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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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一場大雨,使原本冷冽的空氣滲進了煩人的濕膩,關彤望着窗外灰沉沉的一方天空,好象它們正反映出自己心底的顏

一個月零四天了,想起一個月零四天前所經歷的前二十天,心裏真有種不真實的覺。那二十天像是火車的一次出軌,在那之後,她的人生火車又回到正常軌道,家、警局、家,復一

彷彿果真船過水無痕了。

只是,每天早上,當她面對着鏡子裏自己那張益瘦削的臉孔,和那雙無神的眼睛時,她才像看到了真正的自己,才窺探到自己的靈魂是如何忍受着思念的剝蝕。她開始討厭看到自己。

為了要斷念,斷了想臧隸的念頭,她天天把自己得筋疲力竭,將體力透得光。但讓她生氣的是,她發現自己猶然抵禦不了對臧隸的思念。

他的身影,總在她毫無防備下直闖而來,許多倆人在一起的片段,不管是爭吵,還是歡愛,都清晰地縈繞腦際,纏綿於臆間。

這時,大吳悄悄來到她身旁,輕拍她的肩頭。關彤一回頭,就被一大捧花遮住視線,同時聽到大吳的聲音:“香花贈美人。”

“你神經啊,我又沒生病,送我花幹嘛。”關彤把花接過來,順手放在桌上。

“不是我送的,送的人在外面,公的喔。”吳警官特地強調別。

在小必請長假以前,處處表現得樂觀開朗,然而現在的她,卻像個被奪走靈魂的娃娃,缺少了活潑的生氣。

這樣的鉅變,全局一致猜她談了個二十情,目前結束了,不快樂的分手。他猜此時來找小必的那個男人就是罪魁禍首。

哪個男人會帶着一束鮮花來找她?臧隸嗎?不太可能,她並沒留下任何能找到她的線索。

“大吳,你看我太無聊了,所以把要送給老婆的花先拿來逗我,對不對?”

“不對,我從不送老婆花,所以你的推理不成立,快出去吧,我沒騙你,外面真的有一位英俊小生在等你。”大吳説。

關彤半信半疑地走出去,一看到來人,她奔向他。

“翟永明!”

“嗨,我應該叫你cher,還是關警官?”翟永明帶着燦爛的笑容説。

“cher吧,關警官太嚴肅了,你真厲害,居然給你查出我的身份。”

“碰巧而已,我朋友是你這個警局的,昨天我去他那,看到你們去年去合歡山玩的相片,才知道原來你是人民褓姆,真是失敬、失敬。”翟永明行了一個禮。

關彤對着他齒而笑。

“別這樣,我承受不起。”

“方便嗎?我們找個地方吃飯聊聊。”

“好啊。你等我一下,我去籤個名就走。”她愉快的走進警局裏。

在早退簿上簽名時,大吳磨磨蹭蹭地來到她旁邊,“要走了,他是誰啊?”

“讓你失望了,他只是普通朋友。”她出很詭譎的表情,“那束花,你拿回去獻佛吧,説下定嫂子晚上會有意想下到的回饋行動。”在大吳不置可否的表情中,她已坐上翟永明的天王星揚長而去。

“當我看到各大媒體都在報導警方破獲台灣有史以來最高級的應召站時,我就在想你是做什麼行業的?竟然能從那個物慾橫的地方全身而退,千想萬想,就沒想過你會是警察。”趁着紅燈,翟永明轉過頭,“你為什麼會想做警察?”

“正義使然吧,還有我發現自己當不了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她繼續説:“因為啊,聽説很多公司的上司都會對女職員吃吃小豆腐、講講黃笑話、甚至騷擾,那些事我可不會忍氣聲,肯定是告到底,像我這樣大概也不會有哪家公司敢錄用。”

“那你在俱樂部裏是怎麼捱過來的?”

“你説對了,的確是用『挨』的,捱了不少鞭子。”他再次看她,表情極為吃驚。

“你被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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