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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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卿有一次喝醉了酒,想要和劉長安睡覺,被劉長安一巴掌放倒了。
有了這樣的經歷以後,仲卿後來就再也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了,也就是説不能縱容,必須給點教訓。
劉長安決定了,她下次再做這樣的事情,他就一邊逃跑一邊大喊非禮,説不定她就會被警察抓走,然後聲名掃地,從此洗心革面,再也不做這種氓行徑。
“今天晚上吃的有些多,我想走回去,把多餘的熱量消耗掉才行白茴自顧自地説道,儘管她的興奮點還沒有轉移,但是她要把這種事情平常以待,用這種平常的覺
染劉長安,那她下次再這麼做的話,他説不定會覺得這也不過是一件平常的事情。
“隨便你劉長安只是在完成上官澹澹代的任務,至於是在廣場繞圈圈,還是變成直線行走,都一樣。
白茴的腳步有些輕快,手掌只是稍稍觸碰到劉長安的手臂,這樣會讓她挽着劉長安的動作不那麼顯眼,也不會讓他很明顯地覺到,她挽了一會就放下,等劉長安正在認真講話的時候,再悄悄挽上。
總之走了好遠,快出巷子的時候,劉長安依然沒有留意她挽着他手臂的時候,白茴才終於放心地一直挽着,沒有再放開了……她終於確定了,他好像不介意。
第159章練習瑜伽的好處郡沙沿湘江而建,一分東西,河東城市繁華,遊客多聚集於此,河西大學林立,教育氣氛濃厚。
五一路起於火車站,橫跨城市南北,郡沙最早的地鐵一號線和二號線,也是按照東西南北的格局搭建。
“據説等我們差不多畢業了,學校門口的幾個地鐵站就建好了白茴有些無奈地説道。
那時候白茴可以在家門口坐一號線,在五一廣場換乘,直達學校……如果劉長安願意的話,還可以在五一廣場約見面,一起去學校。
這種事情在白小茴和小劉長安的故事裏,他們兩個人一定已經做過了,而且會天天做。
這麼想着,白茴便舒服地笑了起來,反正自己也要買車了,要是在路過生物學院的時候恰巧看到他下課,而自己又剛好順路要去市中心,便可以載他一程。
不知道他會不會坐副駕駛座?
通常來説副駕駛座都是老婆或者女朋友的專用坐席,角轉換,女孩子開車的時候,副駕駛座有沒有這樣的講究?
老公座?
這麼想着,白茴的心臟怦怦跳,不由自主地挽緊了一點劉長安的手臂,覺得買車這件事情迫在眉睫,明天就買。
“地鐵是一項偉大的發明,1863世界上第一條地鐵建成以後,許多國家依然在用着百年前的地鐵系統,骯髒和騷味成為了標誌,在沒有手機信號網絡覆蓋的時候,在地鐵裏閲讀書籍打發時間成為一種被鼓吹的優越的人文現象,一直到來自中國的建設商幫助他們覆蓋好網絡以後,地鐵裏的書本閲讀現象也消失不見了……是不是很有趣?”白茴並不覺得有趣,但是她想到自己和劉長安一起坐過地鐵,卻沒有和他一起坐過公
車。
公車好像是個很容易發生點故事的地方,白茴原本打算走回去的,但是先和他坐一段路的公
車好像也不錯。
更何況這段路紅綠燈比較多,又經常堵車,説不定坐車回去的時間和走路也差不了多少。
坐一段路,再找個理由下車,繼續走走看看,還可以吃點夜宵什麼的,白茴覺這時候自己好像格外機智,一下子就安排好了許多事情。
被上官澹澹安排來送白茴回家的劉長安,似乎也順從她的安排,白茴覺得如果只是自己要求他送她回家,他可能沒有這麼乖巧,看來和上官澹澹搞好關係的效果立竿見影。
難怪竹君棠原來就一直讓她去上官澹澹哪裏花心思,白茴有點後悔的是沒有早點聽竹君棠的建議……作為竹君棠的朋友,白茴應該早就知道,小棠不胡鬧的時候,她的建議和幫助都非常有效。
一輛看上去十分擁擠的公車靠站停下,白茴也沒有管它是開到哪裏去的,拉着劉長安就上車了。
“這條公線路的終點站,是以前的老火葬場,還有一個殯儀館劉長安倒是知道這輛公
車是要開到哪裏去的。
“啊?”白茴吃了一驚,一個大城市的公線路錯綜複雜,覆蓋整個城市的里
角落,即便是土生土長的郡沙人,也不可能
得清楚,白茴聽都沒有聽説過什麼老火葬場之類的東西。
劉長安會知道倒是不奇怪,白茴甚至覺得,隨便找個地方挖土三尺,他都能聞出味來,説這裏以前是什麼什麼,發生過什麼事情之類的。
他對郡沙的悉,給白茴的
覺是比那些終
閒逛的老頭老太還要了解的多。
“我們……我們又不坐到終點白茴很慶幸地説道,反正坐一會就下車。
車上已經沒有座位,兩個人都是站着的,後邊又上來幾個人,把白茴和劉長安擠到了車廂後面。
白茴和劉長安站的很近,她想去挽劉長安的手,但是覺得面對面地站着比挽着手好像更容易發生些什麼,例如突然的急剎,她撞進他懷裏,讓他受下少女美好的白姑娘墳之類的。
因為他説了火葬場,殯儀館什麼的,白茴自然就想起了“白姑娘墳”這個詞,也是他教的……就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挖墳,刨墳,他不是對盜墓也略有研究嗎?
於是白茴臉紅紅,如果他真的來盜白姑娘墳,那就把他埋白姑娘墳裏。
劉長安看着乘客各自看着手機,手機的光芒照亮着他們的臉,有些發白發藍的顏,車廂裏十分擁擠,卻又寂靜無聲,
覺是講鬼故事的氛圍了。
“公公司原來招牌這條線路的司機,就要求特別大膽,而且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司機不能和12點以後上車的乘客説話,只能按照線路規定停車等待乘客上車和下車,中途看到招手的乘客,一概不能停下劉長安對白茴説道。
白茴臉上的粉粉變成白白,本不信地説道:“本……本來招手就不會停,只只能按站點停車……”
“有時候即便過了12點,這輛公車上也擠滿了人,就和現在一樣,沒有人説話,十分安靜劉長安一邊説話,一邊留意着周圍,有一箇中年男子在人羣中擠來擠去,正往白茴這邊靠過來。
“你……你……你別嚇唬我,我膽子很大的!”白茴牙齒磕磕碰碰地説道,她連劉長安都敢挑釁,難道還怕鬼嗎?
她覺得鬼見着劉長安都犯愁,自己不怕劉長安,那當然更不怕鬼。
“我記得有一次半夜我就是坐這輛公車,坐到了終點站,一羣乘客默默地下車,排隊整整齊齊地走向殯儀館,我跟在他們後面,一個小女孩突然拉住了我的手,她説:大哥哥,你還沒有被燒過,不能去殯儀館呢。我看了看她,發現她只有頭是完好的,身子卻全被燒的只剩下骨架了……”白茴驚叫一聲,撲進了劉長安懷裏,周圍的人羣總算不再寂靜沉默,一個個往這邊看過來。
劉長安朝眾人點了點頭,他們這忽然齊刷刷地看向這邊,倒是有點驚悚的覺。
那一直擠來擠去的中年男子,趁機捱到了白茴附近,只是看了一眼人高馬大的劉長安,他便轉過身去擠到了另外一個女孩子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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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嚇唬我……等會兒,等會兒嚇得我晚上睡不着覺,看我不一直髮信息騷擾你白茴在劉長安懷裏抬起頭來,車上太擠了,她撲到劉長安懷裏,原來站着的位置馬上被人佔了,白茴只好在他懷裏不動彈。
劉長安有點後悔講鬼故事了,剛剛在巷子裏才被她騷擾,現在又這樣讓他覺温香軟玉在懷,難免有點無可奈何之舉的狀況出現。
兩個人擁擠在一起,白茴只覺得呼間都是他的味道,漸漸
覺身體有些綿軟,好像所有的力氣都積攢在腳尖似的,讓她不由得用力踮起腳尖,嘴
微微張開一點,吐出温熱微甜的氣息,湊在他脖子旁邊,不知道是低下頭去大口地呼
,還是抬起頭屏住呼
。
公車搖搖晃晃的,白茴心慌意亂,她
覺到了自己的衝動,彷彿又回到了表白的那一天,周圍的人羣那麼沉默而寂靜,自己的心中卻是各種喧囂的聲音,有的聲音在鼓譟她快點,有的聲音在提醒她理智,還有些聲音怯怯的,好像才是真實的白茴自己。
“你先下去公車又到站了,劉長安在白茴耳邊説道。
白茴像得到指令的機器人一樣,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卻已經走下了車,然後她回頭,看到車上的一個女孩子驚叫一聲,劉長安把那女孩子身後的中年男人給拉了下來。
公車司機並沒有多管閒事,車上的乘客張望了幾眼,又齊刷刷地低下頭,漠不關心地繼續看着他們的手機。
“你幹什麼?”中年男人想逃,但劉長安的手卻像鐵箍一樣,他慌慌張張地看着劉長安,眼睛東張西望留意着周圍。
“他剛剛被你引了,湊到你身邊,但是看到我這位護花使者,便放棄你這個美少女,轉而去摸另外一個女孩子了劉長安對兀自不知道發生什麼了的白茴説道。
很多女孩子就是這樣,身邊有一個她能夠信任,有安全的男孩子,她們的警惕
基本就降到了零。
“你莫亂港,你有麼子證據?”中年男人這時候反倒硬氣了。
“為什麼總有人覺得我要證據?我沒有證據啊,我又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我要證據幹什麼?我只是個好為人師的熱心人,想教你練習下瑜伽而已劉長安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
他拖着那個中年男人,從江邊綠化景觀帶走了下去,來到江邊才停下。
“什麼練習下瑜伽?”中年男人一邊掙扎,一邊心驚膽顫地問道,這個年輕男子和他以前遇到的愛管閒事的人都不一樣。
那些愛管閒事的人要麼抓着他要去找警察,要麼直接動人,只有這個年輕男子讓人摸不着頭腦,因此也更讓人心慌。
“劉長安,你別殺了他啊!”白茴也同樣心慌意亂,儘管她還沒見過劉長安殺人,但是覺他要是隨手把人給殺了,一點也不會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