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隨便你蘇南秀也是興趣乏乏的樣子。

“如果我是葉巳瑾,你想怎麼對付我?”秦雅南目前還沒有辦法靜心去想若自己真的是葉巳瑾,自己該如何去面對,可是相比較起來眼前這個女人才是更讓人警惕和小心的對象。

外在的威脅,總比自己內心的情緒需要更多的關注,秦雅南並不是那種情緒上來了,就對一切都不管不顧,只想發而罔顧現實喪失理智的女人。

“為什麼覺得我會對付你?”蘇南秀饒有興趣地問道。

“這是你一貫的作風“現在他身邊的小狐狸那麼多,我對付誰了?”蘇南秀不屑一顧,“我只需要抓住他就行了秦雅南也是冷笑一聲,“你未免太自信了,真不知道你哪兒來的底氣,劉長安現在和安暖在一起,本沒有別人的機會“這是我的事蘇南秀眉頭微皺。

秦雅南沉默了,這時候卻覺到蘇南秀連連後退了好幾步,不由得轉過頭去,發現原來劉長安棲身的雜物間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門,一個穿着月白長衫的少女正坐在門內,雙手放在大腿上,坐的端端正正地看着自己和蘇南秀。

“你是什麼人?”蘇南秀後退的動靜被秦雅南發現後,又連續後退了幾步,一直靠住了梧桐樹,這才目光驚顫地盯着那身穿月白長衫的少女。

上官澹澹?秦雅南見過上官澹澹的真容,在那晚弓家界山體裏,棺材打開了,秦雅南才知曉了劉長安和兩千年的太皇太后居然也有瓜葛。

可是當時的上官澹澹頭戴后冠,身穿華服,優雅而高貴,和現在的氣質外在還是有很大的區別。

此時此刻坐在雜物間裏的上官澹澹,沒有那種帝國太后的威勢與優雅,更像一個在宮中褪去華服,閒暇恬靜的小公主。

秦雅南有些疑惑的是蘇南秀的模樣,蘇南秀這個陰狠辣手,氣焰張揚的女人,此時此刻竟然好像極其畏懼於上官澹澹。

儘管上官澹澹十分神秘,甚至生活在棺材之中,充滿着神秘主義的恐怖背景似的,可是真瞧着她,美麗的少女那稚氣猶存的臉蛋,分明讓人覺人畜無害。

表面上看上去差不多年紀,都是稚氣猶存的美麗臉蛋,秦雅南覺得上官澹澹比蘇南秀順眼多了。

“你沒有覺?”蘇南秀驚疑不定地看着神情淡然,並沒有什麼驚悚反應的秦雅南。

“什麼覺?”秦雅南莫名其妙,難道蘇南秀怕鬼?大概是上官澹澹披着長髮,穿着月白長衫坐在昏暗的房間裏,有點像鬼?

不應該啊……既然是坐在劉長安原來的房間裏,即便是女鬼,蘇南秀不應該也是衝過去質問這隻女鬼是不是想誘惑劉長安嗎?這才是蘇南秀的風格啊。

蘇南秀背靠着梧桐樹,似乎連呼都有些困難,緊張地盯着那安靜端坐的少女,“我覺……我覺……她想吃了我“不會吧?”秦雅南覺很荒誕地笑了笑,她和蘇南秀不同,她現在看到上官澹澹,倒是有一種很願意親近的覺,朝着上官澹澹招了招手,試探着喊了一聲:“澹澹?”上官澹澹點了點頭,這才沒有再端坐一動不動了,略微有些疑惑地反應過來,“你們怎麼不繼續宮鬥了啊?”

“我們不是在宮鬥,只是在説話秦雅南略微有些難堪地撥開臉頰旁的長髮,被一個目光如此清澈,氣質如此優雅嫺靜是少女目睹撕現場,總覺得很不好意思。

“哦,他沒當皇帝了,你們這叫宅鬥爭寵上官澹澹拿出手機看了兩眼,確定地點了點頭,眼眸轉開去,並沒有徵詢兩人意見的意思。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和秦雅南的渾然無事不一樣,蘇南秀額頭上已經有了一些冷汗。

“我是劉長安的媽媽上官澹澹十分正式地介紹自己,然後才想起了什麼似的,回頭對屋內的棺材説道:“棺棺,她不是好吃的,不能吃她上官澹澹説完,蘇南秀這才渾身輕鬆了下來,那種彷彿自己是待宰羔羊的覺才消失殆盡。準確的説是她的生機血氣正被某種虛空中的力量在噬和撕咬,讓她驚悚而恐懼。

“你……你是劉長安的媽媽……”蘇南秀依然驚疑不定,這麼多年來,她從未有過這樣被壓制的覺,似乎飛禽走獸遇見了天敵一般。

秦雅南有過那天晚上聽到上官澹澹稱呼劉長安“兒子”的經歷,倒是知道其中一些莞爾一笑的細節,可是蘇南秀對“媽媽”的理解顯然只是一般人的通常理解,秦雅南也沒有要多嘴的意思,任由蘇南秀出一臉糾結,在如何面對上官澹澹的姿態上無所適從。

“我聽你們説話這麼久,也明白了一些事情,爭風吃醋要適可而止,尤其是你……”上官澹澹指着蘇南秀,神情威嚴不容抗拒,“你要對自己姐妹痛下殺手,朕就吃了你看到蘇南秀的神情,秦雅南終於明白了劉長安為什麼要安排她們的會面在這梧桐樹下了。

--抱歉,剛剛寫完,今天還白銀盟爆更的章節,晚點還有一個這樣的大章節。

求個月票、第210章招魂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農家樂的房間裏,苗瑩瑩和白茴在一個屋裏,苗瑩瑩留在房間裏照顧着白茴,瞧着白茴從浴室裏出來,拿起了電吹風幫白茴吹頭髮。

“你可嚇死我了,好端端的在船上跳什麼舞苗瑩瑩心有餘悸地説道,“還好你是和劉長安一個船,要是和我一個船,你就完了“新學的舞蹈,還沒錄視頻呢,想看看反應,要是劉長安都覺得不錯,覺肯定不錯白茴臉也有些發白,“我上船前就問了她,我掉水裏了,他會不會救我,他説會救,我才敢跳的“劉長安好像水也不大好,我記得那一次他去救趙武強都差點把自己搭進去苗瑩瑩回憶道。

“所以説我總得謝謝他白茴想到了一個詞語,微微臉紅,但是咬着嘴又有些生氣的樣子,“你知道嗎……我掉進水裏,剛開始掙扎呼救的時候,看到他對着我笑!”

“天哪,是不是特別恐怖?覺像是一個謀殺犯得償所願的情景,否則哪裏有人看到別人要溺水了,還在那裏笑的!”苗瑩瑩想象了一下那種情景,驚恐地説道。

白茴跟着點了點頭,“我被他這一笑,整的有些心驚膽顫,後來又被救了上來,心裏一緊一鬆,才昏了過去“我和高德威急急忙忙划船過來,看到你像一條鹹魚一樣被他拿在手裏翻來覆去,不過救人效果還不錯,你馬上就清醒過來了苗瑩瑩鬆了一口氣,“你怎麼就不穿救生衣呢?”

“那個船上沒有,而且他總不會見死不救,我就沒在意這個了“呸,你這是把自己的小命到他手裏了“哪有想那麼多啊,誰會想到自己掉水裏啊!”

“哎,他們本來就覺得我們比較笨,你又掉水裏,現在劉長安和高德威指不定在笑話我們呢苗瑩瑩悶悶不樂地説道。

“你還怨起我來了?”白茴抓了抓頭髮,“你被他們欺負習慣了吧!”

“嘻嘻,不過他救了你一命,按道理來説,你們的關係又是一大進展了苗瑩瑩嘻嘻笑了起來。

“本來就是關係還可以的朋友,他和高德威可不一樣,你別瞎攪合什麼……現在就好,你老是把我和他往曖昧的關係扯,尷尬的白茴打了苗瑩瑩一下。

苗瑩瑩不以為然,她是白茴的閨,又不是安暖的閨,白茴喜歡什麼,她當然是支持的,哪有那麼多理智和中立客觀的態度來看待問題。

“你先出去吧,我換下衣服白茴和苗瑩瑩是帶了衣服過來玩的,掉水裏也有衣服可以換。

“出去什麼啊,我發現你現在大小姐多了苗瑩瑩一把就扯掉了白茴圍在身上的浴巾。

“要死啊!”白茴連忙抬手擋住上下,臉頰緋紅。

“好久沒見到了……我的天啊……”苗瑩瑩抱着浴巾撲在牀上滾來滾去,“要死了,要死了,我要被你死了,我怎麼就沒有這樣的身材……”白茴也不管她了,去把潤膚拿了出來先抹上,女孩子過了始老了,必須小心保養着這一身細皮……倒不是説是為了男人的享受,只是做這種事情本身就有一種儀式和成就,是滿足自己緻少女生活的必要程序。

白茴和苗瑩瑩下樓的時候,已經天黑了,高德威正在院子裏的大灶旁邊燒火,大灶上架着一個特別大的鍋,覺能讓人在裏邊洗澡。

“劉長安呢?”苗瑩瑩幫白茴問了一句。

“他去湖邊給白茴招魂去了高德威佩服地説道,“長安就是厲害,什麼都會“這有什麼厲害的,他還搞封建信?”苗瑩瑩覺得劉長安此人的很多所作所為簡直匪夷所思,“還有,高考前我去拜菩薩,你不是很不屑的嗎?劉長安乾的招魂這事,更荒唐吧“你的成績就那樣,再怎麼求神拜佛,還不如讓我多給你講兩個題,這才是正道,你放着兩個厲害的同桌不求,去求一個不知道要應付多少考生的菩薩,你是不是傻?你要是長得有安暖那麼好看,菩薩説不定還都看你一眼,可你也沒有那……”

“我打死你,高德威,我打死你!”苗瑩瑩拿起地上的燒火子就朝着依然打算和她明辨識理的高德威動手了。

白茴笑着搖了搖頭,沒有管打鬧的兩人,往湖邊走去。

十月的傍晚,天黑的比以前早了一些,靜謐的湖面顯得格外幽深而沉靜,白茴看到劉長安拿着一個篩子,篩子裏裝了一些米,握着一把米丟到湖裏,高喊道:“東方米糧,西方米糧,南方米糧,北方米糧,四大五方米糧。白茴歸來啊!請到九天玄女,接魂童子,畀返白茴膽魄歸來啊!”這麼重複了幾次,劉長安把米都灑在湖裏,又在那裏唱了一段屈原的《招魂》,這才轉過身往回走,看見了站在路邊的白茴。

“高伯過來了一趟,聽説你掉水裏了,他説要幫你喊魂才行,否則夜裏水鬼抓着你的魂魄,容易讓你做噩夢。我説我會,不勞煩他辛苦了劉長安解釋了一番。

“謝謝白茴莞爾一笑,儘管並不相信這些封建信,但畢竟是一份心意,可是也明白過來了,要不是高遠山提了這麼一嘴,劉長安也不會來幫她做這種事情。

“不客氣“救命之恩,我該怎麼報答啊?覺在古代,這就是我得磕頭跪拜行禮,再拜你為乾爹義兄什麼的,送上一大堆東西,以後逢年過節都要走動送禮,幫忙種地幹活……”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