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而孃親這身灰道袍也是天人二宗的象徵,上繡陰陽太極的圖案,雖看似樸素但卻能把孃親那豐滿多汁的絕妙體勾勒的淋漓盡致,尤其是孃親那高聳的峯和渾圓的翹真是多一分肥少一分瘦,俗話説美人在骨不在皮,可孃親卻骨間均是標準的美女典範,尤其是這道袍的開擺處每次因為孃親雙腿的前後挪動,都會出大片白膩的光,孃親那雙光溜溜,白花花如雪柱一般的欣長美腿在我夢中不知道出現過多少次,更不要説那被道袍緊緊箍住的肥碩,孃親蓮步寸移間,兩瓣香的仙子美都會在緊窄的道袍映襯下顯出勾人心神的下輪廓,這身火辣香的仙子玉體搭配上了孃親那張冷豔孤傲的俏顏,讓大秦的男人都把天宗道首看作是夢中情人,只可遠觀臆想連半點褻玩之念都不敢有,可我卻不但能和這道家仙子共處一室,還能一睹芳容嬌軀,想來這大秦國上下也只有我一人能夠做到吧。

“孩兒不知孃親為何提前出關?”我看着孃親那張高冷不可方物的仙子臉蛋一時有些失神,孃親這一年閉關下來明顯功力又有增長,之前她身邊散發漂浮的淡藍真氣已經逐漸轉變為青白,渾身上下透出一種與世隔絕的仙子威嚴之,我都覺得自己和孃親之間有了一種看不見的隔閡,一年多未見,她的容顏絲毫沒有半點改變,歲月彷彿已經在我這位已經功力大乘的仙子美母身上停下了腳步,但卻讓她渾身上下散發處的婦氣息更加誘人,就好似這巍巍華山,千百年來都矗立於此,任憑月飛逝,來冬至,都被仙氣繚繞,一旦進入就想沉陷其中。

“風兒,山中一切可好?功法學業沒有荒廢吧。”孃親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她凌步而來,站在我身邊,抬起玉手在我頭上愛撫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體香煞是好聞,我的眼神不由的連在孃親鼓鼓的前,那兩顆將她身上所穿的陰陽道袍高高的頂起,在柳上方浮起一道美妙的弧度,孃親是我見過女人中脯最大的,山下鎮子裏身段最好的張寡婦和孃親一比簡直就是蛤蟆和天鵝比美,不對!孃親不需要和誰相比,在我眼裏孃親就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我看着孃親那高抬起的藕臂和寬大的道袍袖口內那隱約出的光滑腋窩不嚥了咽口水,鼻息間盡是孃親身上那好聞的味道,那女醉人的體香把我得神魂顛倒,沒錯,我確實對孃親一直有一種別樣的情,母親對我血濃於水的骨之情在我的心裏漸漸變為了對她更具有佔有的慾望……

“孩兒跟隨謝管家學習拳腳功夫,而修真之術也步入照旋,估計再過兩年就可到開光期。”我收回雜亂的思想,滿是自豪的看着孃親,好像在等待着她的肯定,我本就天賦異稟,這不是我自誇,而是謝老頭親自對我説的,他從小就是修身練魄的體修,不過練了四五十年,人過中年依舊不能突破練魄境的第三層,而我只用了三年不到就已經逾越此境界,二三十米外的巨石,我只需隔空一掌就可以擊碎頑石,這【碎空掌】更是被我練的如火純情,而修真練氣我也並未落下,年紀輕輕就過了築基期,更是在去年已經達到了照旋,謝老頭説以我的速度,恐怕整個大秦都鮮有這般天資聰慧的少年。

“不錯,既然風兒你功力進步如此之快,正好教助這新來門內的師弟吧。”孃親抬起手指向山下那正在行駛的馬車,我趕緊低頭望去,只見那凹凸不平的山路上果然正向着半山的鎮嶽宮顛簸着行駛來一輛馬車,那馬車極為豪華,一眼便知不是尋常人家僱的車馬,看那上面鍍金邊的轎簾和兩匹四蹄飛馳的高頭大馬,定是富貴大户的車駕。

“孃親,這是哪位貴客前來?”孃親踱步到山邊雙眼眺望着那已經步入了鎮嶽宮大門的車隊,表情略微有些複雜,片刻後,她轉過身看着我道。

“隨孃親下山便知。”宗門內難得熱鬧了一次,不少身穿盔甲的士兵已經擋住了大門,他們見到孃親紛紛下馬跪地相,孃親沒有理睬他們,赤着足飄忽間瞬步到了宗門內,只留下一道道殘影看的那些士兵嘖嘖稱奇,鎮嶽宮中一個身穿金錦袍,大腹便便的雍容男子已經在門內等候多時了。

“在下久仰天宗大名,今有幸相見仙子真容,實乃三生有幸啊。”

“魏王千里迢迢到鎮嶽宮,本宗當然要親自接見。”孃親只是聲音清冷回答了一句,一雙美眸卻沒有在那被稱為魏王的男子身上連半分,反而看向了一旁的馬車,好像在等什麼人出現。

魏王臉上略顯尷尬,他輕咳一聲,拍了拍手,對着那馬車催促道。

“蕩兒,快些下車。”我見那轎簾微微晃動幾下,一個身材不高,但長相卻頗為俊朗的小男孩從馬車裏怯生生的邁步而下,臉羞紅的不敢看向孃親,這小男孩看起來年紀不大,應該在十二三歲左右,長得眉清目秀,皮膚白淨,穿着一身用料講究的天藍儒衫,間繫着一條名貴的蜀錦緞帶,腳下踩着雙耀金的步雲履,一看就是富貴子弟,不過那臉上卻少了一絲陽剛氣,反而頗有點女姑娘的嬌俏,他第一眼看到孃親,竟然還破天荒的紅了臉。

“蕩兒,這就是當今天宗,也是你的師孃!快些參拜!”師孃?我聽後一愣,這小子是來拜師的?孃親自從進入這鎮嶽宮還從未收過徒弟,我更是聽那謝老夫子講道家天宗百年來都沒有收過弟子,怎麼今天剛出關就莫名其妙收了個什麼徒弟?而且年紀還這般小!

那小男孩憨澀的抬起頭,一雙撲閃的大眼睛有些不敢直視高高在上的孃親,只見他着手,做了一個躬身的拜禮,口齒吐道。

“徒兒……徒兒秦蕩,見過師孃……”魏王見狀一連搖頭,他嘆了口氣,眼神中盡是不捨和一絲於表的無奈,他寬厚的大手摸了摸秦蕩的小腦袋對孃親道。

“此子格軟弱,不善言語,後還望仙子多擔待。”孃親只是面冷淡的點了點頭,也不言語便轉身示意我帶着秦蕩走進宗門內,對魏王和一干士兵下達了逐客令。

“也希望仙子切莫忘了當年的約定。”孃親聽到那魏王的聲音蓮足懸停在門框上方,似乎在那一瞬間心生猶豫,不過她還是嬌軀一閃,隨即消失在門內。

我現在是一頭霧水,只好跟着孃親領着那傻乎乎的秦蕩來到宮中,這鎮嶽宮百年來都找不到第三個男人,以往都是我和那謝老頭在一起,所以覺不到生僻,現在突然冒出一個小孩,着實讓我覺得渾身不自在。

這秦蕩也是東瞅瞅西看看,想來他從小就生在皇宮深院,這次遠來華山,見到這種仙氣縹緲的地界難免有些生疏和驚奇,不過我看他略顯稚的臉蛋上時刻飄着一抹愁雲,恐怕心中一直有難言之隱。

“師……師孃……以後我就住在這嗎……父親……為何要讓我來這裏……”秦蕩見孃親帶着他來到一間房間前推開門,裏面是一張牀榻和簡約的幾件傢俱,他滿是疑惑的張口問道。

“你父親讓你來此修真自然有他的道理,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了。”孃親轉過身,看着面前這個身子才到她脯下緣的小孩子聲音中難得帶着一絲温柔,我則看着孃親俏面上浮起的微笑,心中多少有些不自在,孃親從小到大可是隻會對我一個人笑,超凡俗,不惹凡塵,這些形容冷美人的褒義詞已經難以再去修飾孃親的清冷之美,道家祖師之一的莊子曾經在【逍遙遊】中形容“藐姑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膚若冰雪,淖約若處子”而姑仙子其實就是指掌握風雪之力的天宗道首韓凝嫣。

“我……”那秦蕩還要追問,孃親已轉過身不再看他,不過我總覺得孃親的眉宇間多了一些淡淡的惆悵,她朱微啓道。

“你遠道而來,今就先在此歇息吧,明一早我就傳授你修真之術。”我關上房門跟隨在孃親身後,我自然是有一肚子的話想問,可我見孃親沒有想和我解釋的意思,只好默默的和她漫步這鎮嶽宮邊際的山邊,孃親站在這陡峭的華陰半山,宛若一個縹緲在三界外的仙子一般從容淡雅,孤傲而絕豔,我搖了搖頭,孃親本就是仙子,更是我心中最美的仙子!半晌,我才聽到身前的孃親自顧自道。

“風兒,這孩子的身份非比尋常,剛才送他來的男人是當今大秦的魏王秦熵,這個叫秦蕩的孩子正是魏王的公子。

我心頭一顫,我也料到這個年幼我幾歲的孩童恐怕出身顯赫,可沒想到居然會是留着皇家血脈的帝王子嗣。

當今朝堂內魚龍混雜,新皇上位第一件事就是要剷除異己,而他身邊的幾個兄弟正是首要目標,魏王生寬厚,為人大度,是當初老皇帝極力栽培的接班人,也是他最想傳位之人,更是多次有廢除太子,另立新君之意,可最終都隨着老皇帝的突然駕崩而不了了之。”孃親説到這神中染着一抹哀,她從始至終都沒有轉身看我,而是側着臉看向着天穹的遠方,那雙淺褐水眸子中飄着一層水霧,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遠處是大秦帝都洛京的方向,在那裏彷彿有一個人在等待着她,讓她此時如此的黯然神傷……

“難不成這孩子是來此……”我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孃親也收回愁思,螓首微點,應證了我的想法。

“當年支持魏王奪嫡的是魏王黨也是當朝宰相盧友明,而盧友明另一個身份則是道家弟子,故而新皇涉政後立刻就以莫須有的罪名將盧友明一家百餘口送上了斷頭台。而道家也來了前所未有的災難……”我看着孃親略顯暗淡的眼神心裏也不是滋味,“殺盧滅道”這件事我從謝老頭口中也略知一二,後來還是孃親親自赴洛面聖,幫皇后醫治了多年的頑疾後才重新贏得了皇帝的信任,至此道家才免於一難。而後隨着人宗弟子在百家大典上拔得頭籌,同時也獲得了新皇的親筆題詞,道家也終於在世人面前揚眉吐氣一次,那次的天人二宗一起現世在洛京傳授道法經文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盛況。

“這些年來邊疆戰事愈發緊張,不但隴右在妖族的手中從未收復,連外的後燕也捲土重來,慕容誠的兵鋒已經跨越了雪山,直指洛京,更不要説多年來在河北為非作歹的農民軍在上個月攻佔了整個山西,恐怕現在已經開始準備強渡黃河,席捲東都了,如今帝國千瘡百孔,內又有吳天這種佞把持朝政,矇蔽聖目,恐大秦不能長久了。”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