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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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帶防曬油了嗎?”魯仲澤跟着坐進她身邊的空位裏。
“我剛剛買了。”羽環指了指櫃子上那一大袋的戰利品“還有帽子、鞋子、小陽傘…”看來她的確買了不少“泳衣呢?”
“這倒沒買。”
“那你帶了嗎?”
“也沒帶。”
“為什麼?”都已經來到這地方了,不游泳似乎很可惜。
“那很容易曬傷啊!”穿得那麼少,曬傷的面積只會增加而已吧!
“擦防曬油就好了啊!”魯仲澤提供意見。
“我又不是你。”羽環搖頭否定他的提議“我要是曬成小黑人還能看嗎?”
“我喜歡就好了!”魯仲澤倒不覺得皮膚黑一些有什麼差別,她是個漂亮的女人,不管是什麼膚都無損她的美麗。
“問題是我不喜歡啊!”她並不認為自己曬黑了會好看。
“你不是那種容易曬黑的人吧!”魯仲澤捏捏她的臉頰説道。
“反正我就是不喜歡。”羽環堅持己見“我不喜歡的事情很多,我已經告訴過你了!”看吧!魯仲澤到時候一定會發現她有多難伺候,然後他就不會覺得和自己在一起有趣了。
“沒關係,我可以配合你。”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好説話。
羽環看了他一眼,臉上有着懷疑“配合我什麼?”
“你不喜歡出去曬太陽,那我們可以等照弱了、天氣涼了再出去。”
“那不是很無聊嗎?”
“我們可以做一些室內的活動啊!”
“我已經逛過這裏的商場了,該買的東西也都買了。”她今晚沒有他的陪伴可自在多了,只可惜她的荷包已經因為在外租屋花了大半,由不得她狂買,要不然她平常可沒這麼好的機會可以慢慢逛“這裏其實比我想象的好得多,我以為可能就只有幾樣小東西可以買,不過我覺得他們的商場還大的。”
“你是不是不懂我説的室內活動是什麼?”魯仲澤連忙打斷了她的話,有時候總覺得自己快被她的不解風情給打敗了,非得他每回都講得那麼白嗎?
“我知道這裏還有球場苞健身房。”羽環看着他起身,接着朝自己彎,輕而易舉地就將她抱了起來“你要抱我去哪裏?”
“上牀!”
“才十點啊!我不要這麼早睡。”她至少還可以再混一小時再睡也不遲啊!哪有人度假這麼早睡的?
“我沒有説要睡覺啊?”魯仲澤臉上有着氣的笑。
看了他臉上的笑,要是她還不瞭解他想幹嗎她席羽環就真的白活了!羽環連忙開口説道:“我説過我還沒準備好,我們還沒有發展到那種…”話還沒説完她已經被扔上了柔軟的大牀,身上多了另一個重量將她往牀面壓去,她滔滔不絕的話語也在下一秒被封了住。
“我等了你一輩子了。”魯仲澤在她耳邊低語着。
“你怎麼知道你等的人是我?也許我等的人不是你啊!”她需要的是一個理由,一個可以讓她放心地接納他的理由,她承認她是喜歡魯仲澤的,但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她只知道在他身邊很安心,她可以因為他而變成一個完整的女人,但是如果真要發生更親密的行為,他該給她一個更有説服力的理由。
“你不是在等你的超人來救你嗎?”
“你自己説你不是超人的。”不知為何,她的聲音聽起來竟是有些抱怨的,她還記得魯仲澤對她説過這世界上每個人都是凡人,沒有超人的存在。
“可是我在你眼裏是啊!”不是嗎?席羽環是那樣地需要他,也許這世界上需要他幫助的人很多,但是他只想無條件地為她消災解惑,這應該已經證明了席羽環在他心裏的地位了。
“難道這樣就夠了嗎?”羽環望着他,也許房裏的燈是濛的,但她的心還是得有所取捨,她好不容易才從一個坑裏爬出來,不能再跌進另一個
裏。
魯仲澤嘆了口氣,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她的頭髮,愛憐盡在不言中,既然她真的不能確定,那他也只能忍着點,他仰躺在牀的另一邊,看似有些無奈。
“你會生我的氣嗎?”
“那倒不會。”魯仲澤側過身,一手撐起上半身凝望着她,只見她小心地拉起被單覆着自己,咬着像是做錯了什麼事,期望着他可以原諒“我們可以蓋棉被純聊天。”
“聊什麼?”她一時之間想不出什麼話題來,尤其剛剛兩人還糾纏在一起,現在要討論什麼話題才適當?
“閒蕩的問題,你覺得怎麼樣?”
“我沒有閒蕩的問題,是你才有吧!”魯仲澤是她見過最懂得享受生活的人,一開始她還覺得他總是閒得發慌,後來才慢慢知道他也有工作的,只是他的工作量不大但卻很賺錢。
“我也不是這麼閒啊?你誤會我了,我想那只是我的步調和一般人不太一樣而已。”
“我聽小安説過一些你的事。”只知道他結束了公司,光是靠賣掉公司的錢就已經夠他不愁吃穿了,所以他乾脆從此過着退休的生活。
“她沒有提過我妹妹吧?”
“沒有。”羽環搖搖頭,側了身子和他面對面地談。
“她年紀比你大了些,跟我一樣都是工作狂,她成績不錯也很好強,拿了兩個碩士學位以後就留在美國工作,然後把身體給搞壞了。”
“哦…”她只記得魯仲澤説過胃管會很痛苦,那時他提起過他妹妹。
“她的情況很糟,但是她不認為小病痛會影響她的生活,或許是自恃着年輕不可能染上什麼重病,當醫生宣告她必須洗腎的時候,她也是連提都沒跟我提過,但是洗腎需要長時間待在醫院裏接受血透析,她的工作很忙,也沒時間全耗在醫院裏,所以她吃了一些新的治療方式,只為了節省一些時間,那是自己可以在家中進行的,睡覺的時候開始進行,醒了就關掉機器,時間是節省了,但是發生了細菌
染,接着有半年她都在醫院裏度過,工作沒辦法進行了,她才告訴我出了事,等我到了美國,甚至來不及跟她多説些什麼,某天晚上病發了…敗血症。接着她就開始進入昏
,到她離開了人世的那天她都沒再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