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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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雨昔?這名字不錯,和我林三二字有的一拼。”林晚榮點點頭,大言不慚的接道:“我説雨昔啊,你要這金牌做什麼——”聽這人説話,寧雨昔只覺自己這仙子頓有墮落塵世的傾向,她柳眉倒豎,銀牙輕咬,酥猛烈起伏,總算她修為高深,抑制了心中的怒火,淡淡道:“雨昔二字,只是我俗世凡名,多年之前就已棄之不用,你莫要再喊了。”

“知道了,雨昔。”林三點頭道:“雨昔,你要這金牌做什麼?憑咱倆的情,你要金子,我送你一些就是了,這塊牌子沒什麼好看的。”

“你若是説話不算,那便罷了。”寧雨昔平靜道。她有種覺,眼前這個不要臉的人,將為自己帶來天大的麻煩。

林晚榮嘻嘻一笑道:“別慌,別慌,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問完了,就給你看金牌。”寧雨昔搖頭道:“你若是想問青璇下落,那便免了,你與她之間,不會有任何結果。我今沒有對你施那遺忘之術,已是讓你佔了便宜。”靠,和安姐姐一樣的狡猾,林晚榮心中惱火,哼了聲道:“青璇是我老婆,我和她有沒有結果,與你不相干。這塵世之中,雖有淌不過的河,卻沒有能絞得斷的思念。我不問青璇的下落了,換個問題——雨昔,你今年幾歲了?”寧雨昔淡淡掃了他一眼道:“修行之人,不論年紀,你説我十六亦可,六十也不差。”這寧仙子果真淡定之級,都被問到這份上了,卻還能保持鎮定,林晚榮深深佩服她的涵養,當下哈哈一笑,將那金牌遞於她手中道:“雨昔,你答的很有哲理,這金牌便給你觀賞把。但有一條件,你一定要遵守。”寧雨昔縱是天上的仙子,卻也猜不透這不要臉的東西要説些什麼,只得道:“有何條件?”林三鄭重無比道:“我將這金牌送與你,便如同將我自己送給了你。你一定要温柔體貼,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寧仙子秀拳輕握,一聲不吭的將金牌接於手中,林晚榮見她一言不發的模樣,心裏頓時説不出來的快,連仙子都能調戲,老子真是天才。

寧雨昔將那金牌翻來覆去,仔細觀摩一遍,才微微一嘆道:“這金牌,你是從哪裏得來的?”這是仙子第二次問起這個問題了,林晚榮對那華服老者的來頭本不知,如何能説起來歷,支吾了幾聲笑道:“這是別人送我的,怎麼,莫非雨昔你認得這玩意兒?”聽他越叫越順口,仙子眉頭輕皺,深深看他一眼道:“想來也是別人相贈,這東西,你想偷也偷不來。這金牌對我‘玉德仙坊’有莫大效用,我如何不認得?”汗,一塊破牌子,竟然和寧仙子她師傅家那什麼作坊能聯繫到一起?就算是御賜金牌,也起不了這麼大作用吧?靠,無意之中竟然撿到了寶,就是不知道這牌子到底有多大作用,能不能讓寧仙子出青璇,順便把她自己的衣服光。

他目泛光,尚未説話,卻聽寧雨昔自言自語道:“如此重要的東西,怎能落入不相干人之手?”她眼中泛起一絲神光,盯住林晚榮道:“林三,莫非你進過宮?”進宮?這玩意兒真的是宮裏傳出來的,林晚榮一驚,若真是如此,靈隱寺外遇到的那老頭,豈不是宮裏的大人物?

“什麼進宮?我不知道啊!”林晚榮笑眯眯道:“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壯的男人,進宮做什麼?這東西雖是宮裏之物,卻也不代表我一定要進宮才能找到。”寧仙子微微一嘆道:“你如此支支吾吾,言之不實,卻無多少可信度。也罷,既然又見到了這金牌,我就親自進宮走一趟吧。林三,你好自為之。”她説走就走,身形飄飄,眨眼便沒入樹林深處。

“喂,喂,我的護心鏡,還給我——”林晚榮大聲喊道:“你到底是仙子還是強盜?”一陣輕笑傳來,寧雨昔的聲音響起道:“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代的。”代?你能對我代什麼?望着她遠去的背影,林將軍深深惑了。

第三百二十章皇上召見你寧雨昔便似一陣清風般,來的快,去的更快,還未清楚她到底是何用意,她卻已踏風而去,説不出的灑

和這寧仙子接觸了兩次,林晚榮也説不清對她是個什麼印象,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以後定然還有和她見面的機會。

至於那塊被她取走的金牌,既然是出自宮裏,且那華服老者又是那般雍容華貴、氣勢非凡,莫非他便是——林晚榮心裏急促跳了幾下,要真是那樣的話,老子這次可發達了。他哈哈大笑了幾聲,樹林中寂靜空曠,唯有他的笑聲迴響個不停。

林將軍身上疼痛,慢慢蹣跚走回蕭家之時,卻叫大小姐大吃了一驚,急忙拉住他手道:“你,你怎的這般便回來了?”林晚榮無奈道:“我不回來,難道還等他們留我吃宵夜麼?哎喲,疼死我了——”蕭玉若急急扶他進房,又將他傷口抹了一回藥膏,疼痛方才減少了幾分。大小姐雖是温言軟語,體貼之極,只是林晚榮今天勞心勞力疲累之極,身上又有重傷,覺大小姐細膩的手指在自己背上輕輕撫摸着,他死不改的調戲了幾句,不知不覺卻是趴在牀上昏昏睡去了。

蕭玉若見他嘴角着哈喇子,睡得安詳之極,月光照在他臉上,比那平張牙舞爪的猙獰模樣,卻又多了一分別樣滋味。這壞蛋,每盡是安碧如、秦仙兒、萬人大軍這些亂七八糟、雜七雜八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是怎樣撐過來的。

她心裏升起一股淡淡的温柔,忍不住伸出手掌,在他臉上輕輕撫摸了一下,那短短的、硬硬的鬍子茬,扎得她柔的掌心一陣輕柔的酥癢,她臉上泛起一陣淡淡的紅暈,幸福的覺卻是如此的真實。

大小姐在他牀邊靜坐良久,直到他睡的生,才站起身來,小心翼翼的為他掩好被子,這才邁步轉身,緩緩行出房外。

“小姐,徐小姐來了。”方才到了門外,卻見環兒來報道。

“徐姐姐?”蕭玉若眉頭一皺,望了望天邊半沉的月,疑惑道:“天都這麼晚了,她怎麼來了?”説話間,她腳步不停,轉眼便已到了客廳之中,卻見徐芷晴端坐椅上,眉頭輕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徐姐姐,這黑燈瞎火的,路上又不好走,你怎的親自來了?”大小姐急忙走上幾步,拉住徐芷晴手道。

徐小姐微微笑道:“我是來看看你,怕你見了某人被打成那般模樣,心疼裂,做出些什麼傻事來。”蕭玉若臉上一紅道:“姐姐又來取笑我了。他挨這毒打,卻是他心甘情願,我便是想生氣,除了怨他,也找不出理由責怪別人。”徐芷晴點點頭,輕笑道:“你有如此想法,那便最好了。今這事,着實怪不得別人,要説起來,也沒有誰對誰錯,你也不要再怪他了。”

“我哪能怪他!”大小姐拉着徐芷晴坐下,嘆道:“他在我們家,表面上看雖是一個下人,可他本就沒那覺悟。從前是如此,現在,怕是更要變本加厲了。”蕭玉若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粉紅,説不出來的嬌豔。

徐芷晴微微一嘆,從懷裏取出一瓶藥膏道:“這是我向宮裏的御醫求的靈膏,乃是採集上好的雪參鹿茸所制,專治外傷的,一天結疤,三天皮,七痊癒,珍貴無比,你便拿去給他用了吧。”大小姐接過那小藥瓶,驚喜道:“真的麼,姐姐,那可太謝謝你了。你晚膳時分還在家中,什麼時候卻是進了宮討這藥瓶?”難怪徐芷晴這般晚了還要造訪,原來是專程為她送藥而來的。從晚膳到現在,頂多不過兩個時辰功夫。進宮手續又繁瑣,徐芷晴卻要先進宮討藥,再親自送來,這份情誼,殊是不輕。

見蕭玉若面,徐小姐搖頭道:“蕭家妹妹,你可不要謝我。今林三在沙場上的表現,着實令人刮目相看,為他討這一瓶傷藥又算得了什麼。只希望他莫要以為今沙場上的意外,是我有意欺騙他才好。”大小姐聽説林三受傷,便急匆匆趕了回來,對其中原委,知之不詳,此時聽聞徐芷晴所言,心中更加疑惑,卻沒有開口相問。

“他睡了麼?”徐芷晴看了大小姐一眼,輕輕問道。

“今晚又遭了一番折騰,這才剛剛睡下。”大小姐見徐芷晴言又止的樣子,忍不住道:“徐姐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對我説?”徐芷晴笑道:“妹妹果然是個明人兒,難怪那般桀驁的林三,都被你治的服服帖帖。”大小姐秀臉一紅,輕聲道:“姐姐説些笑話了,我哪能制伏他,怕是被他所制了才是。”徐芷晴見大小姐眉間生暈、滿臉幸福的樣子,心中微微一嘆,朱輕啓道:“妹妹,你對他這般温柔體貼,但願林三能夠知你懂你,好生待你,這世間團圓美滿的事情本已不多,你們莫要生了枝節才好。”大小姐聽得臉頰通紅,低下頭去嗯了一聲,又想起她後面一句話,頓有所悟,急急抬頭道:“姐姐,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説?”她心裏一驚,又道:“是不是——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徐芷晴嘆了一聲,既不搖頭,也不點頭,開口輕道:“妹妹,你是真的喜歡這林三麼?”這話叫大小姐好生難以回答,她斟酌了半天,才長出口氣道:“我與他,便是天生的冤孽,以前他每那般氣我,偏我着了他的道,甩也甩不開,便似中了魔咒,每都要讓他氣上兩回,可是一刻不見他,心裏便覺沒有滋味,每都想他念他,想要見着他——”她臉上暈紅越發的濃厚,説到後面,已是聲音細如蚊蚋。

徐芷晴點點頭:“男女之事,乃是世間最難解的疙瘩,便是活上十輩子,也不清個所以然來。妹妹既是如此中意於他,那便要好好把握了,莫要叫別人搶去了才是。”不要叫別人搶去?大小姐抬頭道:“姐姐,此言何意?是不是他,又在外面招惹了哪家小姐,這死人——”徐芷晴笑着拉住她手道:“妹妹先別慌,這事是不是他的,還不好説,他雖是囂張十分,想來還沒有那麼大能耐,此中有些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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