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睚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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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兒，不要再提這些事情了？我一直都在努力補償你，所以，你就——”

“補償，那些事情，只是你的補償就可以還給我嗎？你對我的事，又知道多少！”聽雨冷笑了，他的聲音也尖刻了幾分。

“你知道為什麼在下雨的夜晚，一定要有人陪伴，我才可以入睡嗎？因為，只要聽到外面的雨聲，打雷聲，我就會想起那一天的事情。我好害怕，我的一生中，只有那一次，真的很害怕。可是沒有人會來救我，我——”

“那一次的事情，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那種只能接受不能逃避的痛苦，被這些卑賤的人羞辱折磨的恐懼，我永遠也不能忘記！我以為，只要習慣了這種事情，習慣了男人的身體，我就可以從噩夢中醒來，可是我錯了，這個夢，一直都在糾纏我。”聽雨又一次地哭了，他的眼淚不過幾顆，卻將幽火的心打濕。

“一開始的時候，因為我練習的武功，不能不找男人。可是，不管是怎樣的男人，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只會反覆的噩夢。我一直很清醒，被他們愛撫的時候，被他們抱上牀，被他們下衣服歡，最後的進入，我受到的，不是快樂，只有噩夢。”

“不要哭了，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

“你自然是對不起我了。那時候，要是沒有睚眥，我已經死了。我喜歡睚眥，因為在我最痛苦的時候，我也可以在他的懷中安眠。睚眥是個好人，他不想我們的關係太複雜，從來就不會主動抱我，即使我要求，也不進去。”聽雨有些疲倦了，他的身體本來就不是很好，加上曾經受過的苦，更是容易疲勞。

“你休息吧，剩下的事情，給我就可以了。”

“為什麼對我這樣的寬容？”

“因為我愛你，只要可以看見你的笑容、看見你在我的懷中安睡，我的心中，就很安。你的人生，原本不應該是這樣的。你是天之驕子，你應該被千萬人呵護嬌慣，每一天的任，而不是現在的樣子。”幽火的道歉得到的是聽雨不屑的鼻音。

“那也只是因為你對不起我？我從來不願意相信一個男人可以接受我這樣的人！在你們看來，我就是人儘可、人盡可夫的那種蕩！只要是可以讓我有覺的男人，我都不會介意在他們的身下扭動身體，每一次殺人以前，我都會向要殺的人求歡，我就這樣的一個人，身體的需要，比我的心，更加直接。”幽火什麼也沒有説，只是將聽雨的身體包入懷中，輕輕地愛撫，温馨地親吻着他的頭髮。

“如果睚眥喜歡的人不是母親，他就不會對我好。我是個害怕寒冷的孩子，只要是對我好的人，不管他是誰，我都會喜歡。”聽雨的記憶回到了三年前，那一次，是他第一次向睚眥求歡。

那一次，聽雨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心情很不好。

他知道幽火就在附近，可是他不想叫幽火出來。

雖然看不見，但是如意山莊的一草一木他都很悉，加上睚眥正在涼亭裏面彈琴，聽雨很輕易的就確認了睚眥的方位。

雖然，睚眥的琴藝比不上聽雨的亂人心魄，卻也是江湖中難得的高雅。

聽雨心境混亂，聽到睚眥的清雅音樂，受水荷風，居然平靜了下來。

最後一個音符收起，早就知道聽雨在附近的睚眥將古琴給侍女，又伸手，將聽雨拉進懷抱。

聽雨坐在睚眥的腿上。

他們都知道，名為父子的兩個人從沒有過父子之情。

睚眥看他的眼神，絕對不是父親看兒子的那種。

“很累，對嗎？”睚眥輕輕地問着，手已經圈在聽雨的上。

“身體不累，心裏很痛。”聽雨的頭埋在了睚眥的懷裏，他戀睚眥給他的温暖，不自知間誘惑着。

“那麼，雨兒想要什麼樣的安，我可以給你的安，又是什麼？”睚眥的手梳理着聽雨的長髮，而後——睚眥的和聽雨的疊在了一起，聽雨一直都喜歡這種温柔的舌頭，自然也就不想拒絕了。

他摟住了睚眥的脖子，睚眥將他放在剛才放了古琴的紅木矮几上，用牙齒，將他的衣袋解開，舌頭遊走於漸漸變得赤的身體上。

聽雨伸出手，將睚眥的衣服拉了下來。

聽雨的手吊住睚眥的脖子，他喜歡在‮情調‬的時候咬對方的肩膀。

睚眥還是繼續親吻他的身體，一隻手攬住他的，另一隻手滑進大腿內側，挑逗他埋在深處的慾望。

那裏已經進入了兩粒手指，聽雨的氣息有些凌亂，手指甲幾乎要摳進睚眥的裏面了。

雖然他沒有向睚眥要求什麼，可是他的身體已經表明了他的要求，他將身體弓起來，想要得到進入。

睚眥不是一個急於發的男人，他也知道，聽雨的身體怕痛，只有非常小心的情況下，才能讓他真正的覺快樂。

他的手指分開了聽雨的‮腿雙‬，真正喜歡的人，是不喜歡對方受傷的。

聽雨覺到自己的下面被含在温暖的地方，那裏喜歡牙齒的温柔。

“不要管那裏了…”聽雨受到自己的急躁，他希望得到更加直接的進入。

“我不想你受傷，你的身體太了，要是不小心一點，很容易受傷的。”一邊用舌頭將聽雨的尖端挑逗，睚眥的手指也在將潤滑的香膏抹進。

“可是，睚眥，我想要——”聽雨的身體太過，受不得刺，他抓住睚眥的頭，身體也弓了起來。

“但是我害怕自己把雨兒的身體傷了，還是慢一點比較好。”聽雨不能再忍耐了，身體在睚眥的口中發了出來。

這樣的行為，讓聽雨的身體有些虛的味道，他抱住睚眥的手，一下子鬆了。

睚眥也鬆開了聽雨的身體。

他將聽雨的上身圈在懷中，一邊刺他前的裝飾，一邊繼續讓下面的入口鬆開，那裏確實很緊很窄，打開的時候，連手指也可以享受到收緊的快樂。

“嗯…嗯…可以了…我…”聽雨咬着睚眥的手指，他主動將睚眥的身體壓在下面，想要自己將東西送進去。

眼睛的看不見，平添了幾分氣，他的手指在睚眥的小腹間緩慢搜尋，指尖劃過皮膚，讓男人的慾火變得更加旺盛。

他終於還是抓住了那一處。

“雨兒要自己做？”睚眥吻着他的肩膀，聽雨也將身體給他，於是睚眥的手托起聽雨的瓣，將自己的部分緩慢的送進去。

不過，在這之前，他也要聽雨將上半身的力量壓在自己的身上，免得進入的時候沒有把握好力度，傷到了他的身體。

緩慢地推進去，聽雨受到了睚眥的存在，那裏開始包容睚眥，火熱的進入，並且脈動着…

偏偏就是在這樣纏綿的時刻，清脆的瓷片碎裂聲，打斷了這場歡愛。

“奴婢該死！”婢女跪下來，但是聽雨的臉也紅了。

雖然他們都是不拘禮節之人，可是這種時候被人看見，還是忍不住的羞恥湧起。

他們兩個人赤的抱在一起，而且自己的身體和睚眥也是結合的，聽雨的下身，立刻收緊了。

雖然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關係曖昧得緊，可是親眼看見還是會臉紅心跳，睚眥只好訓斥奴婢立刻退下，又花了不少時間才將聽雨安撫。

事後，聽雨回想，覺得自己的那一次似乎讓睚眥受了一些苦，可是中途會有人闖入，自己緊張了，也不是睚眥可以控制的。

畢竟他們的行為也確實有些太過放了。

就取悦自己的技巧而言，睚眥和幽火不相上下，而且他們對自己，總是很温柔很珍惜。

聽雨喜歡被人珍愛的覺，他太容易被温暖誘惑了。

只要真心寵愛他的人，都可以得到他的好。

秋鴻生起一個大火堆，將自己的外衣用樹枝架起，做成一個帷帳，請公主在裏面烘烤衣服。

出雲子躺在鋪了乾草的地上，他的身體血模糊。

但是若不是他的犧牲，馬車從山崖上摔下來，恐怕他們就已經命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