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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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兒，為娘對不住你，和你爹，你説的對，為娘是一個賤娘，是天下最下賤的女人，不配當你的娘。”半晌過後，孃親又一次打破了沉寂，而第一句話，就如同一顆雷一樣，在我心頭炸開。我必須多點什麼，否則失去希望的孃親將徹底沉淪。

沒有半點猶豫，我一手輕輕摩挲着孃親顫動的香背，另一手則撫摸着孃親的一頭青絲，用最輕柔的聲音説道：“不，孃親，這不是真正的你，也不是你的錯。是你在爹爹死後一個人含辛茹苦地把我養大，是你十幾年來盡心傳授我功法，才有今天的我。我查閲過【閉宮之術】的功法，它的反噬應該從十年前就開始了吧，可孃親你為了我就是不改嫁，硬是強忍了十年。在我眼裏，你永遠都是全天下最偉大的母親，也是天下最貞潔的女人。”

“真的？你真的這樣看為娘嗎。”孃親抬起頭，淚眼婆娑，希冀地看着我，似乎我的話又重新給她注入了希望和力量。

“當然是真的，別人不知道孃親這些年所受的苦，兒子又怎能不知道呢？再者説，我已經找到了化解【閉宮之術】副作用的方法，相信很快孃親就可以不再受其反噬啦！”

“太好了，這是自你突破靈寂以來，孃親聽到的最大的好消息！”看着孃親那美目中再一次煥發出異彩，我也到開心。無論如何，孃親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不敢想象，如果孃親就此沉淪了話，我的人生將會如何黑暗。我必須保護她，這是我的執念，也是父親的期望。

“娘”，我緊緊地握住孃親温暖的小手，深深地了一口氣，注視着她的雙眼，“嫁給我好嗎？”孃親身子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我，“這，這怎麼行？我們是母子別人該如何看待我們？”

“我才不管別人怎麼看，孃親是孩兒最愛的人，孩兒心裏已經容納不下其他女人了。如果不能和孃親在一起，孩兒就終身不娶！難道孃親不愛我嗎？”孃親聽此，俏臉飛起一片紅霞，羞澀地低聲道：“琪兒，為娘為娘當然愛你！如果我們不是母子，為娘當然願意和你生生世世在一起！可是，可是你還要為韓家傳宗接代，開枝散葉。為娘怎麼能”。

我輕輕地在孃親的翹上一拍，笑道：“還有比孃親這個大股更適合為我韓家傳宗接代的嗎？”孃親紅着臉輕啐了我一口，“你這孩子，哪有這樣説你孃的。”我立刻將孃親往懷中一帶，同時吻上孃親柔軟的雙。

“那您就是答應啦！”

“哦小壞蛋你真是為孃的剋星！”聽着孃親羞澀的回答，受着身下漸漸發熱的體，我心裏被幸福完全充滿，對不起，孃親，還要委屈一下你這身美。

接下來我們又是幾度雲雨，但是更多的時候是像兩個初嘗愛情滋味的情侶一樣，絮絮叨叨的講着情話，直到傍晚時分才回到下榻所在的皇家客棧。別人都以為孃親是因為講經大會上的尷尬而躲起來所以也不便多説，只有韓仙子用異樣的眼光看了看孃親，又似笑非笑地白了我一眼。倒是寰家兄弟二人直到晚上就寢依然不見蹤影，據玲兒回報，兩個人似乎去尋親訪友去了。哼，就他們兩個鄉下土包子，在這大秦國都中來的哪門子親朋好友？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之間六天就過去了，在這段時間，孃親陪着我逛遍了大典的每個展台，看到各式各樣的奇珍異寶，大開眼界。更令人興奮的是，天下各門各派的術法以及法器展示，比如可以御風飛行的魔毯，隨意改變外形的幻珠，無不窮人之想象。

第七天的一早，在孃親的帶領下，我們早早就吃了早飯，收拾妥當準備出發。今天是大典的最後一天也是最重要的一天：擂台比武，專為各門派弟子之間的切磋比試所設，這是各派青年弟子為師門爭光，名揚天下的好機會，故而所有來此的青年俊才無不躍躍試。

臨出發前，寰沖和寰宇偷偷將我請到後巷無人之處。還未待我問，二人已經“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我眉頭一皺，卻並未出手相扶。

“你們兩個這是幹什麼？”

“我兄弟二人自幼孤苦，缺乏爹孃教養，有幸被師孃收容，卻依然胡鬧，有賴師兄寬容大度，才容我等到今天，我兄弟二人甚是。今天，我們想求師兄最後一件事！”

“你且説來。”

“還請師兄將今比武的頭籌讓給我等！”我心裏一動，來了，看來兩個混蛋終於等不及了。表面上，我依然不動聲。

“什麼？你們倆竟要我在天下人面前故意輸給你們嗎？”寰家兄弟急忙連連搖頭，生怕惹我發怒。

“怎敢，我們怎敢讓師兄丟臉。只是想求師兄不要參加比武罷了。”我裝作困惑的樣子看着二人道：“就算我不參加，可是天下才俊何其多也，你們雖然天資聰穎，畢竟修道未久，就那麼有把握能技壓羣雄？不如此界還是由我來為師門出戰，等三年後，再由你們來，那時你們道法大成，取比武頭名還不是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如此豈非更好？”兩個人互看了一眼，才略顯羞愧地説：“師兄的安排本是極好，可是這幾，我等住在這繁花似錦的洛京，見識過俗世的富貴榮華，我等慚愧，實在是不想再回山上受苦。如果老天保佑，我等可以奪魁，希望可以憑此一步登天。如果技不如人，為人所敗，我等只好回觀，繼續聆聽師孃教誨。”兩人一邊説，一邊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説到最後，還嘆了口氣，暗暗瞟了我一眼。媽的，不是聆聽教誨，是享受孃親的恥授教吧！兩個王八蛋居然敢用孃親威脅我，不行，我還得加把火。我壓了壓心頭的怒火，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

“好吧，如果你們真的下定決心，我可以成全你們。不過，如今道門衰微，此次比武正是我們重振聲威的好機會。本來不少道門前輩都看好我，希望我能站出來為道門爭得榮耀，我如果不戰而退，而你們又沒能奪魁，恐怕會招致諸多非議，屆時只怕孃親也會受連累。”寰衝聽到我有答應之意，急忙拍着脯保證道：“師兄放心，小弟如今已是旋照大成，這幾暗自觀察他門的年輕弟子，還是頗有幾分把握的。如果，真的不能如願，我兄弟二人也無臉繼續留在師門，會自行向師孃請辭的，如此師孃可以全心培養師兄，三年後依然可以再來為宗門爭光！”看到他暗示的如此明顯，我知道火候已經差不多了，故意嘆了口氣，勉強咬牙答應：“也罷，既然你們決心已定，我如果依然刁難，實在有違同門之情，就由二位師弟出頭參戰，只是無論結果如何，希望兩位不忘今所答應的事情。”説完，我還狠狠掃盯了二人一眼。兩人卻毫不在意，反而大喜過望，連連向我道謝。

看着二人歡天喜地的樣子，我心中也暗暗冷笑。

三後的晚上，皇家禮賓司所屬的客棧內，孃親和我設宴為寰衝慶賀，正如他許諾的，在比武場上力壓羣雄，一舉奪魁，為道門，為地宗奪得了無上榮耀，在朝廷嘉獎之外，更是獲得了皇帝的親筆題字。作為新晉崛起的道門俊才，一連數，京內各大豪門連番邀請，競相送禮，多有延聘之意。兄弟二人自是沉其中，更在今向孃親請辭，要求留下。見兩個徒弟如此出彩，又早已打算與他們斬斷聯繫，孃親自是欣然同意。所以，今晚特地設宴，既是慶賀，也是告別。

多年的困擾即將遠去，今晚的孃親顯得尤為高興，似乎是為了向兩個徒弟或者説姦夫作最後的告別，打扮得也是格外動人。只見她身着一襲淺藍的雲煙衫，上面繡着秀雅的朵朵梅花，口前襟更是凸出一抹豐，下着拖地的白古紋千水裙，裙襬一側出一條雪白如柱的豐滿玉腿，腳下則套着一雙雪白的白襪，小巧的玉足踩着一雙一塵不染的白布鞋更顯得她好似一朵孤傲的雪梅般清秀怡人，纖纖玉手上拿着一杆太極桃木拂塵，灰的拂塵搭放在肩頭一側，周遭仙氣縹緲，好一副道家女賢的仙風道骨，雲鬢峨峨，髮絲如瀑，人宗仙子頭頂髮髻中着一青的寶簪，臉蛋嬌媚如月，瑤鼻高秀氣，一雙美目顧盼生輝，舉手投足間盡顯道家仙子與生俱來的超之美，好生撥這桌上三個糙漢子的心懷。

此時，其他各路人馬早已離開，諾大的客棧裏只剩下我們這些人，言談之間更是無所顧忌。作為丫鬟的玲兒今也被特許上桌同席，而她也頗為乖巧，並不多吃，只是在一旁為我們斟酒伺候。寰家兄弟為了謝我的大度，一邊不停地恭維着我，一邊頻頻勸酒，我自是來者不拒。而孃親看到我們師兄弟如此融洽，也是頗為高興，不但讓玲兒拿出了她早已準備好的我的最愛-梅花酒，而且她自己很是喝了不少在京城貴婦們中頗為行的果子酒。酒宴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我醉得不省人事夜深人靜之時，卧房內，我睜開了雙眼，四周打量了一下，只有我一個人。心裏大約估算了下時間，嗯，應該差不多了。起身之後，端坐牀頭，默運功法，渾身轉了幾個周天，沒有發覺任何異狀，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那邊應該已經開始了。

下了牀，走出房門，側耳聽了聽，周遭出了鳥蟲之聲外，一片寂靜。穿過前廊，我來到院子另一側寰沖和寰宇的房門前，而從那門前正傳出一陣陣男人的息聲和女人的嬌……

“哦哦哦又進來了~好，好長！”

“師孃，再夾緊一些，徒兒的大寶貝的你舒不舒服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咿咿咿咿咿舒服喔，當然舒服哦~師孃最喜歡了呢~”

“喜歡什麼？告訴徒兒，告訴我，霽兒！”

“哦哦哦，別這麼叫我喔~會受不鳥的~師孃最喜歡徒兒的大雞巴了哦~”

“師尊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騷貨，這大股太會扭了吧~”

“你也好不到哪裏去，騷玲兒！”果然，屋子裏至少有四個人的聲音，而那四個人我再悉不過了……寰衝，寰宇，姚玲兒……還有我的好孃親……裴昭霽！

我按捺住心頭的煩躁，緩緩的走到了門前，我微微扒開門縫，映入眼簾的是怎樣一副蕩的畫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