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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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白燕妮氣哼哼地回了一聲,走到他身邊,拉起他的身子,將他推搡到浴室裏,關上門,息良久,便緩緩走到窗前,把厚厚的窗簾拉上,接着換了睡衣,坐在牀邊怔怔地發呆,直到王思宇披着浴巾出來,她才默默地站起來,搖曳生姿地走進浴室。

王思宇扯下浴巾,光着身子上了牀,鑽進被窩裏,隨手從牀頭櫃上摸起一本雜誌,心不在焉地翻看着,二十分鐘以後,白燕妮推開浴室的門,嫋娜地走了出來,站在鏡子前,拿起梳子,輕柔地梳理着濕漉漉的長髮,王思宇忽地又想起,以前在客廳裏窺視她的情形,不笑出聲來。

白燕妮停下動作,卻沒有回頭,對着鏡子嫵媚地一笑,柔聲道:“我知道你在笑什麼。”王思宇哦了一聲,望着鏡中那張羞紅的俏臉,低聲道:“什麼?”白燕妮咬着嘴,一聲不吭地梳着秀髮,過了半晌,才放下梳子,摸了摸厚實的窗簾,一臉嬌羞地道:“以前的窗簾太薄,藉着燈光,你能看到我洗過澡的樣子。”王思宇微微一愣,皺着眉頭道:“你是怎麼知道的?”白燕妮莞爾一笑,繼續梳理着烏黑柔順的長髮,柔聲道:“你啊,有次喝醉了酒,都跑到我窗沿下面來看了,還是我幫你扶回去的呢。”王思宇尷尬地笑了笑,拿手拍了拍腦門,輕聲道:“酒後誤事啊,其實也沒看過幾次。”白燕妮咯咯笑了幾聲,聲若遊絲地道:“想看嗎?”王思宇腦海中忽地閃過一道亮光,忙一骨碌坐起,把頭點頭如搗蒜一般,眉開眼笑地道:“想,當然想。”白燕妮嫣然一笑,放下手中的梳子,甩了甩秀髮,伸出雙手,將睡衣的紐扣一粒粒解開,下後,隨手放在梳妝枱上,她此刻身上只剩下黑的繡花抹和粉紅的蕾絲內褲,滑膩如脂的肌膚都在外面。

王思宇望着那完美的身曲線,心頭狂跳不已,一時間口乾舌燥,五內如焚,只覺得眼前這美豔少婦竟有種説不出的嫵媚動人。

正欣喜若狂時,白燕妮已緩緩轉過身子,一臉嬌羞地走了過來,上了牀後,緩緩地躺了下去,下一刻,她將身子緩緩向上弓起,那高挑纖細的身段便拉出一道異常優美的弧度,如白玉拱橋一般架在牀上。

王思宇的小腹頓時升起一股熱,眼熱心跳間,忙湊了過去,雙手扶住她盈盈一握的纖,温柔地吻着那晶瑩細的肌膚,在一陣輕柔的顫慄中,他伸手扯下那條薄如蟬翼的蕾絲內褲,丟在一旁。

白燕妮羞澀地一笑,戰慄着抬起修長秀美的右腿,玉趾在牆上輕輕一點,在“啪”的一聲脆響後,屋子裏陷入一片黑暗,悄然無息中,那條右腿已經從牆上緩緩收回,輕盈地落在他的肩頭,而她的嬌軀雖在半空中微微顫動,卻依舊保持着原來的誘人姿態。

“這可是真功夫啊!”王思宇由衷地讚歎道,他艱難地了口唾沫,伸手撥着那媚人的體,含糊不清地喊了聲“上橋了。”説完,便聳身刺入,在一聲婉轉纖細的嬌啼中,舒緩地搖動起來……

第一百零四章虛驚一場第二天早晨,王思宇起牀後,洗漱完畢,手裏捏着半塊饅頭,吃着白燕妮煮的皮蛋瘦粥,笑眯眯地道:“燕妮,今兒早晨怎麼沒練劍?”白燕妮霞飛雙靨,恨恨地乜了他一眼,一臉嬌羞地道:“就知道説風涼話,被你搞得手軟腳軟的,哪裏還能練劍喲。”王思宇哈哈一笑,望着她那張嫵媚動人的俏臉,輕聲調侃到:“我就説嘛,武當派的太極劍法再高明,也比不過少林派的披風法。”白燕妮大羞,走到牆邊,伸手拔出龍泉劍,轉過身來,衝着王思宇嫣然一笑,眼波轉間,手腕輕輕一抖,驀然向前刺出一劍。

王思宇只見眼前寒光一閃,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手中的饅頭就已不翼而飛,凝神望去,那半塊饅頭卻正在劍尖上打顫。

他登時驚得目瞪口呆,過了半晌才緩過神來,忙低頭喝了幾口粥,嘴裏含糊不清地道:“不錯,不錯,太極劍法確實不可小覷。”白燕妮得意地瞥了他一眼,抿嘴笑道:“讓你再説下話,這回怕了吧?”王思宇搖頭道:“怕到是不怕,只是越來越喜歡了。”白燕妮嘆了口氣,把半塊饅頭拔下來,送到王思宇的嘴邊,柔聲道:“你啊,什麼都好,就是油嘴滑舌的,沒個正經喲。”王思宇嘿嘿一笑,接過饅頭,咬了一口,笑着説:“還不是想讓你開心起來嘛,看你每天茶飯不思的樣子,我是真心疼啊。”白燕妮聽了,心中動,把長劍回劍鞘內,走到王思宇的身後,抱住他的,柔聲道:“你儘管放寬心吧,專心工作才是正經喲,不用管我,再歇兩天,我就回去上班了。”王思宇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低聲道:“這就對了嘛,老衲來西山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收了你這千嬌百媚的白娘子。”白燕妮啐了一口,抿嘴笑道:“臭法海,快吃東西吧,少貧嘴。”王思宇吃完早餐,又在屋子裏與白燕妮膩了一會,便被她推到車上,開車離開庭院,向縣委大院方向駛去。

上班以後,王思宇在辦公室裏坐了半個多小時,看了幾份報紙,就拉開屜,從裏面取出紀委書記沈嘯川送來的卷宗,放到皮包裏,夾包走出辦公室,去了縣委辦公大樓,敲開焦南亭的辦公室,微笑着走了進去。

焦南亭此時正坐在辦公桌後打電話,見王思宇過來,忙笑着指了指話筒,努努嘴,示意王思宇先坐下。

王思宇點點頭,把皮包放在沙發上,走到辦公桌前,拿了茶杯,先泡了杯花茶,端着茶杯走到沙發前,卻沒有坐下,而是饒有興致地望着牆上掛的條幅,卻見條幅上面寫着:“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條幅上的書法筆力飽滿,字體嚴謹,很有特,他仔細瞧去,卻見落款處是“孟超”二字,知道這是省委副書記孟超送給焦南亭的題詞。

王思宇在省委辦公廳期間就曾聽過,孟超對焦大秘極為信任,從來都不離身,底下機關幹部時常在私下裏拿兩人開玩笑,説他們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坐在沙發上等了兩三分鐘,焦南亭總算掛斷電話,他看起來情緒很好,抬手指了指電話,笑着説:“省發改委秦主任打來的電話,過段時間,他要來咱們西山縣轉轉,要提前做好準備啊,這可是個大肥羊,千萬不能放過他。”王思宇點頭笑道:“好吧,需要怎麼安排,你儘管開口,我去落實,你只管專心打悶,爭取多敲出幾個大項目來。”焦南亭搖了搖頭,摸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自嘲道:“王縣長,我可沒這個能耐,秦主任可是老資格的省領導,一般的幹部絕不買賬,孟書記前些天做了工作,他才肯時間過來轉轉,人家看的不是僧面,是佛面。”王思宇笑着擺手道:“焦書記,不用自謙,僧面也好,佛面也好,能把秦主任請過來,放眼西山縣,也只有你焦書記有這個本領了,更何況,省委孟書記能夠關注咱們西山縣的發展,這是求之不得的大好事,我們確實應該抓住機遇,儘快發展經濟。”焦南亭也笑笑,意味深長地道:“孟書記很重情,這些年來對我的幫助確實很大,不過到了西山,就要靠你王縣長多支持了。”王思宇搖頭道:“焦書記説笑了。”焦南亭收起笑容,呷了一口茶水,放下杯子,一臉認真地道:“王縣長,這可不是在開玩笑,而是大實話,我剛剛從省委機關下來,基層工作經驗不足,還要多向你學習,爭取早進入工作角,這可是孟書記的原話。”王思宇擺了擺手,笑着説:“焦書記言重了,你能到西山來主持工作,最高興的人就是我,還是年前那句話,咱倆配合不會出現任何問題,你只管定調子,做決策,我負責去落實。”焦南亭笑了笑,搖頭道:“那不成,我可不想落下瞎指揮的惡名,還是商量着來吧,要説分工,上面的事情,我多跑跑,底下的事情,你就多上上心。”王思宇喝了口茶水,見他態度堅決,也就不再一味謙讓,笑着道:“也好,那就商量着來。”焦南亭笑着點點頭,伸手拉開辦公桌的屜,從裏面摸出兩條小熊貓來,他站起身子,繞過辦公桌,走到沙發邊坐下,將兩條煙輕輕丟在茶几上,微笑道:“知道你煙得兇,特意給你帶兩條煙來。”王思宇笑了笑,撕開包裝,從裏面摸出一盒來,點了煙,微笑道:“怎麼樣,早晚來回跑,是不是太累了,要我説啊,你還是住在西山好了,辦公也方便,省得來回跑。”焦南亭嘆了口氣,半真半假地道:“王縣長,不怕你笑話,我在家裏是三把手,一把手是我們家秀秀,二把手是你嫂子,前些子,她們娘倆搞串聯,一致反對我單獨搬過來,我只好下級服從上級,少數服從多數了。”王思宇呵呵一笑,輕聲調侃道:“焦書記,嫂夫人這是怕你犯錯誤,所以加強黨內監督啊。”焦南亭習慣地摸了摸頭髮,笑着道:“倒是被你猜到了,那可是個出了名的醋罈子,總怕我在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不過讓她跟着來西山,她又不肯,沒辦法,只好我妥協了。”王思宇了一口煙,彈了彈煙灰,微笑道:“理解。”兩人閒扯了幾句,焦南亭便收起笑容,表情嚴肅地道:“王縣長,人大會準備的怎麼樣,不會出問題吧?”王思宇把半截煙掐滅,丟在煙灰缸裏,抱着雙肩,信心十足地道:“沒問題,上面沒人挑唆,底下沒人敢亂來,有什麼風聲,應該很快能吹到我的耳朵裏,這次的會議不會出紕漏。”焦南亭瞥了他一眼,微笑道:“你有把握就好,我已經和市裏打過招呼了,過段時間就把曾國驊調走。”王思宇點頭道:“這樣我就放心了,萬立非這次立了功,要是不讓他進常委,的確有些説不過去,另外也能發出一個明確的信號,讓他們幾個琢磨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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