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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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走近,便有一陣熱氣撲面而來,那園子正中的木屋裏,竟是一汪活眼温泉,汩汩水泡不斷翻湧,有股淡而清香的硫磺味道,四處水霧繚繞,如置身茫茫雲海。

月牙兒這丫頭還真會挑地方,有這樣一眼四季常青的温泉,我每天泡在這裏都心甘情願。

兩側各有兩隻小手,緩緩往他身上摸來,啞巴嚇得一個靈,觸電般彈了開去,轉過身,睜大了眼睛,手舞足蹈的比劃:“你,你們要幹什麼?!”

“服侍勇士沐浴,”兩個少女臉嫣紅,低頭道:“這是大可汗吩咐的!”找美女給我洗澡?!林晚榮頓時有些眼暈,即便他有兩個公主老婆,可是在大華的時候,洗澡還是需要自己動手,從來沒有哪個老婆主動找些丫鬟宮女為他沐浴。沒想到第一次享受這滋味,卻是在外草原的突厥王庭,還是美女雙雙飛,玉伽可真夠對得起我的!

見他猶豫半天,一個少女面頰嫣紅,鼓起勇氣,小手伸向他衣服,另一個則是羞澀手語:“勇士,你不要害怕,我們也是第一次!”突厥少女果然天生的風情,她這第一次,比我第一百次都要!勇士啊啊了兩聲,雙手比劃着,將她們身子推轉了開去。

真是個淳樸的人!聽到身後傳來窸窸窣窣衣服的聲音,兩個少女面紅耳赤,嗤嗤輕笑。

“噗通”,身後傳來跳水的聲音,勇士將衣服堆好,帶着頭罩跳入了温泉中,正龜縮在一角,眼中閃着怯怯的光芒。

從沒見過這麼靦腆的勇士,他竟然是打敗了圖索佐的人!兩個突厥少女心中有種愛護這啞巴勇士的衝動,強忍住羞澀下外套,僅剩貼身的小衣,緩緩踏入水池中。

突厥女子常年騎馬運動,身材大多較好,前後凹凸,玲瓏有致,這兩個少女身為宮女領頭人,更是此中佼佼者。

點點水漬,浸潤着他們動人的羊脂白玉般的肌膚,水般透明。那薄薄的小衣輕如蟬翼,入水盡濕,緊緊貼伏在身上,更襯托出她們美妙動人的曲線。

兩個突厥少女面帶紅暈,緩緩貼近他身旁,似是有意無意的,將那修長的雙腿緊緊挨在他腿上,同時起清澈的水珠,點點往他身上灑去,小手帶着温軟的顫抖,緩緩撫摸在他肌膚上。

這是幹什麼?!林晚榮大吃了一驚,心裏酥癢難止。被兩個幾乎沒穿衣服的美女貼住了大腿,那豐滿的酥還一個勁地往身上蹭,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啊!

非禮勿視!在這緊張的時刻,攻取克孜爾的戰鬥,隨時都可能打響,他可不敢有絲毫的心猿意馬,急忙長長的吁了口氣,將身子坐直了些。

只是,這兩個突厥少女卻似乎並不願意給他機會,羞紅了臉頰,小手藉着拂水的機會,在他全身上下四處按摩,輕一下,重一下,似乎要把人的魂都捏出來。

這到底是在享受,還是在遭罪啊?!他苦笑着搖頭,熱自小腹湧起,直直而上。

兩個突厥少女見他靦腆如斯,卻是更加大膽起來。也不顧自己衣濕透,光盡顯,幾乎已經爬在他身上了,都能聽見他的心跳聲。

突厥少女美目轉,往那清澈的水下一瞥,頓時紅暈滿臉,嗤嗤嬌笑,用濕漉漉的小手在他前輕輕捏:“勇士,你真的很勇哦!!”

“你也很勇啊!”勇士的目光落在她前,心道。

突厥少女看他一眼,比劃着手勢,奇怪道:“大可汗説過,我們突厥勇士,天奔放熱烈,從來不剋制自己。但是勇士你好像和別人不一樣,難怪大可汗讓我們——”另一個突厥少女無意咳嗽幾聲,那少女急忙住口不語了。

林晚榮猛然一驚,頭腦瞬間冷卻了下來。玉伽這丫頭,果然夠狡猾。在如此的誘面前,循規蹈矩、一本正經,只會讓人疑心,放蕩不羈才是正道。他媽的,我天生不是做正人君子的命啊!

“嚶嚀”,他這一放開,可就不得了,隨意摸了兩下,兩個突厥少女連連驚叫出聲,面紅耳赤的逃了開去。

“勇士,你好壞!!”少女羞澀難當,忍不住輕呸了一口,這一次沒用手語,只是世界上有許多眼神是共通的,本不需要翻譯!

女人能説這句話,充分説明了你還不夠壞,林晚榮心裏跟明鏡似的。又上下亂,佔了幾下糊塗便宜,那兩個突厥女子便受不住了,星目離,氣道:“勇士,不行,你是大可汗的人,她沒開口,我們不能侵犯你!”我很歡你們的侵犯啊!林將軍悻悻收手,恍然記起,這是在玉伽的後宮,一切都是倒過來的!

原來這啞巴勇士比一般人壞的多,兩個突厥少女再不敢小看他了,臉頰滾燙的為他穿上衣服,細心整理一番,才羞聲道:“沐浴完畢,勇士,請跟我們來!”離着這温泉不遠處,便有一座緻的閣樓,方才進了門,便聞身後門框輕響,兩個突厥少女已在外面將門關上了。

房內掛滿粉紅的紗帳,隨微風輕輕起伏飄動,縷縷拂在臉頰,温柔細膩,彷彿女子光滑的小手。

紗帳深處,隱隱出一張寬敞的象牙牀,晶瑩中帶着些淡淡的粉紅,光溢彩、玲瓏剔透,便如盛開的桃花源。金的羅衾整潔柔軟,幽香四溢。牀的正中間,懸掛着一個小小的金駝鈴。一隻纖纖細手,緩緩伸了出去,輕輕拉動那飄拂不定的須穗。

“叮噹”

“叮噹”,清脆的駝鈴盪漾在桃花綻放的房中,彷彿一首最悦耳的歌,緩緩滲入心房。

坐在牀中間的女子轉過頭來,對着他微微一笑:“啞巴,你認識我嗎?!”第六百零六章下輩子做你的啞巴玉伽頭戴金黃的氈帽,幾縷蘇順着秀美的耳側輕輕垂下,燦爛耀眼。她身着一襲金的胡式長裙,絲袍上繡滿了大小不一、神態真的金狼頭,或怒視,或咆哮,威風凜凜、不怒自威。裙上對襟的末端,卻加了一排橙黃的紐扣,自豐滿的酥直排列到右側小腹下,在那遍地的狼頭中,卻又多了些女的温柔,高貴而又優雅。

她緩緩站起身來,象徵身份的金狼袍將她美妙的身段緊緊包裹在其中,裙襬長長的拖在地上,朦朧的燈光,倒映出一道修長美麗的影子。

玉伽一手微拂駝鈴,轉過身來輕望着他,遍地的桃花粉紅中,她晶瑩的臉頰彷彿象牙白玉鍍上了暈紅,鮮豔的角光澤透明,似能滴出水來。

她問的什麼?啞巴警惕的東張西望。房內柔紗飛舞,駝鈴聲聲,桃花遍地,暗香浮動,猶如置身天堂夢境,温馨而又旎。這屋子裏,除了玉伽和他外,再沒有第三個人了。

“你真的聽不到我的話麼?!”一聲輕嘆就在耳邊響起,吐氣如蘭的芬芳、帶着火熱的鼻息,點點打在他的臉頰上,頓將他嚇了一跳。

回頭望時,月牙兒俏麗的臉頰帶着粉的紅暈,離他只在尺寸之間。淡淡的馬酒的香味傳來,玉伽彷彿有些醉意,她紅微微翕動,雙眸明亮如閃爍的晨星,緊緊地盯住他的眼睛,似在疑惑着什麼,又似在尋找着什麼。

望見那悉而又陌生的面容,啞巴心裏狂跳,急忙退後幾步,低下頭去,雙手胡亂揮舞。

“你,看着我!!”冷厲的聲音彷彿自遙遠的天邊傳來,帶着不容挑釁的權威與尊嚴,兩潔白鮮的手指輕輕挑上他下巴,緩緩將他的頭抬了起來。

玉伽眼眉輕挑,雙眸如電,以王者的姿態,兩指輕扶他下巴,緊緊地盯住他,那幽邃的眼神,彷彿能入人心裏。

媽的,這都叫什麼事啊,這丫頭成了大王,我倒成了任她挑選的小妾。啞巴心裏叫苦不迭,哭笑不得。

二人面對着面,臉頰就在咫尺之間,隱隱約約能聽見對方急促的呼。玉伽眼眸中升起一層淡淡的水霧:“你真的不認識我麼?可是,我有種直覺,我一定認識你!”啞巴啊啊大叫着,拼命地搖頭。

“你否定也沒用,”美麗的金刀可汗臉上閃着堅定的神:“你戰勝圖索佐的卑劣手段、往戰馬上抹藥粉的下行徑,我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覺。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啞巴疑惑不解地望着她,月牙兒目光深注,幽幽道:“——當你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忽然有一種心碎的覺,抑制不住地想要和你親近,我想我一定見過你!直覺對我很重要,即使錯了,我也絕不後悔!我説的這些,你能聽懂嗎?!”能聽懂才怪了,以林晚榮的突厥語水平,就只能看見她張嘴。

啞巴的眼神彷徨而又無助,那神情絕非能夠裝出來的。玉伽呆呆望着他,忽然無聲的、緊緊抓住他的手,長長的睫抖動着,淚珠緩緩落下:“從外回來,我似乎莫名的遺忘了很多事情!對我來説,這遺忘的,也許是我一輩子都在找尋的。是誰讓我遺忘?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恨他,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金刀大可汗猛地捏緊了雙手,銀牙將紅都咬破了,她眼中出無比仇恨的光芒,似是熊熊的烈焰,要燃燒一切。

林晚榮反正也聽不懂,東張西望着,眼神裏滿是無辜,哪裏知道玉伽恨他已經恨到了極致。

若能像啞巴這樣,做個什麼都聽不見、什麼都不會説的人,那倒免去了許多的煩惱。玉伽幽幽一嘆,擦去淚珠,拉住他手,輕聲道:“你喜歡這裏麼?這是玉伽的房間!”啞巴瞪大了眼睛望着她,月牙兒笑着,拉住他在寬敞的房間裏走來走去:“我知道你聽不見,可是不要緊啊,玉伽就是你的耳朵!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可以説,我喜歡這樣。你看,這是上好的官窯,是我十六歲時,瞞着父汗,偷偷跑到興慶府用自釀的馬子酒換的。這是茶葉,這是胭脂,這是大華的詩集典冊,這是我自己做的衣服,這個——”她看着那空空如也的玻璃瓶,愣了一下,眼神陣陣茫:“這個叫香水,是大華人的新發明,我最喜歡——奇怪,怎麼會是空的?!”林晚榮心裏跟明鏡似的,這是通過死亡之海羅布泊時,她將香水倒了、偷偷用來儲存分配給她的水源,又把那珍貴無比的水滴偷偷送給了窩老攻。

“啊,啊!”啞巴把鼻子湊到玻璃瓶邊,深深嗅了幾口,不斷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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