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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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仙兒更是得汪汪亂叫:“哎……呀……我的相公……我的相公……哎……唷……我的冤家……哦……仙兒……服了你……哎……唷……喂……呀……死人了……哦……仙兒……真的……愛死你了……喔……呀……仙兒……快被……大寶貝……相公……死了……哎……喲……呀……死就死吧……哎……唷……喂……呀……死我吧……哦……仙兒……已不怕死了……吧……哦……”

“哎……喂……天呀……快了……仙兒……快了……唉……唷……喂……呀……仙兒……快不行了……喔……喂……仙兒……快出來了……哎……喲……哎……喲……仙兒……我……又……丟了……哎……呀……丟了……又……死了……哎……呦……喂……呀……丟死了……哦……”又是一股陰直衝着林晚榮的大龜頭,把林晚榮得酥酥麻麻的,好不快活,他也跟着陽關一鬆,噴出了一股強勁的陽,直噴着秦仙兒的心,秦仙兒被強勁的陽,噴得舒的昏死過去。林晚榮出了陽得哦哦直叫,緊緊地抱住秦仙兒,整個人也舒服的趴在秦仙兒身上。一會之後,秦仙兒才回過神來,她吻着林晚榮的臉頰道:“相公,仙兒太快活了,仙兒不纏你了。”也不知過了多久,秦仙兒氣吁吁的嬌呼在林晚榮耳邊響起:“相公,快,快,換地方,解蠱,哦……”夢無眠,秦仙兒終於心願得償,與他做了真正的夫,摟着他有力的臂膀,眼角淚珠猶存,歡喜而又欣的睡去。……翌一早,林晚榮正睡得舒坦,卻聽門外傳來一聲嬌呼:“林三,林三,你起來了麼?”

“是大小姐。”林晚榮懶懶的翻了個身,摟住旁邊嬌軀,在那豐滿地雙上輕輕,打了個呵欠:“這蕭家,也就她最見不得我偷懶。”秦仙兒始做新婦,與相公恩愛正濃,哪捨得放他離開,俏臉火熱間緊緊拉住他,將滾燙的臉頰貼在他前,温柔無限地輕嗔一口:“不要理她,相公,我要你再陪我多睡一會兒,人家好久沒有睡得這麼舒服了。”秦小姐做了真正的女人,眉目間的意,掩也掩不住,盈盈秋水緩緩轉,似有説不盡的恩愛情,林晚榮心中火焰熊熊,在她翹上輕捏了一把,笑道:“仙兒,你這是想勾引得相公起不了牀啊。也好,趁着天尚早,相公再給你解一回蠱吧。”秦仙兒啊了一聲,俏臉火燒一般的熱了起來,嬌軀陡地滑入被中,拿絲被矇住面頰,只出兩隻脈脈含情的眼睛,羞道:“相公,人家還沒恢復,你要憐惜仙兒。”她目光轉,眉間的點點意讓這房內的温度頓時又升高了許多。

林晚榮嚥了口口水,將她嬌軀抱入懷裏,緩緩撫摸她翹,嘿嘿笑道:“小寶貝,昨天真是苦了你了,做了兩回新婦。”

“你壞死了,不許説——”秦仙兒嚶的一聲臉頰飛霞,青葱似的玉指掩住他嘴,渾身便又酥軟了下來。

這丫頭還真是個體質,林晚榮哈哈笑了兩聲,倏地一嘆:“也難為安姐姐,竟然能想出這麼絕妙的辦法,還真是同道中人啊,以後一定要出時間,多多和她一下——咦,仙兒乖乖,你的眼神怎麼這樣奇怪?我和安姐姐只是學術上的探討而已,你千——萬不要誤會。”秦仙兒羞笑着白他一眼:“莫要得了好處還賣乖,你一個男人,這樣的話也能對師傅開口?還不羞死人了。”

“言之有理啊。”林晚榮點點頭,想起安碧如臨走前那夜,二人一番耳鬢親熱,身上頓時熱了許多,騷騷笑道:“既如此,仙兒,你就代表我,和你師傅進行一些探討吧,主要議題就是昨夜我們的姿態體位問題,我總覺得還有好幾個地方沒有融會貫通,你記得向安姐姐請教一下啊,反正你們都是女人,什麼事都好開口。”秦仙兒輕呸了一聲,捂住他眼睛羞澀笑道:“什麼姿態體位,我瞧你比師傅懂得還多,她只傳授些應對之法,教導我如何解蠱,相公你卻是個魔,要開天闢地做這宗宗師的。”

“要做宗師,我道行還淺的很,需要繼續修煉啊,最好能請安姐姐親自光臨指導,這樣我的進步才能快些。”林晚榮嘆了一聲,臉上滿是遺憾之

仙兒在他臉上拍了一下,咯咯笑道:“做的美夢吧你,師傅現在正忙着呢,哪有空理你?”

“忙?”林晚榮奇怪道:“她不是回家探親麼?有什麼好忙的!”秦仙兒搖頭嬌笑:“哪有你説的這麼簡單,師傅正忙着相親呢,何來功夫招呼你!”

“什麼?相親?!!”林晚榮大叫一聲,舌頭都直了,刷的跳了起來,身上的被子完全落,出個壯的身體。

“林三,出了何事?你起來沒有?”大小姐在房外等待多時,聞聽房中有異動,急忙叫了一聲。

林晚榮道:“大小姐稍等,我待會兒就出來。”他拉住秦仙兒小手,氣急敗壞道:“仙兒,安姐姐和誰相親?的,我不在家她就忙着相親,天理何在,公義何在,王法何在?”秦仙兒吃吃嬌笑,望見他赤的身子,忙羞紅着臉將他拉回被中,嬌嗔一聲:“你這麼着急做什麼,師傅相親與你有何干系?師傅是苗人,還是苗鄉九寨十八塢的當家人,按照她們苗家習俗,只有成了親的人才能統領苗寨,師傅在外漂泊多年,好不容易可以回家與族人團聚,這規矩自然也要遵守,所以,就只能相親了。”

“相親哪裏比得上自由戀愛,”林晚榮嘟噥了一句,目兇光:“仙兒,和安姐姐相親的都是那些人?有比我高、比我帥的麼?有的話,我就去砍了他!”仙兒咯咯一笑,嫵媚白他一眼:“我瞧都是師傅把你慣壞了,怎麼什麼話都敢説出口。師傅若是相親成功,那便是為我們找了師公,她也有了終身歸宿,我們該當恭喜她才是。哪有你這樣,要去砍師公的。”我要做你師公,林晚榮對着仙兒比了個口型,想到蕩處,頓時心如貓抓,恨不能馬上飛到苗寨,去將那狐媚子抱在懷裏,蹂躪到死。

“相公,你説什麼?”見他臉怪異,神情曖昧,卻聽不到他聲音,秦仙兒奇怪看了他一眼,悄聲道。

“哦,我説我要做你老公。”林晚榮嘿嘿笑了一聲,旋即咬牙切齒:“仙兒,你説説,和安姐姐相親的那些人都是幹什麼的?是男人還是女人、華人還是苗人?如果有長得比我帥、或者比我有本事的,你就把他們名單列出來,我親自考察一下。安姐姐不滿意的,由她淘汰——安姐姐滿意的,由我淘汰!”見他兇蠻霸道,想起他與自己師傅也是胡鬧慣了的,秦仙兒也不以為意,嘻嘻笑道:“苗人、漢人都有,生的比相公好看的也有,不過這些都是無用。既然師傅是苗寨的統領,那相親自然就要按照苗寨的規矩來,要過桃花瘴、要踏火、要對歌,要挑選最厲害的勇士——苗寨的規矩多着呢。”什麼桃花瘴、踏火、對歌,林晚榮聽得頭大如麻,他對苗寨的規矩絲毫不懂,這安狐狸不是擺明了要把機會讓給別人嘛。

秦仙兒臉帶輕笑,柔聲道:“那苗寨的歡樂節,我小時候是去過的,熱鬧着呢。相公,等你從邊關回來,我們就一起去探望師傅,順便看看她是如何相親的。”要林晚榮親眼看着安狐狸與別的男人相親,這比殺了他還難受,林晚榮哼了一聲,無奈道:“我馬上就要出發了,哪裏有時間去苗寨。要不這樣吧,仙兒,你先給安姐姐寫封信,叫她把相親的子拖上個十年八載的,等我打完仗回來,就去陪她相親。”見自己相公面帶苦,甚是煩惱模樣,秦仙兒搖頭微笑,想起師傅與相公嬉笑怒罵,自己在一邊傾聽的情形,一時温馨之極,對師傅也有些依依不捨,拉住林晚榮手笑道:“勿要着急,苗寨每年的六七月間,會挑上個好子,辦個歡歌火把節,到時候未成婚的男女皆可自由往婚配,師傅也會在那時候相親。若相公到時候趕不回來,我就想個辦法將這好事破壞了——哼,師傅身邊多個別的男人,我瞧着也彆扭。”

“對,對。”林晚榮大喜過望,豎起拇指讚了一聲:“小寶貝,我們果然是心有靈犀啊,我也是看不慣別的男人和安姐姐在一起。如此説來,這千鈞重任就給你了,等我打完仗回來,我就去和安姐姐相親——”

“嗯?!!”仙兒疑惑看他一眼。

“啊,不是,不是,是去看安姐姐相親。”林晚榮急急賠笑改口,心裏樂開了花。

論起搞破壞,這夫二人堪稱天作之合。秦仙兒壞人好事是第一的,林晚榮也不是成人之美的君子,二人細細合計幾句,便定下了大計,有仙兒出手大加破壞,林晚榮自然一百個放心——這些都是他親身體會得來的經驗啊。

大小姐在房外又叫了數聲,二人磨蹭半天才推門而出。蕭玉若容顏清減,眼中略見血絲,似是昨晚睡得不太好。

“大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林晚榮看的心疼,正要去拉她玉手,秦仙兒卻搶先一步攔在二人身前,握着蕭玉若柔滑的小手,親切道:“是啊,蕭家姐姐,你怎地了,昨夜睡得不好麼?”這丫頭,倒還是改不了吃醋的小子啊,林晚榮微微一笑,也不介意。

見他二人一起出門,林三臉上風得意、笑意,秦仙兒秀目含、眉間如花綻放,身段一夜之間,便彷彿是新摘的水桃般的通透,化為一個狐媚誘人的少婦,美豔異常。蕭玉若哪還不知發生了何事,她心中悽苦,鼻子酸酸,偏過頭去,語聲倔強道:“無事。昨夜與玉霜、孃親同塌敍話,直到三更方才睡下,今晨起的又早,神萎靡了些。”

“原來如此。”秦仙兒美目輕眨,笑着點頭:“姐姐一家,母女姐妹,相處融洽,羨慕煞了小妹。仙兒便是命苦,只能與相公同塌共枕,受他作。蕭家姐姐——”她緩緩低下頭,耳燃起一片誘人的粉,紅輕啓,羞澀地低聲道:“你大概還是不知道吧,我再也不受你笑話了,昨夜,我,我已經是相公的子了。他還——唔,羞死人了——”秦仙兒嚶嚀低下頭去,臉上的欣喜與得意卻是掩飾不住,她雖與蕭玉若修好,心眼裏的爭強好勝卻是一時難改,説這話,便是要找回昨夜蕭玉若諷刺她的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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