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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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不歸道:“一個月左右吧。”一個月左右就能將人馬練成這樣,這個胡不歸的本事可真不是蓋的,只是看他四十餘歲年紀了,又如此有本事,怎麼會只當了一個小小的百夫長呢。
“胡大哥,照你看來,這江南的兵士和齊魯子弟,是真的有那麼大的差距嗎?”林晚榮大有深意地問道。
胡不歸道:“江南兵士多嬌氣,身體相對北方軍士要弱一些,這與地域脾有關。但這不是決定因素,若將江南兵士
與我整治,我一樣能把他們變成和我齊魯兒郎一樣如狼似虎的好漢。我多年的行軍經驗證明,沒有殘兵,只有殘將。”他是在指桑罵槐的針對杜修元,杜修元掙紅了臉道:“你這話説的好聽,你一味只練單兵,不重合擊之術,不重陣型演練,到了戰場是要吃大虧的。”
“像你手下那些兵士,連個螞蟻都捏不死,擺上個花拳繡腿就能打勝仗?”胡不歸反駁道。
這兩個人一個浙江,一個山東,本來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也不知怎麼會這樣抬槓上了。不過這種技術上的爭論,倒是讓林晚榮心裏歡喜,他本人對於溜鬚拍馬比較擅長,所以鄙視那些拍馬的,這個杜修元和胡不歸真刀真槍的較量,正是他所需要的。
見這兩位百户爭吵不休,林晚榮笑着道:“兩位不必爭吵了,正巧明天早上,我要到神機營驗炮,不如我們就順手來個實兵大演習。到時候兩位帶上兵馬,捉對廝殺一番,一較高下就是了。”這個主意好,兩位百户都沒有什麼意見,便約了明早上一起
練。
林晚榮見這胡不歸手下的軍士,單兵素質確實高人一籌,對這個大鬍子也格外的好奇起來,拉住他道:“胡大哥,我見你練兵帶兵都有一套,怎地到了現在還是一個小小的百户?起碼也應該是個千户,衞指揮使了?”胡不歸謹慎的望了他一眼,不知道該不該回答。林晚榮哈哈一笑道:“這倒是我淺言深了,胡大哥對我可能還不太
悉,我這個人一向正直誠實,謙虛好學,徐大人正是看中了我這一點,才讓我來滁州統兵的。我與胡大哥雖是初見,但我這個人有個缺點,就是見不得人才受委屈,這才冒昧問上一問,想為大哥叫幾句不平。”胡不歸見他吹牛皮,心裏好笑,不過他這個人
快倒是真的,便道:“實話不瞞林將軍你説,我是濟寧人士。”
“濟寧?”林晚榮皺起了眉頭,那不就是白蓮教的發源地?他接着問道:“胡大哥便是因為這白蓮教受了牽連?”胡不歸點點頭:“白蓮教詭計愚民,作惡多端,我對他們也很是不齒。我原先在北方抗擊胡人,領千户封賞,但這白蓮教事發,朝廷對所有青魯將領都不信任,我便被遣回了,降職為百户。”難怪這胡不歸領兵有一套,原來是抗擊過胡人的,還曾當過千户。林晚榮搖頭道:“這朝廷太他媽扯淡,忠臣和姦臣哪能據地域來區分?這些傢伙都是用
股想問題的。”他這話語雖
,卻正對了胡不歸的胃口,他對這個林將軍的觀念瞬間便扭轉了過來,笑着道:“原來林將軍也是我
情中人。這白蓮教雖惡,卻都是些烏合之眾,甚好對付,我們大華朝真正的敵人,是那北地遊牧的胡人。我雖是濟寧人氏,但祖上都是在北方生活,我父親便是慘死胡人馬蹄下,與胡人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我原名叫做胡守信,後來為着抗胡,便改了名字叫做胡不歸,寓意胡人一來,便叫他歸去不得。”原來胡不歸這個花號是他自己改的,林晚榮笑着豎起大拇指道:“胡大哥竟有如此雄心壯志,小弟實在佩服。大哥放心,我與老徐
情不錯,有機會一定為你説道説道,看着人才受委屈,我他媽心裏就難受。”胡不歸見他直稱徐元帥為老徐,暗自心驚,這個參謀將軍林大人也不知是個什麼來頭,説話口氣如此之大,莫非他真的和徐元帥
情莫逆?
林晚榮初到滁州,便一口氣連巡三營,着實累壞了。三營兵馬之中,除了來自京畿的神機營紀律渙散之外,其他兩營都還馬馬虎虎,總算讓他心裏好受了點。
第一次在軍中過夜,聽着外面巡邏的兵士不時走過的腳步聲,他竟是久久難以入睡。人生真是奇妙,從進入蕭家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就莫名其妙的改變了,做了許多亂七八糟的事情,認識了許多人,如今更是以一個小小家丁的身份來統領數千兵馬上前線打仗,要傳了出去有誰相信呢。
他嘆了一聲,眼前閃過許多的臉孔。青璇在哪裏?她知不知道我被莫名其妙的拉來當兵了?巧巧這丫頭睡
了沒有,她肯定在想我了。二小姐估計又在唸經為我祈禱了,洛凝那丫頭是不是每天扳着手指頭等我回去?還有大小姐,要有段時間看不到她了,每天不和她鬧鬧,都有些不習慣了。
想來想去,卻都是些女子身影,還是和他勾勾搭搭、説不清道不白的女子,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一口氣搞了這麼多老婆準老婆,老子真是太有才了。
他正睡得半昏半醒之間,忽聞一個温柔的聲音在自己耳邊輕輕響起道:“公子,公子——”他糊糊翻了個身,正要繼續沉睡過去,驀然醒悟過來,我這是在軍中,哪裏來的女子對我説話。
這一驚嚇之下,睡意俱消,一咕嚕自牀上坐了起來,但見行軍牀邊坐着一個女子,正風情萬種的望着他微笑。
“仙兒?!!”林晚榮大吃一驚,輕喚出聲道。
第二百三十九章倔強的仙兒那坐着的女子眉目如畫,面帶微笑,含情脈脈,可不就是嬌俏的秦仙兒?
“公子,你醒了?”秦仙兒望着他,展顏一笑道。
被你這丫頭叫了幾聲能不醒麼?林晚榮坐起身來笑着道:“仙兒,你怎麼來了?”説完這話,他渾身已是冷汗嗖嗖。被人半夜闖進房裏已不是第一次了,先是肖青璇,後是老魏,今天又是秦仙兒。沒想到連老魏也是和秦仙兒她們一樣的絕頂高手,如此説來,他們要想取我命,就像切西瓜一樣容易了。還好這三人中,一個是我老婆,一個是準老婆,另一個老魏對我也不壞,老子才能安穩活到今天。
想到這裏,他頓時想起高酋,這傢伙不是號稱皇帝護衞麼,怎麼被人闖進來了一點也不知道?這還是高手麼?也幸虧是仙兒,要是換了別人,老子早就被一刀結果了。
“仙兒近幾便駐留在滁州,”秦仙兒微笑道:“今夜見到公子出現,我心裏驚喜,探明瞭你住的地方,這就來看你了。”秦仙兒這幾句話説得輕巧,林晚榮卻是越聽越心驚,探明瞭住處就來看我,這比那串門子還容易麼?我
啊,原來老子死了幾百道都不自知。
他心裏一緊張,拉住仙兒的手道:“那你是怎麼進來的,這裏可都有軍士守着呢。”秦仙兒羞澀一笑:“你這裏守衞的森嚴,我換了身衣服裝扮了一下就進來了。”林晚榮這才看見,秦仙兒身上穿着的是一身輕盔甲,原來竟是扮了兵士進來的。
秦仙兒又一笑道:“其實,以我武功,進你這軍中也不太難,不過你旁邊帳中倒有一個護衞,武藝不錯,我不想給你惹麻煩,就換了身衣服進來了。”她説的那個護衞,應該就是高酋了,林晚榮心裏總算好受了點,聽説她不願意為自己惹麻煩,他心裏動,拉住她調笑道:“你穿這盔甲太重,我來替你
掉吧。”秦仙兒臉
羞紅,輕聲道:“公子,你壞死了。”説話之間,卻已輕輕
掉身上的盔甲,
出個玲瓏豐滿的軀體。
林晚榮本就長夜無聊,眼下突然來了個大美人,心裏哪還受的了,當下在她耳邊輕道:“仙兒,坐着太累,我們躺下來説吧。”秦仙兒嚶嚀一聲,低下頭出修長潔白的脖子,染上幾抹鮮豔的紅
:“公子,你最會作
仙兒了。”那
杭州龍泉村內,二人同牀共枕,卿卿我我,除了最後那點事,什麼都已經做過了,此時鴛夢重温,倒也不算太輕薄。
林晚榮拉了她躺下,秦仙兒身體輕顫,緊緊地依偎在他懷裏。行軍牀狹小,兩個人擁在一起,卻也別有情趣。
林晚榮在她耳邊輕輕一吻道:“哦,仙兒,牀太小了點,委屈你了,要不,你睡我身上吧?或者,我睡你身上?”秦仙兒小拳頭在他前錘了兩下,羞澀道:“公子,你莫要做壞了。不是我不肯給公子,只是怕公子不肯要我。”林晚榮頓時想起她身上的痴情之蠱,這是個能看不能吃的美人,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辦法。不能吃還不能摸嗎?林晚榮雙手緩緩伸入她衣內,覆住她嬌
的雙
,
捏一陣,嘆道:“對不起,仙兒,我要向你檢討。每次和你在一起,看見你美麗的容顏,姣好的身材,我都會生出些齷齪的念頭,想抱你,想摸你,想佔你的便宜——”他在那柔軟的紅豆上輕輕一按,一陣柔軟的舒
覺頓時傳入心底,呻
了一聲無恥道:“請問你能不能原諒我?”秦仙兒見他行動無恥,語言無賴,一雙大手在自己全身遊走,心裏卻生不出一絲惱意,反而是處處歡喜,輕咬紅
嬌羞滿面道:“我自認識你第一天起,便知道公子是什麼樣的人,但我喜歡的便是公子。”林晚榮嘿嘿一笑,在她光滑無絲毫贅
的小腹上緩緩撫摸,輕道:“白蓮教中,像你這般能夠輕易闖入我軍中的,除了你,還有誰來?”秦仙兒面
紅,豐滿的
膛緊緊貼在他手臂上,嬌
着道:“除我外,便只有師傅了,哦,公子,不要——”聽了這話,林晚榮才放心下來,雙手在她光滑細膩的修長大腿上摸索着,直往小褲裏面伸去。秦仙兒一聲嬌呼,玉腿緊緊夾住他雙手,望他一眼,面如紅紙,輕嘆道:”我來尋公子,便是念着公子,度一
恍如一年,今天給你這般輕薄,仙兒亦是無怨無悔。”她潔白光滑的脖子上也升起一抹粉
,輕輕分開玉腿,閉上眼睛,一副任君探索模樣。
這時只見秦仙兒的褻衣已經鬆開,半個白從衣縫中滾落出來,林晚榮此時早已按捺不住,一雙大手迅速伸進了秦仙兒的內衣中。
只聽得秦仙兒”嗯”地叫了一聲,便如軟泥一般癱在了牀上。林晚榮在她豐滿異常的脯上摸
了一陣,還不過癮,隨後索
將她的褻衣掀起,這時,只見那對豐碩飽滿的玉
如兩隻幽
已久的白兔從衣縫中倏然跳了出來,上下彈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