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皇后點點頭,似是對她的乖巧十分滿意,“爺素來寵愛你,還是要過問爺才行。”盛寧蓁心頭一愣,頓時有種不好的預

皇后微微轉頭對着一旁的侍奴道,“去向爺請示,説本宮要教教玉奴規矩。”侍奴得令便麻利的下去了。

盛寧蓁跪在地上,心中有些忐忑不安,隨即又藉自己,爺不會這樣對自己的,昨兒爺允了她的,只做他一人的小母狗。

不一會那侍奴便回來覆命,“回皇后娘娘,聖上説,您是後宮之主,後宮之事您自個兒拿主意便是了。”盛寧蓁跪在地上,身子輕微晃了晃,臉有些發白。

皇后淡笑瞥了她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素指輕懶的支着額頭,語氣依舊波瀾不驚,“本宮初管後宮,宮規還不甚悉,嬤嬤是老人兒了,如何便按規矩來吧。”一容肅穆的嬤嬤恭敬應是,“按宮規,奴失儀,當罰燙之刑,不敬主母,當以竹篾笞責尖、眼。”侍奴抬上一張高腳刑榻,刑榻是柚木製的,木榻呈個T型,寬一些的榻尾處矗着兩半臂的木柱,上頭懸了兩隻腳環,細長些的榻身頂端也栓了兩隻手環。

盛寧蓁被嬤嬤幾下除了襦裙,瑟縮着身子被侍奴架上刑榻,兩腿高高架起鎖上兩邊腳環,小美人一雙玉腿高高吊起大開着,袒出一朵脂紅膩潤的花,她閉着雙眸神有些羞恥,這般當眾受刑還是從未有過的,小美人輕咬着粉瓣,羽扇似的眼睫不安的顫着。

嬤嬤接過侍奴奉上的一杯熱茶,揭了蓋子試了試温度,確認足夠熱燙,一手執着茶盞一下子將熱茶盡數傾灑而下,盛寧蓁早間剛被男人狠戾鞭撻一番的瞬間被熱茶澆了個透,昂着細白脖頸悽聲慘叫一聲,好燙!

花被熱茶燙的不住的痙攣顫着,因着剛澆了熱茶還冒着熱氣兒,一朵紅膩的蕊縮成一團,盛寧蓁大口的急促息着,身下騷隨着呼一張一闔的竟是擠出一團白漿,是今早男人那發晨炮賞給她的。

濃濃的一團白的含掛在紅膩膩的口,襯得殷紅搐的愈發騷糜紅爛。

文舒婉離得最近,自是看的清楚,那般濃的龍定然不是含了一宿的,倒像是晨起時剛賞的,她心中酸澀,爺竟是大婚之夜都留宿了玉妹妹。其他奴寵自是也看的清楚,一個個心中各種滋味,姬玉鸞也瞧見那濃白一團,心中愈加冷寒,她獨守鳳儀殿一整夜,這奴倒是含了一股的龍來給她敬茶。

侍奴又奉上一杯熱茶,嬤嬤再一次將熱茶傾倒於燙紅的上。

盛寧蓁咬着喉嚨裏溢出一聲慘呼,被燙的愈加殷紅爛,原本嬌豔的牡丹花瓣兒一般的花不復鮮豔,蔫蔫耷耷的縮成一團,白的大腿顫慄的不成樣子。

濁白濃被熱茶澆的順着縫兒下,黏到細白的小股上,口被燙的一,“噗嘰噗嘰”又擠出幾團白漿。

一連澆了五杯熱茶,才算是停了燙之刑,盛寧蓁整個腿心兒都不復白,泛着不正常的紅,縫兒到眼兒亂七八糟的掛着幾團白漿,整個人都似水裏撈出來的一般,昂着細弱脖頸微弱的輕着。

封祁淵甫一進殿瞧見便是這般場面,他的小奴大開着雙腿被架在刑椅上,整個人似是被透一般滿面紅,連氣兒都微弱輕細。

封祁淵瞥了一眼紅的腿心兒,眉心微擰,聲音微冷,“怎麼回事兒?”他微蹙着眉走近瞧了瞧那爛紅成一團的,上頭一縷一團的掛滿了他的賞賜。

“怎麼?鳳儀殿還成了慎刑司?”男人語氣算不上好,他下了朝便順路來了趟鳳儀殿,誰知跪了一地的奴寵不説,這小東西還被折騰成這副模樣。

姬玉鸞見着男人進殿的一瞬很是欣喜,隨即便是惶怕,她這般責辱玉奴,爺會不會覺着她待下嚴苛。

姬玉鸞掩下心中慌亂,淡然跪下,輕聲道,“是妾説教教玉妹妹規矩,衝撞了爺,請爺恕罪。”盛寧蓁細細的着氣兒,看着站到她身邊的男人,聲如細絲的開口,“是賤奴……沒端穩茶盞,衝撞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責罰賤奴,是賤奴規矩沒學好……”封祁淵袍坐於上首,睨了一眼腳邊跪着的皇后,淡淡開口,“如何罰的?”一旁嬤嬤上前跪下恭謹道,“回聖上,玉主子失儀,已罰過燙之刑,衝撞主母,還當以竹篾笞責尖,眼。”姬玉鸞忙淡笑着道,“妹妹也屬無心之過,想來已是知錯了,罰也罰過了,不如就……”話還未説完便被男人淡淡打斷,“沒罰完便繼續。”即是衝撞了皇后,罰還是不能免的。

男人語氣波瀾不驚,姬玉鸞聽着心內有些惴惴不安,怕是她罰了玉奴,爺動了氣,奴寵隨時可以責打賞罰,她初進宮還未站穩腳跟,徒惹爺生氣便是得不償失了,想到這,她輕聲開口,“妾也是想着妹妹知道了教訓便好,後妾也定會悉心訓導。”姬玉鸞極有容人之度,一派賢后模樣。

封祁淵眸淡漠瞥她一眼,他這皇后有些小心思,他也懶得戳破,安分些做好這個皇后,他也樂意給她些體面,“即是錯了便該教訓,你是皇后,束下不嚴難道要爺替你管着後宮?”皇后忙連聲道妾知錯,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喜

盛寧蓁紅小臉哀哀慼戚,今一番罰如何也躲不過去了。

封祁淵手指懶懶輕敲幾下雕鳳扶手,示意嬤嬤繼續,他也不是不疼這小東西,只是到底身份不同,該罰的定是要罰。

嬤嬤上前調了一下刑榻機關,盛寧蓁小股下的木榻向上微翹,整個股盡數向上高撅出來展在眾人眼前,小美人羞恥的嗚咽一聲,她睜開眼就能看見自己間一片靡狼藉,乾脆閉了眼,看不見便不會那般羞恥。

嬤嬤捏了一片竹篾上前,想了想還是以指腹輕按上眼兒,這位主兒雖是被聖上下令責罰,可到底頗為受寵,恭謹的輕聲請示道,“奴婢給玉主子按軟些,再罰便不會傷了眼兒。”封祁淵淡淡“嗯”了一聲,算是准許。

原本笞責眼便是折磨,如何會管會不會傷了,只是盛寧蓁到底是盛寵在身,若傷了眼少不得還要養上半月,不得侍奉聖上。

封祁淵淡淡瞧着嬤嬤給她按眼,這小東西的眼兒又緊又,怎麼都不爛,他也是喜愛的緊。

嬤嬤按眼兒的手指一頓,竟是按到一塊圓形硬物,指腹往眼兒內探了探,果然觸到一顆圓珠,盛寧蓁嗚咽一聲,眼兒羞怕的縮了縮。

嬤嬤面如常的跪下請示,“啓稟聖上,玉主子這菊裏頭,似是含了物勢。”封祁淵黑眸暗了暗,想起來今早他壓着小東西得她了一牀,小東西羞的哭哭啼啼的,還嫌自己髒怎麼都不讓他抱,賞了她眼兒一串兒玉珠子才算哄好。

“嗯,出來吧。”封祁淵眸有些幽暗。

嬤嬤也是深諳調教之道,探入一指輕勾便稔的輕扯出一顆珠子,手上輕緩拉扯,仍是讓小美人嗚嗚咽咽的,玉珠子在腸道內軲轆軲轆的碾着腸往外滾。

一串兒羊脂玉的珠子足有十餘顆,封祁淵一手捏着玉珠子,光滑瑩潤的還帶着小眼兒的熱乎氣兒。

啪——一竹篾下去,小美人痛哼一聲,眼疼得急劇收縮幾下,瞬間鼓起一道細長紅痕。

啪——啪——啪——啪——嬤嬤執着竹篾力道均勻的一下下打着眼兒,腿心兒處零零散散的落下桃紅痕。

盛寧蓁抖着大腿兒,顫慄的猶如風中殘葉一般,生理淚水淌了滿臉,咬着壓抑着慘叫,一張小臉盡是悽苦痛,平裏在爺腳下如何乞憐都好,可如今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如何也不能失了自己那點兒本就不多的傲氣。

啪——啪——嬤嬤力道不大,可薄薄的蔑片打起人來本就不是一般的疼,更何況是嬌眼兒,嬤嬤繞着小眼兒打,整個腿心兒都勻勻的被打成,次次挨眼兒處針扎似的疼,已經嘟起一張小嘴兒,紅腫透亮。

封祁淵黑眸微暗的瞧着一張腫嘟嘟的爛紅眼兒,聲音微沉,“行了。”盛寧蓁頓時鬆了一口氣,張着嘴兒急促的息着,花瓣兒似的瓣上赫然一枚血齒印。

慢條斯理摩挲着羊脂玉珠子,封祁淵抬抬眼皮,“子就先免了,下次若犯再一併罰。”盛寧蓁被侍奴架着下了刑榻,虛似的癱軟在地上,強撐着抖顫不止的身子跪起來磕頭,“賤奴謝爺恩典……謝皇后娘娘賞罰。”姬玉鸞有些心虛,男人免了玉奴一項責罰她也並不敢揪住不放,睨着這奴寵悽慘的模樣心情倒是好上許多,憐憫的訓誡了幾句話。

封祁淵神有些不耐,揮揮手喚來安德禮,“送玉奴回去,召個醫女給瞧瞧。”安德禮恭敬應下,隨手點了兩個侍奴將盛寧蓁摻出了殿。

盛寧蓁身上披着一件織錦披風被侍奴摻上步攆,她只敢側着股輕輕挨着軟墊,呼眼兒一陣陣火辣般的疼。

西暖閣裏,青蕊輕扒着她的小股給她上着藥,眉心微蹙着,“主子怎麼也不和聖上説幾句軟話撒撒嬌,聖上素來疼寵主子。”非要受這無妄之災,賣賣乖説不準兒便能躲過這頓責打了。

盛寧蓁眼尾都微微耷着,聲音蔫蔫兒的,“我不過是個奴寵,皇后要罰我怎麼躲得過。”她拒不伺候皇后,還在皇后大婚之夜被爺帶回乾清宮,如何都是將皇后得罪狠了,皇后今敲打她,她受了便是,左右不過是些皮之苦。

盛寧蓁在牀榻上趴了一天,直到快熄了燈才來人傳召她。

“賤奴給爺請安。”小美人被人扶着跪下,輕輕軟軟的請安。

封祁淵手執一卷兵書,見她來了抬了抬眼,“可還疼?”男人聲音低低的,隱含一絲温情。

盛寧蓁杏眸蓄起一汪淚泡,一瞬間委屈得不得了,她被皇后污衊責打,爺當眾罰她給皇后娘娘做臉,爺這一句話,讓她滿心委屈都洶湧而出,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