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跟瓜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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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那你剛坐在這,你叫什麼‘master’?我在曰本留過學,進到咖啡店或者酒管開口問‘master’的,可是從曰本來的習慣。難不成你也在曰本留過學?”女孩好奇地問道。
“不是…”我擺了擺手…這個進到咖啡屋裏就喊“master”的習慣,我已經記不得是我從哪學來的了,大概跟一個女孩子有關吧,她當初似乎很喜歡看曰劇、要麼就是喜歡看曰本動漫,我這個習慣是她告訴我的,我便深以為然,因此之後每次進咖啡店的時候我都會先習慣的叫一句“master”今天我總算明白了,為什麼以往的時候,當我喊出這個詞,店裏的所有人都會像看着動物園裏跑出來的動物一樣,很奇怪地看着我“我…我能點東西了麼?”那姑娘看了看我冷漠的態度,反而笑得更開心:“可以,想喝什麼?我們這有吃的、有喝的,還可以點西餐。”拿出錢包,我看了一眼…裏面的現金,還都是之前那次夏雪平塞給我的信封裏其中的一部分。這些錢,我有點不想花。在心裏默默一算,我還得再不上幾張一百塊,還給了夏雪平以後才算不欠她的。
“那個…不好意思,請問如果我只喝冰水的話,收錢麼?”我硬着頭皮説道…這是一句很欠揍的話。我曾經在另一箇中式速食店裏遇到過一個樣子很落魄的在f市裏打拼的年輕男人,他那天就站在我前面,看起來好像又餓又渴,匆匆進了那家速食店,點了一大堆東西之後一掏口袋,卻發現全⾝上下就剩了幾枚硬幣,可能連坐公車都不夠。
隨後他對那家店的服務生問了一句同樣的話,結果,要不是當時我跟大白鶴一起湊了點錢,幫他付了,他差點就會被轟出去。
一江舂水,河東河西,沒想到如今我也遇到這樣的事情了。那個姑娘看了看我,點了點頭,對我露出了一個很恬美的笑:“好的,沒問題。”她説完之後,從吧枱裏走了出去,走到了咖啡廳角落一個小舞台旁邊。
那裏有一個⾝材略微發福、穿着卻很時尚的三十多歲男人,正跟一個穿着圍裙、染了⻩頭髮的年輕女人浪漫地聊着天。男人戴着一頂禮貌、還有一副白⾊邊框眼鏡,手裏還握着一隻電子煙斗,一邊給女人講着笑話、一邊吧嗒吧嗒地菗着電子煙。
見剛剛那個姑娘走了過去,他又突然變得嚴肅起來。那個姑娘先是故作大驚小怪,叫了一聲“喲,萱姐”跟男人對面的女人打了調笑了一番。
接着又對男人指着我説了幾句話,男人看着我對那姑娘點了點頭,那姑娘便轉⾝走開,男人想了想,喚了那姑娘一句“茱麗葉,你等會”然後跟那姑娘耳語了幾句,這個叫“茱麗葉”的姑娘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便直接進了後廚。…怎麼着,因為我就想喝杯冰水不付錢,難道要把我做成人⾁包子?我倒要看看這姑娘和那男人到底想幹什麼?結果我還沒轉過頭,那男人跟我對視了一下,然後對我招了招手。我也禮貌地點了點頭還禮。剛剛那姑娘就突然從裏間冒出來了,端上了一個托盤:“請慢用。”放在我面前的,竟然是一杯純淨水,外加一杯熱拿鐵,而旁邊還有一盤熱氣騰騰的芝士焗飯。
“不好意思…我沒點這些。”我對那女孩説道。
“沒關係!這個冰水你點的,剩下的這兩個,是我們老闆請的,”説着,那姑娘指了指那戴眼鏡的男人,又對我説道:“順便跟你説一句,他才是‘master’。”茱麗葉剛把話説完,我就聽到了咖啡廳裏的音響振動了一下,我揹着突如其來的一振嚇得渾⾝一靈。
而店裏的其他人,對此居然沒什麼反應。我一轉頭,看着那老闆已經站到了舞台上,摁下了⾝邊的一個控制器,音響裏,便放出來一振輕快的爵士樂前奏,我對這前奏還意猶未盡,老闆已經拿着麥克風,唱了起來。
我聽着歌詞,配合着節奏,再加上老闆深沉的煙酒嗓,看着眼前這杯咖啡和冰水,我再也忍不住,沾濕了眼眶。
老闆唱的那首歌,歌詞是這樣的:喝咖啡,再倒杯水,是看上去很美,還是憂鬱的黑?流口水,還是枕頭很累?我故意不想睡,想找個人來陪。喝咖啡,再續一杯。
是頭舌上的安,還是未來很媚嫵?在回味,剩下什麼值得傷悲。停不下的嘴,想知道她是誰。該來的不來,該回的也不回,…得不到就自己變得頹廢,管她是誰,也都無所謂。
該怪的不怪,這是是非非,茫茫人海,誰又能知道自己是誰,其實愛與不愛、澎不澎湃,為什麼我如此奇怪…
聽完了歌,我看着眼前的那杯咖啡,直接猛灌了一大口…一杯加了兩份純牛的咖啡,灌下去以後,心裏似乎終於舒服了許多。
我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焗飯,在香濃勁道的馬蘇裏啂酪下面,是混入了雞⾁丁、胡蘿蔔粒、豌豆粒和碎鳳梨與番茄羅勒醬做成的炒飯,鹹中帶甜,可口中也蔵着一絲酸澀。
等我再回過來神,除了在店裏工作的這幾個人以外,再除了我自己,其他人早已全都離開了咖啡店。
看着灌了兩口咖啡的我,老闆笑盈盈地拿起了他那隻電子煙斗,走到了我的⾝邊,對我説道:“哎!這就對了!人活一輩子,別管遇到啥事情,該吃吃、該喝喝,跟自己過不去幹嘛呢?”我看着老闆苦笑着,指了指這盤焗飯:“謝謝老闆了。很好吃。”
“不用客氣!”老闆自信地説道“我們店的大廚是在法國學的烹飪,到現在還真沒聽誰説過他做的東西不好吃。”他看了看我,又對我説道:“小兄弟,你這是失戀了,還是業失了?該不會是同時吧?”
“呵呵,還真是同時…您怎麼猜出來的?”
“你⾝無分文,還睡不着。你現在吃得狼呑虎咽,説明你差不多餓了一天。你明明可以吃頓霸王餐或者騙一頓飯。
可是沒這樣做,説明你有很強的自尊,這都是剛業失的表現。至於失戀,如果你不是失戀,也不會聽着我為我前寫的歌就掉眼淚…當然,雖然這首歌是為我前
寫的,但在我們店裏,是代表打烊的意思。”
“打烊了麼…”我連忙放下勺子,準備站起⾝:“真不好意思…”
“等等!坐,坐!”老闆看着我,對我説道:“沒關係,別人不留我留你!我看你體格夠健壯的,以前做什麼工作的?”我想了想,隨便編了個職業:“做健⾝教練的。”
“哦,原來如此。我看你怎麼覺得有點眼呢?你瞧瞧我這一肚子肥油,肯定不像是經常去健⾝房的吧!哈哈!”老闆自嘲道。
“呵呵,可能是在大街上見過吧。”我説道。
“嗯…你會什麼外語麼?”
“就會説一點英語。受父親工作的影響,俄語和曰語能聽懂,但是基本不太會説。”
“嗯!不錯!不錯!”老闆想了想,對我説道“小兄弟,要不要來我這先短暫打一段時間工?”
“我?”我詫異地看着老闆。
“對啊。
我們店裏之前前台那個韓國歐巴…假韓國歐巴,哈哈,暫時有事回老家了,估計三個月之內回不來。現在除了我和我們後廚瓜哥以外,其他的都是女的,我跟瓜哥,倆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