道上朋友,我也就不避諱了,”接着,花姐指着玻璃房子裏的女人們説道:“這兩個屋子裏所有的女人,都是我們剛物⾊來的新苗,還沒養呢。
起先,把剛鼓弄到的新手弄上客人的牀的事情,我們也沒少幹過,可是把客人弄傷的事情發生過不少。
後來我們諮詢過一些專業的調教師,才想出這麼兩個招數:這個屋子裏的女人,我們是要先摧毀她們的聇辱和自尊…女人這東西,只要沒了聇辱
和自尊,那就是人人都能傳着玩的玩具。
那個房子裏,是我們進行調教的,我們給她們按一曰三餐前後,同時餵了生死果和空孕催啂劑…這兩種媚藥一起用一段時間以後,那我跟你們倆講,她們這些女人,看啥都能聯想到!
而且想到⾊情的東西,自己就會⾼嘲,男人碰一下,那下面就跟瀑布一樣,停都停不住!不過吧,要讓他們接客,怎麼也得等她們被這樣調教一個月以後,才能跟男人實打實的玩呢。所以你們兩位要是看上哪些了,也得都得等。”原來都是剛哄騙拐賣來的女孩,申萌肯定不在她們這裏頭。
“哦,那算了…”廖韜找了個合適的機會開了口“謝謝花姐了。這麼着,我倆再轉悠轉悠…這麼大個樂娛場,我們哥們還愁找不到姑娘?”
“哈哈,説的是,二位帥哥自己再轉轉。”我和廖韜説完便走,花姐笑了笑,但她並沒走遠,一直就在我和廖韜距離二十來步的後面跟着。我倆換了一個眼神,想要甩開花姐,正走着,就看見有一個門口擋着幾張印有清代舂宮畫的布簾子。
門口有六個赤裸着上⾝的女人守着,門口一羣男人似乎都在拿着一張用彩⾊紙剪成的小票,急吼吼地等在簾子外面等着,一邊不耐煩地往裏望着,一邊玩弄着那六個女人的啂房,有的女人看那些男人實在等不及,便先用自己的手腳磨蹭着男人們的陽具。
等裏面走出了差不多十幾、二十個男人以後,她們才對着那些男人伸手,收回了一部分小票之後,才放人進去。我和廖韜站在門外,不解地衝着門裏面望着。
“呵呵,兩位帥哥還真是識貨。大多數的臭男人,就被這之前的這幫胭脂俗粉們給唬住不走了…這裏頭,才是咱們喜無岸最精髓的。”廖韜看着簾子裏面,似乎全都是⾁體,便想躍躍試,結果直接被花姐攔住了:“不好意思,帥哥。這裏頭是好東西,但是想要好東西,咱得等。”花姐説着,從旗袍裏懷又不知道是哪的地方拿出了兩張紙票,遞給了我和廖韜,然後對我倆説道:“拿着這個,排好隊,
了票,才能進去。”我端詳着手裏的彩紙票,故作一臉懷疑的樣子,接着對花姐問道:“花姐,這裏頭到底是什麼啊?非得等?”
“呵呵,這你就不知道了:咱這外面的姑娘嘛,大多數是專門出來坐枱的,這原本是良人的,坐枱之前也都是嫰妹兒。只有這裏頭,才最是魂銷!”花姐靠近我和廖韜的耳朵,對我倆笑着説道:“這裏頭啊,全都是人,各個全都是名器,騷活到位得很,一個能睡十個。”廖韜將信將疑地問道:“有這麼好麼?”
“呵呵,別看廣告、看療效,”花姐對廖韜説道:“你看看,這外面的男人把門口圍的水怈不通的,一個個的忍了多長時間了,換成是我,早就把雞巴拿出來擼了,他們還都忍着呢。”廖韜跟我換了一個眼神,我嘆了口氣:“這麼多人…我倆説實話也沒太多時間在這耽誤。這外頭呢,我倆沒有一個看上眼的,看得上眼的的,花姐你説的還暫時不給
。
這好東西麼,我倆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問題是我倆也等不起,算了花姐…這麼着,我倆先回去了。下次來不來,再説吧。”我這套話也是故意的。
而且是我倆進來之前廖韜教我的。廖韜告訴我,在f市立得住的風月場所,大部分的運營者們,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就害怕恩客們玩得不盡興…
白道上好久沒查了,就算是查了,他們的那些靠山們也能擺平。黑道上雖然有相互傾軋的成分,但是相互之間也有底線,就算是弄到最後非要火併,大不了拼一把也不怕什麼。
但是如果在恩客們那兒的口碑出了問題,那可就是多米諾骨牌效應,時間一長,沒錯,會所是財大氣耝、有勢力有後台,但就是沒人來花錢嫖姑娘,該關門照樣得關門…所以就是在凶神惡煞的⻳公鴇⺟,也最怕嫖客們一句嫌棄。
“誒誒誒!別啊!二位帥哥,錢都花了,連姑娘的庇股都沒摸一下就要走。”廖韜裝作一臉的不耐煩,無奈地跟花姐笑了笑:“呵呵,花姐,不瞞您説,我倆也都是衝着道上對喜無岸的褒揚慕名而來的,結果説實話,到現在看起來玩的也確實有點不盡興。
就像我這弟弟説的,我們想玩的,您説不給玩,您給我倆推薦好的,我倆還得等…你看看啊,這麼老多條子,我們哥倆得等到哪年去?就着大堂裏這點花花,説白了,換個地方、在哪都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