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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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禮。”封祁淵一手隨意搭着扶手,嗓音低沉透着威儀之勢,眉宇間盡是鋒芒,俊美無鑄的臉龐更顯霸氣昭彰。

他今心情十分愉悦,對一個帝王來説,沒什麼能比得了他國的臣服更令他愉悦的了,一手端了銀酒樽,淡笑道,“諸位將軍在北境為我大昭奮戰兩月,是大昭的功臣,如今邊關大捷,北羌覆滅,朕今略備酒菜為諸位將軍慶功。”榮國公資歷最深,舉杯恭敬道,“皇上折煞老臣了,守衞皇上保衞大昭本就是臣職責所在,不敢居功。”封祁淵淡笑着一手輕抬,兩排侍奴從殿內兩側屏風後魚貫而出,一個個跪至眾將軍身旁斟酒勞。

侍奴全都身着鵝黃,下穿半透不透的輕薄絲裙,抹扎的極低,堪堪遮住頭,大半白膩肥的騷在外面。

眾將軍雖説府邸上都不缺嬌媚的美人,可畢竟在邊境素了幾月,乍一見鮮香滑的美人,憋了數月的獸慾頓時燃起,一個個眼放狼光。

還不待他們好好享受身邊美人的美酒侍奉,殿門被緩緩打開,一眾內監抬着一個個光美人進入殿內,美人被蒙了眼平躺在厚厚的香楠木板上,兩個內監抬着一個美人,足足有十幾個之多。

有些年輕的將軍已經被眼前香豔靡的場景晃的愣了神兒,榮國公倒是老神在在的喝着美人斟的酒。

待眾人回過神兒來,面前的桌子上已經都擺了一盤女體盛。

做女體盛的十幾個赤美人是御香閣從幾前就開始挑選的,只選身子白膩細滑的鮮處子,身上不能有疤痕胎記,騷也要粉漂亮,不能有礙觀瞻。如此選出的美人再剃去身上恥,由內到外的洗刷乾淨,不留一絲污穢,在侍宴前一就斷食,用香滑的鮮牛浸泡灌洗身子,渾身上下內外滿是香甜馥郁的香。

眾將軍眼前的一個個美人兒鎖骨上窩處盛了燉的融融的金絲燕窩,兩粒櫻紅尖兒上嵌了兩顆剔透的荔枝蝦球,周圍渾圓飽滿的酥上綴了一圈胭脂鵝脯,嫣紅的鵝脯襯得雪膩愈加瑩白,兩團遮不遮,幽深溝間夾着一截清燉的牛鞭,在底部綴了兩顆攢絲鴿蛋,更顯靡惑人。

往下,緊貼着下半邊的飽滿渾圓墊了一圈白玉斑魚卷,上腹部平鋪了金錢鹿和白扒廣肚,肚臍處則嵌了一顆不小的蟹粉獅子頭,更有鱔絲繞着獅子頭圍了一圈兒。往下的小腹處擺了兩隻雪花蟹鬥,光潔白的陰阜處抹上了一層厚厚的汁山藥泥。兩瓣粉的肥厚花間夾着一隻肥的鮮鮑魚,緊緊的閉着,窺不見一絲內裏的美景。兩條雪白的大腿上平鋪了幾片葱燒鯊魚皮,上頭並排擺了葱燒的鹿筋和海蔘。

封祁淵閒肆的隨意道,“今設宴,不談國事,所有侍奴,都是犒賞諸位將軍的,只管享用便是。”他率先起了筷,夾了面前體上一片薄薄的胭脂鵝脯,眾將軍才紛紛起筷享用。

皇上既發了話,眾將軍便也放鬆下來,動作頗為不羈起來,他們都是沙場上死人堆兒裏滾過來的鐵勇悍將,平裏行事便是率狂肆,又剛剛大破北羌軍,噬足了血,渾身的獸慾急待釋放。

已經有年輕氣盛的將軍打開美人一雙雪的白腿,將頭探進兩腿間去叨食花間夾着的鮮鮑,被叨走了鮑魚的花微微分開,出內裏生的粉,湊近了還能聞到淡芳的花香和甜馥的牛香。

撫遠將軍湊近了深嗅着一口馥膩,舌尖逗着美人還未冒頭的花蒂。美人顯然被訓練的極好,只是輕輕嬌幾聲,赤的身子紋絲未動。渾厚的大舌力道頗狠的在滑上來回的,舌尖挑開口旁的騷,才發現生口被一顆水紅的小草莓堵着,粉口緊夾着誘紅的草莓,鮮綠的草莓蒂襯得腿心間紅紅綠綠的美景愈發誘人。他牙齒輕咬着草莓叨出,嚼了幾口嚥下,繼續伸着舌尖往兒裏探,美人兒嬌啼一聲,放鬆了任男人大舌侵入。男人舌尖一動,一股醇香清湧上舌頭,頓時口齒生香,這美人竟是裏也含了一汪醇釀,入口香氣馥烈,甘醇悠綿。

待飲盡了美人兒裏的美酒,裴將軍回味着口中幽香,對着鄰座將軍道,“嗯……這美人裏含着的,是上好的蓬萊。”眾將軍聞言紛紛探入美人腿心去嘬飲醇酒佳釀,一時間殿內嘖嘖咂咂的嘬聲和美人們嬌顫的哦此起彼伏。

沈將軍慢條斯理的品嚐着美,將上的吃食盡數吃盡,大舌繞着渾圓的打圈兒,將嬌尖兒捲入口中嘬,一對兒顫顫兒的嬌吃的愈加潤膩。的盡了興,便轉首去吻美人兩瓣嬌,大舌探入檀香小口去勾挑香滑小舌,卻不想美人檀口中也含了一口香濃醇的雪芽茶,沈騫大舌肆意攪美人香口,嘬飲着一口香茶,滋味兒香,回味甘甜。

一年輕將軍正捧着美人的小腳魯的着,美人被近乎啃咬的吃着柔小腳,受不住的壓着嗓音叫。

袁武是泥腿子出身,和一些掙軍功的世家子弟不同,他能毫無背景的從把總爬到如今的位置,憑的便是戰場上不要命似的悍勇,此番覆滅北羌一戰,更是斬下百餘首敵兵首級,被授予四品宣武將軍。

年輕氣盛又沒見過什麼温香軟玉,此時早沉醉於這場豔糜宴中,堵上美人香口滑溜香的軟舌,肆意吃着一張濕熱小嘴兒,糙的大舌過分的瘋狂吃着柔,牙齒叨住被玩兒的微腫的蒂肆意啃咬,的美人只得咬着才能抑制住尖叫,嬌蒂和糙的厚舌玩磨蹭着,美人雙腿軟的直打顫,卻絲毫不敢避開,被將軍享用本就是她的本分。

每一處小的滋味兒都甜美的不行,袁武吃上了癮,大舌狠狠口,舌尖長驅直入起一口來。

榮國公倒是泰然自若的執着銀筷夾食着鹿筋,不見半分沉失態,他已過耳順之年,又出身勳貴世家,年輕時也是風,見識盡了桃紅柳綠。

封祁淵興致不高,只淺淺用了幾口,女體雖洗的不留一絲污穢,可到底還是賤奴身,用來做食用器皿總覺不潔,起身淡淡道一句朕乏了,諸位愛卿隨意,吩咐了安德禮好生伺候諸位將軍,便在眾將軍的恭送聲中離去。

皇帝離去,殿中眾人興致登時高漲到極致,一場宴才剛剛開始。

秦衍一向會玩兒,令內監抬上個頗大的圓盤至於殿中央,他大手隨意往圓盤上一按,一使力便將圓盤轉了半圈兒,勾了一抹笑,肆道,“乾巴巴的多沒趣兒,瞧見沒?一人出一個奴,跪到這圓盤上,轉着圈兒。”話音一落殿內便是此起彼伏的鬨笑和應和聲,此刻眾人被徹底勾起,殿內氛圍一時靡至極點。

眾將軍各自選了一個奴,多數都挑了侍酒侍奴,畢竟女體盛奴太過美味,都想留着獨享。

十幾個美人被蒙了眼擺上圓盤,頭向圓心跪趴着,一隻雪向外高高撅着。

另挑了幾個侍奴彈琴助興,秦衍隨意站到一侍奴股後,大掌摸上肆意狠摑一掌,笑着提着玩兒法,“隨意選一個,一曲為一輪兒,一輪兒過後重新選人,誰先便是輸了,輸的罰鑽女人褲襠!”頓時眾人大聲應和,鬨笑聲不止。

“老子倒要看看今兒誰鑽女人褲襠!”

“哈哈哈哈!”眾將軍均褪了褻褲隨意站到奴身後,一旁侍奴手中琴箏聲一想起,勁,齊齊,頓時慘叫聲此起彼伏,十幾個侍奴均為處子之身,鮮紅温熱的處子血順着大腿往下滑,殷紅的血令男人們獸慾更加發,毫不憐惜才被破身的美人,繃緊了腹牟足了勁兒較量起來,一時間殿內頭拍打的聲音一層疊着一層,嬌媚的騷叫此起彼伏。

榮國公依舊怡然的飲着一杯酒,一旁侍奴頗為乖巧的侍奉着,他資歷最深,又位列公侯,更是虎威軍統帥,此時不跟着眾人一道同樂倒也沒人會説什麼。

殿內靡氛圍極速升温,男人們極速聳動着腹迅猛打樁,拍得一隻只股狂顫着白膩,十足靡惑人心神。

袁武兩手抓着悍猛的狠,他奴身子顫慄的不成樣子,悽慘的尖叫啼哭着,想往前爬離可怖的大雞巴,又被男人抓着股扯回來猛奴被的渾身泛着紅,嬌身子風中落葉般前後的晃盪着,圓盤都跟着哐當哐當的晃。

已經有人忍不住開罵,“,你小子屬公狗的?”秦衍奴被圓盤晃的止不住的往前滑,惹得他赤着眼斥罵一聲,被的憋足了一股勁兒發狠下迅猛之勢似是要將人廢一般,奴受不住的急着拔聲兒叫。

一曲畢,已經有不少奴被的哭了出來,轉盤一轉,另一曲奏起,啪啪啪噗嗤噗嗤一聲接一聲,高高低低的騷顫叫不覺入耳,三輪過後,終於有一年輕將軍讓痙攣收絞的的低吼着了出來,眾人一瞧這人不是什麼世家貴子,紛紛鬨笑着拱他去鑽女人的褲襠。

年輕將軍也是個玩兒得起輸得起的,渾不在意眾人的哂笑,痞氣十足的隨意扯了個彈琴的侍奴,令人分開腿站好,雙手着地曲着雙腿就快速鑽了過去,眾人頓時撫掌鬨笑不止。

一道渾洪男聲大笑着揶揄道,“讓我們段都尉鑽,這小婊子忒不懂事,快好生賠個罪便饒了你,不然直接擄了丟到虎騎營做那萬人騎的騷婊子去。”段都尉樣貌周正,頗為風,小侍奴偷偷瞟了幾眼就紅了臉兒,男人也痞氣的抱着臂盯着她,眼神直白不善,似是要將人剝淨了生入腹,嗤笑一聲道,“本將軍一向寬和,小婊子給本將軍眼兒,再飲了本將軍的,跪着學兩聲狗叫,説我是將軍的小母狗,這事兒便饒了你。”他向來玩兒的起也輸的起,只是就這麼鑽了個娘們兒的,在軍中少不得要被嘲笑個一年半載,怎麼也要找回些場子來。

眾人鬨笑着迫着小侍奴給段將軍賠罪,美人被欺負得無法,只得忍着羞跪到男人下。

男人抓着她的發將人往股後頭按,“好好伺候本將軍的眼兒,伺候的好本將軍便去和聖上討要了你,收你做個通房。”美人一張小臉埋在男人股裏,動着小舌柔柔的去深褐眼兒,男人下味道定不好聞,腥臊氣味兒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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