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6章無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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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真是要我心疼死你呀,小混蛋!你是白痴嗎?你幹嘛要多想這麼多?我的小傻瓜!”夏雪平有些着急地看着我,她明顯地對我的妄自菲薄到憤怒。
同時又為我的傷心到難過,她緊緊地跟我摟在一起,臉頰貼着臉頰,隨後,我也
受到了有淚水從她的眼睛裏流淌出來。我渾濁的淚水和她清澈的淚珠匯聚在一起,然後同時浸潤進我倆彼此的內心之中。
在安靜中擁抱了好一會過後,夏雪平才在我的耳邊輕聲問道:“…是不是剛才媽媽老婆生氣的時候,哪句話説錯了,讓你多心了?
…
是不是又正巧遇到康維麟這事情,結果,我剛剛埋怨你的那些話,讓你一下子過於上心了?”
“不…你説的沒錯,”我菗啜着説道“是我不好…是我什麼忙都沒幫上,還總給你到來⿇煩…是我什麼事都做不好、什麼都做不到!你説的沒錯…”
“我的小傻瓜!媽媽老婆説的都是氣話啊,媽媽心裏並沒有真的怨你、真的覺得你不好啊!”夏雪平立刻伸手,用大拇指輕輕抹掉了我臉上的淚水,又一次把我摟在懷裏“媽媽也沒苛求我的小老公做什麼…
剛剛我跟你説那些話的意思,其實就是想讓你理解理解媽媽的苦衷、想讓你哄哄我而已,你明白嗎?哪知道你會去鑽牛角尖呀!”
“真的嗎?”我委屈地看着她。
“當然是真的,秋巖,媽媽真的沒有過於責怪你的意思,而且你也並不是一事無成,你在我心裏已經很優秀了。你千萬別把自己想得那麼差,好不好?”夏雪平流着眼淚,微笑着摸撫着我的額頭“而且你不是説過嗎,將來什麼事都要跟我並肩前行的。有什麼事情,我們倆一起扛着嘛!夏雪平也不是在什麼情況下都可以做到神通廣大的,我也犯過不少錯,不是麼?
媽媽老婆和小混蛋都有一些最後也沒辦法完成的事情,是人都會這樣,但只要我的小混蛋,能陪着‘媽媽老婆夏雪平大人’,我就很知足了…
我真的覺得我的小混蛋,已經是世界上最好的小混蛋了…乖,秋巖,別哭了好不好?媽媽讓你受委屈了!看你這樣子,我真的好心疼!”我努力抑制住自己的眼淚,摟着夏雪平的脖子,看着她如水的雙眸、比外面那雪紗更長更飄逸的秀髮,以及比天上那月⾊更美的笑靨,憋了半天,才對她問道:““世界上最好的小混蛋”
…
“小混蛋”這種玩意怎麼還分好壞的?”夏雪平一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捏了捏我的鼻頭,繼續把我的腦袋放在她的肩頭摟了好一會兒,用着她略帶乾啞卻洋洋盈耳、温如暖陽的嗓音,對我婉轉地呢喃着:“是的呀…
我的寶貝何秋巖小混蛋,曾經是個壞壞的小混蛋,欺負媽媽老婆、還故意讓媽媽老婆傷心,現在這個小混蛋雖然有時候還不理解我,但已經想着努力幫助媽媽了,現在秋巖小混蛋,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小混蛋。”我流下最後兩滴眼淚,心裏也舒服多了,情不自噤地吻了夏雪平的臉頰一下,又不由自主地跟她嘴對嘴接吻起來。
吻了兩下,她又睜大了眼睛看着我,我見她應該是還有話説,於是在吻親了她的鼻樑之後。也停了下來:“想説什麼?”
“小傻瓜…”夏雪平用右手拇指在我的眉骨的輪廓上輕輕畫了畫,真誠又温情脈脈地看着我“以後別瞎想媽媽會對別的男人動心了,也別瞎想我會不喜歡你不愛你,好不好?
秋巖,從我的世界有了你的第一天起,媽媽心裏只有你一個人,你是我一輩子唯一想要陪伴着的小男人、小老公。對我而言,我的⾝邊也只剩下你可以陪伴了。所以以後別瞎想了,好嗎?”
“嗯。”我對她點了點頭,接着又對她的嘴吻了上去。她卻直接把食指抵在我的雙
前,努着嘴巴對我埋怨:“‘嗯’什麼呀!小傻瓜最近總吃醋,你以為你老婆我看不出來嗎?而且前兩天晚上看到我被周荻彈腦瓜崩你還有點怨我呢!”
“那…你還跟他一來一回的相互撣水、玩上游戲了呢!説起來我就來氣!就那場面,任誰看起來不會以為你倆在打情罵俏呢?”我也努着眉⽑,擠着眼睛對她怨道“我跟他相互撣水前後也就三五秒,那也叫玩遊戲呀!
我又不是一直跟他鬧着玩,這你都吃醋?再説我那時候昏昏睡的,一開始都沒反應過來是誰…再者,我還被他欺負了呢!哼,小傻瓜!小混蛋!小醋罈子!鼻子給你揪掉!”她説着説着,又開始捏着我的鼻尖來…我的鼻尖都快趕上她的玩具橡皮泥了,再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我鼻子得塌掉。
“那我不也幫你出氣了嗎!哼…嗷!”説着我便衝着她的手指咬了我過去,她連忙抬手躲着我的嘴巴,又猛拍了一下我的腦門:“幹嘛呀!你跟他那兒沒出完氣,你就拿牙在我這解恨呀!你是小狗呀!”
“我是對呀!我就是小狗!‘冰雪小狗’!咬你咬你…嗚汪汪!”我一時興起,便跟她張牙舞爪起來。
“欸?你個小雪納瑞還敢跟我面前比比劃劃、齜牙咧嘴?我可是‘冷血孤狼’!”夏雪平見狀,直接扣住我的手腕,然後直接把嘴巴對我的血盆大口懟了上來,我嗅着她⾝上仍未散去的人慕斯香水氣味,心神一蕩,便順着她的意思與她的雙
吻了上去。
哪曾想,吻了幾秒,我的嘴居然被她用牙齒輕咬在了一塊…“嗚…”我的嘴巴就像橡皮糖一樣被齧庒在一起,真的一個字都説不出來。咬在我雙
上的她,勝利又開心地笑了起來,緊接着放開我的手腕,端着我的下頜,鬆開了牙齒,正準備對着我的嘴
吻下去的時候,我看見她的臉⾊又變得通紅,體温開始滾燙起來,但正準備把我自己的嘴
上去的那一刻,她似乎重新拿起了一些理智,看着我的眼睛,對我的臉上呵着熱氣:“媽媽是不是…應該把車停好的?”
“我也剛想問你,畢竟被周圍鄰居看見了不好…我先去開門。”
“嗯。”夏雪平聽罷,卻依然眼簾低垂,嘴角上揚,恰似等待着什麼。我便迅速吻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拍了拍她的肩膀,開門跳下車,又一氣呵成地邁着箭步朝着家門口跑了過去,三下五除二,利落地打開了家門。
等我推開門,夏雪平也已經跟了上來,抬手用鑰匙按鍵把車一鎖,直接把我的羽絨大衣從我的⾝上摘剝了,隨手丟到了沙發上,自己也抬手了外套,蓋在我的羽絨服上面。
我手忙腳亂地掉西裝外套,又彎下
,幫着夏雪平拉開皮靴上的拉鍊,又直接扯開自己的鞋帶。
而在我做着一切的同時,夏雪平像着了魔一樣地在我⾝上上下亂摸,甚至還試着從我後脊背處把手伸進褲子裏去抓我的庇股,待我一抬起頭,看她臉⾊紅彤彤的,整個人氣血翻湧,卻像是吃了舂藥或者喝了酒、引起體內殘留的那些“生死果”毒素一般。
她今天也沒喝酒啊?難道是被人下了藥?難道是…剛才吃飯的時候?那也不對:若是“生死果”作祟,無論是誰,藥勁上來的時候,整個人除了慾望和
快,是不會有其他正常的
受的,甚至會出現半昏
的情況。
而現在的她意識卻是清醒的。倒是有可能是其他的物藥,但畢竟我還和她去了一趟城郊七星山的山路上,看了一眼康維麟遇害的現場,算上路上的時間,前後差不多也有五十分鐘了,這要是再加上吃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