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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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手腳的骨骼慢慢開始增長,不稍片刻,原本白微胖的小孩兒,搖身一變,長成了一個妙齡少女。
最過於驚喜的非安宏寒莫屬,他親眼見證着席惜之的變化,讚歎世間萬物神奇的同時,看着席惜之那張猶如出水芙蓉的瓜子臉,不出神。
席惜之的下巴並不是很尖,稍微有一點點圓。一雙仿若星辰般的眼眸,泛着薄薄的水霧。中間那塊菱形印記無比的嬌豔,顏比硃砂更豔麗。
強烈的疼痛過後,席惜之這才發現安宏寒正一眼不眨的盯着自己。
“你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着我。”席惜之張口詢問,聲音變得比以前更加美妙動聽,席惜之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卻總是説不出來覺。
不知何時,安宏寒周身細小的鱗片,已經漸漸褪去,就連額頭上的那個虛影龍角也消失不見,彷彿剛才的一切,只不過是幻覺,本沒有發生過。
安宏寒微微移動身體,兩人挨着的邊慢慢分開。
席惜之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什麼時候竟然能分開了?
“你剛才説話的時候。”瞧着席惜之一驚一乍,安宏寒嘴角的笑容更深了,盯着某人的目光也越發深不可測。
席惜之被他看得汗豎起,為什麼安宏寒的目光,跟要吃人似的?
安宏寒自認為不是正人君子,更加不是柳下惠。面對自己喜愛多時的人,躺在自己懷裏,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誰敢打包票説…自己忍得住?
被安宏寒看得心發慌,席惜之抬手就想推開他。
手掌剛一伸出去,她自己就愣住了。那雙猶如削葱般白淨潔透的手指,是誰的?胳膊的骨骼比之前修長了很多。
以前席惜之只有*歲外形的時候,身材微胖,摸着非常有。而當骨骼變修長後,身材反倒苗條不少。
但是…這些都沒讓席惜之忽略一個問題!
為什麼早不變身,晚不變身,偏偏要選擇在和安宏寒擠在一個浴桶裏的時候?這不就是引人犯罪嗎!
趁着席惜之出神的空檔,安宏寒已經伸手按住她的肩頭,俯身在她耳邊輕輕吐氣。温熱的氣息撲打在席惜之的耳邊,彷彿跟一羽
似的,不斷在那裏撓癢。
安宏寒的手掌順着席惜之的肩頭,慢慢往她後背滑去,一路沿着脊背,撫摸席惜之的光滑水的肌膚。
凡是安宏寒手掌所過之處,席惜之都覺得彷彿被人點燃了一把火。嚇得縮緊了脖子,這麼曖昧這麼誘人的場面,如果席惜之不知道安宏寒想要做什麼,那就是傻瓜中的傻瓜。
“你放開!”席惜之紅着張臉,衝安宏寒喊道。上一世同樣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的她,不知道這時候該如何處理。但是這一切都不該在進行下去!
要是和安宏寒那啥那啥了,以後她還怎麼能安心修行,該用什麼態度面對安宏寒!
“你身上哪一點,朕沒有看過?朕為你順,難道不舒服嗎?”安宏寒的手掌繼續在席惜之的肌膚上游走,沒有絲毫停止的跡象。
他孃的,我渾身上下哪兒有了!想揩油,直説!竟然還找冠冕堂皇的理由。
席惜之的臉蛋跟煮的螃蟹差不多,至少螃蟹還有兩個大鉗子,可以夾人,而自己卻什麼都沒有,只能像砧板上的魚
,任安宏寒宰割。
打,又打不過安宏寒。逃,又逃不出安宏寒的魔掌。
席惜之的兩條柳葉般的秀眉,緊緊皺在了一起。
在沉默了許久之後,席惜之咬着,豁出去的擠出一句:“那個…你會負責吧?”一説完,席惜之整張臉紅到了脖子
,各種想要抬手,煽自己一巴掌。
安宏寒一直忙於挑逗席惜之,突然聽到這句話,險些沒有反應過來,隨後眼神愈加深邃,嘴角也漸漸浮現笑意。
反問一句:“你説呢?”席惜之咬緊了牙,誰知道你的心思啊!她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
窄小的浴桶內,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
安宏寒在席惜之的臉蛋,印下一吻“朕之前所做的一切,莫非不足以説明朕的心意嗎?”自從某隻貂兒來到他身邊後,他就再也沒有踏足過後宮一步,就連每三年舉行的選妃,都被安宏寒搪打發了。要是這些舉動,都不足以説明安宏寒心裏多喜歡某人,那需要怎麼樣才算?
忍耐了大半年,總算盼到某貂兒長大,安宏寒的心情難以言喻。
“那…那也不能在浴桶裏…”席惜之倔強的抬起眼,眼神憤憤不滿。
不過在安宏寒看在,這眼神更加像嬌嗔,看得安宏寒嘴幹舌燥,恨不得立刻撲倒席惜之,將她拆之入腹。
安宏寒原本也沒想過席惜之能這麼快長大,今晚全部都是一個意外。最開始的時候,安宏寒已經打算霸王硬上弓,強上了席惜之,徹底把她栓在自己身邊。可是當得到了席惜之的默認後,這無疑是在安宏寒心中,添一把火。
火焰瘋狂的席捲,再也撲不滅,澆不息。
窗外淋淋瀝瀝下着大雨,雨滴噼噼啪啪的砸在瓦片上,整個小鎮子被風雨所包圍,除了雨聲,再也聽不見別的聲音。
浴桶裏的熱水,漸漸失去了温度。再這麼呆下去,確實不好,也許還會被冷出病來。
依了席惜之的要求,安宏寒抱着她,往牀邊走去。
席惜之的小心肝撲通撲通跳,腦袋埋在安宏寒的前,不肯抬起來。
席惜之害羞的模樣,看得安宏寒心癢難耐,恨不得立刻辦了她。還沒走到牀邊,安宏寒的嘴就又一次壓上去,細細的親吻着席惜之的臉頰,一路到耳後,然後往下。
凡是安宏寒的嘴所過之處,都被迫印下了一枚枚草莓。
安宏寒順勢就把人壓到牀上,兩人間沒有絲毫阻擋。
安宏寒兩隻手不斷在席惜之全身撫摸,低聲在席惜之的耳邊,訴説:“以後,你逃不掉了。”席惜之的呼越來越急促,額頭滲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兩頰被染成了不正常的粉紅
。對於安宏寒的説的話,也沒有聽得太清楚,
糊糊的把身體的支配權,全數
給了安宏寒。
當安宏寒進入的那瞬間,疼得席惜之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
安宏寒此刻早就被幸福,衝昏了頭腦,肩頭那點小傷,又怎麼會妨礙他歡喜的心情?
安宏寒反覆折騰了席惜之好幾次,直到某個少女累得昏過去,才作罷。
這一晚,安宏寒連睡覺,嘴角都帶着淡笑。兩隻胳膊一直圈着席惜之,讓她睡在自己的臂彎中,直到天亮,姿勢都沒有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