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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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突然一手捂住小嘴,茶杯晃了三晃,茶水撒了一桌子,我看她的喉嚨處有大股唾的下嚥痕跡,口上香汗彌補,幾滴豆大的汗珠在圓潤的球上掙扎半晌最後隨着女主人嬌軀微微一顫,最終順着房的內側滑落到溝深處不知所蹤,純白道袍上半身竟然都被香汗浸透了不少部分,隱約出其中白的肌膚和那兩個大子的輪廓,就連緻的鎖骨處都滿布一片紅之,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那股女體香更加濃烈,而一旁的秦蕩那隻剛才還安撫我娘玉手的手臂則不知伸向了哪裏,他往孃親身邊湊了湊,身下斜着下壓,孃親嬌軀立刻又是一顫,我甚至都能聽到她牙齒打顫的聲音和那若隱若聞的“咕嘰咕嘰”聲。

“師孃……無恙否?”我娘這才緩緩放下小手,檀口中不斷吐出哈氣,兩隻桃花眼漸漸恢復了之前的神,但神那股成女人獨有的騷媚卻依舊縈繞在她的周遭,漂浮在面前的還有一股讓我鼻孔發癢的淡淡腥味……

“為師……無恙……無恙……”

“娘,您是不是水土不服,着了涼,我看您的手都滾燙的不行。”我也趕緊湊上前噓寒問暖,孃親則不經意的將口前襟緩緩拉合,將大片雪膩的風光重新安放回那礙事的布料中,好像生怕我這個當兒子的多看一眼,她定了定神,嚥了口唾才説道。

“為娘不是説了……不過是有些燥熱而已……”她説完就要站起身,可是上半身剛離開桌面,臉上剛恢復的一抹清冷之就立刻又被羞紅取代,我見她咬住下,眼神竟然瞥向了一旁依舊真襟規坐的秦蕩,那眸子裏帶着三分羞憤,三分憨澀,還有三分哀求……我愣了愣,心想孃親今天怎麼如此一反常態,剛張口詢問,我就聽到秦蕩對我説道。

“師哥,師孃恐怕是因為這洛京秋後餘熱未散,心火上湧,所以偶不適,我就先陪師孃去找大夫,替她熬些解暑消熱的湯藥,你和裴師叔慢飲。”我心説要去也是我這個當兒子的去,和你有個球的關係,而且這等緩解我們母子之間情的機會我又怎能輕易放棄!

我放下茶杯趕緊站起身,手道。

“師弟啊,這等事還是師哥來吧。”誰知不等秦蕩答話,孃親已緩緩站起身,擋在了我的面前道。

“不用了,有蕩兒陪為娘一起去就夠了。”説完她不等我反應就扭着兩瓣香滾圓的大股離開了座位,而她身旁矮小的秦蕩則對我相視一笑,陪着孃親越來越遠,在到一定距離後,他竟然伸出手就要拉拽孃親的玉手,我看孃親扭捏着身子好像雙腿有些發僵,走路一瘸一拐的,兩瓣翹的玉在道袍後清晰可見那下的圓潤弧度和輪廓,這大堂的正門正好陽光充足,這一照下來,我竟然看到孃親那白道袍後襬因為佈滿了香汗而完全的印出了她大股的形狀,粉白的肌膚和那完美的半圓形弧狀緊緊的抓住了我的神經,更引得周圍不少其他門派弟子的指指點點。

“這莫不是道家的天宗道首,韓凝嫣?”

“不會吧,相傳那凝波娘娘冷豔絕倫,清冷如雪梅初綻,高雅如牡丹盛放,怎會穿着這種下作的半透明道袍!”

“哎呦呦,這大白股一顫一顫的,身上這股子騷香都嗆鼻子,真想幹她一炮,嚐嚐這些道家女仙是何等味道~”我咬着牙盯着孃親豐滿的下半身,那其中甚至還能看清一條説像褻褲又覺得單薄,説沒穿又能看到是類似於一條白長布的東西夾在了孃親的股溝裏,孃親的大股本就肥厚多,是標準的安產型巨,那兩瓣亂下作的仙子美我可是在瑤池裏看的一清二楚,多麼宏偉肥碩,多麼圓潤多汁恐怕只有我清楚,這道袍本來寬大無比,但也只有孃親和裴仙子這般的大女才能夠撐起後襬,尋常女人穿的褻褲哪裏能夠包裹住這等比西瓜都大好幾圈的極品尻,可孃親那若隱若現的大股中間此時夾着的確實是一塊白布,那白布正隨着女主人走路的扭捏間拉拽着她下體濕潤肥的陰丘,那畫面稍縱即逝,我最後只看到孃親好像妥協了一般被秦蕩抓緊小手,就好似一個高挑豐盈的童養媳被小相公要帶進房中一般羞恥難耐,又充滿了強烈的反差

我頹廢的回到座位上,裴仙子依舊自顧自的飲着茶,但她眼角的餘光卻一直在失落的臉上連。

“師孃,我孃親最近到底怎麼了,她好像一直在疏遠我。”裴仙子聽我這樣問反而微微一笑,她坐在我的身邊,纖細的手指在我的掌心划着圈圈,温柔的説道。

“師姐她不過是心情不好罷了,最近朝內烏煙瘴氣,主戰派和主和派互相勾心鬥角,而此番前來助陣的各路宗門卻都裝聾作啞,作壁上觀,大秦上下君臣無法同心抗敵,而是各懷私慾,師姐和【太元聖女】嶽淑貞是師尊坐下道行最深,年紀最長的二位弟子,嶽師姐隱居多年,此次未能一起同來,你娘和我都深遺憾,她們都深受師尊信賴,百餘年來見證了這世間百姓的顛沛離,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這句話千百年來永恆不變,師姐以拯救天下蒼生為己任,現在進退兩難,進則隻身犯險,退則有愧師尊,有愧百姓。難免心神不寧,你要多理解她才是。”我嘆了口氣,腦子裏全是孃親的一顰一笑,她本就為當今的戰況碎了心,自己沒有幫上什麼忙就算了,還給她惹麻煩,一想到上次自己誤打誤撞掉進了浴池裏,我就一陣臉紅,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晚上去和孃親一敍,我越是逃避,孃親就越會覺得我不敢面對自己的錯誤,早點説明原因,告訴她寰家兄弟的狼子野心才為重要。

到了傍晚,我換上一套新衣,決定去找孃親好好談話,她是通情之人,以往在鎮嶽宮雖然對我嚴厲,但無論何事我都會與孃親溝通,自己自從上次在華陰和她分別一晃已經過了半年左右沒有好好進行過母子相談了,我本來想找秦蕩一同前往,因為那的鬧劇,他也在場,如果有秦蕩作證,我就可以真正的“洗清罪名”,可圍着偏殿找了半天都沒看到這小子的身影,這個時間段已經到了入寢的時候,晚飯的時候我就沒有看到孃親和他,所以才調了這個時間,結果他依舊沒有回來,難不成這找大夫煎個湯藥熬了一整天?

我百無聊賴的在偏殿四周閒逛,寰家兄弟今行蹤出沒不定,經常清晨能看到幾眼,之後就沒了人影,裴仙子閉宮術的副作用似乎也好久沒有再犯,我自然也沒了使用【清心咒】的機會,至於那【平陽決】我卻不敢多練,生怕又莫名其妙的氣血上湧,昏過去。

就在我舉棋不定,準備自己去孃親的閨房之時,卻聽到不遠處的小樹林出口附近轉來一陣男女之間的亂私語和衣衫摩擦的聲音。

“都這般時候了……快讓為師回去……頂的為師一身都是汗~”

“哦~都搞了一整天了,你這活兒怎的還這般大威猛!”

“還不是師孃你騷的不行,夾得徒兒了又硬,硬了又!”

“嗯嗯……莫要説羞人的話哩~哦~來這裏作甚,被人發現就糟了!”

“殿內眾人已入寢了,這裏還哪有人,來來來~讓徒兒好好洗洗師孃這汗津津的大白!”我耳朵豎起老高,這對男女的聲音離我很遠,而且還伴隨着稀疏的腳步聲我一時無法聽清,難不成是儒家,法家那些大家門派的弟子在這偷情?看稱呼,好像還是門內的亂倫關係,我咂咂嘴,暗道世風下啊,想不到這天子腳下,皇城之內居然還有又名門大家的弟子行如此敗壞風俗的醜事,不過立刻我就覺到那陣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而且就在我前方不遠處的一間房門前停下來,我慌忙閃身到一側,余光中只看到半點白道袍的袍角從我眼前一閃而過,隨即還有一雙踩着和我想通灰修道鞋的小腳從那道袍的後面探出,接着我耳邊就傳來足以讓我心神具碎,大腦一陣短路的男女之間的竊竊低語。

“師孃,就是這!快進去!”這……這是秦蕩的聲音?!沒錯,就算我是個傻子,我也不會聽錯,因為這略帶稚的嗓音就是和我同出一門相三年的師弟,秦蕩!那難不成女人就是……

“你這小冤家,就喜歡捉為師!你怎麼知道這裏是沐浴淨身的地方!”孃親?不……我一時幾乎傻在了原地,我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那劇烈的呼聲被他們聽見,可咚咚作響的心跳聲卻響徹個不停,我大腦中一片短暫的空白,孃親怎麼會和秦蕩在一起?如果説早上他們在一起是為了去找大夫看病,可現在呢?現在二人如此親暱的依偎在一起,又滿口如偷情的男女一般又作何解釋?

“嘿嘿,徒兒也是誤打誤撞而已,師孃快些進去,徒兒這子都要炸開了!”接着就是一陣房門吱呀亂晃的響聲,二人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我全身上下就彷彿被空了一樣差點癱軟在了地上,耳邊二人的語還未從我的耳邊散去,我已聽到房內傳來一陣水花濺和女人騷媚的呻,那嬌媚入骨的呻怎麼可能是從孃親那張教我讀書寫字的聖口中發出的,我顫抖着雙腿,邁着痠軟無力的步伐一步步尾隨他們進入了那浴室中,而隨着我步履艱難的邁進大門,映入眼簾的是門內的地面上正呈一條直線的線條散落着一件件衣物,有秦蕩的,有孃親的,一件是略顯寬大的灰修道服,這衣服正是我當年給剛進宗門的秦蕩所穿的,還有一件是他的底褲,而在門框上則隨意的掛着那件我最悉的白道袍,寬敞的道袍一塵不染,潔白如雪,但上面卻佈滿了男人抓捏後還未恢復原狀的抓痕和皺褶,想必那秦蕩剛才正隔着這件我視為聖潔之物的天宗道袍狠狠的抓着我娘豐滿的大子和肥圓的翹,而最讓我氣血上湧的是高懸在浴室的正門前掛在房樑上的那條白的條狀長布,我顫抖着手將那好似遮擋我去路的“門簾”緩緩掀起,然後拿在手中定睛一看,頓覺心口好像被人紮了一刀,那哪裏是什麼尋常女人穿的褻褲,甚至連西洋款式的“內褲”都不搭邊,入眼處竟然是一條白的兜襠布!

怪不得白天我看孃親的下體好像一直裹着一條奇怪的布料,原來是這麼羞人的玩意,這是由兩條長帶子加一塊長方形布料組成的遮陰物件,兩條長繩替從部和股溝中間叉而過,後方的長布帶正好卡在孃親的深邃的股溝之中,可以想到孃親的大股其中的緊閉雛菊正是被這條帶子一直摩擦才會讓她走路一瘸一拐,而前方的長布則正好遮擋住孃親的位置,只要將那長方的白布向上一掀,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天宗道首那肥嘟嘟的白虎,若那秦蕩想要品味人人母的貞潔甚至不用下這東西,隨時就可以掀開這一道“轎簾”,跨而入,而最讓我到羞憤難當,心跳加快的則是這長方狀的遮襠布上居然用繁文寫着一個娟秀的大字【嫣】!而且看那筆法正是我孃親凝波娘娘,韓凝嫣的親筆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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