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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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紫衣見許平的口全是自己的淚水,馬上低下頭去,難為情而又有些慌悵氈説:「主子,奴婢剛才失禮了,把您的衣服都濕一片,奴婢這就讓人滿水司候您沐浴。」説完紅着小臉跑了出去,玲瓏的背影和那又圓又翹的部,讓許平產生的第一個想法就是用後入的姿勢肯定不錯。

許平一想起晚上能寵幸這樣的尤物,而且大概還是個處子身,頓時樂的笑了出來。把老子衣服濕沒關係,一會兒少爺還要把你的被單和身子個全濕。

高興的連連喝了幾杯酒,興奮的等着美人回來讓自己品嚐她成而又青澀的嬌軀。

第四章◆美女師傅很主動許平正一臉興奮的坐在房間裏,期待着一會兒劉紫衣服侍自己的香豔場景,可是外邊卻突然鬧哄哄的一片,隱約還有巴掌聲和怒罵聲響起,趕緊開門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只見一個怒氣衝衝的紈絝子弟,正領着一幫狐朋狗友向這裏走來,剛才那個媽媽桑捂着臉在地上哀求着什麼。清脆的巴掌聲看來是從她臉上的肥發出來的。

為首的男人一上來就指着許平罵道:「媽的,你這個小兔崽子也敢來和老子搶女人?要不是剛才應付了兩個騷貨老子也不會遲到。青玉這個婊子,平時裝的那麼像回事,到後來還不是得爬上男人的牀。的你敢和老子搶女人,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許平的臉頓時陰了起來,一聽就明白了,這傢伙肯定是垂涎劉紫衣的美而來的,面對這樣的廢物難道還和他説道理不成,剛想動手的時候又有了新的變故。

另一羣人也快速湧了進來,帶頭的居然是大街上看到的那個捕快陳奇,這時候他們都是一身的便裝,陳奇來到兩人中間仔細端詳也就明白了幾分,眉頭不皺了起來。

陳奇朝他喝道:「張廣,別仗着你爹是禮部尚書就敢到處鬧事,你可真是會丟你家老頭的臉。」顯然張廣也認識陳奇,強壓了怒火,陰陽怪氣的説:「行了你個死乞丐!我爹可是禮部尚書,你一個小小的捕快不去抓蟊賊,卻老是來管大爺的好事。今天我非得把這賤貨上了,惹惱老子我一把火把這醉香樓燒了,你他媽的不要命了就管管看?」陳奇火氣騰的就上來了,剛想拔刀拿人的時候。許平卻是怒火中燒,陰着臉上前一把抓住了張廣的脖子,一臉陰狠的冷罵:「張續文那老傢伙養了你這麼條廢狗,居然還敢裝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這本來不關老子的事,但你這廢物居然敢罵我的女人,不死你我就睡不安穩。」

「你想幹什麼,我爹是禮部……」張廣話還沒説完,許平已經狠狠地踢了他小腹一下,張廣疼得胃裏直泛酸水,雙腿一軟不由得跪下去。許平冷笑着掄起大巴掌,左右開弓,響一兄的巴掌聲讓其他人都心驚膽跳,張廣想反抗卻使不出一點力氣來。

陳奇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奇怪的看了一眼許平,居然敢打禮部尚書的兒子,這樣的人在京城裏可不多。見張廣帶來的人想上前幫忙,趕忙一使眼,其他的捕快就圍上了張廣的同夥。

其他人都是些酒囊飯袋,被陳奇的人一壓就不敢上前。看着張廣的慘相,只能無奈的叫囂着:「你們可是捕快啊!怎麼可以縱容別人在這鬧事。」陳奇陰笑着看了他們一眼,笑呵呵的説:「不好意思,咱兄弟幾個現在不當班,只是來這喝喝花酒而已。」明顯的託詞,但現在形勢比人強也沒人能多説什麼。那個捱打的老鴨一看張廣在自己的地方里捱了揍,嚇得六神無主,慌忙給外邊的丫鬟遞了個眼

張廣漸漸放棄掙扎,任由許平狠狠地捶他,頭已經腫得完全變形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掛着血水和口水往下,牙齒也差不多都掉光了。陳奇本來只想出出氣,但看許平一臉的怒氣,還真怕搞出人命,趕忙上前一把拉住了許平的胳膊勸道:「行了,小兄弟,再打下去他就沒命了。」許平有點意猶未盡的朝張廣的褲襠狠狠地踢了一腳,本來已經快昏死過去的張廣又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褲襠中間慢慢的滲出雜帶着腥味的血水。

看情況除了骨頭以外其他的東西都碎了,把其他人嚇得隱隱有點蛋疼。

張廣疼得在地上狂喊着,雙手捂着自己的襠部,瞪着眼睛慘叫着,骸人的尖叫嚇得一些膽子大的人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應該全碎了吧!」許平厭惡的甩了甩胳膊,看他痛得暈了過去,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張廣整張臉都已經成死人的顏了,突然兩眼一翻,口吐白沫的在地上搐着,看上去比死屍還嚇人。

陳奇一看事情鬧大了,也不管自己捕快的身分,上前着急的勸着:「小兄弟,你快走吧,張續文就這麼一獨苗,現在被你廢了,肯定不會放過你的,先去避避風頭再説吧!」許平有些驚訝的看着他,按照上次的印象,這陳奇是個秉公執法的傢伙,現在又在眾目睽睽之下勸説自己跑路,這算什麼事啊?

許平拍了拍陳奇的肩膀説:「沒事,儘管來找我吧,你把他們都押到一邊,然後派人去張府通知一聲。」陳奇心裏乾着急,雖説這公子哥可能也是大户人家的少爺,但張續文好歹也是當朝尚書,京城裏又有多少户人家能讓他不報這大仇,心想這公子哥也太託大了吧?

陳奇繼續勸説着:「小兄弟,你還是別逞這個能了,趕緊走吧,一會兒張續文來了,可是會連累你的家人的。」看他這樣的苦口婆心,許平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老子正想找個藉口陰一下那老不死的,他來我可是更樂意。不過想想人家也是一片好心,笑了笑後輕聲的説;「別多説了,照我説的去辦就行了。」説完許平一轉身,哼着小曲朝屋子裏走去。看都不看地上的張廣一眼,似乎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陳奇是徹底的傻眼,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眼前這個公子哥和別人説話習慣採用命令的口吻,但又讓人覺十分自然。

許平還沒坐下多久,劉紫衣就慢慢的走了回來。一看美女那搖曳的嬌軀,許平的火氣頓時就消了一些。冷靜的想着該怎麼處理張續文這事,雖然説傷了他兒子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但最好老傢伙昏了頭,頂撞自己,到時候可以直接一刀給他喀嚓掉就方便多了。

院子裏的人都驚訝於她劉紫衣的美貌而張着嘴説不出聲來,眼光直勾勾的看着她朝屋子裏走去。

劉紫衣看着自己院子裏鬧哄哄的,還有個人滿臉是血,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空氣中瀰漫着腥味和血水的味道。皺了皺秀眉後也沒多問就走進了屋裏,一見男人炙熱的眼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柔聲的問:「主子,剛才發生什麼事了?」許平有些鬱悶,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氣氛被這幫王八蛋硬生生的破壞了。一把拉過劉紫衣將她緊緊的抱在自己懷裏、受着那玲瓏有致的身子,笑着説:「看來想當你男人壓力大的,這還沒行動就有吃醋的人來這攪局了,咱們這美女師傅魅力還真不是一般大,一張假臉就惹得這羣蒼蠅發情了。」劉紫衣被抱住的時候隱約有種幸福,大着膽子回手抱住了許平的脖子,臉上盡是好奇的問:「到底是誰在這時候闖進來,難道是外邊那個躺在地上的人嗎?」

「嘿嘿,是你的愛慕者之一,張續文的龜兒子張廣。聽説那老頭四十多歲才有這一獨苗,對他比自己的親爹還孝敬。我看那小子除了姓張以外,其他都跟那老頭沒關係。那老頭還天真的以為自己多強,沒準大大的綠帽子從頭都蓋到了腳尖。」許平一臉壞笑的説着。

這時候只是輕輕的抱着美人,並不是説劉紫衣對他沒有誘惑,相反不管是她的體香還是柔軟的身子都讓人十分的衝動。只不過是現在即使有什麼行動也不能繼續下去,何必給美人留下壞印象,所以手也只是輕輕的抱着她沒亂摸。

劉紫衣驚訝的捂住了小嘴,一臉不相信的説:「張廣?我記得我見過。怎麼把他打成那樣了,剛才我進來的時候都認不出來了。」許平這時候臉上滿是温柔,輕輕的抓住了美人的小手撫摸着,語氣無比温存的説:「這叫慘嗎?誰叫他出口罵我的紫衣,要不是我還有點理,剛才直接就把他打死了。」話語間那種温柔的霸道讓劉紫衣有點醉,嚶嚀一聲後輕輕的把頭靠在許平的肩膀上,覺這個懷抱又温暖又安全。許平也樂得劉紫衣這副含情脈脈的模樣,抱得軟玉温香在懷,光是聞着醉人的體香就覺十分的愜意。

二人靜靜的相擁,沒有理會外邊人的目光。捕快們對於許平惹完事後竟然在這和一個女人調情到不滿,冷哼了一聲後就別過頭去。

醉香樓的人都已經退了出去,只留下陳奇帶着其他捕快和張廣的同夥在院子裏對峙。這時候旁邊一個年輕的捕快小聲的靠近陳奇問:「奇哥,咱們是不是先走啊?一會兒要是張大人來了,看見他兒子在咱們面前被打成這樣,那咱們也少不了罪受。」陳奇回頭瞪了他一下,氣憤的説道:「禮部尚書怎麼了,就可以縱容他兒子在外邊姦擄掠?老子就管定了這事,看他怎麼辦。最多就丟了這身狗皮,這一年窩囊氣你們還沒受夠嗎?」旁邊一個看起來一臉兇相,只有一隻耳朵的捕快也附和着:「就是,最多他媽的不幹了,少了這身衣服又餓不死。老子在邊境打仗,這幫孫子在這玩樂,想想都有氣。我説小強,你當年在邊境一人砍死八個蒙古韃子的魄力哪去了,現在怎麼變得像個娘們一樣。」一聽到「小強」兩個字,許平忍不住把劉紫衣剛喂到嘴裏的酒噴了出來,腦子裏頓時想起星爺那哀怨的臉龐。再看了看那個叫做小強的年輕人,雖然長得眉清目秀的,但卻越看越像蟑螂。

小強左右想了一下,咬了咬牙説道:「對,老子也受夠了這窩囊氣了。咱們在前線血,這幫王八蛋在後邊享受,要這身衣服要用。還不如回去大漠那邊,大碗喝酒大塊吃,多砍幾個蒙古韃子的腦袋來的舒坦。」陳奇讚許的看了看這幫隨着自己從屍體堆裏爬出來的兄弟,大笑道:「對,反正咱們的兄弟也都睡在了地下,窩囊的活着以後該怎麼去見他們。這次老子管到底了,張續文那孫子要是敢亂來,最多給他一刀再賠上人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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