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孃親朱微啓,杏眼微眯,因為一頭青絲被寰衝抓在手裏,所以她只能頭部有些滑稽的的向後揚了揚,出修長的脖頸和一大片緻的鎖骨,只不過那兩處的肌膚也早已縈繞着一層淡淡的紅暈,連孃親的耳後我甚至都能看到緋紅的發情徵兆,這是女人完全動情的體現,我一次又一次努力想站起身,親手打斷這場骯髒的宮戲,但整個身子就好似僵在了原地,任憑我怎樣用力,雙腿就是無法動彈,反而下的二弟卻在不斷起……

“還不是師孃太過誘人,這夾得徒兒只想要一個勁的您~”想必那寰衝也是的不行,能在孃親這樣一個道行無比高深,又名滿天下的道家人宗體內肆意享受,這哪裏是正常人能夠隨意遐想的,他看見孃親這副嬌滴滴的懇求神情,更是硬如鐵,他剛剛這一用力,並沒有將龜帽頂進孃親的花宮,不是他不想,而是由於孃親早過分神之境,父親死後,孃親就用【閉宮之法】將自己的子宮封印,徹底封閉情慾,寰衝這種凡夫俗子又怎能突破這層界限。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們兄弟二人真是一個死德行~”孃親嗔怪一聲,反而好似佔據回主動一樣開始賣力的上下晃動着那豐滿如雲的大白,來回研磨桃花源內那大的,小嘴裏更是氣吐芳蘭,一雙平裏看我清澈如水,柔情脈脈的眸子開始逐漸模糊渙散,嬌豔的臉龐上紅暈更甚,好一副發情期雌生物共同的模樣,只不過這可是道家人宗道首,無數人連遐想都不敢的雪霽娘娘,裴昭霽出的下賤神情。

我心裏不知為何用了下賤這兩個字,我本來覺得孃親是被這兩個畜生一時間了心神罷了,但想不到她居然會主動勾引伺候身後的野男人,那可是你的徒弟啊!一個年紀比你親生兒子還要小的傢伙!

“好師孃,將您那花宮垂下來,讓徒兒這大進去好好幫您搗上一搗,那滋味,可不是師孃您平裏自褻能比的啊~”寰衝那下無恥的聲音在我聽來恨不得給他兩刀,但在孃親的耳中彷彿成了勾人心魄的魔咒一樣,但是她還是忍住內心那無比渴望的情慾,至少在自己亡夫的面前,解開【閉宮之法】是她不可能接受的事。道家女修在雙修時可以和男修互補來提升功法,如果和一個剛破旋照之境的新人進行雙修之術,只會損耗自身的功力,所以很多道家高階女修在慾期都會開啓此術,不但可以大幅度的降低慾提升修為,而且就算合,整個花宮無論如何受到男陰莖刺,都不會下落,這樣即使是受到的濺,花宮也不會回到小骨盆的位置,如此一來,宮頸口就永遠不會浸泡到貯池裏,也並不會被收,但因為高階女修早已嘗試過雙修這種遠超正常的快之後,長時間使用此術反而會讓自身的度大幅下降,可一旦解開這秘術,子宮被受後就會和尋常女人一樣自然下垂,也徹底打開宮頸,到時候無數男子就會灌入女修的子宮內,而那慾已久的宮頸也會貪婪的嚥這些不速之客,收了低等修為的男人反而會讓自身的功力被他人噬,道家講究萬物平衡,道法自然,一旦打破這種平衡法則,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混……混賬徒兒……為師不是和你説過……只許在外,哦……慢一點……不可再有貪婪……之念……”孃親一雙桃花眼一片朦朧,香噴噴的小嘴裏也是嬌連連,比起是教訓那恬不知恥的寰衝,在我耳中反而好似是拒還一樣,果然這寰衝聽完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他先是猛的發力,開始新的一輪大力,另一面則鬆開孃親的秀髮,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馬上就聽見孃親又是一聲媚入骨髓的嬌

“哎呦……你怎的這般猴急……輕一些捏……”他在做什麼?難不成是在挼孃親的脯?我傻乎乎的還在給自己找看不到的藉口,傻子都清楚,孃親全身上下正在被這個狗雜種隨意玩,事實也證明了我的猜測。

“師孃~説出來嘛,徒兒在捏你的什麼啊~”寰衝氣,漲紅着那張醜到不能再醜的青蛙臉,他因為身高過於矮小,我這個視角甚至可以看見他已經半趴在孃親那一片白花花的雪肌粉背上,再往下看,地面上除了孃親那一雙還依舊矗立在原地被的亂顫的雪白大長腿外已經看不到了寰衝的雙腿,想必這傢伙已經騎到了孃親的身上,只靠着下那作為支撐,他現在肯定雙手下撈,一手一個握着我孃親那雪白肥碩,且香噴噴,嘟嘟的豐潤肥,肆意妄為的掐拽,那粉白滑膩的定是在他黑乎乎的小手裏變化着各種靡的形狀,孃親的頭會是什麼顏呢?我從小戒以後就再也沒見過孃親前的風光,平裏孃親總是穿着那身黑白道袍,把一身前凸後翹的人女體都隱藏在厚實的布料下,可現在呢?現在她卻赤身體的趴在亡夫的墓碑前,撅着自己引以為傲的肥,被一個猴子一般醜陋骯髒的傢伙趴在她香豔高挑的女玉體上發着獸慾。

我的腦子要炸開了!

即使我一遍遍的去告訴自己,這一定是假的,我肯定是在做夢,也許和上次一樣,我不是還夢到了父親嗎?這也肯定是虛幻罷了,孃親那樣貞潔端莊,道法高強的仙子一般的人物,怎會被一隻未開化的猴子坐在身下當馬騎,但馬上我最後的自我安也破滅了……

“真是個冤家……哦……叫你慢些……師孃……的…………脯……”孃親的聲音是那般的勾人心魄,我聽在耳中,痛在心裏,那對脯是屬於我和父親的……父親叫我保護孃親……可……為什麼……會變成……這幅樣子……

我本來怒火攻心,赤紅的雙眼此刻卻逐漸被濕潤代替,咬緊的牙關也慢慢鬆開,就好像妥協了一般攤在原地,耳邊盡是那嗡嗡的蜂鳴和寰衝滿是侵略和侮辱的聲音。

“師孃你還真是不誠實啊~尋常女人家管這對大饃饃叫脯,可師孃卻不能這樣叫哦~”

“那……那叫什麼……你這冤家……盡是壞點子……”孃親扭捏着一身豐滿滑體,那勾人的體香充斥在寰衝的鼻翼間,都快要把寰衝的三魂七魄都勾了出來,連那下的杆都又硬了三分,他九淺一深的緩緩聳動大的陰莖雖然無法直接進那他朝思暮想數年之久的道家人宗的花宮深處,但卻在那宮門前百般挑逗的研磨個不停,一會在花壁內連,一會又重重的撞向城門,雙手雖然無法握住手中那兩顆飽滿多汁的巨,但卻雙指併攏,夾住雪峯頂端如石子的尖來回受着手掌內那無比滑膩且充滿彈,他再次前壓,恨不得整個矮小的身子都騎在孃親健美高挑的女體上,寰衝低下頭一口連孃親小巧的耳珠和耳垂上那父親作為定情信物送給孃親的耳飾都含進嘴裏,肥厚的大舌頭來回吐着孃親至極的耳蒂,腥臭的口水玷污了那父親和孃親之間最神聖的物件,孃親後耳被襲,嬌軀上下傳來陣陣無法抗拒的痠麻,那櫻桃小口一張一合的想要訴説出內心的慾望,而寰衝則趁機將臭烘烘的大嘴靠在孃親的耳邊,對着被舐的水津津的耳朵喃喃道。

“我還是喜歡師孃親口説~”我明顯聽到孃親喉頭唾嚥下的咕嘟聲,她臉上緋紅更甚,猶豫片刻,剛要搖頭,但馬上就被身後男人那一陣突如其來的剛猛爆的螓首亂晃,也不知道是搖頭否決還是點頭承認,一頭烏黑的秀髮徹底散落開來,寰衝從剛才的九淺一深變成了杆杆進,直搗黃龍。直把孃親那的噗嗤作響,飛濺,我看到寰衝那伏在孃親雪背上那漲紅的面龐,他就好像知道有人在偷窺一般儘可能的展示着自己無與倫比的技巧和不知疲倦的體能。雙腿間的好似永遠不會停歇的發條玩具一般在僻靜無人的山頂,在這我生活了十八年之久的紫薇觀外,在我父親的靈位前,更在我親生孃親的身體裏彰顯着一個男人骨子裏藴含的征服,孃親被的一身白顫出一道又一道蕩的弧線,雪白渾圓的盪出一幅又一幅下賤的,一對哺育我長大的房被寰衝捏出一個又一個無比羞恥的形狀。

“我説……為師説……是…………子……為師的子在被徒兒捏……啊……不行……又要……”

“我的寶貝師孃,我真是愛死你了,我果然沒有白上山,真不知道你那寶貝兒子見到他親愛的孃親這般騷模樣,會怎麼想呢~來~換個姿勢”我大腦嗡的一聲,就好像一道巨雷將我打在原地,耳畔那蜂鳴聲愈發清晰可怖,不……孃親……離開他……離開這個混蛋啊!

我再一次努力想站起身,可剛抬起頭,卻到臉上好似被雨滴濺到一半的粘稠,等我視線聚焦,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刺的再也沒有半點反抗的慾望。

孃親不知何時已經被抱起,映入眼簾的是孃親被一個身高剛剛到她一半的小男人呈一個小孩子分開腿撒的姿勢抱在身前,那雙雪白如柱的豐潤雙腿被大大的敞開,粉潤的大腿上還掛着滴滴香汗,纖細筆直的小腿腿彎處勾着兩條短小的手臂,而那一隻白布鞋也不知掉在了何處,出一隻套着白襪的嬌小玉足,透過纖薄的白襪可以看見女主人因為生理上的刺而使得足尖都在收縮,幾腳趾一會舒展一會勾回,好不蕩,再往上看,孃親此時正出自己隱秘的私處,一佈滿青筋的大黑正一進一出的在孃親那玉門大開的仙子裏賣力耕耘,兩瓣沾滿了仙汁的肥厚花被那最少有十八公分的大死死的撐開,緊緻的被漲出一個無比突兀但又靡不堪的口,我甚至連那周遭的透明粘膜都可以看清,孃親肥厚的陰阜上和花四周長滿了略微雜亂的恥,此時那黑漆漆的陰上正懸掛着粘稠且晶瑩的水,被寰衝的大的一閃一閃的,落在我臉上的正是那孃親體內的體。而孃親的前一對波濤洶湧的玉也因為男人的衝撞因為貫力而不斷上下跳動,雪白的大子蕩起讓我眼花繚亂的波,那對小時候我過的聖母峯此時已經屬於了別的男人,而且還因為這個男人的而好似配合默契一般晃個不停來加油助威,那對雪白的球是那般的耀眼,碩大的雙丸絲毫沒有因為豐滿過頭而向左右溢出,而是呈水滴型向上微微翹起,但卻和少女的椒不同,明顯充滿了彈的同時還帶着女獨有的柔軟和韌尖呈絳紅,比起年輕女人那抹粉,這象徵着成的一抹緋紅更是讓人食慾大開,恨不得現在就一口進這絳紅的大頭,盡情品味那股沁人心脾的香。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