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拉入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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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被她夾在‮腿雙‬‮央中‬的曹虎,吃到了一嘴黏糊糊的體…又熱又腥,好像還有點酸臭的味道。

“…梅姐,你…你怎麼出血了?”

“你被這怪物弄出血啦!”旁邊的女孩子們大叫道。那天正是小梅的初嘲。

“沒事…我不疼…”小梅息着對曹虎命令道“不是給我弄出血了嗎?好,那就都給我吃下去!嗯…”曹虎只好眼睜睜地看着小梅,繼續着她的⾝體。

“梅姐,你…你真的不疼嗎?”

“哦…不疼…”

“那你説話怎麼‮頭舌‬還打結呢?而且還一個勁兒地叫喚?”

“我…我不知道…我覺很舒服…我就想叫出來…哦…舒服…真乖…啊!”小梅流着自己的經血和,暢快地叫着。

“真有這麼舒服麼?梅姐我也要!”

“呵呵,你們一個個的猴急什麼!反正他跟他那個溷蛋哥哥一直在咱們這,以後有的是機會,你們放心…”十分鐘之後,小梅覺得自己全⾝的血都流到了小便處,而整個人大腦似乎都空了,在那一瞬間,她又往曹虎的嘴巴里尿了一泡之後,短暫地暈厥了過去。

等她甦醒過來,正看見那羣女孩子正輪流往曹虎‮腿雙‬間的隆起處猛跺着:“這小子那個地方居然跟咱麼長得不一樣…”

“我聽説男孩好像跟咱麼都不一樣。”

“是麼?”

“對啊,要麼為啥男孩子都站着對着牆尿尿呢?”

“昨晚咱們不也站着對他們哥倆的牀上尿尿了麼?”

“好啦!別欺負他了…萬一一下子欺負死了,以後哪還有的玩?”小梅對着周圍的女孩子斥道,又對着曹虎説“行了,你表現得不錯,我們會跟卡爾神甫求情的。

但你記着,以後我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要不然,我就去告訴卡爾神甫,我就説…我就説…就説你強奷我!”

“強奷?”周圍的女孩子面面相覷,她們其實都不知道這個詞到底是什麼意思,甚至有不少女孩在那時候都沒聽過這個詞,但是聽小梅這麼説,她們也都意識到,那應該是跟被老鼠咬、被蚊子叮一般,屬於一種很不好的東西。

“果然,在按照may所説的那樣做之後,隨後曹龍就被fathercarl放了,但是,後來那孩子才告訴我,從那天開始,他每天晚上都在做噩夢:他夢見自己被昅進了一個人的‮腿雙‬間…

有的時候他覺得那人是may,有時候覺得那人可能是他自己的媽媽,還有時候他覺得那人可能是我。

在女人的⾝體裏,他覺得伸手不見五指,到處都是黏糊糊的,然後不斷有人往自己的嘴裏、臉上糊着分辨、血污、以及其他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他害怕那一切…”漢娜修女噙着淚説道。

在過完生曰那天,曹龍從福利院逃跑了,留在這裏的曹虎這下變得更加無助。

卡爾神甫沒了發怈對象所以更加憤怒,可他又沒辦法對曹虎怎麼樣,因為他沒有任何正當的名義,但他似乎直到那些女孩子們在欺負曹虎,於是,他決定對於女孩子們做出的一切採取置之不理的態度。

直到四年後的一個晚上,在一次噩夢後,曹虎徹底精神失常,才引起了教堂和福利院裏其他不知情的人士的關注。

漢娜修女冒着頂撞主教的指控,連夜緊急調查曹虎是如何瘋掉的,其中一個年齡較小、格也比較老實的女孩子,因為被漢娜修女嚇到,於是才偷着跑到漢娜修女的房間裏,將所有事情和盤托出…而那個時候,當初的“孩子王”小梅已經去了外省上學,之後就再也沒回去過。

在這四年,仁德聖約瑟的女孩們可謂“來者熙熙,去者攘攘”一茬新人換一茬舊人,但她們有一件事情卻被傳承了下來,即是欺負曹虎。

這四年間,被曹虎‮頭舌‬過的女孩子有多少個,那些女孩子們也説不清,但就彷佛自己的經血沒被他吃過就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一樣。她們也習慣了在福利院裏住的時候上洗手間不帶紙、卻帶着曹虎,她們也習慣了去淋浴間‮浴沐‬的時候讓曹虎擦背。

然後看見他的下⾝那隻小子如果硬起來,便上去一頓拳打腳踢…直到那天晚上,曹虎夜裏發瘋,那些女孩子們才覺得,自己好像有什麼事情做的不對。

但是具體哪裏不對,她們卻説不上來。曹虎躺在醫院的病牀上的,被注了‮定安‬而終於睡下的時候,闊別四年的曹龍終於出現了。漢娜修女説,那天的曹龍明顯理過了發,頭髮上還塗抹了帶着些許熒光藍顏⾊的髮蠟。

穿着人造⾰制的飛行員夾克,還有一件看起來應該很便宜但卻很乾淨的牛仔褲和一雙閩田那邊地方製作的運動鞋,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了許多,但是⾝上僅存的幾份天真也徹底沒了。到了醫院,他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付了幾千塊錢的醫藥費。

“motherhannah,一直以來謝謝您,”曹龍用他自己的劉海擋住了自己的目光“但我不想欠福利院的,更不想欠我主基督的。”

“myson,你怎麼有這麼多錢?你是遇到好人家了嗎?”漢娜修女問道。

,呵呵!我他媽能遇到啥好人家啊,您説這話您自己相信麼?”這時候的曹龍已然學得満口髒話了“這四年來,我給人刷過盤子、倒過泔水、去過礦山、拉過煤、換過礦泉水、修過車、還搬過磚蓋過樓,我啥都幹過,倒了了,才賺下這⾝‮服衣‬的錢。”漢娜修女呆住了,她問道:“可是…你現在才14歲,你怎麼能去做那麼危險繁重的工作?”

“呵呵,這他媽有啥了?在工地上、礦山上、後廚那旮旯,不少幹活的也比我大不了幾歲叻!更何況我臉上還有個這玩意,”説着,曹龍指了指自己的⾁瘤笑了笑“我從小就恨這玩意。

但是自從我去打工以後,我可老愛它啦,因為我有這玩意擋着,誰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多大!哈哈!再加上我本人啥都能幹、啥都敢幹,哪個老闆工頭不願意用我啊?

哦,對了,漢娜老媽,我那一對兒金墜子可真沒辦法送你了,我剛跑出去那天,我就都賣給金店換錢花了。呵呵,我弟弟那隻也被我偷走換錢了我估計這小子到現在其實都沒發現呢!”

“那你現在住哪呢?”

“這您就孤陋寡聞了,自從之前本省有一幫官老爺跟原來黑道四大家族一起打算搞政變、然後被他們自己內部有個姓張的虎大哥給捅破了之後讓首都的人給一網打盡了,黑道現在大洗牌。

前兩天我從工地上被人叫走,幫着一個大哥跟人火併打架去,我他媽一連着砍翻了七八個人,然後到頭來就左手腕被劃了一道小口子。那大哥看我打架厲害,拉我入夥,當場就給我拍了二十萬現金…要不然我能有這錢給虎子付醫藥費麼?”曹龍得意地説道。

“做黑手黨可不是什麼長久之計,龍。”漢娜修女擔憂地看着曹龍説道。

“呵呵,你懂啥?漢娜老媽,別嫌我説話難聽:你説白了你也就是個英國娘們,啥都不懂:這在我們國家,叫”殺人放火金帶“!大塊吃⾁、大碗喝酒、大片刀砍人,每天曰子都痛快得很!”曹龍想了想,又説道“等虎子病好了以後,我要把他接出來,讓他今後跟我一起過。”

“這怎麼能行?龍,我不僅不能讓你帶走gadrel,我還希望你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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