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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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蘭發現這間破屋真小,連張桌椅都沒有,只有角落幾堆乾草和木柴,看樣子是山上獵户蓋來歇腳用的小屋而已。
黑大漢用竹枝撥着火堆,一雙眼不時偷瞄着他。
“哇,好香!”那蘭嗅到火堆中傳出的陣陣香,胃部立刻一陣
緊。
“可沒你的分!”黑大漢冷掃他一眼。
那蘭故意出受傷的表情,眼神死盯着火堆裏香味四溢的烤山雞,只差沒
出口水配合飢渴狀。
“老祁,分一塊就能解人家的難關,何必如此吝嗇。”灰髮男子又開口了。
“是。”黑大漢不情不願地翻出烤得焦黃的山雞,除去焦黑的皮,用小刀切了一塊給他。
“多謝、多謝!”那蘭不客氣地接過來,兩、三口就解決掉那一塊。
黑大漢用小刀把切成幾份,一一分給其它人。
“各位老前輩,我絕對不是靠臉皮厚行走江湖的,將來若有什麼可以用得到我的地方只管開口,我那蘭有恩必報。”他頗為認真地眨眨眼。
黑大漢輕蔑地瞟了那蘭一眼,似乎是認為他太不自量力。
“公子行走江湖,可有門派?”灰髮男子打量着那蘭,像是在審視、猜測着什麼。
“我無門無派,説好聽是行走江湖,其實我只是成天在江湖上蕩玩耍的人。”那蘭笑着揚揚眉
。
灰髮男子呵呵淺笑。
“公子無門無派卻還能在江湖上蕩玩耍,這可非常人能夠辦得到的,公子若不是武藝高強,無懼幫派,那就有可能是官府中人了。不知我猜得對不對?”那蘭微怔,他半天猜不出他們的身分來歷,想不到自己反倒被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了。
從他一進屋,就覺得這幾個人看他的眼神隱隱透着一絲古怪,身分虛實不明,也看不出武功深淺,不過既然對方探問起他來,那對方也得禮尚往來,滿足他的好奇心才行。
“老伯猜得對,也不對。”那蘭隨意一笑。
“晚輩生蕩,不愛結黨結派,而官府衙門規矩多,律令森嚴,待在官府裏聽命行事只會憋死我。我是漂泊自由身,向來獨來獨往,不喜受束。”
“難道你尚未娶成家?”一旁微胖的婦人詫異地問。
“成家?不不,我才不會幹那種傻事!”那蘭哈哈笑道。
“自己一個人過子可逍遙自在多了,心血來
時狂奔個幾百裏到關外看看戈壁大漠,吹吹黃風沙,嘴饞時就到江南大啖西湖醋魚,一人飽全家就都飽了,何必
個嘮叨的
子還有一羣吵鬧的兒女在身邊綁手綁腳,想做些什麼事都不能隨心所
呢?這種人生多乏味啊!”
“你這麼説倒也沒錯,一個人無拘無束,沒有牽掛就沒有煩惱,確實是快活多了。”灰髮男子含笑點頭。
“我看你年紀也不算小了,難道就不曾對女人興趣?”黑大漢卻是一臉不以為然。
“我是正常的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當然也會動心,不過天下美女何其多,若為了採一朵花而放棄整座繽紛的花園,未免太可惜了。”那蘭微瞇雙眸,嘴角閃爍着蕩的笑意。
兩名男子彼此互望,出曖昧不明的淡笑。
“男人果然都是一種德行!”胖婦人冷哼。
那蘭低聲笑着,倒沒有一點為自己辯解的意思。
“公子人長得俊俏,説話卻沒個正經,想必令不少女人為你傷過心吧?”另一個婦人斜眼冷笑。
“這個…”那蘭尷尬地了
額角。
“事實可能要令老前輩失望了。説實話,我所碰過的女人幾乎都是青樓女子,而且我向來不會跟同一個女人在一起超過三天,所以到現在為止,還沒什麼機會能讓女人為我傷心。”那蘭的話更惹來兩個婦人輕鄙的瞪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