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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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一人行走在黑夜當中,偶爾亮起的火焰照亮了她鮮紅的衣袍,紅輕抿,一頭長髮在後面輕輕的飛舞,宛如黑夜當中搖曳的烈火,熾熱、滾燙,讓人忍不住着但是卻又不得不因為那極端熾熱的温度而止步。

就像是孤傲的王。

又像是是帶刺的花,在黑夜裏面肆無忌憚的綻放着、燃燒着,她的每一片花瓣都極盡妖嬈嫵媚,花蕊更是蠱惑人心,但是等到人們妄圖接近採摘的時候,卻發現黑的荊棘不知何時已蔓延至全身。

隨着她的進入,無數衣着暴甚至不着寸縷侍衞不斷地出現在地道當中,但是無一例外,見到那道極盡妖豔嫵媚的身影出現,都會用最恭敬的姿勢虔誠的跪下,用最卑微的姿態在女王的面前搖尾乞憐。

雲若仙抬起小腳,落在了無數高高撅起美搖尾乞憐的女奴的背上,就這樣一步一步朝着深處走去。

下面的女奴身體不敢有絲毫的動作,至高無上的主人,接觸她們低賤的身體也就是她們的榮幸。

雲若仙不急不慢的行走着,一步一步,就像是登頂一般,向着深處走去,就像是當初她孃親為她獻祭的那一天,她最後也是踩着無數仇人的屍骨,站到了山巔。

雲若仙目不斜視,絲毫沒有了面對雲樓的時候眼底裏面散不開的温柔,此刻一雙眼眸當中沒有半點的情緒,只有萬年不變的古井無波,沒有一絲的停留,甚至都沒看腳下的女奴一眼,只是不斷的向着最深處走去。

暗無天,只有每走幾步就亮起的火把是這裏唯一的光亮,在繁榮康盛的青雲城下方,居然存在這等腌臢之地,如同深淵一般。雲若仙卻是愈加的享受,此刻的她高坐在一個暗紅的頂端刻有尖鋭骨刺的王座之上,雙腿疊,手撐着腦袋,斜靠在那一旁冰冷的王座之上,雙眸緊閉,就像是睡過去了一般,容雍華貴。

尖鋭的骨刺刺入白皙的肌膚,甚至有鮮紅的血出現,但是女人卻依舊面不改,怡然自得。鮮豔的血順着骨刺淌,紅很快就滴落在身下的王座之上,很快就消失不見,再也泛不起半分的漣漪。

身後不斷有拍擊聲音傳來,先後看去,那竟然是無數的骷髏頭,隨着王座的移動,不斷地碰撞相擊着。

敗在她的手中之敵,都被她化作了武器,化作了王座的養分。

這尖鋭的骨刺刺在她的身上,帶來刺痛的覺,不斷地提醒着她不要沉了安逸,這最頂尖的高位並不好坐。

疼痛並沒有讓她不適,反倒是心中更加的舒心,甚至讓她怡然自得的閉眸休憩起來,悉的疼痛與血的味道襲來,也讓她的心愈加的冰冷,思緒也更加的冷靜。

坐上血腥的王座,她是黑夜裏面搖曳的鬼魅,盤踞在地下的王。

高貴的王座下方有着幾排女奴拼命的抬着,儘管全部大汗淋漓,但是都咬着牙,沒有一人敢發出半分的聲音。

因為前面的前輩告訴她們,一旦發出聲音,那就會化作那王座的養分。

以她們的實力,未達到仙人,是不配留在王座之上的,甚至連屍骨都不會留下,全部都化作了那冰冷王座的養分。

於是女奴們咬着牙齒,渾身不斷地戰慄,四肢趴扶在地上,不斷地向着前方行進……

寬廣的通道,周邊分出了無數的大大小小的牢籠與房間,而參觀一般的女王卻從未睜開眼睛。

這裏面沒有人值得她的憐憫。

隨着王座的不斷深入,漸漸有着聲音出現。

特殊材質製成的皮鞭打在人的肌膚骨上面的聲音,痛苦的哀嚎求饒聲,還有機械一般下達命令的聲音,有愉悦呻女人達到高的聲音,有類似母獸發出的低吼聲,有鎖鏈嘩啦啦發出的響聲,有燒紅的貼片烙印在肌膚上面的聲音等等,混雜織在一起,如同一曲魔音貫耳,讓人覺得此地如同魔窟一般。

昏暗的地下室空氣當中瀰漫着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鋪天蓋地,甚至壓抑住了那其中的屎臭味騷味。

隨着妖豔美人的緩緩的接近,每到一處,每一處的聲音就會短暫的消失,只有等她離開了那個區域,過了好一會,裏面的聲音才會繼續,表達對於這個唯一的王的畏懼。

這是一座巨大的牢獄,被鮮血染紅的特殊牢籠鎖住了每一個試圖逃離此地的奴隸,那特殊的長鞭每一次打帶來的不僅僅是皮上的痛苦,還有靈魂上的戰慄,打散了她們的勇氣,掉了她們的脊樑,化作只會在此地嚎叫死後的母犬奴隸。

浸染上特殊的藥水,讓傷口久久不能癒合的同時注入足以摧毀靈智的催情藥劑,讓任何被鞭撻的人最後都會變成只會哀嚎嘶鳴的母獸,在情慾的催動下,到了後面的鞭撻不僅會讓她們受到無盡的痛楚,還會有着無窮的愉悦。兩者相互的織,就像是地獄的深淵,足以摧毀人們的一切靈智。

這裏面關押的不是犯人,而是奴隸。

每一個房間的顏不同,每種顏對應着不同的等級,那籠子牢籠裏面被鎖鏈拴着的,錮着的母犬,來自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出身,在這裏面可以看到平民,窮人,甚至是豪門貴婦,亦或是山上的仙人。

母犬的來源不同,去處不同。

這裏的奴有被窮苦家人賣來的,有特殊癖好的豪富家主加自己的嬌送來好好調教,甚至有千金大小姐被送來接受調教鞭撻,也有合歡派的死對頭,落入了手中,男的被打上印記抹去靈智作為死侍,女則被打致重傷送來此地夜調教,直到臣服為止。

花費上金錢送過來調教的豪門貴婦或者貴族千金會據要求被調教成不同的等級,也是對應着不同的房間。

最輕微的,也是為了學習牀上技巧,掌握家主的奪寵的,則不在此地,在青雲城內的滿花樓就有這等生意,並且來往皆是豪富之地的貴婦小妾,身份地位極高,但是都是心甘情願教上銀兩前來學習,並且不僅有凡夫俗子,山上女子同樣也是不能免俗,這也是滿花樓擺在明面上的生意之一,也是最為賺錢的生意來源之一。

其次的,就是無法擺在枱面上的深層調教。要那女子在牀上表現得如同母狗蕩婦一般,各種重口信手拈來,毫不拒絕,並且如果有着水,或者提升身體度的要求,那依然有,不過價格十分不菲,需要調配藥劑,夜浸泡或者口服。這種一般都是豪富山上人的特殊癖好,有路子可以被介紹到滿花樓來。

這種是稍微輕微一點的調教,主要是為了合一些豪富希望看到人前貴婦,人後蕩婦的反差一面。

更深一層,就是摧毀其全部的人,讓其完完全全化作一條亂的母狗,隨時隨地只會認主人的命令,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發情,任憑對方發,當成便器,在危機的時候也會作為死侍,抵擋危險。而這等,就是極其有價無市的存在,滿花樓不收世俗金錢,只會以物換物,是求之不得的存在。

慾,永遠是這座天底下最豪華的地方永遠不缺的地方,在滿足了口腹之慾後,無盡的慾望不斷地發展,變得更深,更暴戾。而這些年的積累,也讓雲若仙合歡派的家底達到了一個極其可怖的地步。

甚至能夠讓她僅和兒子一個人合的情況下,就突破到了仙人之境。

要知道,以她的體質,那就是採補盡天下人才是本質,但是雲若仙卻壓抑住了亂的本,身心皆留給了唯一的兒子,但是兒子不在的時間,她的眸子都會變為猩紅,變得暴怒,暴戾,喜怒無常。

隨着她修為臻至山頂,她也是漸漸的能夠把握壓抑住自己的身體,因此,這也是為什麼她願意放雲樓出去的理由。……雲若仙的王座緩緩的移動到一處特殊的牢門之前,這裏的顏呈現鮮紅之,展現着它的最高等級——除了至高無上的主人之外,其餘人等行。

雲若仙睜開眼,緩緩的從王座之上站起來,睜開眸子的瞬間一抹猩紅之閃現出來,甚至讓四周的温度愈加的冰冷,女奴們更加的瑟瑟發抖,但是很快就恢復正常。

見主人的到來,守衞在兩邊的侍女打開大門,順從的趴在地上,任由雲若仙踩着她們的身體進入到裏面。

走進打開的大門,來到了被高高吊起四個外表悽慘無比豐腴女人的面前。

四個女人身材容貌各異,但是同樣都飽經摧殘,四肢被鎖鏈捆住吊在架子上,白碩大房之上都打上了金環,脖頸之上被鋼圈鏈住,印出血紅的印記,沉重的鎖鏈一直連接上了牆壁,在其後的菊花當中,都入了一碩大的鐵,小腹同時高高鼓起,極其的碩大,就像是孕婦一般。

即便是在昏當中,仍舊能夠聽到時不時痛苦的息。

雪白的股上滿是皮綻開的血痕,凝聚成了鮮紅的血痂,但是卻始終無法癒合如初,四女皆是緊閉眸子,彷彿昏了過去,地上暗紅的血跡,屎都有,由此可見三女先前到底經歷過了什麼。

身側一個手持長鞭的赤女子趴在地上,親吻着高挑女人的腳趾。

「情況如何?」雲若仙淡淡的道。

「張家的母女和那位半仙的母畜皆已成功,可是另外的這頭母畜百般調教仍舊保持着一絲清明……」女子聲音微微有些顫抖,顯然是恐慌於家主是否會怪罪於自己。

「無妨……這女子有些來歷……要是實在不行,殺了便是……」雲若仙輕笑一聲。

「放下來吧……」

「是。」隨着鎖鏈嘩啦啦的作響,四女同時摔在了地上。

伴隨着有些痛苦的聲音,四女漸漸睜開了眼眸,看清楚了周圍的情況。

「去見你們的主人……」手持長鞭的女人冰冷的道,手中的鞭子還未揮出,就已經帶來了沉重的壓迫

瞬間有三人帶着沉重的鐐銬,爬到了雲若仙的身前,順從的趴在她的面前,高高撅起肥,不斷地搖晃着,就像是母狗一般。

後面的那道身影彷彿才回過神來一般,最後爬到了雲若仙的面前。

「母狗拜見主人。」四人的聲音如出一致,聲音裏面極盡的諂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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