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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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進來,小劉,會打麻將不?我們正好三缺一白勝天指了指麻將桌説道。
“我隨便贏吧?你們不會輸了不讓我走吧?”劉長安了
手,有一段時間沒有玩麻將了啊,今天就把白家人全殺了。
“你來,看你能贏多少!”白勝天豪氣沖天地説道。
“啊……你們不會打合夥牌吧?”白茴擔心地説道,媽媽和爸爸還有表姐,萬一他們聯合起來欺負劉長安怎麼辦?
“那你幫他看看牌吧仲卿笑着先坐了下來,當一個女孩子開始胳膊肘往外拐的時候,那就意味着即便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了。
第161章三打一三缺一的牌局終於湊齊,對於老麻友來説,就和領軍出征,兵馬糧草齊整,就等着自己大手一揮,雄赳赳氣昂昂大殺四方時的覺一樣。
“姨,我們換個位置仲卿去喝了一口水,回來發現坐下了,便要求和白茴媽換個位置。
白茴媽坐在白勝天下手,當即表示不滿,“難道你還怕你姨丈給我放水不成?”她今天晚上只踢了白勝天五腳而已,白勝天只有一次領會到了她的意思,那一把還沒胡,讓她有點鬱悶。
“姨丈牌打的一般,你讓他給你放水,他也看不懂你要啥,還是你坐他上手給他放水吧仲卿笑地走了過來,直接坐下去,把白茴媽擠走。
白茴媽才不會給白勝天放水,她只是想自己胡牌,又不是要合夥贏錢,換就換吧。
“卿卿,你莫看不起人,剛才贏了千把塊錢,尾巴就翹起來了?我都是下半場才發威白勝天説道。
“就你?”白茴媽哼了一聲,和他打牌總是被氣死,一點眼也不會看。
“表姐,你為什麼要換座位啊?”白茴搬了椅子坐在劉長安旁邊,雙手放在腿間緊緊地夾住,像個乖巧的寶寶。
“我聽老闆説過,她以前和劉長安打牌,坐在他下手,一張有用的牌都吃不到仲卿説的老闆當然不是竹君棠了。
竹君棠玩麻將和她玩鬥地主一樣,以偷看,偷牌,耍賴為主,水平遠低於她媽媽三太太。
三太太便是被秦雅南祝福嫁給企鵝的蘇眉,一百多年前江浙滬一帶的大小姐們基本沒有不通麻將的。
即便是有這樣的水準,蘇眉打牌也不想坐劉長安下手,除非他願意打的隨意些。
“這麼乎?”白茴媽有點緊張地不信。
“媽,你別怕,沒那麼厲害,你不行了,我來替你白茴倒是很自信,她和苗瑩瑩又不是沒和劉長安打過牌,在高德偉家裏玩鬥地主跑鬍子什麼的,只要按照她和苗瑩瑩的規則來,還是打的你來我往,互有勝負。
劉長安扭過頭來看了一眼白茴,這就是沒有B數的典型。
“隨便玩玩,我用百分之三十的技術劉長安給了白茴媽一個温和的笑容。
白茴媽心中稍定。
她其實是有些擔心白茴和劉長安的關係,畢竟劉長安有女朋友這件事情,白茴媽也是知道的。
可一來劉長安給人的覺很不錯,和白茴保持朋友關係也沒有什麼,二來三缺一的時候,別説有女朋友的了,有老婆的又怎麼樣?
就算是白勝天領了個女的回來,也可以先打完再收拾死他。
等打完牌,自己再和劉長安談一談,如果贏了,就少罵他幾句,如果輸了就把他趕走,跟着自己女兒回來的,還敢贏白茴的媽媽,基本就是又蠢又壞,以後都不許他和白茴來往。
“劉老闆上場了,就打大一點,怎麼樣?”仲卿兩手指頭捏着一顆麻將牌
磨蹭轉動着,展現了極其高明的技巧,一看就是老手。
“劉老闆?他不是茴茴同學嗎?”白勝天奇怪地問道。
白茴連忙解釋,“劉長安自己和別人開了一家米粉店,現在正準備開第二家了“那忙的吧?開米粉店可要起早貪黑白茴媽不由得有些心疼,畢竟還是個孩子,這可太難得了。
“人家的店開在商場裏,又不是攤子……他以前擺過攤子,但是現在生意做大了白茴有些驕傲地説道。
完了,完了,白茴媽聽着白茴的語氣,看來自己女兒準備在做小三這條道路上勵志前行不回頭了,你驕傲個啥啊?人家的店,説不定女朋友都被叫老闆娘了,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開在哪個商場?不會是仲卿工作的那個商場吧?”白勝天問道,“下次我們去捧捧場“就是那個商場,店名叫紅湯辣公雞米粉仲卿也不解釋自己並不在那個商場工作,只能説那個商場的管理在自己的工作範圍內。
“我們去吃過!我就説那天本來要吃大餐的,白茴非得拉我們去吃了一頓米粉白茴媽回味着,點頭讚許,“確實口味不錯,尤其是那個雞腿和包子白茴有些不好意思地臉紅,這個時候應該和劉長安對個眼神的,她抬起頭來,卻發現劉長安正認真看着她媽媽説話,於是推了一把桌子上的麻將,“別説了,快打吧,一會天都亮了“東南西北,紅中發財,三六九萬,二五八條,一四七筒,槓上開花,海底撈月!”
“豹子金花把把出,別人掏錢我收錢!”仲卿知道劉長安打麻將厲害,但畢竟是和他第一次打,一邊小心翼翼地出牌,一邊觀察着白茴的表情來確定自己拿出來的牌該不該打。
白茴坐在劉長安和媽媽中間,她兩邊都看,但主要在給劉長安加油,屢屢搖頭示意劉長安不要打手裏的那張。
這讓白茴媽很鬱悶,因為劉長安真的沒有給過她一張牌,但是她卻無法確定這是劉長安自己的意思,還是被白茴指使。
打了兩圈以後,仲卿發現居然是自己覺得牌技一般的姨媽和姨丈贏得最多,劉長安沒輸沒贏,只有仲卿一個人在不停地輸。
儘管沒有證據,但仲卿覺得這就是劉長安在控場,不有些生氣,她都給他發過睡衣照了,他怎麼能這樣對她?
一般來説兩個人即便沒有真正曖昧的關係,但是男人如果看了一個女人的睡衣照,他就應該對她温柔一點,立場更親密一點,至少放個炮給她啊!
打到後半夜散場,仲卿扳本回去了一點,總體還是輸了不少,劉長安沒輸沒贏,白茴媽和白勝天贏了個盆滿缽滿,兩口子笑開了花。
“小劉啊,已經這麼晚了,今天就別回去了,讓白茴和卿卿姐妹睡一屋,你睡客房吧白茴媽拉着劉長安,不捨得他就走,喜笑顏開地留客,“客房換了新牀單和被子,讓白茴給你拿套洗漱用品“是啊,現在這天氣,天寒地凍的,明天起來叔叔再開車送你回去,這個點打車也難白勝天更是熱情,這輩子頭一次贏這麼多錢,下輩子在麻將這事情上的吹牛,全靠今天晚上的底氣了。
睡眼惺忪的白茴還想説什麼,劉長安已經婉言拒絕了,搖頭道:“今天看到的蔓越莓,其實不太正常,可能泡腫了,比平常的大一些。下次再請我喝蔓越闌珊吧,還不錯白茴剎那臉紅,睡意全無,這人什麼意思?他是在諷刺她的不好看,還是發現她當時因為一些衝動的情緒導致身體產生了細微的變化,在調戲她?
再請他喝蔓越闌珊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喝茶嗎?他好像不是這麼直白的人,一時間白茴心亂如麻,都沒有留意到表姐主動送劉長安下樓去了。
仲卿披上了一件小坎肩,和劉長安走進電梯裏,有些懷疑地問道:“你剛才和白茴説的話,好像有些不對勁“她最近老是挑釁我,我反擊一下,免得她以為我對付不了她劉長安其實沒什麼意思,但是這些女孩子就是這樣,一句平常的話,她能給你琢磨出七八個意思出來,更何況劉長安這麼似是而非的講話。
仲卿便沒有追問了,只是伸手撣了撣他手臂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其實我希望你和白茴在一起的“嗯?”劉長安略一琢磨,微微點了點頭,明白她的意思,“如果我和白茴在一起了,那就意味着,可一便可二,可二便可三,我可以和白茴在一起,那多個你也沒有什麼問題仲卿依然舉着的手掌有些生硬地僵住了,看上去不像要幫劉長安撣灰塵,更像要打他,於是順勢落了下去,卻也沒有打人,只是緊張地握住了他的手臂。
她本來就只想説一句“希望他和白虎在一起”,然後他要是疑惑或者追問為什麼,她就意味深長地笑了一笑,又或者扭過頭去不理她,做做這樣小心思的姿態罷了。
哪裏知道他竟然看得穿,果然……果然是三太太都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的人物。
他不但是各方面能力突出,即便是耍心眼,也會壓三太太一頭,仲卿不自嘲而羞恥,這麼優秀的一個人,當初的自己怎麼看他的呀?真是蠢得很。
“其實還是有問題的,以蘇眉的個,哪怕是白茴她都能忍,可如果是你,她會覺得你背叛了她,即便她允諾你,希望她不在郡沙的時間,你要替代她來和我怎麼怎麼樣,最後説不定她還是會和你秋後算賬劉長安其實還是
喜歡仲卿這種女孩子的,便善意地提醒她,蘇眉多少有些喜怒無常的梟雄作風。
仲卿臉頰上的紅暈散去,她真吃不準三太太不會這樣,劉長安卻似乎看透了三太太。
“你以為這不過是三太太的任務?”仲卿的手指頭彎了彎,稍稍用力,可以覺到他薄薄的外套下肌膚的熱度,嘴角微翹,眼眸中波光盈盈,“白茴會喜歡你?我就不會?親姐妹,表姐妹共事一夫很常見。那天晚上我説想和你睡覺,你真以為是醉話?醉話要麼是胡話,要麼就是真心話“喜歡我很正常,經常接觸我的女人,都會喜歡上我,哪怕是有長輩身份的,心裏也會生出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
慨劉長安見多了,不以為然。
儘管知道他底氣十足,很有資格説這種話,但幾乎是把仲卿真真假假的表白當耳邊風了。
仲卿氣的按住了口,她覺得自己終究不是二八少年,二十多歲的女人也要開始擔心下垂,所以總戴着文
,讓生氣的時候未免難受比平常也難受的多。
她親眼見過秦雅南被竹君棠氣的口釦子和文
一起繃斷,所以選用文
也比較結實,現在竟然不得不伸手把文
釦子解除掉,才
覺舒服一些。
電梯到了底層,仲卿還有話説,所以拉着劉長安的手臂,氣鼓鼓地説道,“那你就是這種心知肚明,卻不拒絕,也不接受的渣男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