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二百零四章安宏寒冷冷的‘嗯’了一聲,滿意了這個答案“這才是朕的好皇妹,看你臉不佳,還是先回宮休息去吧。”
雲殿如同熱開的鍋,處處都充滿着討論的聲音。很多大臣不時説説三皇子的才能事蹟,不時説説十四公主和三皇子的婚事。
安宏寒看着這一幕,只冷哼了一聲,似乎沒把這件事放在眼裏。
席惜之捧着水杯,喝了一口水,將信函又重新遞還回安宏寒。
安宏寒接過之後,隨意的就朝地上一扔“這信上的內容,已讓全部人知曉,再無價值。”安宏寒轉頭朝着林恩看了兩眼“林恩,朕有事吩咐你去做。”林恩伺候安宏寒多年,默契還是有的,小心翼翼的湊到安宏寒的面前。
“派幾人暗中盯着十四公主,如有情況,立刻稟告。”怪不得安宏寒多生一個心眼,怨只怨安雲伊剛才的表現,讓人百般不解。
“你在懷疑什麼?”席惜之的聲音很小,害怕這話被人聽了去。
“你難道就不懷疑嗎?”安宏寒平裏很少和這羣公主接觸,但是一看安雲伊剛才的表現,就知道她大概心有所屬。
只是那人的身份,不知是誰?
安雲伊能有手段爬上如今的位置,其眼光必定不差,他倒是要看看誰能虜獲了她的心。
陛下的意思,林恩多多少少猜到幾分“奴才遵命。”剛説完,林恩就邁開步子,從側邊的過道走了出去。大概是去找幾個衷心的人,然後時時刻刻盯着安雲伊的動向。
説不好奇,那是假的。席惜之也很想知道安雲伊喜歡的那個人是誰?
酒宴仍舊在繼續,司徒飛瑜喝了宮女端來的解酒湯後,神智清醒了不少,很快就加入討論十四公主婚事的行列之中。
席惜之的瞌睡又冒了出來,無趣的打了打哈欠。
安宏寒留意到她的小動作,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回去午睡,酒宴估計還得過一陣子,才能散去。”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特別是今徽嬰國來信提親之事,等會他好需要和幾個大臣商量,肯定不能陪着席惜之去睡覺。
他就算沒説出口,席惜之也猜到幾分。
不想成為他的累贅,席惜之乖巧的點頭,從寶座之上跳下來。
“那麼我先回去了。”
“你們倆跟上,若是席姑娘有什麼吩咐,儘管滿足。”安宏寒朝着旁邊的兩個宮女説道,吩咐他們好好照顧席惜之。
陛下對於席姑娘的寵愛,所有人都看在眼裏,哪個人看見席姑娘,不都把她當做菩薩一般供着?兩名宮女唯唯諾諾的跟着席惜之的腳步,從雲殿走了出去。
躺上金暖帳,席惜之腦子之中想了一會關於安雲伊所喜歡的人,挑出來幾個人選,最終都被她否認了。最後索
不想了,合上眼睛,安心的睡覺。
席惜之睡得很香,以至於沒有發現她的身體周圍,漸漸漂浮出來的淡淡光芒。
銀白的光芒猶如一層層的波
,上下起伏包裹着席惜之。席惜之的動作宛若嬰兒一般,捲縮而睡,小嘴不時嘟嘟兩下,似乎夢見了什麼好吃的東西,正吃得正香。
淡淡的光芒極為柔和,如同冬的陽光一般暖暖的,帶着温暖。
一瞬之間,在虛無的半空之中,席惜之的身影突然放大,卻不是實體,只是一層淡淡的光影,看得見,卻摸不着。眨眼而過,那層虛影又瞬間淡去,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就好似一個人的錯覺。
至始至終,一直睡着的席惜之,沒有
覺到任何的異樣,一如平常睡得十分恬適。
時間匆匆而過,沒有大事發生的時候,總是讓人覺得子過得安安靜靜,卻又十分無聊。席惜之很想幫忙去尋找徐老頭的下落,但是人單力薄,不知從何找起,一點線索都沒有。用安宏寒的話説,就是‘你少闖禍,好好呆在皇宮之內,別添倒忙就是最好的幫忙’。
當安宏寒説這句話的時候,席惜之還慪氣了許久。可是子一長,卻也覺得他説得蠻有道理。
幾千御林軍在皇城周圍,反反覆覆找了那麼多子,也沒尋到一丁半點徐老頭的蹤跡。她又不是神人,不會掐指一算,更加算不出徐老頭的所在。如果出宮之後,不小心給安宏寒惹出麻煩,那才不好收拾。
這些子,身為律雲國太子的東方尤煜也沒有閒着,四處派人打聽徐老頭的消息,不斷蒐集各種關於狐妖的傳聞。
近來席惜之都沒看見他的身影,好幾次的酒宴,他都未曾出席。
趴在楠木桌上,席惜之右手握着一支筆,筆尖沾着漆黑的墨汁,席惜之看着桌面上放着幾張宣紙,頓時愁眉苦臉,如同吃了一片黃連似的。
耳邊飄蕩着大臣們議論國事的聲音,席惜之不時偷聽一會,也得知了不少關於風澤國的近況。
安宏寒手裏捧着一封奏章,提着筆正在批閲。而對下面正在稟報事情的下屬,沒有做出任何理睬。
當你認為他沒有認真在聽的時候,他卻能一針見血的指出事情的漏點,讓大臣倍壓力。
席惜之見他這一心二用的功夫,如此了得,恨得牙癢癢。假如她也能一邊練字,一邊神遊天外,那該多好…不過想一想,太不可能,席惜之唯有繼續嘆氣,對着整篇的字跡直搖頭。
安宏寒空看了旁邊一看,恰好將這一幕,看盡眼裏,嘴角不
泛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每次一到練字的時候,她怎麼老是表現出一幅要上戰場臨敵的悲壯模樣…
不過,倒是有趣。
“稟告陛下,灃州等地區百姓們的生活,已經逐漸開始恢復,相信再過不久,百姓的子,就將會恢復到之前的原狀。”劉傅清端端正正的站立在下面,手裏拿着從遠方快馬加鞭送來的文書,上面寫着灃州最近的情況。
司徒飛瑜也在御書房之中,瞧着劉傅清那副老臉,總覺得不痛快。再者,治理灃州洪災,全都是自己的功勞,怎麼能夠讓死對頭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