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大學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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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開始了,因為各方面跟初中高中大為不同,所以一度讓大家很不適應。

首先是沒有人再來管你。

雖然有班主任,可是平時輕易見不着面,如同擺設,大家在暗暗慶幸自由的同時,又到缺少了些什麼。

其次是無所適從。

在中學裏,大家都有個歸屬,什麼年級什麼班,平時總在一個教室。

而在大學裏,並沒有固定的教室,上課也是據不同的科目去不同的教室,有的公共課更是大教室,幾個班的人一起,鬧哄哄的,而唯一聯繫緊密些的是寢室,但是大家也是各做各的事,這還算好的,有時大家約會的約會,看電影的看電影,逛街泡網吧跑圖書館,你想找個説話的人都看不到。

第三是你只用對自己負責,不用管別人也沒有人來管你,你就是上課缺席,婚前同居,‮試考‬不及格,也是你自己的事。

這些,雖然上了大學就應該是這樣,可是如今的年輕人缺乏約束,開始時還新鮮了一陣,新鮮勁過去以後,立刻出現了各種弊病。

於是就出現了兩極分化,學習比較自覺的的,打算考研或者出國的,那是相當的刻苦,整天書不離手;那些散漫的,乾脆就溜到哪裏去玩了,連課都不來上;剩下我們這些中不溜秋的,也就上課到下課跑,當然,偶爾也就會後門溜出去幾次。

不過課還是要上呀,因為學校規定要點名,並且規定:三次翹課是要處分的,而且你的平時成績也要受到影響。

“今天上課點名沒有?”

“今天點名給我答到沒有?”成了我們常所需的問候語,一句句熱切的語調再加上期盼的眼神,讓人以為遇到了什麼終身大事。

必於老師們的點名方式,可謂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大部分老師比較正規,最多説一句:“本來大學是不用點名的,不過…”然後照章辦事。

這樣的老師比較難糊,雖然你也可以請同學幫你喊到,可是那隻限於大教室,上小課時人頭一清二楚,想幫頂也不成。

有的老師只是個形式,走進教室,得意地説一聲:現在開始點名,就隨叫隨勾,你只要舉手就是了。

還有的老師只顧自己看着名單一個個往下念,看也不看學生,這樣的老師自然最容易糊

我是比較老實的,向來規規矩矩,別人就不一樣,能作弊的一定要作弊,比如有一次萬事通翹課,狼仔在老師報到自己名字的時候先喊了一聲“到!”然後迅速將外衣了,當老師喊到萬事通時他又一次舉了手,老師居然沒有發現。

當然也有老師走温和路線,並且並不是所有的老師都會點名,比如有的老師會讓班長或是宿舍長幫着核查一下人數,而這樣的結果往往是沒什麼“收穫。”同學們尚且可以作弊,當老師的有時也是會想出什麼另類的花招來應對。最衰的是一次一位仁兄上選修課,由於該課的老師屢屢點名卻屢屢提不上到課率,試盡鎊種招數之後最終苦於無奈尋得一法,下課之後搬一桌子放於教室唯一門口,同學過來簽到,籤一個放行一個,直到最終簽完為止…

**儘管能夠作弊,不過絕大多數時候,大家還是不冒這個險,所以,就採用種種變通方法。

比如上課時幹別的事情,看別的書,這種情況最最普遍,每個人當然會有側重,比如萬事通就常在上課時看一些雜書,電腦雜誌等。

或是睡覺,有些老師課講得乏味,讓人昏昏睡,學生們自然“萬里山河一片倒”尤其那棕熊,幾乎每堂課都是呼呼大睡,別人還以為他在深度冬眠。

還有些人百無聊賴,就幹一些特別的事,比如…

比如在桌上塗鴉。

儘管學校規章制度裏有一條明文規定,愛護公物,不得在桌上亂塗亂畫,可是在課桌上塗鴉似乎是我們江南大學的優良傳統。

因為我們每次上不同的課,都進不同的教室,坐不同的位置,所以這些塗鴉就不可避免地進入了我們的眼簾,有些還印象深刻,至今記憶猶新。

寫得美一些的,有:愛是花兒的芬芳,是蝴蝶的翅膀,是傷心的蒲公英,失它的方向。

還有:你承諾了太多,還是我原本給的就不夠。

生活有千萬種理由,我一直跟隨你的動。

比較傷心的,有:江南大學不再有我的愛。

告訴你,心碎了,仍然跳動着。

幣科,死一般的覺。

一般的,有:xx白痴。

相信我,嫁給我吧。

年糕,變態。

戀,志同道合,不誠勿擾,聯繫電話:xxxxxxx這不是我犯下的錯。

俗一些的很多,比如:問:世界上雞多還是鴨多?

答:不知道,但我知道找雞的人一定比找鴨的人多。

最絕的是這麼兩則,我也不知它的真正出處:一則:一,曹宴請蔣幹赴宴,曹舉酒對蔣幹説:“幹,你媽好嗎?”蔣幹只好低聲回答:‘好‘。

而後,蔣幹舉酒敬曹道:“,你全家好嗎?”曹聽後,吐血身亡。

二則:一男青年在公車上,看到一美女的衣領開的很低,光外瀉,戲言道:真是桃花盛開的地方!美女聽後起裙子道:還有生你養你的地方!

眾人皆暈。

除此之外,在桌上畫畫的人也很多,有的水準還相當高,後面還有人注道:畫得極了。

有些老師照本宣科,讓人實在聽不下去,大家只好從桌上尋找一些無聊的享受,讓我至今還難以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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