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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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不明白,陛下,臣妾明明可以將他們都掃除掉,為何陛下只是讓臣妾只是殺雞儆猴呢?”不大的公寓裏,片刻前還顯得冷酷無情,將一干社團大佬捏在手中的梅豔芳,此刻卻像小媳婦一樣跪在地上,低眉順眼的模樣,哪有半分黑道巨擘的影子。

李旭在心裏微微嘆了口氣,覺自己給她們看的那些製造出來的前世碎片太多了,都影響到她們現在的格了。

之前還“主人主人”地叫着,現在已經一口一個“陛下”了,還真將他當成天帝,自個兒當成仙女了?

不過話説回來,要是以後能成事的話,封她們做個仙女也不是問題。

雖然腦子裏轉着這樣的念頭,他的嘴巴卻沒有停下:“阿英,你也是這種看法。”

“臣妾無所謂看法,”跪在梅豔芳旁邊的藍潔瑛一板一眼地回答道,“臣妾只需要執行陛下和阿梅的命令就行。”真是的,好端端一個美人兒,被他調教得快要成為戰爭機器了。李旭都忍不住想要翻白眼了。

然而,梅豔芳已經翻了起來,她拿眼睛瞪着藍潔瑛,似乎很不高興居然不幫自己説話。

只不過,藍潔瑛跪在那裏始終眼觀鼻鼻觀心,一副什麼都影響不到我的模樣。

是的,她們兩個的關係非常親密,已經上牀睡過了,就像……

“嘶!”李旭了口涼氣,然後哭笑不得拍了拍在自己下忙活着的兩顆小腦袋,“怎麼回事,阿碧、阿霞?”

“陛下,是阿碧咬的,不管臣妾的事啊。”温碧霞率先抬頭道。

然後是林碧琪:“陛下,臣妾只是一時覺得好笑,所以才不小心咬了陛下的龍,還請陛下恕罪。”説完她還用挑釁的目光瞟向梅豔芳她們,果然是個叛逆的小姑娘,哪怕已經被洗腦成他的女奴,依然喜歡這麼跳。

“好啊,那你就跟阿梅她們説説,為什麼不能如此。”李旭當即説道,並拍了拍温碧霞的臉蛋,後者隨即乖巧的將他的整隻都含在了嘴裏。

“梅姐啊,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真的掃除了他們,接下來市面上會有什麼樣的變化?”林碧琪也不客氣,當即反問了起來。

“重新選舉龍頭,然後繼續跟自由總會合作,繼續對張皓軒下手。”梅豔芳自然是考慮過這個問題的:“但這必然會有一個時間差,而陛下不會放任自由總會那些人胡作非為,等14K理順幾大龍頭死亡帶來的混亂,一切只怕已經塵埃落地。”

“如果他們動作太快,就繼續收割一波,總之讓他們陷入混亂,”林碧琪當即接道,“不僅如此,還可以打擊14K的實力,為以後拿下香港黑道做準備。”梅豔芳挑了挑眉,轉頭看向含着雞巴不止的温碧霞:“阿霞,你這個白紙扇讓阿碧來做好不好。”温碧霞頭也不回地豎了箇中指。

“一般來説,你這麼打算也沒問題,梅姐,”林碧琪笑嘻嘻地説道,“但是,符合陛下對將來的計劃嗎?”梅豔芳不由一愣,而林碧琪已經將腦袋轉了回去,帶着些許小小的挑釁看着李旭:“畢竟,陛下從來都是個疲懶的子呢。”

“阿碧啊,看起來朕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教訓過你了。”李旭挑眉説道,也開始玩起了角扮演。

“那今晚陛下可以好好教訓一下臣妾啊。”林碧琪膛。

人設只是一個小小的女官而已,還是不是貼身的那種,居然還如此的囂張,真是……很有意思。

李旭都不知道,給林碧琪設置的叛逆格,會讓她變得這麼有意思,連自己的主人都敢懟上幾句呢。

“好了,今天晚上特意過來,一個是為了討論這件事,另一個就是給你們開苞。”李旭搖了搖頭,然後看向梅豔芳:“不用着急,阿梅,關於將來,我有一整套計劃,而你們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都只需要佔據現在的兩條街就是了。”頓了頓後他出一個笑容:“不過,你們要成為香港黑道的仲裁者,而今年正好我有個相當不錯的大戲,你和阿英都有相當的戲份,可要好好演上一番才是。”

“臣妾知道了。”梅豔芳和藍潔瑛當即一起彎説道。

“那麼,現在就給你們開苞吧,”李旭將雞巴從温碧霞口中了出來,“過來排成一排,再將股都翹起來。”

“雖然臣妾在夢中經常跟陛下纏綿,現實中卻還是首次,不知道陛下是不是雄風依然呢?”梅豔芳笑嘻嘻轉過身去,跟藍潔瑛並排跪下翹起股。

好吧,她也學會變畫風了,不得不説,社團組的幾個都很有意思。

李旭當即拍了拍温碧霞和林碧琪的臉蛋,讓她們也排了過去,然後來到了梅豔芳身後,挨個挨個地開始開苞。

儘管就像梅豔芳説的那樣,李旭已經通過夢境將她們了無數次,但夢境和現實始終是不一樣的。

尤其是在李旭沒有刻意壓制她們的觸覺的情況下,大雞巴捅穿處女膜時的疼痛,即便是藍潔瑛這種已經習慣練武的姑娘,都忍不住叫了出來。

好吧,藍潔瑛即便痴功夫瘋狂練武,也是因為有主人給她的加成在。

不提開苞之後如何玩社團四女,她們的格早就被扭曲了,甚至已經開始往李旭設定的前世演變,跟另一個時空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就不必詳細説明。

當然,關於入夢引導之類的種種,肯定要進行調整,李旭覺得她們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很不錯了,而且……信仰之力還是要省着花,不能太過大手大腳。

然後嘛,當然是繼續等待了,從決定登台晚開始,李旭就清楚港府和國府都必須要作出反應,所以後手都準備得妥妥的,讓梅豔芳去搞14K一波就是計劃之一。

現在的14K也早就不是葛肇煌時代的14K了,已經從情報組織徹底退化成了社團,跟和記一樣,是大大小小字頭的聯盟,只不過比和記的那些字頭關係更為緊密一些。

相比之下,還是公司化的新義安更有凝聚力。

於是,被梅豔芳這麼一搞,14K那邊風聲鶴唳,直接將自由總會的人趕了出去,太特麼嚇人了,幾個坐館被人毫無動靜的抓走不説,關鍵是姓陳的那個摔死的地方都變了。

姓季的那個多少記得,他們當時應該是在港島某處在建大樓,因為看得見怡和大廈,但是第二天媒體報道,姓陳的是在觀塘摔死的,警察也沒發現有移屍的跡象。

這裏面藴含的東西,就實在讓人不寒而慄了。

能成為坐館的,都是“食腦”的,自然不會不明白,梅豔芳那句“你們摻和了不該摻和的事情”有多大分量,那麼拒絕自由總會也是必然的選擇。

同樣的,關於他們遇到了什麼,一點都沒有給自由總會透,於是童月娟就懵了,這特麼跟説好的怎麼不一樣呢?還是不是黨國的人了?!

但她什麼都做不了,14K又不隸屬於自由總會,她想要對14K指手畫腳,得先打報告去台灣,等那邊派個專員過來,才能跟在後面對14K説三道四。

即便如此,14K要是陽奉陰違,專員也沒有辦法。

所以童月娟在幾次試探無果後,當即將注意力轉向了別處,畢竟,“張皓軒”身後站着一位大人物,要是14K這幫人做得過火了,那就不好控制了。

而目前的情況下,還是輿論攻勢要明顯更有利,儘管李柱銘一擊即走,但左右兩派都已經加入戰場,槍舌劍,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尤其是倪匡這傢伙,直接在報紙上表態,那片大地不值得留念,並且再次將自己“千里逃亡,投奔自由的香港”的光輝事蹟拿出來宣揚。

他這還算好,畢竟是老極右,為黑而黑的典範,是沒法講道理,最讓人厭惡的,還是金庸這種站在港府立場和稀泥的傢伙。

看似不痛不癢地呼籲大家有話要好好説,兩邊的火氣都不要這麼大,然後回憶了一番六七暴動的情況,明裏暗裏的都在描述當時的情況有多麼的糟糕,市民們受了多大的影響。

好吧,金庸也不算是站港府的立場,他就是那種在殖民地成長起來的不中不洋的怪胎。

一方面不洋人在自己頭上作福作威,將中國人不當人看;一方面又害怕被北邊的泥腿子打倒在地上,永遠都翻不了身。

他是那種典型的,將封建文人的華與糟粕集於一身的,厲膽薄,好謀無斷,幹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命的傳統文人。

喜歡在大陸和港府之間反覆橫跳,誰能保障他的利益,就為誰説好話。

這種人要放在別的時候,一旦兩邊決出勝負,無論誰都會拿這種騎牆派開刀。

也是香港問題特殊,板凳自己的戰略也出了問題,誰也沒料到蘇聯死得那麼快,於是乎香港這邊反而動不得,讓這羣人撿了個便宜。

但是眼下這個時候,北邊已經明確表態,必然是要收回香港的,對金庸這種不洋人但也懼怕北邊的人來説,自然不是什麼好消息,所以就算和稀泥也要偏港府一些。

不管怎麼説,關於右派攻擊《大地》歌詞,引起左派反擊這事,雖然不算鬧得沸沸揚揚,但在白領階層還是很奪人眼球的。

而作為當事人的“張皓軒”,卻從頭到尾都沒有發過聲,實在讓人疑惑。

右派尤其是自由總會那邊,對此卻是格外得意,他越是不回應就越是被動。

然後,一道晴天霹靂就這麼毫無徵兆地落了下來:“大律師李柱銘涉嫌孌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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