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二百六十一章這就是在此之前,蛟龍不敢輕易妄動的原因。
席惜之和安宏寒都靜靜的聽着,席惜之越聽越糊“那麼照常理,這蛟龍應該不會去撞橋,自尋死路啊?”馮真人高深的搖頭“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子,這蛟龍就快應劫了,這時候的法力最為強盛,身體也最為堅固。拼命一搏,硬挨下這一刀,只要能留有一口氣,平安度過天劫,自然能度過這一關。”想來這條蛟龍是抱着九死一生的信念了…
安宏寒突然明白其中意思“這蛟龍不甘心被壓在橋樑下,一輩子不得翻身,只能藉助這個機會,才能有一絲希望飛昇。”那麼…將蛟龍壓在橋下的人,豈不是故意的?
若是蛟龍沒有被壓制,能夠平平安安渡劫,又怎麼會故意掀起波,殘害百姓?
“可惡,肯定和半妖不了關係!”無論半妖懷着怎麼樣的目的,但是他做出的一切,確實害得無數百姓無辜喪命。
馮真人一聽席惜之的口氣,便猜到故意把蛟龍壓在橋樑下的人,是誰了…
這也難怪蛟龍會這麼痛恨人類。
若不是人類修建橋樑,故意把它引到這裏,它怎麼可能會被壓制住?
龍和蛟,一正一。蛟是非常記仇的生物,既然蛟龍心中的恨意已生,肯定抹不去了。為今之計,只能和蛟龍硬碰硬了。
“馮道士,過來替我一會,我有話給他們倆説。”一道非常雄渾的聲音,從席真口中喊出,朝着他們這邊傳來。
幾人為之一愣,馮真人朝着安宏寒拱拱手“陛下,老夫知道的事情就這麼多,我先去橋那邊頂着。”説完,馮真人就飛身而去。
過不久,原來坐在橋樑上的人,由席真換成了馮真人。大概是因為功力不如席真,當兩人替之後,那層光芒變得比以前淡了一些。
那座橋周圍的波最多,席真在那裏和蛟龍對峙,身上的衣服早就濕了。
一身*的衣服貼在身上,席真顯然覺得很不好受。調動一道靈力,不稍片刻,原本*的衣服,已經烘乾。
還沒走到兩人面前,席真便往衣兜裏掏東西,掏出一個小瓷瓶,扔向安宏寒。
安宏寒伸手接住,拔開瓶聞了聞,一股非常濃烈的香氣。
“這是我從天界那裏,得到的仙藥,你拿去吃吧。”席真有些心痛的瞧着那瓶丹藥,那是他費了不少功夫才得到的。這會,竟然拱手讓給外人了。
席惜之的雙眼一瞪“師傅,有好東西都不拿給你徒弟。”聽席惜之羨慕的語氣,安宏寒瞧了幾眼小瓷瓶,將瓶回去,遞給席惜之“你若想吃,朕便給你。”
“不許給她,她吃了也是費。”席真伸手便將小瓷瓶,推回安宏寒的手裏。
席惜之越發生氣了,心説,到底誰是你徒弟啊?這麼偏心。
席真的目光轉向席惜之,其實,這瓶丹藥起先是給席惜之準備的。因為他和席惜之天各一方,他擔心以席惜之懶惰的子,修煉速度跟不上去,才特意準備這瓶丹藥帶來。
然而,當再次見面的時候,席惜之卻給了他一個極大的驚喜。驚的是自己一手撫養大的孩子,轉眼變成了一隻茸茸的寵物;喜的是這小丫頭片子終於知道勤奮修煉,還將內丹結出來了。
他一眼便能看穿席惜之的修為,只要她的內丹結出來,之後的修煉速度便和以前有巨大的提升。相信再過不久,她的修為就能恢復到以前那樣子。
這瓶子仙藥,對於席惜之修煉不過是雞肋罷了。吃進肚子,也起不了太多作用。反倒是對於安宏寒,是一道不小的助力。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身體正在和龍珠融合,這些丹藥你吃了,準有好處。”席真的目光緊緊鎖定安宏寒,彷彿打着什麼主意。
安宏寒久經官場,什麼樣子的人沒見過?一看見席真言又止的模樣,就知道他有什麼重要的話,會和自己説。他也不去催促,非常有耐
的等着。手裏把玩幾下小瓷瓶,最終放進自己的衣兜裏。
最終還是席真敗下陣來,心説,眼前這個人咋就一點都不好奇?在這種情況下,他不是應該先開口詢問嗎?
“我們要打敗蛟龍,只有一個辦法。”席真的表情難得認真起來。
席惜之緊張的杵在原地聽着,雖然師傅沒有把話挑明,但是她卻知道…這事肯定會和安宏寒扯上關係。
“有什麼需要朕做?”安宏寒抬手,輕輕挑起席惜之耳邊的絲髮。這股悉的柔順
,讓他捨不得放手。
席真一瞧兩人親密的舉動,火氣有點上升,卻不得不壓下來。心説,孩子大了,翅膀硬了,遲早是要飛走的!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再説,依照他的觀察,安宏寒似乎也算一個可以付對象。
“蛟永遠比龍低一等,這是亙古不變的事實。”就好比兔子狐狸看見老虎,從心底裏會衍生出一股臣服,蛟遇見龍,也是這樣子。
安宏寒和席惜之沒有説話,隱隱明白過來席真想要説什麼。
果然,席真繼續接着説:“你必須在蛟龍渡劫之前,徹徹底底駕馭龍珠,和龍珠契合。唯有這樣,你才能完整繼承龍珠的力量,這是我們現在最後一個辦法。倘若你不能完成,那麼蛟龍會淹沒灃州的一切。”説不定那條惡的蛟龍,還會將魔掌伸向其他地方。
到時候,就不僅僅只是一個灃州,而是整個風澤國的災難。
事態有多麼嚴重,有點腦子的人,能想想出來。
但是…這件事情説起來簡單,做起來卻難。
就好比如一個人修仙修道,全是看他個人的機遇,要是運氣不好,大概一輩子都不能有所成就。
要安宏寒在短短時間內,將龍珠徹底的納為己用,席惜之覺得這是個天大的難題。
兩條秀眉皺在一起,若不是瞭解自家師傅的子,也許席惜之還會以為是他故意難為安宏寒。
“沒別的辦法嗎?只有幾時間,怎麼可能…”她光是築基,就花去許多時間,更別説安宏寒才剛剛踏進這個未知的領域。
間的力道突然加大,席惜之
受着安宏寒手掌傳來的熱度,知道那是他在安
自己。
席真無奈的嘆口氣,搖頭説道:“只有這一個法子,行不行得通,全看你的造化了。”他本來就不是這個界面的人,遲早會回到天界。這次來,只是專門尋找自家徒弟。這次灃州的災難,他不過是聽見其他人議論,才想過來湊湊熱鬧。能幫,當然就幫。倘若無能為力,那麼大概是天已註定。