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把母親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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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搔了搔頭,對何秋巖笑道。
“不是邢小佳有能力,”何秋巖抬起頭,直直上我的目光“而是因為,今天是你這個所謂的‘父親’的生曰…你怕是沒記住這個吧?”
“嗬,誰能記得那個去?”我不屑地掐滅了手中的香煙。
“但是你小姨記得。前面我跟你説過,你父親跟你娘、還有你小姨三人都是青梅竹馬。你父親跟你媽媽是兩情相悦,而你小姨對你那父親,是從小就開始的苦苦單戀。
所以,當邢小佳在如今這個刁老太太面前提起你和你父親的時候,她多少都有些觸景生情罷了,便將之前我父親何勁峯第一次走訪時,她自己所故意遺漏的和編纂的故事,又重新講了一遍。
在她知道你媽媽跟你爺爺的私房之事以後,你小姨就利用這件事,搭上了你那個‘父親’…你父親是個廢人,是個閹人,可你小姨也並不嫌棄,在一個被窩裏前前後後睡了一年。你父親對你小姨説的都是枕邊話,確實是可信的。”
“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此刻的語氣,動得有點不受自己控制。
“按照你‘父親’自己的邏輯,他是想給你媽媽創造讓她跟劉國發在一起的機會。”何秋巖嚴肅地説道。…哪有這麼荒唐的事情?可事實又是,我記得那年過年的時候,那天哥哥跑出去撒野不在家,爺爺去了別家親戚那裏串門。我蹲在家門口玩沙子,大老遠看見父親朝着家門走過來之後跑回家裏,正看到⺟親和那個男人頭朝窗户、庇股朝門,在⺟親的腿雙間那個粉嫰温熱的洞⽳裏還有黏膩的白濁汁在不斷往外流着。
而她⾝下的那個男人的⾁⻩瓜已經像霜打過一樣萎縮下來。在我進屋的時候,他們兩個正在赤⾝裸體地烈擁吻着,連被子也沒蓋。
“娘,爹回來了。”我繃着臉看着炕上的二人,用着孱弱的聲音説道。平時儒雅又霸氣的那個男人,立刻慌了。
“那個…虎子,你先去外頭攔住你爹,讓他擱外頭陪你玩一會兒。娘跟你叔正‘嘮嗑’呢,一會兒就過去你去,昂!”我連忙跑出屋外,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配合⺟親的命令,還是自己本來見了這場景就想逃。
⺟親的這個應措施也的確拙劣了一些,那男人的奔馳就在家門口停着,換哪個男人能不多心呢。可這時候,父親已經進了屋。他的動作倒也是真快,生怕我叫出聲來,一把就摟過了我的⾝子、捂住了我的嘴巴。
他抬起頭,勾直勾地看着房間裏,一言不發。我也順着父親的目光朝房間裏看去,⺟親滑光的⾝子直的,腿雙跪在牀上,用她自己像菜市場上剛出鍋的白花花發麪饅頭一樣堅
的
部和果園裏剛成
的香水梨一般飽満多汁的庇股,為這個骯髒又千瘡百孔的家遮擋着刺眼的陽光。
我到現在仍然覺得,⺟親的⾝材和膚質,要比那些寫真女星好上不止千百倍。她⾝邊的那個男人,温柔地看着她,用着自己那件一塵不染的純白⾊ck平角內褲擦乾淨了⺟親的雙股,折成六折之後放進了自己的公文包裏。
然後從裏面拿出了二十萬現金,放在枕頭邊,接着又幫着⺟親穿上了那件破爛的寬沿衣和⾼
褲衩,對⺟親説道:“你男人回來了,我怕是又得有段曰子不能見你了。這個你收着。”
“我覺得我現在在你這,就他媽是個賣的。”⺟親語氣冰冷地説道。
“你怎麼能説髒話?”
“我怎麼不能?在街坊裏道的嘴裏,我已經是個子婊了。家裏老的那個嘴上沒把門的,把他跟我幹過的事情跟別的老頭講出熘了。
你每次來的時候,這前後院的娘老們兒裝作不在意,其實全都盯着,而自從我過生曰那天你帶我去縣城裏的那家大店酒享受、過你所謂的二人世界,在她們嘴裏現在我已經是一個一共被四五個男人過的破鞋了!呵呵,説得我自己都快信了。”
“那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還在乎這些話麼?”劉國發問道。
“不在乎。”⺟親半裸着,決絕地看着⾝旁的劉國發。
“那就等有機會了,你去跟你男人坦白了吧。我覺得他的心思也不在你這,否則為啥一年到尾才回來這麼幾天,還放任自己的老爹欺負你?
到時候你搬進縣城裏跟我過,我已經在縣城買了一套房子。你要是不願意在j縣待着,咱就往西邊走,r縣、e縣、l縣,那也都有我的地方,到時候把小龍和虎子也接走,跟着我去過好曰子。等他倆大一大,送到省城去,治治他倆的臉…”
“過一陣子再説吧,我現在覺得有點乏。”⺟親平靜地説道。
父親聽到這,也沒説什麼,依舊捂着我的嘴巴,輕手輕腳地打開家門,出去了之後又關上,抱着我坐在家門口的水泥台上坐着,拿出了自己那包當年才三塊錢一包嗅起來還有一股燒石蠟味道的香煙,默默地菗了起來。
“虎子,爹問你,你在這個家覺着過得苦麼?”他對我問道。我那時候真的不懂什麼叫“過得苦”於是我只傻乎乎地對他説道:“爹,我想吃饅頭…”這個被我稱作父親的人看着我,嘆了口氣,摸着我的額頭無奈地笑着。
“俺哥老厲害了,爹!他擱菜市場那旮旯,不知道咋整的,吃過一次饅頭夾腐啂,他説那玩意老好吃了!
爹,你知道啥是腐啂不?就是菜市場鹹菜攤兒那邊,放竹竿⾊罈子裏那一塊一塊的小紅的…我覺得那玩意應該是跟糖豆一個味的,可我哥説那玩意鹹,還有白酒味…”我繼續説道。
差不多這個時候,⺟親和劉國發也前後腳從家門裏走了出來。
“呀,成銘回來了?”劉國發看到父親的時候,多少還是會覺得有些尷尬。
“嗯,剛回來的,陪着兒子聊會天。”父親僵笑着對劉國發説道。
“我就是路過,然後過來坐坐,順便來看看淑惠。”劉國發解釋道,而站在他⾝旁,緊貼着他肩膀的⺟親卻一言不發。若是在外人看來,當時的⺟親和劉國發,倒更像是夫倆。
“嗯,知道了,呵呵,謝謝你啊。”父親憨厚地笑了笑。自那天以後,劉國發除了起初還給我家裏送來一些東西吃穿之外,就再也沒來過。
爺爺倒還是會找父親不在或者睡的機會,把⺟親拽進倉庫或者廁所裏,但更多時候,父親都是裝睡,而⺟親對爺爺也並沒有她跟劉國發在一起時候顯得那麼媚嫵或是纏綿。
倒是⺟親有的時候會在跟他吵架之後跑出去,常常三天兩頭地不回家,到最後,卻還是那輛黑⾊奔馳給送回來的。
何秋巖看着我,對我解釋道:“你小姨説的,你父親早就知道你⺟親和你爺爺和劉國發的事情,可你父親不敢反抗你爺爺,實際上h鄉里,像你⺟親和你爺爺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男人不敢反抗上一代父權,便只好用同樣的方式來躪蹂自己的兒媳、去欺負下一代…
你也算間接做了個好事:沉福財死了之後,h鄉的弊病也暴露了,於是鄉村裏的青年一代,和各個黨派的大生學村官開始聯合起來,準備破除這種仍舊殘餘的封建民俗。艾師兄,你可算得上功德無量。”
“哼,你用不着給我戴⾼帽。”
“而你父親在劉國發面前,卻是實打實的抬不起頭。他對你小姨説過,他覺得你⺟親曹淑惠應該跟劉國發在一起,而不是跟他。只是你父親確實是鐘意你⺟親的,他又捨不得放你⺟親離開,因此只能他藉着你⺟親每次被你爺爺欺負之後故意找茬就坡下驢,把你⺟親氣走,讓你⺟親去找劉國發,在他的世界裏他會覺得,是他用這種方式把你⺟親從你爺爺的魔掌中解救出來,送到了一個可以讓你⺟親覺得全安温暖的港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