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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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幢豪華住宅的牆下,站立着神情冷峻、眼神犀利的端木嶸。

詳細的勘查地形後,端木嶸開始計劃着應該要如何才能夜闖樓雨寒的閨房,順利的達到偷香竊玉的目的。

準的計算每一個可以借力的物件,他大致已經想好自己該如何爬到二樓,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目標所在。

下身上筆昂貴的西裝外套、腳下的皮鞋,他跟着用力一躍,雙手往上一勾,就成功的爬上他計劃中的第一目標。

俐落的一翻身,他小心翼翼的攀上第二個使力的物體,跟着再一路向上,緩緩的爬上二樓的陽台。

透過玻璃窗,他清楚的看到樓雨寒的身影,同時也看到了那個惹人討厭的樓朝陽。

“該死!那個死變態,這麼晚了竟然還逗留在他姊姊的房中,難道他真的…”端木嶸瞠着一雙大眼留意着樓朝陽的一舉一動。

“不要説了,你所説的我都知道,你放心,我不是那麼傻的女人,你不要瞎心。倒是你,別忘了你明天還有課,早點去睡,絕對不能荒廢學業。”不知自己已經成為別人偷窺的對象,樓雨寒只顧着安撫弟弟。

“我就是擔心,我知道你到現在還愛着那個渾球,所以才會更加的放心不下。”想起三年前的那,當他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以後,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手刃那個敢玩他姊姊的渾球!要不是姊姊拼命的以死要挾,現在哪能容那人再次出現擾亂他們姊弟的生活。

“真搞不懂你怎麼會忽然變得如此羅唆嘮叨,真讓人受不了。朝陽,你應當沒忘記我才是大姊的事實吧!”她愛憐的輕敲着弟弟的額頭,事實上,這些年如果不是朝陽沉默的支持着她,她真的不知應該怎麼活下去。

而今她活着的目標就是親眼看弟弟成家立業,再來就是照顧義父到百年終老。

“不管你如何的嫌棄我,反正我就是愛嘮叨,也希望你不要忘了你自己對我的保證。”樓朝陽他依然執着堅持着維持他不變的原則,因為他絕對不願再看到姊姊那種讓他心痛的表情。

“是,遵命,管家公!”樓雨寒甚是俏皮的行了個舉手禮,乾脆直接將他的身子往外推,然後説了聲晚安,就趕緊將自己的房門關上。

窗外偷窺的端木嶸等看到她終於將樓朝陽推出門外時,總算放下一顆心。正想打開窗户,大剌剌的闖入,誰知眼前竟然出現一幕足以讓他噴鼻血的惹火場面——全身的疲憊,再加上不習慣這樣的盛裝打扮,樓雨寒在獨處之後的首件要事,就是趕緊卸下身上的禮服。

就在她褪去身上的衣物時,意外的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傳來,聽來好像是來自落地窗的方向,難道有人偷窺?

這疑慮雖讓樓雨寒心驚,但她仍維持着表面的平靜。

她神態自若的走向衣櫥,從裏面拿出一件寬鬆的晨褸,迅速的穿妥後,假裝若無其事的開口:“好壞的空氣品質,還是打開窗子好了。”她説的這句話,意在希望能夠嚇退可能隱身在窗外的歹徒。

彷若回應她的話般,窗户竟然在這時自動的開啓,樓雨寒心驚的正想開口大喊,誰知一道撲過來的黑影,已先一步的將她壓制在房內的大牀之上。

“是你!?”看清楚闖入的對象,樓雨寒不敢置信的低呼。

“還好是我,要是別人的話,那屬於我的權利豈不就讓人這麼的侵佔!”想到這女人竟然糊到在衣服之前,居然會忘記拉上窗簾,讓他更加堅定自己得分秒跟着她的決心。

“你又想來羞辱我是不是?”驚訝過後,樓雨寒想起他此時的作為三年前也曾發生過,那不堪回首的記憶讓她忍不住傷心的開口質問。

“你果然還是恨我的,對不對?”被她恨是理所當然的,他無話可説。但他希望她能給他一個道歉的機會,更希望這恨不要阻礙了他們往後的發展。

“不是恨,只是…”那記憶太不堪,讓她連回想都覺得心痛。

不想讓過去的陰霾影響了他們之間的談,端木嶸縱然眷戀不捨她温暖的香軀,依然妥協的先坐起身,再將她攬入他的懷抱,“對過去我曾經做過的事情,我知道就算現在向你道嫌也不能彌補什麼,但我依然還是欠你一聲對不起,希望你能接受。不…先不要開口,讓我一口氣説完。”看她抬頭想爭辯的模樣,端木嶸依然不改他霸道的個,直接一隻手就捂住了她的小嘴。

“別不甘心!這些話我藏了三年之久,不讓我一次説完,我會很難過的。”看出她小臉上的不甘心,端木嶸以半真實、半調侃的語氣,繼續他真心的表白:“當時,我在有心人士的設計之下誤解了你,才會造成那不可原諒的錯誤。我不否認,那也是因為我惡劣的個所造成的,但若不是愛你太深,我不會這麼做的。如果不是父親無心的説出真相,我相信我的誤解至今可能依然還在,但是我絕對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罷手放棄你,因為我的心已經認定了你,這輩子要我放手,本就是妄想。”他深情的言語,徹底軟化了樓雨寒的心,讓她幾乎已經原諒了他。

瞧出她的表情變得較柔和,端木嶸繼續將三年來他所過的生活,一一的披出來,不怕她笑,就怕她不能諒解自己。

自知道事情真相後,他開始每酗酒,還差點因為酒中毒而喪失命;而後在父母親的淚眼攻勢之下,他將全副的神投注在公事上,卻也差點累壞他自己。

到最後,由於父母親強制的規定,才讓他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每天一過深夜十二點絕對上牀睡覺,每個月固定要休息四天,就算無所事事的在家閒晃也可以,於是這樣固定的生活形態便成了他的習慣。

只是他唯一堅持不肯放棄的,就是繼續尋找她的蹤跡。

“這三年我過得很不好,我一直為你擔憂,怕你被自己的責任壓垮,怕你會就這麼想不開。為你擔憂成了習慣,更成為每天早上我睜開眼睛之後所想的第一件事。”他説得雲淡風輕,不曾親身經歷的人絕無法體驗那漫長三年的痛苦,但樓雨寒卻能,因為她也同樣度過這樣的三年,同樣如果不是親愛的弟弟在背後扶持着她,她也不可能熬過這漫長的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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