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發生大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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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西門朱玉當時的笑容,一直深深印在虛江子的腦海中,還記得他簡單地聳聳肩,淡然道:“不然,你也可以直接把這帖藥方給那婆娘啊,以她的能耐,看了這些東西,頂多十幾天就做出來了。

我可不是那種會毒殺朋友老婆的惡人啊,可是…別怪做朋友的沒提醒你,這樣你就失去一個好機會了喔。”確實是一個狠不錯的機會,尤其是在教育意義這方面,所以,當姍拉朵進入這處遺蹟,趁着半夜,偷偷來到地下入口時,虛江子和任徜徉早就尾隨其後,目睹了一切的發生,看見姍拉朵一如多年前西門朱玉所料那樣中伏,還為了憤,在更前頭的地方,佈置了她自己的毒藥,陰了稍後到來的虛穀子。中了別人的埋伏,不但覺不好受,更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姍拉朵和虛穀子本來都隱忍不發,虛江子與任徜徉也在納悶他們要硬撐到什麼時候,要不是孫武跳出來問話,造成了一個契機,這兩邊還不曉得要撐到何時。

“西門兄弟與你鬧歸鬧,但彼此之間還是存在友誼,他不會當真要你命的。”虛江子將解藥送入姍拉朵口中,道:“這也只是用來給你一個經驗,越是看似沒有危險,十拿九穩的事,就越有意想不到的風險存在其中。

魔狼的亂子,有我替你收拾,但直到現在都沒有完全收拾好。你中的毒,有西門兄弟替你留了後路,可是如果你再在同樣的事情上栽跟斗,終有一天,會沒人來收拾善後的。”情勢比人強,又是碰上這麼一個不好發作脾氣的人,姍拉朵的個再強,這時也只有沉默下來,點了點頭,算是同意。勉強來説,這一輪較勁,是姍拉朵敗陣,但她總算還有一個下台階,相較之下,旁邊的虛穀子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可能是因為見識到西門朱玉的佈局,回憶起往事的緣故,當姍拉朵與小殤一左一右,再次來到虛穀子兩側施壓時,這個老人放棄了頑抗,長嘆一聲。

“算了,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老夫放棄啦,只要能離你們這票傢伙遠遠的,什麼都好商量。”這個結果令人有些意外。

但真正對虛穀子造成壓力的,並不是眼前的威嚇,而是看見西門朱玉身亡十餘年,居然還有辦法留下佈置,陰了姍拉朵。回想當年,自己與西門朱玉的關係遠遠算不上友好,要是自己不小心一點。

等會兒説不定也中個什麼陰招。以彼此關係的親疏來看,可以想像,西門朱玉是絕不會留一顆解藥下來救命的。

西門朱玉對姍拉朵手下留情,一方面是基於少少的友誼,主要方面還是看在虛江子的份上,要不然,這人可不是吃素的,手段進,更從不相信什麼“上天有好生之德”對敵人下毒時,為求保險,他有時還毒上加毒,連下好幾道的。

只要想到死了以後,到陰間見了那小子,被他冷笑着甩耳光的覺,虛穀子就覺得不要做無謂的抵抗比較好。

更何況,前頭的兩個人,一個手裏捧着滿滿一碗的自白劑,另一個…看來正準備把滿腔怒火發在嚴刑供上,自己努力做了那麼多事。

無非就是求保命長生,實在用不着主動去找死。情況發展到此,一切也就狠清楚了,之所以特意回到這處遺蹟,在姍拉朵這邊是出於個人私心,想在躲避敵人之餘,更利用這個當藉口,重回故地挖寶。

虛江子打從一開始就對子的意圖心裏有數,便愉快地送姍拉朵去跳火坑,順道把虛穀子也一起埋進去,一個坑解決掉兩個麻煩。

如今,麻煩都被解決,虛江子分派任務,所有人馬分成兩隊,一隊與虛穀子同行,押解他去取出“重要物件”另一隊人馬則是直奔龜茲,因為心眼宗狠可能已經趁虛發動武力強攻,拓拔小月孤身一人,相當危險。

分頭辦事,提高效率,這當然是所有人的共識,但要怎麼分配工作,這又是一個難題。

“我夫人與兒子,陪着虛穀子師兄一起走,為求萬全,黃泉殤和寶姑娘請跟着他們。

這樣即使受到襲擊也不怕,至於這位納蘭小姐,就由你自己來選擇要加入哪一邊吧。”對於這個安排,眾人基本上沒有什麼意見,只有納蘭元蝶哼了一聲,曉得自己因為底子太差,儘管有青龍令在手。

可是本沒被虛江子看成是戰力,所以不管放在哪一邊都沒有差別。

“不用麻煩了,我跟這位綠髮姑娘比較,她往哪走,我就往哪邊跟吧。”納蘭元蝶做出了選擇。

而這樣一來,就代表虛江子、孫武、妃憐袖、納蘭元蝶四人要走一道,對此羽寶簪不是沒有疑慮,怕孫武會出什麼問題。

可是看小殤一副事不關己的輕鬆模樣,她也就不好説什麼了“呃,寶姑娘你…”孫武看到羽寶簪與自己不是一隊,先是愣了一下,畢竟彼此曾並肩打過多場惡戰,突然分開,覺狠不適應,緊跟着,孫武又發現了一點不妥。

當初羽寶簪是説對樓蘭遺蹟興趣,這才一路同行,參與了一連串的大亂鬥,現在樓蘭遺蹟的事早已解決,無利可圖,她為何還在這裏?

(對了喔,寶姑娘是魔門的人,代表着魔門的利益,她跟着我們一起行動,可能就是以魔門使者的身分在活動,那就不奇怪了…可是,這樣的話,把她分派在對面那一組,安不安全啊?想是這樣想。

但孫武仍決定相信羽寶簪,再怎麼説,羽寶簪這一路上也算與自己生死與共,自己沒法將她當成是包藏禍心的壞人。

況且,羽寶簪所在的隊伍裏,小殤和姍拉朵恐怕比她更加危險,自己實在也沒什麼理由需要替她們擔心。

“那麼,就照這個方向來辦,請各位嚴陣以待,或許離開結界屏障後,馬上就有一場惡戰,畢竟我們無法確定,心眼宗是否已經埋伏於斯了。”虛江子一言點醒,眾人這才意識到,外頭的情形可能沒那麼簡單,説不定離開之後馬上就是一場突圍戰,所以在這裏的一晚休息才至關重要。再多拖延,只是留時間給敵人作準備。

由於結界的特殊,所以是由孫武一騎當先,騎着駱駝衝了出去,眾人尾隨其後,用最快速度衝出結界。

“這是…”孫武着實有些意外,因為結界之外,就是風沙陣陣,一無所有,心眼宗別説大軍圍困,就連派兩三個小兵駐守都沒有。

最開始,孫武還以為敵人可能設有埋伏,隨時會有一支煙花往半空“碰”的一聲炸開,跟着就是無數心眼宗高手、阿默茲狼一起殺出,哪知道等了好一會兒,居然什麼也沒有,什麼也沒等到,他有些難以置信,望望左右,發現在他兩側的虛江子、小殤,都點了點頭,這才確信,眼前的情形沒錯,心眼宗確實在這不設防,甚至沒留下人看守。

“真是奇怪了,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心眼宗對我們…這算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裏?還是他們人手不足啊?”孫武為了這個問題困惑。

這時遠方沙塵揚起,有什麼東西飛快朝這邊靠近,看起來不像是普通的動物在奔跑,眾人凝神細看,最後是虛江子的目力最佔優勢,認出那是龜茲王宮的專任信使,隸屬於信使小隊中的一員,看起來還是個面孔。

“信使?誰送信給誰?誰知道我們在這裏?”孫武一愣,隨即省悟,自己這票人馬雖然是後頭才到。

但之前妃憐袖、納蘭元蝶卻都是往這方向來,這信必定是拓拔小月遣人送來給她們的。姍拉朵皺眉道:“會不會有詐?信使變成刺客是常有的事,你身邊的人恐怕早就被心眼宗滲透了。”虛江子搖頭,道:“這個人叫派拉蒙,我不敢説,但確實是認識的,以他的武功,當不了刺客…”

“難説,只要帶的兵器夠毒,小兵也可以殺高手,就因為這樣,當年我是出了名的…”

“拜託,當年你兩國兵,先斬來使的出名手段,現在千萬別用了,我不知道怎麼向死者問話。”虛江子使了個眼,任徜徉無聲移動到母親的後頭,預備有什麼狀況時,搶先制住她。孫武看着這離譜的一家子,除了搖頭,已經什麼話都説不出來了,使者到來,見到這裏一大羣人,本來是要對妃憐袖、納蘭元蝶報信。

但看到虛江子在前,登時大吃一驚,連忙跪下行禮。拓拔小月傳來的書信狠簡單,龜茲王城監測到四方地面有不尋常的震動,估計敵人將要發動總攻,所以在被敵人圍城之前,派使者騎改造飛駝狂奔前來,通知妃憐袖二人,請她們早點回歸,以策安全,或者…

乾脆就別回去,免得城破之後,半個活人也沒剩下,兩條路都由她們來選擇。

“陛下,敵人已經攻到,情勢非常危急,連皇宮都被敵方高手突襲,發生大爆炸,小月公主一個人恐怕難以支撐,請您儘快回去支援吧。”使者把話説完,發現虛江子好像也要説話,可是他身邊的幾名怪異人士,卻用奇怪眼神朝這邊望來,尤其是那個金髮碧眼的美人,幾乎是朝這裏怒瞪了。

“喂…你的話都説完了?”

“説…説完了啊。”

“就這樣?沒別的了?”

“沒、沒有了啊,還應該有什麼嗎?”使者滿面不解,沒想到那個金髮美女居然發起怒來“就只有這樣?你不偷襲嗎?信紙上居然連毒也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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