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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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這不是掌門師弟嗎?這麼早就來打坐啊。”一個難聽到令人作嘔的公鴨嗓子從我腦後傳來,不用想我也知道,是寰家兄弟來了,我本來想早到一陣子,修行完就早早離去,聽孃親昨説,他們二人已過旋照之境,那就整整比我的道行要強上一個層級,以前我還能和他二人嗆上兩句,説咱們半斤八兩,誰也別瞧不起誰,可現在自己還在這狗
築基混
子呢,還哪有臉去回應。
“是啊,師孃昨天已經手把手的幫着我們兄弟二人跨過這什麼,哦,對,築基。不知道師弟你現今如何啊~”不見其人,我就聞到了寰衝身上那股子體臭,這傢伙雖然已到山上三年有餘,但個人衞生卻從不知道好好保持,孃親一開始還苛責他幾句,後來也就順其自然了,説到手把手,雖然我知道這話是他故意嗆白我,但心裏還是一陣噁心,一想到孃親那滑無骨的柔荑握住寰衝寰宇那黑乎乎的
手,喉頭就發酸的緊。
二人見我不理睬他們,也不發怒,只是同樣坐在我兩旁,嘴裏倒是絲毫不閒着。
寰衝扣了扣鼻子,猥瑣至極的臉上出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態,黃豆大般的小眼睛一轉道:“嘿嘿,師弟啊,不是師兄説你,你説你都在這築基停留了三年了吧,我們哥倆可是上個月才開始修行的,但卻只用了不到三十天就突破了這築基領域,你就不想知道知道我倆用了什麼辦法?”我嚥了口唾沫,心中竟然有些期待,但還是壓住了慾望,他孃的,這兩個傢伙肯定沒安好心,之前就是他倆算計好讓我去荷花池,結果碰到了玲兒洗澡,搞的我被孃親臭罵一頓,還罰抄了五十遍道德經,還有一次鼓動我去山下市集裏看廟會,可他們兩個傢伙居然提前回了觀,把我一個人丟在了廟會,等我緊趕慢趕回到山上時已是午夜時分,孃親正手持拂塵,一臉怒
的站在觀門前等待我多時了,那次我被罰一月有餘不能碰觸刀槍
,只能閉門修行和背誦經文,自此,我算是恨透了這兩個滿肚子壞水的兄弟。心想這次肯定也不會有好事,還是不理睬他們為妙。
旁邊的寰宇見我依舊一副不為所動的石佛模樣,獨自搖頭晃腦,滿是高深的扯着一副公鴨嗓道:“師弟啊,我知道你對我們二人有意見,那都是誤會啊,這紫薇觀,現在就你一個還停留在築基,你説,我們二人現在已是旋照之階,等再過些子,説不定又要進上一步,到時候如果你還是這般修行……恐怕更讓師孃失望啊。”孃親會失望……聽到這,我內心深處的某個心結彷彿被觸碰到了,我當然不想讓孃親失望……奈何我不管如何努力,就是突破不了這可惡的築基,昨天孃親也説,
後她要遠赴洛京,三年一次的百家大典都匯聚了各大學派的長老,掌門和
英修士,每次去洛京為大秦天子開經説文都要經歷一年有餘的光景,自己至少要在她遠行前突破這層瓶頸,母親話裏的深意是想帶我去洛京講經授道,三年前她曾經帶領我當時唯一的師兄-鄒安仁前去,後者被大秦皇帝看中,留在了朝內為官,聽説還當上了駙馬,孃親雖不捨但卻也萬般欣
,她自是想培養我也能夠積極入世,奈何我……
“那……不知師兄有何良方……”我猶豫再三,還是放下了心中的芥蒂,睜開眼看着那兩張鄙陋齷齪的臉勉強出一副虛心求學的表情懇求。
彷彿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樣,寰衝了
嘴角,
出一排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洗漱過的黃牙滿是隱晦的對我一笑,眼神卻瞥了瞥不遠處,但隨即就收回目光道。
“師弟啊,我之前都説了,要手把手嘛。”我有些發愣,什麼手把手,難不成還是要自己握住他那黑手傳我功法?
看我一副發呆的德行,一旁的寰宇那可怖的兔頭鷹腦趕緊湊上前面蕩的在我耳邊道:“當然是我們兄弟二人光着身子握住師孃那小
手,讓師孃給我們哥倆一起傳授道法啊~”我聽完
然大怒,沒想到這兩個登徒子居然敢這般下作,公然逞口舌之能調戲孃親,我喉頭作響,自然不會客氣,猛的揮出一拳,我雖然修真不在行,但拳腳卻遺傳了父親,這一拳氣大力沉,再加上那寰宇本就體態矮小,身材單薄,被我一拳打的直接在地上滾了兩圈。寰衝見我發怒,撒腿就要跑,我見狀側過身也不管倒在地上哀號的寰宇,一記掃堂腿,唰的在地磚上竄起一陣塵煙,又聽到“嘣”的一聲悶響,那寰衝悶的一哼,一個狗啃屎栽倒在地,門牙都磕掉了兩顆,我還不解恨,又縱身向前,挽起袖袍,
出結實的肌
和斗大的拳頭,就要接着教訓這兩個混賬。
“琪兒,你怎的這般無禮!還不退下!”正當我最近滿肚子的怨氣無處發之時,一聲嬌呵卻讓我的雙腿停留在原地,我氣
如牛,雙目赤紅,剛要回頭解釋,卻聽到一旁被我一拳砸的七葷八素的寰宇那賤兮兮的聲音。
“師……娘,師孃……師弟他動啊……嗚嗚嗚……”我這才看到這傢伙臉好像都被我砸歪了,鼻血順着鼻子一個勁的
個不停,本就猥瑣至極的臉上現在更是涕淚縱橫,好一副哀怨之深的倒黴蛋形象,就好像個小媳婦見到惡霸要對他施暴似的。他一邊胡亂的擦拭着臉上的鼻血和眼淚,一邊抱住孃親那雙一塵不染的白布鞋大聲嗚咽,哭的那叫個如喪考妣,不對,他爹媽早死了。反正這傢伙裝的比小鎮上那説書賣唱的都要絕,不一會就把孃親那雙小白布鞋蹭的滿是污垢。
“我……孃親,是他……”我趕緊收回拳頭,放下袖袍要上前解釋,可沒想到,剛才還趴在地上裝死的寰衝卻好似打了雞血一般連滾帶爬的鑽到孃親的另一條腿旁,他乾脆直接抱着孃親那道袍下隱約出的白
小腿也開始大展才藝,那張長滿了麻子讓人反胃的隕石坑臉都貼到了孃親光潤筆直的腿肌上,我看到孃親開始還
出了一絲略微反
的神
,那盈盈可握的白鞋小腳本能的向後一縮,但馬上就被寰家二兄弟抓在手中,兄弟倆又是一陣嚎啕大哭,孃親見狀反而不去閃躲,只是站在那低聲安
二人。看到這幕,我更是大腦充血,心中怒火中燒,一雙鐵拳攥的嘎吱發響,這二人瞧見我這般怒氣衝衝的姿態,更加賣力的展示從孃胎裏帶來的高超演技。一雙賊眼則不時的偷偷順着孃親那纖細白皙的小腿向上看去,好像要鑽進那厚實的道袍中一窺
婦仙子那最神秘的風光。
“師孃……唔唔……兄……兄長他只不過是詢問師弟最近修行如何……可師弟卻然大怒,質問我二人為何嘲……嘲
於他……”寰衝估計是被我打掉了兩顆門牙,説話都有些漏風,只是一個勁的指着我哀號,孃親低頭瞥了一眼寰衝的狼狽的樣子,只見他也沒比寰宇強到哪裏,兩顆門牙不翼而飛,一條腿被我一腳踢的好像斷了一般拖拉在地上,那張醜臉因為蹌倒在地還破了好幾塊皮,一臉的血污,這般姿態也怪不得本就
格寬愛的母親心起惻隱之心。
我咬着牙想要走上前,好好質問質問這兩個傢伙,但那二人心照不宣的好似見到老虎似的一個勁的向後退,他們手裏還緊緊拽着孃親的道袍下襬,也不知道二者是不是故意的,這一縮,竟然將孃親的袍子拉扯到了後方,瞬間就出了兩條雪白渾圓,宛如玉脂的欣長美腿,我也是一愣,雙眼情不自
的就被那雙凝脂賽雪的絕世美腿所
引,一時間竟然無法移開目光,孃親那雙仙子美腿是那般的扣人心絃,引人注目,小腿筆直纖細,大腿渾圓飽滿,好似兩
雪白的玉柱,肌膚雪白如雪,連一丁點的
孔都看不到,只不過因為道袍上擺寬大,我沒辦法看到大腿上半部分的美景,但我這才注意那兩個登徒子也被眼前的美景
引住了狼眼,那寰衝還情不自
的嚥了口唾沫,連猩紅的舌頭都吐出了大半,恨不得馬上就
舐眼前那香噴噴的
女美
一樣。不過他們的視線並不如我,只能看到這雙
女美腿的側面,可僅僅是那微微一瞥得到的盛景也足夠二人大飽眼福。
“你……琪兒……你還要作甚!”孃親好像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光外
,她踏前一步,道袍隨即遮擋住曇花一現的
宮美圖,身上陡然爆發出一位道家高修才有的氣場,我清晰的
覺到面前一陣勁風襲來,將我的頭髮都打亂,讓我不
後退了兩步,我還從來沒有見到孃親發這麼大的火,剛要辯上兩句,就看見她身後那兩個狗雜碎一臉壞笑的看着我,寰宇擦了擦鼻血,還對我豎了箇中指,寰衝則把那黑乎乎的小手放在鼻子前嗅了嗅一臉的猥瑣和陶醉,我這才想起剛才他那隻安祿山之爪可沒少揩孃親的油。
“兩個雜種!”我哪裏受得了這般侮辱,父親火爆的脾氣秉在我身上得到了充分的展示,我滿臉猙獰的一把握住修行台上的地磚,五指猛的一發力,只聽到嘎吱一聲,那地磚被我徒手掀開,我也不顧不得去看孃親那陰沉到了極點的神情,右手握緊近十斤重的地磚,呼的一聲,就向那寰家兄弟砸去,寰宇見狀也知自己玩大了,這一板磚砸到,估計腦袋都要給開個大坑,現在身邊又沒有符咒,
體凡胎哪裏
得住這石頭塊子。
“啪!”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寰家兄弟雙手護頭蹲了半天才怯生生的睜開那雙黃豆眼,當然,圓睜雙目的還有一臉怒氣未消的我。
“啪!”又是一聲脆響,只不過剛才那聲是石磚碎在地上的聲音,而這第二響則是疼在了我臉上。
我咬着牙關,努力讓躊躇在眼角里的淚水不會滲出,我那滿是血絲的雙眼前是抿着雙,一雙美目漲的發紅的孃親,那種矛盾的神
我從來沒有在孃親臉上看到過,是那般的
悉又是那麼的陌生,她從沒有用這樣失望的眼神望着我,那雙目中帶着的更多是恨鐵不成鋼的失落和看到我臉上那漸漸浮起的紅彤彤的巴掌印後發自心底的心疼。
“琪兒……你太令我失望了……”片刻後,孃親才緩緩放下懸在半空中還在顫抖的玉手,她那豐潤的嘴此時顯得有些蒼白,那傾國傾城的俏面上滿是寫滿了失落二字,梅花花瓣飄在她的髮髻上,也飄落在我的頭上。我知道這次她是真的生氣了,我想辯解,想對她説,這兩個心存鬼胎的傢伙不是什麼好人,但大腦卻一陣短路,孃親也似乎容不得我再張口,或許她也已經沒有時間再等我了,她轉過身,對着地上那兩個也有些發愣的傢伙儘量
出一副往
的温柔師孃模樣,朱
微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